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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叱天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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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不可。”桓皓急忙摇手:“虽是被利用,但他自幼便与我那妹妹感情深厚。虽然如今年幼,却终有长大的一天。更何况我令萧誉伪造传位诏书,而作为父亲亲选的合法继承者日后他岂不是早晚要和我一较短长吗?要知道养虎为患后患无穷的道理。”

    “那么主上的意思是……”

    “杀!”

    桓皓话语决绝,目光阴冷。

    “嗯,住上所言有理。”朱宾点头:“虽然这件事儿做得的确有些残酷,但是主上的担心却也不得不虑啊。”

    “哼~自古哪个成就大事的人不是心狠手辣之辈?”桓皓目光中此时已毫无感情:“要知道江山是由白骨堆成的,想要位极人臣立于不败之地就只有不断踏着新的骸骨一路向上爬才行。”

    “嗯,那么这件事儿当如何处理?”朱宾再度询问:“桓惠主谋,少主无罪。会中元老众人哪个不是那么说?如果明着将少主处死,如何塞住会中众人的悠悠之口呢?”

    “你的所虑急是。”桓皓点头:“既然明着来不行,那么我们就暗中予以解决。”

    “嗯,具体方略还请主上示下。”

    朱宾这样说了句,桓皓随即陷入沉默之中。沉思片刻,他脸上的愁云渐渐散去随即喜笑颜开。

    “我知道我这小弟有个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那就是对于茶道的痴迷。”桓皓这样说:“凡是对茶道讲究的人无疑最在乎三样东西,茶具、茶叶以及泡茶所用的水。如今的我们便可以以此来做出些文章,而主要的针对点就在这泡茶所用的水上。”

    “水?”

    朱宾眉头一皱,还是有些不能明白。

    “呵呵,是啊。正是水!”桓皓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我这三弟泡茶所用的水只有从玉泉山处取来的清水而已,他府中下人每隔三天便前往一次玉泉山担水回府,如果我们可以在这些下人所担的水中做些手脚岂不是……”

    “主上之意,莫非是打算采用鸩杀的方式吗?”

    “呵呵~”桓皓冷笑:“这件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好了。记得,一定要做得干净漂亮。”

    “属下明白。”

    朱宾应声而去,遂使其子朱穆于暗中动手在桓攸饮用的水中暗下鸩毒。事情做得悄无声息,桓攸自然不曾察觉。几日之后,桓攸误饮有毒的泉水而中毒卧病于床。连病数日,期间桓皓探望并买通医师为桓攸治病同时还以慢性毒药充当良药为其医治。

    如此反复数日,不知情的外人只道桓皓颇重兄弟感情。他们虽然嘴上不说却都心中充满敬服。不久之后,桓攸因为病入膏肓医药无用病逝。葬礼当天桓皓亲自穿白衣为弟吊孝,期间所言尽皆抒发他与桓攸兄弟情感,参加葬礼的人无不落泪。

    却说消息不胫而走,最终传到萧誉耳中。萧誉识破其计不禁大哭,期间家人担忧多次询问但萧誉只是不答。不多日伤心成疾,萧誉终卧病不起。又过月余病入膏肓药石皆无用处,其间桓皓虽然数次相探病情但却都被萧家府中下人婉言拒之于门外。

    数日之后萧誉病情再度恶化,临危之时遂令他的两个儿子萧京与萧辰来到他的房间之中并将所有的事情尽数告知。

    两个儿子得知全部的事实之后不禁为之大惊失色,萧誉颤抖着咬破手指随即伸手拿了一块白绫并用自己的血写下了一份《罪己悔书》随即交给两个儿子。

    “父亲,这……”

    二子看罢书信内容不禁有所骇然。

    “唉~你二人且听着。事情的原委我刚刚已经和你二人说了。现如今我计虽成,却悔不该初时设得此计。起先只为相扶主上以报多年厚恩,不想却害了长公主与少公子,如今悔恨成疾自知命不长久。”

    萧誉说到此不禁长叹一声,随之目光中已饱含了泪水。

    “想我昔日设此毒计害人,愧对先主。故而天折我寿,身死亦在常理。然而我鸿怀会已立数十年,实乃先人基业万不可因此而废。如今传你兄弟二人与我亲手撰写的《罪己悔书》,上著我与主上之阴谋,尔等静观其变。如若日后见主上英明贤德,便可毁了此书;反之若主上昏庸好杀,你二人可布此书于众人知晓,令会中元老再择明主以承大位。”

    此番话说完萧誉便不能再言,只是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两个儿子的手不住的摇晃着。他目光中充满期待,不多时大叫一声随即一口血喷了暴毙于床上。

    二子痛哭失声,相泣于地。
第18章 夜 袭
    萧誉既死的当夜,萧京和萧辰便拿着父亲的手书在房中商议起来。

    “父亲临终之时将此书交给我们两个人,其实期间也足见父亲对于会上的忠诚啊。”长公子萧京这样说着也不禁轻叹一声:“还有他对于主上的期待和失望也完全能够从这份手书中看出来,不然的话主上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儿他就不必让我们再看他日后的表现了。”

    “兄长之言有理。”萧辰点了点头,同时也不禁握紧了拳头:“只恨桓皓那厮失信于父亲。想父亲为他诚心谋计,最终却只换来了他的冷落而这又岂能不令我们感叹这世间众生的人心叵测呢?”

    “主上失德,但之前身为长公子的时候却对父亲礼让有加。这样的结果我想也是父亲始料未及的吧?”萧京点了点头不禁又是一声长叹:“夺主位囚妹杀弟,主上如此行事倘若先祖在天有灵岂不哭泣于九泉吗?”

    “哼~这样的主上我们还保他做什么?”萧辰愤恨的咬了咬牙:“父亲虽然临终有言,但我倒是不愿意再相信桓皓会有什么仁德行为。如今父亲手书在你我兄弟手上,我们到不如早一点将事实公告于众也好让死者在九泉之下瞑目才好。”

    两个人的话刚刚商量到这里,忽见得窗外两道黑影闪动。萧京大叫了声“不好”,随即提剑从窗户跳了出去。

    即跳出窗外,正看见两个黑衣人在外面徘徊。

    “你们是什么人?”

    萧京大喝一声,两个黑衣人知行踪已现当即拔腿便要夺路而逃。

    “哪里去?”

    萧辰身形一闪已经横银枪挡住了两个黑衣人的去路。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连鸿怀会右使的府邸也敢擅闯?”

    他这样说着,随即也不禁一抖手中的银枪。银枪在月光斜晖的映衬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两个贼子相互对看了一眼随即各亮刀刃。

    “大胆!”

    萧辰怒喝一声,随即挺枪上前。两个黑衣人武功都并不高,萧辰以一敌二竟然也与他们战了个不分胜败。

    “大胆贼人,看剑!”

    萧京随即喝了一声,紧跟着一剑横出也来助阵。

    兄弟二人各战住一个贼人,二贼势孤自知不是兄弟两个人的对手。相战仅3个回合便各自夺路而逃,萧辰不舍于后追赶。

    “休走!”

    萧京一声大喝,随即剑交左手。他右手一闪间,竟然瞬间多了把如同花瓣似的暗器。

    “月夜流星?!?”

    其中一个贼人这样说了句的同时竟然也愕然般的瞪大了双眼。萧京一怔,随即心中充满疑云。

    “我家独门暗器,你怎么会认得?”他眉头微蹙着问了句,同时也感到这个人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你们两个到底又是什么人?”

    黑衣人不答,另一个黑衣人却一把拉住了他喊了句快走。

    “哪里逃!”

    萧辰大喝一声随即一枪刺出。枪头犀利得闪动着耀眼的辉光,二贼急忙以手上的兵刃招架这才勉强格挡下了萧辰的攻袭。

    “招!”

    萧京一语出口,随即手中的暗器也被丢了出去。如同星火般瞬息划过悠悠昏暗的苍穹,随即其中一个贼人啷当倒地。萧辰乘机赶上,贼人瞪大了眼睛当即将手中的刀刃一个横扫。萧辰大怒,随即以银枪拨开刀刃紧跟着一枪狠狠扎了下去。

    “二弟,莫要伤他性命!”

    萧京喊了句,但这一语却已为时已晚。闪动着犀利锋芒的银枪赫然将这黑衣人的胸膛刺穿,对方惨然一叫随即便一命呜呼了去。

    “不伤他性命?这是为何?!?”

    萧辰感到疑惑,不禁回首询问兄长。另一个贼人就借住他这分心的一瞬间此时已经飞奔到了大院的矮墙边。

    “别让另一个人跑了!”

    萧京这样喝了句,萧辰这才有所反应当即便要追来。那人虽然武功不高但身手倒也迅速,当即一个纵身月上矮墙。尽管之后萧京又是一个“月夜流星”打将出去,但这个黑衣人却已经跃出府门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萧辰大为不解的询问身后的兄长:“这两个家伙到底是谁?如此低微的武功竟然也敢擅闯我们的府上,就算是要偷盗也要选个地方吧!”

    “先别说那么许多了。”

    萧京这样说了句,同时也从屋里拿出灯笼并一把撕下被萧辰一枪刺死的黑衣人的面巾。面巾既被扯去,黑衣人原本的相貌也在灯笼的照耀下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兄弟二人在看到这个人相貌的同时不禁都是一惊。

    “是他!”

    这是兄弟二人在看清对方相貌的时候异口同声的声音,之后他们不禁彼此对视一眼紧跟着他们的身体也都不禁颤抖了一下。

    “张源?怎么会是他?!?”萧辰一声惊语:“他不是桓皓席间的门客吗?这小子和父亲向来不对付,本事没有多少就凭这三寸不烂之舌对桓皓阿谀奉承。结果在桓皓登上主位之后竟然还能位列白虎堂八大堂主之一。”

    “原来二弟你也认识他。”

    萧京这样说了句。

    “当然,他和他弟弟张峰都是一路货色。”萧辰的脸上露出了极度的不屑:“本事一点儿没有,光凭着一张巧嘴巴结桓皓。谁想桓皓还就吃这一套,平日对这兄弟两个人倒还挺照顾的不是吗?”

    “嗯~既然被兄弟你刺死的人是张源,那么逃走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张峰呢?”

    “切~是当怎样,不是便有如何?”萧辰仍旧一脸的不屑:“这种人杀了也便杀了,难道兄长还要心疼他们不成。”

    “兄弟说的哪里话?难道忘了这两个人乃是桓皓的心腹。”

    “心腹又如何?”萧辰冷笑一声:“父亲还是会中右使,更何况彼乘夜私闯我们的府邸在先。我便不相信,这桓皓会为了这样的人和我们翻脸。”

    “二弟好糊涂啊!想这两人本来没有什么本事,如今没有人指使试问又怎么敢乘夜来闯我们的府邸呢?”萧京面露惶然之色:“我料此事定然是桓皓的唆使,刚刚我兄弟二人在房间中议事,若是连血书的事情也被他们听了去岂不是万事皆休了吗?”

    萧辰恍然大悟,紧跟着惶恐的颜色也不禁爬上了自己的脸。
第19章 追捕令
    “那,那可怎么办?”

    他惊恐般的问了句。

    “如今的我们当以父亲临终嘱托的大事为重。”萧京沉默少时不禁这样说道:“现在雄州恐怕你我兄弟是不能再待了。如果桓皓仁慈还好,若是他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不念旧情的人恐怕随着消息的走漏鸿怀会的大队人马也会马上围堵过来了。”

    “那么兄长的意思是……”

    “速速带着父亲的血书离开雄州,倘若桓皓真的是仁慈之主那么我们早晚还有回来的机会。如果他不是,恐怕……”

    萧京的表情有些显得纠结,萧辰此时则显得更加不安了起来。

    “时间如此紧迫,恐怕我们没有时间令府中的家人和我们一并逃走。”

    “顾不了那么许多了。”萧京急切的说:“眼下你我兄弟先离开才是大事,若犹豫不决一旦桓皓派遣的人马赶到我们就是想跑也不可能了。”

    “嗯,兄长所言极是。”

    萧辰点了点头,随即与萧京共同离开房间并乘上快马连夜离家逃走。

    却说桓皓于会中闻知萧誉病重的消息曾经屡次派人携重礼到其家中探望却最终都未见到萧誉本人而是被府中家人拒在门外。久而久之,桓皓心中大有不安之感。一日朱宾觐见,看桓皓面露不悦两人不禁就此叙谈起来。

    “主上自得主位以来万事都算顺利,可是如今为何突然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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