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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该打,”小时候偷苹果挨一下,现在又挨一下,摸摸脸,摸到鼻孔里流出的血,又羞又恨,却无理在先,隐忍着不敢发作,同时,身子的某部分回缩成焉丝瓜了。
见他立马认错,汤美芝觉得有点过分,摸摸他头顶安抚道:“你这样一个翩翩美少年,肯定有好多妹子喜欢的,何必胡思乱想呢,早点耍个女朋友嘛。”
“好,听你汤大姐的。”该分道而行了。
回家后怕大嫂看见脸上的血,先溜进厨房洗了脸。
吃过夜饭,钻进自家房间,用被子蒙住头,真想哭。
自留地拓展得太顺利,原以为三言两语就可摆平的,没想到却遭受如此挫折,郁闷一阵,又暗暗觉得汤美芝虽有点招摇,脾气古怪,却是个品行端正之人,而且还有点同情心,不算讨厌,思来想去,脸上也不怎么痛了,暗暗决定,既然连接近她都难,还是死了心,放弃这块沃土作自留地的好。
然而,张琼花一个老练的妇人,又是她邻居,为何说要为他俩牵线搭桥搞事情呢,莫非其中还有啥子个中奥妙?
正苦思不得其解,电话响了,一看,是鲜肉包子。
“赖老师,啥子事?”
“当然有好事,好多天不见你影子了,快点过来。”
“既然有好事,我马上就过来。”那边不成,还有亲爱的老师陪着玩耍呢。
一阵小跑,摸黑到了独院子,赖老师早就半开院门等着了,“我的乖学生,想你想得好苦哦,”掩门上栓后,牵着他进了屋。
“我的好老师,学生也想你呢。”
“嗬哟,几天不见,样儿更豪壮了。”
“哎呀,几天不见,老师更美了。”
27。 第27章 ; ;张琼花的秘密
她是过去的班主任,相会一两回,都占了主动,就像贪吃的妹纸一般,这一天,没等他来劲儿,就要玩耍一番了。
既然是老师,不管是帮她改作业,还是干别的啥,林乐一律认真对待着。
于是,在这一回的师生活动中,组词造句一样,凭空造出些精彩的内容来。
尽管纯属生造,有点别扭,赖老师却无比惊喜。
师生之间,老盆友一般,无拘无束的。
然而,活动久了,想要淡定,也淡定不了,赖老师热情似火的,对学生的领悟能力,不停夸赞着。
而林乐最关注的,照样是那一片生命初始的美妙空间。
狭窄的通道,通往无法估测的幽深。
在那里,蕴藏着许多不可知的秘密。
在有了奇遇,喜获仙界异能之前,此时林乐的原初内能,全部的释放到一片似水空间。
长大后,在他眼里,老师已是个俗人,有点虚荣,除了不在乎钱,其它方面有点贪心,甚至有点浅薄,和乡下的姐呀婶的,并无两样。
然而,在这几次不多的交往中,他感受更多的是,一位过去的老师无私的给予学生最深层次的关爱。
她在嬉笑怒骂的无错小说 (m)。(quledu)。()过程中,不仅敞开了心扉,还敞开了一片柔情似水的另一种空间。
师生间的交流,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着,一句话,只能身受,不能言传。
这种关爱,不是能用金钱和别的东西能够衡量的。
所以,即便是受了点委屈,甚至遭蹬了一脚,他也能忍受。
师生相处的美好时光,尽管有些磕磕碰碰,有些惊险曲折,对他来说,却成了挥之不去的永恒记忆。
现在,林乐在和老师交流的同时,只恨过去没在她手上用心学习,不仅连遣词造句都成问题,连一片起码的作文,也不能做到语句流畅。
他若是个诗人,一定会及时的发出一番感叹。
此时,他只能用乡下的土语来表达对老师的感激之情。
在她听来,学生的土语虽然粗俗了点,却无比的真诚,流露出一个小小少年的内心感受。
师生交流着,好像在燃烧着,无言的关爱着对方,默默的传递着人间的温情。
当一切结束之后,歇息一会,赖老师轻柔的摸摸他的头顶道,“今晚这一手,从谁手上学着的呀?”
“除了你,还有谁呢?”
林乐接受着老师的爱,却不知为什么,眼前忽然晃动着汤美芝的身影。
这一夜,闲聊一会,摸黑回到村里,一觉就睡到天亮。
越是忍着不去想那汤美芝,越是心里痒痒,第二天下午,悠哉悠哉去了老茶馆,她早就坐上了机麻的位置,又是三缺一,却不敢再上,等凑起场子,只是远远地看着。
骰子滚动,牌局开始,许多圈下来,汤美芝照样是赢了眉开眼笑,输了甩牌,却从没正眼瞧上他一眼。
失望之余,想到张婶的承诺。
要揭开这些秘密,作为刚毕业的学生娃,别的没有,时间倒是有的。
潜水观察了几天,发现张婶并没啥异样,平日除了提起篮子扯草药,爱去村上的两三家茶馆里坐坐,作为老茶馆的老茶客,却从不打牌,只是聊天,五毛钱一杯的茶,开水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茶水都白了,还不肯走。
和张婶聊天的茶客,男女老少,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都有。
张婶的话题很广,从过去的农业学大寨,到现在的惩治腐败,都有一套属于小老百姓的看法呢,一边发表言论,一边打着哈哈。
于是,有她在,茶也要多买几碗。
林乐有时也泡了一碗茶,围在一起,加入这一特殊的圈子。
张婶却没事一般,当他不存在,那夜,一齐吃炖鸡,一齐玩爱爱,像是没发生过。
回到家,晚上,电话响了,一看,正是张婶的。
“喂喂,张婶,今晚又请我吃炖鸡么?”
“脸皮厚,哪有那么多鸡炖来吃?快过来吃玉米馍馍。”
翻过后山,怕遇上熟人,绕道而行,摸黑进了山凹凹,悄悄走进她家,顺手掩门,上栓。
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玉米馍馍,一盆洋芋红烧肉。
“婶手艺不错嘛。”用手抓起馍馍,大口吃着。
“做了几十年,火候当然拿的准了。”
还是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说笑笑,伸手动脚的,不知不觉,由她一双粗硬的手关爱着,林乐有点那个了……
“嘻嘻,又找不到地方可以钻,狗东西真是不自觉,”还没吃完,张婶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昂起头干吗,想吃一块馍馍呀。”
“它想跟张婶耍一会儿嘛。”
“馍馍不吃,想跟我耍,好笑人哦。”
“婶真会折腾人,逗了一下,就不理它了。”
“今晚没吃到炖鸡,让婶来照顾照顾你这位小兄弟嘛。”
28。 第028章 ; ;奇怪的婶婶
山凹凹的夜晚,安静极了,偶尔的一两声狗叫,也是从山那边传过来的,仅有的几家人家,一到天黑,各自关门闭户,互不串门了。
竹林遮掩着的一家院子,屋里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谁会料到,这间阴暗的屋子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正在和一位少年,一齐玩游戏呢。
“嘻嘻,小弟弟你又抬头了。”
“哦哟,张婶轻点,小弟受不了喽。”
“碰一下就受不了,整晚上的时间,咋打发哟。”那铁钳一般的粗手,忽然又移开了去,离得远远的。
“乐子既然来了,随便婶安排打发时间嘛。”
“空玩一阵,有点不带劲儿么?”
“哎呀,婶莫要逗它喽。”
“来的急,就不好玩了。”
“难受死了,快来帮一帮乐子嘛。”
“急啥哟,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
“婶呀,乐子不行了。”
“待会儿还要来真格的,可得忍着点哟。”
“跟哪个来啊,你不是说自家生了瘤子,早就割掉了么?”
“不是我,是一个让你喜欢的大姐姐呀。”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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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美芝。”
“婶,莫要逗我哦。”
“只要精气旺,针也变铁棒,哪有不可能的,待会儿打个电话约她过来,先让婶婶来陪一陪她,差不多了,你再去和她交流一下。”
“要跟她交流,乐子死了也愿意,”这张婶,喜欢陪男的一齐玩耍,也喜欢给女人作伴哟,想到汤美芝白里透红的皮肤,美丽的身影,林乐的口水,已经流到嘴角了。
张婶凑过去耳语几句,让他如此这般,会意后,钻进屋子里一个装了半桶玉米的大木桶,蹲在里边,移动盖子盖严,胸口砰砰直跳,不再动弹,只等好戏开场。
汤美芝的家就在隔壁,邻居间,叫唤一声就能听到,张婶却用电话相约。
“喂喂,美芝,吃饭没?”
“吃了,在看电视呢。”
“好多天没一起耍了,嫌寂寞就过来嘛。”
“的确有点闷,我屋里那个半月也没回家了,马上过来。”
不一会,一阵高跟鞋响,越来越近。
咔嚓一声,院门别上了,啪的一声,带暗锁的房门也掩上了。
“过来耍早了点吧?”汤美芝压低嗓门问道,听口气,俩个真像干底下工作什么的。
“嘻嘻,山凹凹里头鬼都要打死人,就算有人在外边,也不晓得我们在搞啥,美芝,快进来热乎热乎身子嘛。”张婶很殷勤的道。
高跟鞋响,里屋的门吱呀一声掩上了,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
林乐蹲在大木桶里,纳闷着,说是男人半月没回来,要过来热乎热乎身子,这俩个妇人家,也不知要搞些啥名堂哦,大气不出,侧耳细听,木床吱嘎吱嘎几声,俩人都上了床,然后是些莫名其妙的话儿:
“这几天又上火了?”
“是啊,吃了姐的骚牯羊,还是压不住心火呢。”
“既然这样,非得姐姐亲自动手,来解芝妹的闷骚了。”
“张姐是过来人,也体会过独守空房的凄苦嘛,呵呵,下手可的轻点哟。”
“还是先揉一揉这里么?”
“当然喽,揉妹妹哪里才舒服,姐姐早就摸透了。”
蹲在木桶里听了半天,终于明白,这汤美芝因男人长期不在家,跟蒋碧秋一样,不用自动挡,而是用手动挡解决问题,不一样的是,蒋靠的是本人,而汤却要靠张婶嘛。
俩人在里屋说着,床架也吱吱嘎嘎的响。
“嗯嗯,张姐,轻点哟。”汤美芝喉咙里哼哼着。
“好呢。”张婶只顾嘻嘻地笑着。
“哎呀,张姐,你要是个男的就好了,天天在一起,那才叫开心呢,嗯嗯。”
“凭姐的长相,若是个男的,连你的汗毛也沾不到呢。”
林乐蹲在木桶里听着,连吞下几泡口水,仿佛不是下面,而是整个的人儿,都成了一柄爱爱什么的,就要顶开桶盖,及时的出击一般。
没过多久,俩人不说话,只有汤美芝在哼哼着,林乐再也忍不住了,照张婶吩咐,顶开木桶盖,尽量不出声音,轻脚轻手溜到里屋门口,从门缝往里一瞅,顿时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汤美芝仰天横躺在床上,头枕在两臂,半眯着眼,面部微微扭曲,一副很受用的样儿,曾经在被窝里想象过不知多少回的身躯,曲线玲珑,沟壑纵横,峰峦起伏,咋说呢,既美丽,又好看嘛,而肌肤白里透红,无比的柔嫩,无比的娇艳,堪比三月桃花,恨不能狠狠啃上几口吞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