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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地板上除了他那件限量版白色西装外套,再无其它……
咬咬牙,她还是捡了起来。
匆忙穿上。
反正他不是说,脏了东西他是不会要的么?
祁夜墨看着她像只四处窜逃的小兔子般,慌乱之间已经撞淤了好几处身子。
她眼眶里强忍的眼泪,不知为何,竟拂乱了他指节某一处的冷静神经。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这女人在他车窗前神态自若的挤胸样子;
张牙舞爪地捏住他的脸颊,戏谑他面瘫的样子。
他不会看错,那双清澈的黑眸里,神采飞扬。
即便是一身性*感露肩的装扮,可眼瞳里浮现的却偏偏是与性*感矛盾的干净光芒。
他承认,那一刻,她的眼睛干净得厉害!
以至于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才让她有机可趁!
砰~!
门被关上的声音。
他恍惚之间,整个卧室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
眉心不禁蹙紧,拿起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叶欢瑜狼狈地从总统套房里跑出来。
连双拖鞋都来不及穿。
出了电梯。
她低着头,发丝散乱在肩膀。
抱紧身上的白色西装,一路穿过酒店大堂。
西装下,那两条光滑秀长的腿,吸引不少人瞩目。
她不敢多做停留,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认出来。
一出酒店门口。
光着的脚丫踩在马路边的那一刻,她还是忍ren不住倒抽一口气。
地面的小石子扎着脚疼。
扬眸,似是想将某种称为软弱的眼泪给逼回眼眶。
她长吁一气。
身无分文。
看来只能光脚走回去了。
却不料,才走了几步——
咻的一声,一辆汽车飞快地擦过她身旁。
发出暴躁的刹车声,停在了她面前!
李广甚急忙从车里钻出来。
一脸怒意!
“叶欢瑜!你就连伺候个男人都伺候不好吗?亏我还在这里等你!以为能等到好消。息!你个溅货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惹怒祁总?他一个电话就让人取消了我们广甚公司的竞夺权!”
她怔了稍许。
没想过祁夜墨的动作竟然会快到这种地步。
而她也从未见过李广甚如此暴躁的一面。
恰恰,就是他这一番怒吼,让她彻底明白了今晚的来龙去脉。
蓦然,一股凉意直窜脚底!
她咬着牙,清澈的眸子瞪视着李广甚,拳头握得死紧!
原来——
14。她被送错房(2)
他有洁癖,素来以冷静到近乎完美著称的祁夜墨。
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性格上。
都有着极为严重的洁癖!
显然,不在状态的叶欢瑜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还傻呵呵地抱着他的身子,就彷如在最炎热的夏季,抱住了一块冰柱那般。
“嗯……好舒服……”
浑然不知,危险正在步步逼近……
祁夜墨的隐忍已经到达极限!
旋即,他一个反手,抓着叶欢瑜的腰身,没有一丝怜惜,狠狠往床下一扔——
“啊……”
叶欢瑜一声惨叫。
撑着疼痛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这回,是彻底清醒了。
睁着惊讶甚至是惊恐的眼珠子。
死死瞪着床上那同样不着寸褛、却有着如同大卫雕像般精壮身体的男子!
祁夜墨?!
“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欢瑜一开口便脸红了。
察觉到自己的赤果,她小心翼翼地跪在床边,想要遮掩。
虽说已是孩子的娘了,可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除了十八岁黑屋里的那一夜,她的人生几乎可以说是空白。
更别说面对一个全身光着的陌生男子!
眸子飘忽一下,她不敢直视他的身体。
尤其在不小心扫到他腿间的壮物时,心还噗噗跳漏了几拍。
祁夜墨唇角勾起一丝讥讽,“应该是我问你,是谁给了你这胆子竟然爬上我的床!”
“你的床?”
叶欢瑜愣怔了一下,随即环视一眼屋内的装潢。
奢华富贵的陌生房子,的确不是她的家!
她只记得,晚宴的时候,他离开洗手间之后,她好像昏倒了……
瞬间反应过来,她冲着他猛然摇头:
“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好像昏倒了,醒来就在这里……”
“装,继续装!”他冷斥一声,显然根本就不信她说的话。
“我没有。”叶欢瑜咬咬唇,为什么自己会在他床上醒来,她也毫无头绪。
他冷冷扫视她一眼。
她脸上净是毫无遮掩的慌乱,一眼迷茫。
似乎不像是说谎!
先前,在酒店楼下,她对着他的车窗挤乳*沟的时候。
他确定,她并不知道那是他的车。
尤其是在见到他之后,她不仅不认识他,甚至还敢伸出爪子戏弄他的脸!
想到这里,他心中仍是无可遏制地升腾起一股怒火。
瞬息间,也洞悉了这整件事!
沉冷着嗓音,问道:“哪家公司的?”
“啊?”叶欢瑜一颤。
想起公司的同事们,最近为了‘映’工程的项目忙得不可开交。
她咬了咬唇,扬起麋鹿般无辜的眸眼。
仰望他一眼,这个仿佛拥有生杀大权的男人。
她究竟该不该说?
然,她的迟疑惹来他的不耐。
紧接着,他从床上幡然跃起。
高大的身子,一丝不*挂,如同神祗般矗立在她面前。
叶欢瑜吓得不禁往床角退缩。
双手防备地护住袒露的重点部位。
他弯下颀长的腰身,将她逼近角落。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就勾起她的下颚,眼神阴鸷——
“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有办法知道你是哪家公司的!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拿下‘映’工程!这无疑是愚蠢至极的办法,自找死路!更何况——就凭你?”
他深潭般充满讥讽的黑瞳里,倒映出她楚楚动人的白皙同*体。
13。她被送错房(1)
这几年来,他一直都没能弄清楚主子和辰辰小少爷之间的相处方式。
就怕一个说得不好,影响了他们父子俩的关系。
即便秦火此刻说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祁夜墨冰冷的眸光里,却仍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唇角抿了抿,然后点点头,道:
“那就放他的宠。物出来——”
秦火大喜,“是,属下这就去……”
“半天!”祁夜墨又冷冷地抛出两个字。“只让他玩半天,再关回去。”
秦火喜笑僵硬。
好苛刻。
但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
“是,主子!您休息吧,属下告退。”
唉,辰辰小少爷好可怜。
辰辰小少爷的宠。物也好可怜……
然,最可怜的还是他,这下该怎么回去跟辰辰小少爷交代呢?
房门被阖上。
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回归一片寂静。
祁夜墨并没有开灯。
这些年来,仿佛习惯了在黑暗里生活。
哪怕房间住的再奢华,关上灯,无非都一样。
他换了鞋,一边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一边褪去身上的衣物。
光着性*感高壮的身躯,走进浴室。
拧开花洒。
水流瀑布一般,淋遍他的周身……
许是晚宴上多喝了几杯,祁夜墨冲好澡之后。
便抹黑进了卧房。
身子不着一物,倒头就在大床上躺了下来。
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任何异样,只是闻到一股似是熟悉却又久远的清香……
酒精一层一层开始剥夺他的意识。
很快,他沉沉睡去……
深深深夜里。
“嗯……唔……”
一道细软的申吟声,似是撞进了祁夜墨的睡梦里。
仿佛身上有一只柔软细致的小手在抚摸。
一阵酥麻流过四肢。
开始沿着他矫健的身体线条,一直往下探……
直至那小手触碰到他的昂扬壮物时——
他猛然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感觉像是有个软绵绵的物体,一点一点靠近他。
然后开始摩挲他的肌肤。
滑滑嫩嫩的触感,轻易就勾起他所有的渴望因子。
一时间天雷地火,干柴,烈火!
正当他几乎把持不住的时候,那柔软的娇躯忽然覆盖了过来——
“嗯……好热……热……”
这一道暗哑的尖细嗓音,震得他身子一僵!
多年来的理智和冷静,就像是猛虎回笼般。
他猛然睁开眼睛——
吧嗒~。
灯光全开!
一副赤果的娇柔躯体,如一尾无骨的人鱼般,慵懒妩媚地缠绕在他精壮的躯干上。
雪白大开的**,大剌剌地横跨在他的小腹处。
那柔嫩处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命脉。
嘶~他拳头倏然紧握,深吸一口凉气。
这一幕,深深刺灼了他深壑的眼瞳。
“滚开!”
他的冷静从不允许他在人前失态。只是,那凉薄的嗓音里总是听着令人发怵。
叶欢瑜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光束刺晃了眼睛。
手指揉了揉迷离的眸子,脑子仿佛还未清醒过来。
只是觉得体内似是有一把火在燃烧,“唔……热……”
热得她迫切寻找冰凉的地方降温……
却不知,那冰凉的肌肤来自身下这个一脸阴鸷的男子!
祁夜墨眼眸微眯,幽冷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12。五年后,他的天才儿子
最黑暗的子夜。
夜魔帝国酒店。
专用电梯‘叮’的一声,在酒店顶楼开启。
祁夜墨快速踏出电梯。
应酬一场晚宴下来,他精致俊美的脸部轮廓上,隐隐透着一丝酒后的倦容。
但他掩饰得极好。
毕恭毕敬跟在男子身后的,是个粗犷的壮汉。
“主子,今天的晚宴,有几家公司塞了建筑图纸给我,说是希望您亲自过目……”
秦火揣着口袋里厚厚的图纸薄,小心翼翼地看着祁夜墨。
谁知,主子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秦火赶忙又卑躬道,“对不起主子,属下自知这么做犯规,毕竟‘映’工程对您来说很重要……”
“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举?”
祁夜墨低淳的嗓音这才慵懒传来。
冷冷打断秦火的话语。
“可是,现在太多行家为了能取得主子手上的‘映’工程,争得头破血流、互相残杀,老爷似乎不太高兴……”
秦火不否认,那几家塞图纸给他的公司,都是老爷子钦点的。
“他不高兴是他的事!”
祁夜墨鼻腔冷哼一声,继续往酒店走廊最里面走去。
秦火揣着的图纸,最终还是不敢拿出来。
紧跟在主子身后,不敢懈怠。
悬着胆子,又道:
“主子,那您今晚真不回去了么?老爷说裴小姐会来,请主子您务必回去……”
脚步突然停下。
空气骤冷!
显然秦火左一句老爷,右一句老爷,触怒了某人。
祁夜墨深冷的眸子斜睨一眼秦火。
“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提这件事!秦火,你究竟是我的属下,还是他的走狗?”
斜飞入鬓的剑眉,不悦地挑了挑。
但很快隐匿下去,恢复一如既往的冰冷。
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