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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多时的纳兰琼楼不禁这样说了句。
“啊?”
轩辕岚有些不明其理。
“这是为何?”
轩辕岚不禁这样问了句。
“你且先休问。”琼楼这样正色地说了句,但目光却仍旧盯在此时躺倒在床榻之上昏迷的少年身上:“阿生,你且先出去吧!但不要走远只在门口守着,期间不得到我的允许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进来,也不许让任何人进入房间明白吗?”
“是。”
轩辕岚看到琼楼如此正色的态度即便心中有所疑惑也不敢在作出询问了。他向琼楼拱手告辞,之后缓步退出了房间。房间之中顷刻之间变得安静了下来,琼楼淡然的看着眼前躺在床榻上的少年不由得一声轻叹,之后将自己的手掌御动内心轻轻地放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伟大的巫术之神,请允许我触碰受伤者心灵深处的记忆。”
他闭上眼睛同时这样默念起近乎于灵异般的咒语,随着自己身体之上微微紫光的浮起琼楼的灵魂也赫然直出直处少年内心深处的记忆之门。大门被琼楼虚无的双手推开,尘封的记忆也随之浮现而出。
第10章 兄妹阋墙
若是说起事情始末,还要从雄州鸿怀会的崛起开始。若说到鸿怀会的崛起,事情却要追溯到距今的近50年之前。
那时尚为九州公会集权的末代时期,各地门派刚刚崛起并未算得主流。
即便如此,但那时候的雄州便已经算得一片富饶乐土。期间一游方武人流落到此地,深为此处景色与风土所感染故此决心定居于此。他开设武馆并且广招门徒,而这便成为了日后鸿怀会的雏形。
此人算得鸿怀会的创派鼻祖,名叫桓生。桓氏家族起源于北方琼州,家传功法便是冥老曾经所使用的‘紫阳真气’。桓生在琼州也小有名号,又名紫阳真人,只因家族没落故此迁居雄州。
桓生膝下有二子,长子桓灵次子桓越。
桓生病故后,长子桓灵便继承主位并常施恩于雄州附近的百里乡民。众民感念其恩德,故此当时的‘桓氏武馆’口碑大为传唱甚佳。只恨桓灵命短,年方四十便命归于天。随后其弟桓越继承并接兄长基业,由于经营妥善武馆的实力得到了大幅度的发展故此才正式改‘桓氏武馆’为‘鸿怀会’。鸿怀会也由此慢慢走向它的巅峰时代,期间广招门徒、施恩于民、开辟荒地、建立生意。而到桓越50岁之时,会中已有门徒数千人、近千顷良田肥美、数十不同生意兴隆鼎盛,并受到了天下英雄的仰慕和关注。
却说桓越膝下有二子一女。长子桓皓性情暴躁并且精通武艺,幼年得道受高人指点,直到桓越病故那年他年纪已经32岁;桓越的小儿子名叫桓攸,为人谦和好学。因叔父桓灵无后,桓越特以桓攸延续叔父香火,父亡时年方七岁;除此二子之外桓越尚有一女儿名叫桓惠,长桓攸十三岁,小桓皓十二岁。生相貌美,性情刚正。另外桓惠虽是女儿身,但从小也好学武艺并深得桓越信任,桓越亡时年纪正好20。
却说桓越53岁病危深知长子桓皓性情太烈,故欲立年仅只有七岁的小儿子桓攸以承主位。临危之时曾邀女儿桓惠独自到房中商议,并告知自己的想法。
桓惠闻听父亲所言深有同感。
“父亲言之甚是。”桓惠对父亲的看法表示了认同:“兄长性情太烈的确并非主位的最佳人选,父亲择攸弟以承主位实乃良策。”
桓越点头,却不由得长叹一声。
“只恐攸儿年幼软弱,不堪负以重任。”
“父亲放心,有女儿在。定竭尽全力辅佐攸弟。”
面对父亲的担忧,桓惠立誓保证。桓越大喜,不禁欣慰的点了点头。
“我知你与攸儿自小交好,今将托孤大事委托给你,为父便是死也无忧虑了。”
“父亲说得哪里话来?”
桓惠还想再安慰安慰父亲,但桓越气数已尽。随着那轻轻地一声叹息,桓越竟然只在片刻之间便吐血身亡。桓惠哭泣拜服于地,遂令会中重要人等入进,并告以其父临终遗命。众人闻听感恩依命由此尊桓攸为主,并设新堂,择吉日以正大位。
消息不胫而走,不久之后便传到了桓越长子桓皓的耳中。桓皓闻听当即暴跳如雷,不由得拍案惊起仰天大骂。
“黄毛竖子也配继承我鸿怀会的主位吗?更兼我妹行事自专,分明是把我放在眼中。”
心中越想越怒,当即便要领席间众人前往问罪不想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桓皓为之一怔,同时也不禁闪目观瞧。见阻挡自己的这个人身材不高,看相貌如今也有将近50岁上下。虽然身材消瘦,但眉宇间却透出些的正气来。桓皓眉头微蹙,才认得这人并非旁人而是自己府中最得力的智谋门客名唤萧誉的。
介于萧誉素有谋略,故此桓皓见到是他拦阻自己也不禁将心头怒火向下压了压随之平稳了自己的态度。
“先生何故拦我?”
桓皓低声问了句,但急促的呼吸却还是显得难以平复。
“呵呵~公子今天打算以这席间十几个人而去抵挡整个莫坦城中我鸿怀会的近万人马吗?”
萧誉一语出口,桓皓刚刚的怒意也渐渐消去。他自知不敌,随之不禁将刚刚抽出剑鞘的宝剑再度收了回去并重新归坐到主位之上。
“先生今有何良策教我?”
微微平复了一会儿桓皓不禁这样问了句。萧誉捻髯而笑,沉默少时不禁再度开口。
“公子武艺高强,但论仁德却不如少主。如今少主虽年幼,但上应天时下顺民意公子为何不能相从呢?”
桓皓闻言再度大怒,原本被他收回剑鞘中的佩剑再度被他抽了出来。
“如今我要为主,怎肯屈服于一黄毛竖子之下?”他瞪圆了眼珠:“今日桓皓誓取主位,敢有阻挡我的尽皆如此!”
言方至此手中利剑已经挥下将桌子斩为两半。席间众人尽皆畏惧,唯有萧誉捻髯脸上笑颜依旧。
“先生笑得是什么?”
桓皓疑惑的问了句。
“我笑公子,难道挥剑劈开个桌子就能够从少主手中夺回主位宝座了吗?”
“哼~”桓皓气不过,当即再度收回佩剑喝了句:“先生有什么话就说,如果没有也不必戏耍于我。”
萧誉点了点头,随即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萧誉如今倒是有问题想要请教公子。”
“什么事儿?先生尽管说!”
“好。”萧誉点了点头,随之正色了自己的态度问道:“如今形势对我们大大的不利,如果拼死一战最后败了。长公子又当如何?”
“哼~当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怎能屈服于他人之下?”桓皓毫不犹豫的回答:“事成则已。如事败,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萧誉大喜,起身不禁拜倒在桓皓面前。
“长公子胆识,萧誉实在钦佩。今有一计奉上,定能令已定的僵局重整乾坤。鸿怀会主位,萧誉料非长公子莫属。”
桓皓闻言大喜,急忙伸双手相扶后反拜萧誉。
“先生若肯助我,事成之后必当重谢。皓不才,恳请先生不吝赐教。”
“岂敢如此!”萧誉躬身急忙以双手相扶,言道:“此处口杂,不如另择他处将秘计告知。”
桓皓点头称是,随即请萧誉往偏厅单独叙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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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谋权的帷幕
即到偏厅,两人对桌而坐。
房中原本还有4、5个侍女,桓皓挥手尽数屏退下去。
萧誉欲拿茶壶斟茶,桓皓看见急忙抢过茶壶亲自为萧誉满杯。他态度显得非常恭敬,对于此时的萧誉明显是一副不敢怠慢分毫的样子。
“这里清静,先生何以教我?”
桓皓问了句的同时,目光也不禁扫向萧誉。但见萧誉此时眉头微锁,眉宇间似乎掩藏着些许的不快并且一直捻髯沉默不语便不禁问了句。
“莫非先生有什么难处吗?”
萧誉又沉默少时,眉头也不禁深锁得更紧了起来,之后竟然不禁一声轻叹。
“先生何故叹息?”
桓皓又问了句,同时也越发感到不解。
“唉~如今我的计谋虽然可以帮助长公子夺得鸿怀会主位宝座,但如此做皇天必定折减我的寿命。”
“啊?先生何出此言?”
桓皓听得有些不明白。萧誉则再度开始了沉默,少时开口却对桓皓的问题避而不答。
“今我授公子此计,然而公子需要答应我一件事儿。”
“先生说的哪里话来?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也依得。”
萧誉轻轻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
“公子武艺高强,论仁德却不如少主。萧誉不为自己谋求事后的功名利禄,只望公子继承大位后仿效先祖多施恩德于百里乡民从而以继先主昔日之鸿志。在会中以仁德服万众,从而以保我会长治久安。”
“先生所言正是。”桓皓点头:“皓虽不才,正有这种打算。先主之志岂能忘却?皓必定不负先生重托。”
“如此甚好。”
萧誉再度点头,随即将嘴巴附在桓皓耳边将自己的计策全盘告知。桓皓闻计大喜,不由得判案叫绝连称妙计。萧誉只剩轻叹,此时看着桓皓那张充满得意的丑恶嘴脸不禁心生惶恐。
时正年十二月二十八,瑞雪漫于皇天。
桓越丧事已毕,会中重要人等择此日令桓攸登上主位。
大会以桓惠为主要主持者。桓攸年仅七岁,平生试问又哪里见过如此场面?不禁心生惬意,暗中紧紧拉住桓慧的手不放。
“攸弟,怎么了?”
桓慧淡然的问了句,只觉得此时桓攸将自己的手臂抓得更紧了。
“姐,我怕。”
年幼的桓攸目光中露出些许的怯意。桓惠从小就甚爱这个弟弟,不禁淡然一笑用手轻抚他的头。
“有姐在,不怕。”
桓慧这样说了句,随即便请会中重要人等入殿。
其他的人此时还都在殿外,桓惠独领桓攸置于正堂,重要人等皆随后而入。
堂中设有香案,台上有祖父、叔父以及父亲三人灵位。桓惠上前取香点燃,后递与桓攸。
“弟弟,且先拜过诸位先人。”
桓攸点头,伸手接香正欲上前礼拜。忽有一徒飞奔入堂,禀告道:“长公子领人前来,说是观礼来了。”
桓攸一惊,一时险些将手中的香扔在地上。他目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惶恐,同时也不禁看向身边的姐姐。
“兄长来了!如今多半是来问罪,如何是好?”
“攸弟莫慌,此处有我在,定不容他无礼。”桓慧这样说了句,随即反问飞报之人:“长公子带了多少人马来?”
探子有些疑惑,沉默少时不禁才再度开口。
“未带人马,只有七八从人。”
“未带人吗?”桓惠一怔,暗道:“莫非其中有诈?”
她这样想了想,却不禁再度对探子作出询问。
“只有随从七八人?你可真的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探子很肯定的回答:“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长公主殿下。”
“嗯……”
桓慧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旧充满疑惑。
于是又派人前往去探,回者又报:“长公子却只带了七八从人,且手中皆无寸铁。”
“真的只有七八人,而且还手无寸铁?”桓惠更疑,暗道:“莫非真为观礼而来?”
心中仍是不安,遂令桓越生前亲信、副会主公孙雄领门徒五十人暗藏利刃相侍于厅堂之内以防变故。待一切安排妥当,桓慧悉心检查都没有发现什么疏漏了这才有所放心。
“请我兄入堂。”
桓慧这样吩咐了句。从人应言而去,不多时但听杂乱的脚步之声也越发近了。
桓皓带七八从人随即走上堂来。左有商誉,右有心腹朱宾。
且说这朱宾年如今已三十有四,是桓皓幼年好友,亦是一师之徒。他们两个自小亲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