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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家伙的身体曲线很漂亮,每一个部分都很青涩也很娇。嫩,尤其是白天看,就更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沈临北摸了又摸。
沈迎禾身体被顶的往前纵了纵,她不得不承认,其实顺从下来还是满舒服的,除了大动作的运动久了,她有点受不住,不过沈迎禾还是不忘记吐槽,“你那小兄弟比我大十五岁,好意思叫小兄弟吗?”
“哦……”沈临北吧嗒亲了下她的脸颊,“那说明我老当益壮,小宝贝很舒服吧?”
“讨厌……讨厌……”嘴巴里虽然讨了便宜,身体上却遭受了一轮猛烈攻击,沈迎禾无语凝噎,平时也没看他怎么锻炼,这体力也太逆天了,关键这厮已经37了啊啊啊,37岁这么疲的年纪,干嘛那么祸害自己啊。
沈临北喃喃爱语,“小宝贝,还是你最好了,为什么要离开我身边。”
沈迎禾一下子就有点承受不住,整个身体开始紧缩起来。
沈临北被她挤压的那瞬间,几乎立刻便泄了出来。
他颇有点不尽兴的抬头看了眼时间,才半个小时,居然才半个小时就……!
这丫头刚才无端的激动什么?
沈迎禾趴在床上喘着气,眼睛里都是情事余韵的泪花,她不明白为什么沈临北就是不肯放过她。
如果说她母亲的罪,她用了几年还他,可他还是说不够。
要怎样才能算够。
难道真的要等他结了婚以后嘛?可是他又从来不提结婚的事情,那个未婚妻都当了他十五年的未婚妻了,也是奇葩状态。
沈迎禾长出口气,“可以了吗,大哥我今天还得上班。”
“不着急。”沈临北起身准备去洗澡,“裴氏那边我准备并股过去,你的假我给你请了。”
沈迎禾眨巴了眼睛好半天,略有点窘迫的问:“难道真的要做几天吗?大哥你体力有那么好?”
沈临北被说笑了,他上前捏了捏沈迎禾的小下巴,“你想做几天?还真没这个待遇。你和我回一趟北城,爸的寿宴,难道你还不打算出现?”
“哦……”沈迎禾揪着衣角,有点惭愧。
看来还是她把沈临北想龌龊了。
说话间,沈临北的手机响了,电话显示顾佳期的名字,他略有点意外的抬眉,接了起来,“哦?你问我周容容的电话,周容容的电话倒是有,你等会,我给你发过去。” 顾佳期愣了下,自己的这个制香坊,因为要做大幅度的调整,基本上是没有谁过来的,来这里的人,要么是熟悉地理位置,要么就是……意图不轨妲?
或者是意图不轨四个字,令顾佳期有些担心,她匆匆往里走了几步,一直走到废弃院落的旁侧。
绿草青长,葱翠的爬山虎爬了满墙,锈蚀的朱红色铜门看起来已经是有些年份。
顾佳期通过这铜门向里看去,忽然间,瞳眸陡大,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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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经历一场风波的裴氏集团,其实很快便进入了正轨窀。
实际上,裴氏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无非是几个岗位的细致调整,算不上是伤筋动骨。
裴慕华的离开,无伤大雅,因为他本身就没有太大的作用。
至于江秋,她的离开对于部门来说简直是喜大普奔,就差没有奔走相告了。
所以,真正让下面的员工感觉到难过的,其实是顾佳期的消失,林月和沈迎禾今天的情绪就非常的低迷。
从一开始顾佳期踏进办公室,身为一个空降的人员,办公室里的人打从心里是不认同她的。
而且顾佳期这个人,外表冷漠,甚至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他们项目组甚至都以为,这次是绝对要做炮灰的了。
可谁能想到,在顾佳期的策划领导下,整个组都有了质一般的飞跃,现在不但成功的pk掉了另外一组,甚至每个人都往上升了一级,带了新的一批员工开始处理整个香水产品线的合作与推进。
可林月沈迎禾还是很想顾佳期。
想顾佳期虽然外表冷淡,可内心火热,她有时候很热血,有时候还很单纯,甚至有时候很天真,身上带着一股子千金大小姐的做派,却并不是真正千金大小姐的架势,对每个人都挺好,不是骨子里的那种高傲,对她们两个尤其好。
沈迎禾曾经这样评价顾佳期,顾姐是个理想主义的女人,也许是涉世未深的关系,总怕她会被现实的残酷给击垮。幸好,她从来没有,她骨子里很坚强。
林月偷偷的给顾佳期发了条短信:顾姐,要不你回来做董事长特助吧,我们好想你。
顾佳期没回复,林月沈迎禾对视了一眼,忽然间,身后传来舒旬温柔的声音。
“hi,哪位是沈迎禾啊。”
舒旬阳光而又养眼的脸出现在办公室里,林月两眼一亮,赶紧花痴的迎了上去,“舒特助,怎么啦?有事找我们迎禾?”
“对。”舒旬一笑,露出一排干净整洁的牙齿,就像是广告上的那种阳光大男生,“我们顶楼请沈迎禾上去一趟。”
林月偷偷的看了沈迎禾一眼,凑过去小声问:“不会是你的那位……”
沈迎禾心口漏跳了一拍,连带着眼皮都开始紧张的跳动起来,她慌张的咬着唇,下意识的回答,“希望不是。”
林月猜的没错,沈迎禾的那一位正坐在裴莫行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如果说最大的人事变动,或许就在此时。
裴莫行已经从原来顶楼自己的办公室,搬到了裴永生的办公室,从此以后,裴氏恒远集团,已经进入了裴莫行时代。
对于裴莫行的掌管,裴氏反而有了新的气象,似乎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们都相信裴莫行,会给裴氏带来更好的发展。
然而此时此刻,沈临北抽掉了第三根烟,他觉着自己做了裴莫行的心理辅导师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成了情感调解员。
他一个快奔四的男人,每天过来干这个,还真是累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决定不和顾佳期离婚?”沈临北又重复了一遍裴莫行的话。
裴莫行点头,“嗯。不离。”
“ok。裴莫行,我是不是很早前就和你说过,顾佳期最好别碰,碰了就是个大麻烦,现在甩也甩不掉了吧。”
裴莫行面色凝重的看着沈临北,“我没有想过要甩她。”
“你心口不一!”沈临北直接了当的骂他,“既然你想和她好好过,之前做的那些事难道就不操蛋了吗?也幸好这姑娘心好不和你计较,我就说这么多年,把你过成了一个智商高能儿,情商低能儿。”
裴莫行犀利的目光落在沈临北脸上,沈临北毫无所动,“怎么,兴你做过分的事,还不兴我说过分的话?”
“这事,你也有份。”
“哦……我可没有欺骗美女的感情。”沈临北笑笑,毫无压力,“算了这事先不扯,既然你不想和顾佳期离婚,那任轻盈呢?你做这么多不也是为了能和唐人街那老头抗衡,现在有这个能力了,不接她回来么?”
裴莫行摇头,“当然不是。佳期是个好女人,我不想做始乱终弃的角色。你知道的,对于对我好的人,我一直都试图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去保护她。顾佳期她对我的感情,是我目前最不想辜负的。”
“所以,你要辜负任轻盈了么?”沈临北蹙眉,其实他对顾佳期的感觉也很好,否则不会说出最合适的人总是会在最合适的时候出现这种话,只是世事无常,任轻盈出现在前,甚至为裴莫行付出了那么多。
裴莫行顿了顿,沉默良久后,回答:“对于轻盈,那时候的感情太年轻,现在回想起来都已经有点模糊。不成熟的时期总是要面对很多不成熟的举措,和她已经十几年没见,负罪感占据了我大部分的神经,我承认任轻盈在我心里是个疙瘩,似乎不将她放下,我是没办法接纳别的女人,但这和感情无关。”
沈临北明白裴莫行所说的。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年少轻狂的举动,裴莫行这已经算是忍辱负重不轻举妄动了。
但是十几年前的感情,你能说是一辈子?
“年少的时候,我觉着我和她就是《窄门》里的那一对男女主,被强行分开,那段时间我每天把那本书带在身边,告诫自己,我必须要在30岁以前成就自己的事业,不管有多困难有多苦。”
裴莫行在面对沈临北的时候,说的会相对自在,沈临北真的是一路看着他成长的兄长,很多事情,如果没有沈临北,裴莫行或许早就已经走上了歧路。
沈临北苦笑了下,“这么说,你现在的确很难。真不管任轻盈了,你是混蛋,不管顾佳期了,你还是混蛋,两边都顾上了,你就是负心汉。”
“……”裴莫行无语。
沈临北打了个响指,姿势潇洒,“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挺佩服顾佳期的,能让你这棵千年铁树开了花,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裴莫行低头,浅浅啜了口手中的茶盏,眼底浮现顾佳期那张消瘦的面庞。
一个月的时间,和十几年的等候,孰是孰非,就好像站在一个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不可能出现共存的情况。
笃笃。
门响了,外面传来舒旬恭敬的声音,“裴董,沈总,已经将沈迎禾小姐请上来了。”
沈临北挑了挑眉,“哦,你这个员工借我几天,向你请假没关系的吧?带薪假。”
“你是为了她,才要和公司并股的么?”裴莫行忽然间问。
沈临北站定,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裴莫行,“你相信自己的直觉么?你这情商为负数的家伙。当然不是!为这么个丫头片子,哼。”
沈临北最后一个“哼”字简直是发自肺腑,他打开门,悠然站在沈迎禾的面前。
沈迎禾的身材很娇小,站在那里不过及沈临北的胸口以下,她略有点惧怕的瞥了眼沈临北,才说:“我在上班……有什么事不能下班再说。我没逃走。”
“我当然知道你没逃走。”沈临北抓住沈迎禾的手腕,拖着她往外,顺便还丢给裴莫行一句话,“她的假交给你了,别扣她工资。”
裴莫行头上滑过一道黑线,一个普通员工的假,需要他去帮忙请吗?沈临北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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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北一路拖着沈迎禾,丝毫不管来往的公司员工有多奇怪。
沈迎禾知道沈临北的性格,她没有反抗,面对沈临北这种人,顺从比反抗会让自己更舒服点。
她也不知道沈临北准备带她到哪里去,从上了车开始就见他和司机说了个地址,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居然是家酒店。
开、开、开。房?
沈迎禾的脸瞬间红了,她几乎是立刻转身,想往外跑,沈临北嗤笑了声,“想什么,我最近在这里住。”
沈迎禾“哦”了声,这才乖乖的跟着他身后进了电梯。
只是和他踏进总统套房的那一刻,沈迎禾才发觉他眼神中那揶揄的一瞬间,顿时间反应过来,“不可能,你在城里又不是没有房子。”
“哦。你现在才想起来,这不符合你的脑袋瓜子啊。”沈临北已经示意人在外面守着,所以沈迎禾打开门就看见好几个守门的,顿时间无奈的合上门,看来这次还真的逃不出去了。
沈迎禾索性掉头,走回到客厅中间。
沈临北在桌子中间放了一瓶红酒,酒色是酱红色的,而他的手中优雅的端着一杯酒,轻轻晃动着,姿态迷人的令人心跳加速。
“你看我做什么?”沈临北示意她坐自己对面,“又被迷住了?”
“一个快奔四的大叔,你好意思说这种话吗?”沈迎禾嘟囔着走到沈临北对面,规规矩矩的坐下,“大哥,我知道欠你的有点多,但我想要自由。”
沈迎禾说完之后,双眸便自垂下,有点不敢看沈临北的脸色。
“再说了,我一直这样和你也不是个事。”沈迎禾想着,怎么也要把一些实际问题摆在台面上,如果沈临北愿意和她解决,那最好,如果不愿意和她解决,那她就只能想办法再逃一次。
这次就逃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