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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迎禾被臊的面红耳赤,却根本不敢动弹,她的脚被我在他的手中,脚背更是时而被轻轻抚摸着,这样的场面令她哪里还能有别的思维,只是埋头看着自己桌前的咖啡。
舒晋结结巴巴的回应,“沈先生,您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那就是说不打算和我妹妹结婚?那你们有什么必要谈恋爱?”沈临北继续拽着沈迎禾的小脚不放,说话的语气是越发不耐,“我们沈家虽然不是四九城的大户人家,但在南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家庭,恕我直言,舒先生,以你的条件,应该是配不上我妹妹的。”
“大哥!”沈迎禾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沈临北冷冷的嗤笑了声,“如果我不提前打好招呼,舒先生在南城栽个大跟头,岂不是更难看?”
舒晋侧头看了看沈迎禾,她楚楚可怜的脸蛋映入了他的眼底,那一刻舒晋不知道又怎么来了点勇气去和沈临北沟通,“沈先生,我觉着这件事还是先问问迎禾的意思吧,只要迎禾同意,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愿意闯了。”
沈临北犀利的目光落在沈迎禾的身上。
沈迎禾只觉着自己的后背有点发凉,但是看着沈临北的眸子却丝毫没有气馁,她扬着头回答:“对,我很满意舒晋!”
清脆的,可爱的,似是刚出谷的黄莺,令舒晋的眸子都整个亮了起来。
沈临北眸底微黯,“哦?是么?”
这样富有威压的追逼令沈迎禾又有些紧张,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点着头。
能怎么办?他明显是想搅黄她和舒晋的交往,可是他又不肯娶她,凭什么要干涉她和谁交往这种事情。
甚至于还在桌子底下干着这么恼人的动作,简直是一种变相的羞辱。
沈迎禾眼底涌起一点泪花,在舒晋的眼里却变成了她很委屈,他甚至于在想,沈迎禾之前做那些事情,说不定沈家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她母亲生了病沈家都不管,看来沈迎禾和沈家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这样的念头浮起,舒晋心里就舒服了很多,赶紧抽出一张纸巾来替沈迎禾擦眼泪,“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迎禾的。她年纪小,我会特别宽容她的,大哥你放心。”
突然间改口叫的“大哥”令沈临北的脸色一黑,握着杯子的手轻轻颤抖了下。
舒晋很有眼力价,见沈临北没有再回话,赶紧提着茶壶过去为他倒了杯茶,“大哥,您成家了没有。我看其实你比迎禾大不了多少。”
沈临北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茶叶,才回答:“有个未婚妻,打算结婚了,结婚怎么也要在你们之前是不是?”
沈迎禾的腿轻颤了下,她狠狠的用力收回,却感觉自己捧着咖啡的杯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不想表现的那么激烈,可是她居然不争气的想哭了。
沈临北要结婚了吗?他终于要和那个何雪晴结婚了吗?这应该是件喜事,至少沈临北以后确确实实不会再烦着她了。
可是沈迎禾好难过,他说过他短期内不想结婚,他说他迟早会娶她,这些话他都告诉过她。
是她等不下去,等不了,结果她刚刚离开,他就说要结婚了吗……
沈迎禾抽了下鼻子,扭头用手背用力的擦了下。
“你怎么了?”舒晋感觉到沈迎禾突然间低沉下来的气息,他赶紧问。
沈迎禾摇头,“没事,就刚才突然间鼻子有点痒痒,好像是有点过敏。”
她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看起来的确有点像是过敏。
沈临北微微勾唇,“我结婚的时候,会给你下请柬,到时候你来么?”
舒晋反应过来沈临北是在问他,顿时间喜出望外,“大哥你说的哪里话,能请我去已经是我的荣幸。我怎么会不去。”
二人似乎谈性甚浓,渐渐的没了刚才的那种隔阂。
可沈迎禾却越来越低沉,似乎脑子里都是沈临北的“我要结婚”四个字,以至于她始终牢牢盯着自己眼前的桌面,一直到耳边忽然间传来“还在发呆?”,她才恍惚的抬起头来。
舒晋已经不在身边,只有沈临北坐在对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沈迎禾红着眼睛问:“舒晋人呢?”
“看你累的趴在那里,我让他先回去了,身为大哥,照顾妹妹是本份,是吧。”沈临北坐到沈迎禾身边,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双唇贴近她的耳垂,极为亲密的姿势令不少人都纷纷侧目,“我今天尽职么?”
沈迎禾心里头一堵,直接伸手将沈临北推开,起身朝着外面走,沈临北跟在她后面,慢悠悠的随着。
沈迎禾出了餐厅的门,仰头已经是星月朗朗,她想着索性先回店里,把妈妈的房间给整理出来,找时间接妈妈过去。
她和舒晋也算是走上正轨了,她不应该再被身后的男人所蛊惑。
结果她的脚帮往右边一拐,衣领就被直接揪住,沈临北在后头拖着她上了自己的那辆越野车。
沈迎禾坐在副驾驶上,略有点不满的皱眉,“我自己回去啊。不用你管。”
沈临北微微蹙眉,“谁说要送你回去。”
沈临北的车一拐弯,直接朝着夜色里扎去。
沈迎禾问:“不回去,那去哪里啊。”
沈临北不答她的话,只是沉默的开着车。
夜色茫茫,一直望不到边际的感觉,时而有车辆从身边窜过,沈迎禾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眼睛里头忽然间浮现起一片茫然。
怎么办……
沈临北要结婚了呢。
这个信息刚刚在脑中浮现,她就略有点生气的拍着前面的台面,拍的沈临北蹙了下眉,“泄什么愤?”
“你说你不喜欢她的,你也说过会和她解除婚约,所以你果然一直都是在骗我,你巴不得赶紧踹了我,和她结婚。所以我们刚分手你就……”
车子嘎然而止。
沈临北忽然间停下车,跳下去,再绕到副驾驶的位置,将沈迎禾从副驾驶上拖了下来,又直接塞到自己宽敞的车后座上,这样两个人可以并排坐着。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不是要和舒晋交往,甚至要给他五岁的女儿做后妈?沈迎禾,我怎么不知道你以前口味这么重,看得上这样的男人,还是你已经没什么要求,什么样的人都可以了?”沈临北双眸一眯,戏谑着问。
沈迎禾扁了扁嘴,“我什么都不计较你以为是谁害的吗?”
“长得这么标致。”沈临北伸手,掐住沈迎禾线条姣好的下颌,然后单手往下,那圆润的肩膀同样手感很好,“23岁不是处。女的女人多得去了,何必这么委屈自己。”
沈迎禾眼睛里漾满泪水,尽是不可置信。
到头来他居然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她引以为耻的那些年,她煎熬自己的道德和内心的那些时光,在他的嘴巴里就变成了这样的轻飘飘一句。
沈迎禾将沈临北的手拍开,“所以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和我结婚,你就是在骗我。”
“你愿意怎样想,都可以。”沈临北将沈迎禾的身体直接拉到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骤然间便解开她的纽扣,一颗颗的往下,非常熟练,“但是你要记住,就算找了舒晋又怎么样?他想睡我睡过的,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
“你什么意思!”沈迎禾有点崩溃,她推搡着也没能避开沈临北欺身而上的动作,“沈临北,我们本来已经和解了,就算分手也是好聚好散,你不要这样,这样只会让我继续恨你!”
她突然间又想起了以前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拖到房间里,她就像是一个随时准备承欢的妓/女,只要他要,她就要脱的那种日子。
这样惶恐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沈迎禾所有的清明,她开始害怕的叫出了声,两手拼命的拍打着沈临北。
他一直在骗她,他从来就没有真的喜欢过她,他就像是看中了一个玩具,高兴的时候就/宠/她两下,不高兴的时候她就还是那个任人把玩的玩具而已。
什么他的财务她来管,什么将来一定会娶她,什么怕她太年轻将来没有人照顾,都是骗她的。
沈临北的手指在她娇嫩的花瓣中来回穿梭着,忽然间这女人的身体软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拼命的反抗,他抬眸,她的眼睛里已经晕满了泪水,甚至于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
他更喜欢的,是她在他怀里头撒娇,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家常琐事,又或者是自己主动求欢,热情的时候简直就像个小妖精,总之,当他和她好的时候,他真的愿意把全世界给这个女人。
可这女人居然背着他,去和一个那样的男人相亲。
长得平凡,身家平常,甚至于还有个五岁的女儿,他沈临北到底哪一点比这个舒晋差了!
沈临北心头虽然怒火熊熊,可他到底还是无法像以前那样对他,最后他缓缓松开了手,将沈迎禾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声音也温柔了下来,“你说,你不想我结婚,我就不结婚。”
沈迎禾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眸子放空的落回到沈临北身上。
她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最后嗤笑了声,又在戏弄她,戏弄她就那么好玩吗?
“你结呀,你结婚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沈迎禾冷笑了声,一把推开沈临北,开始穿衣服。
沈临北先是一愣,而后面色冷沉下来,他将沈迎禾丢在后座上不再理会,径直上了自己的主驾驶位上,“你说的。”
“嗯。我说的。”
最好老死不相往来,她就可以解脱出苦海了!
沈迎禾气呼呼的坐在后座上,想。
———*———*————轻舟已过万重山———*—————*————
回到巷子的店里,刚踏进院子,沈迎禾就吓了一跳,院子里灯火通明,却有一个身着淡蓝色薄线衫的长发女人坐在树下,她定睛一看,居然是顾佳期。
“顾姐,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沈迎禾眼睛还红彤彤的,她赶紧抽出镜子来照了照,还好红肿的不是很厉害,这才一路小跑过去,问。
顾佳期摇了摇头,“晚上我不想回去,我想在这边住一晚上。”
“哦。好。”沈迎禾总觉着顾佳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看起来忧心忡忡的,不过似乎最近就是多事之秋,不管是谁,都一堆杂事缠绕,她自己不也是么?只是刚要去客房替顾佳期收拾,沈迎禾却又想起什么,往后退了几步,“顾姐,你和裴董事也吵架了吗?”
“没吵架。”顾佳期笑了笑,似是在宽慰自己,只是想到墓碑上那几个刺眼的字,便又和沈迎禾说:“我打算和他分开了。”
“分手好,分手好,我也分手了。”沈迎禾刚念叨一句,却不敢置信的又踏了回去,双眸瞪得极大,“顾姐,你肚子都显出来了,居然要和裴董事分手,为什么啊。”
“没为什么。”顾佳期叹了口气,“有缘无分吧。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何况任轻盈死了,她的死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们谁也没有支撑住。”
沈迎禾拖着个凳子坐到顾佳期身边,自己托着腮,也很是沮丧的和顾佳期说了句,“他也是,他说他要结婚了。我听见的时候简直就像是被晴天霹雳了下。这死男人以为他说结婚我就会哭死吗,好吧,我是哭了,我就祝他和那个何雪晴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呵呵呵呵。”
ps:好像很多人喜欢二沈,那就多写了点。 话虽如此,顾佳期的眼底却并没有多晴朗。
任轻盈电话里留给她的几句话,又像是几根刺一般,扎在她的心上——这个女人哪怕是临死,都留下那么大的悬念及阴影给她。
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任轻盈用自己这样悲怆的一幕结局,在裴莫行心上狠狠的打下一个烙印,这烙印恐怕顾佳期穷其一生也抹不去。
顾佳期了解裴莫行这个人,何况是任轻盈窠。
任轻盈之前就已经成了他的责任和负担,那么现在呢……
就算她安慰裴莫行,不要自责,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