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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娃也不行了。”要不是在赖老师那儿交流过一回,哪里挺的过她这股狠劲哦,身子侧了侧,故意不配合,“只是你动,我不能动,咋行嘛。”
“花苞谷,哦不,林大爷,躺平点嘛,呜呜呜,”汤美芝喉咙里{无}{错}小说 m。{'quLEdU}咕噜咕噜的,就要直入云霄一般,带着哭腔哀求道。
“喊我一声小仙人才行。”你欺负我,此时该报复报复了。
“小仙人,祖先人,再不快点,姐姐要死了。”汤美芝终于解开了绳子。
“好,祖先人来了。”时不可待,就那几下子,林乐不敢耽搁。
汤美芝哼哼着,全身一紧,黄鳝一般的疯狂扭动着,没过多久,手脚瘫软,不动了。
“姐,这下安逸了?”
“花包谷,刚才骂莽婆娘,现在又喊姐姐了,”汤美芝微启朱唇,面颊娇艳,笑容如花,亲了他一口,以示危难时刻英雄救美的感激之情,“哟,今天这么能干,是不是练了内功哦?”
“一条毛毛虫,哪里修炼过内功?还不是张婶指点的功劳嘛。”
“你们歇着,该我来耍一会喽。”张婶说着,伸出手来。
窄小的杂物间,灯光幽暗,霉味扑鼻,三人却高声说笑,也不怕外人听见。
没过多久,汤美芝懒洋洋地动了,重新回到先前的状态。
“姐姐不愿歇,我哪里敢偷懒哦。”
又是一阵不紧不慢的活动,直到节奏越来越快。
她那台发动机结构不同,一旦发动,就一直处于怠速状态,稍稍给油,就运转如飞了。
玩耍够了,喘息一会,张婶抽身离去,不久从厨房里端来两碗醪糟蛋进屋,“累了,补补身子嘛。”
“还是张婶服务周到,这小屋比五星级宾馆还舒适哟。”醪糟蛋真是香甜醇厚,很快吃完,把碗底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吃过之后,肚里踏实,心里也踏实了,觉得剩余内能尚有四五成,惦记着下一盘菜,穿上衣服,找个借口,匆匆告辞,钻出后门,爬上土坎,还听得汤美芝叫骂着。
“乐子,最近是不是还另外有人哦?”
张婶摸得透底细,跟着出了后门,站在土坎下,压低嗓门问道。
“除刘二嫂,没别的人了。”
像个盟主级高手,来无踪去无影,林乐一头钻进野林子,消失不见。
42。 第042章 ; ;岩洞中
回到家里,吃过午饭,拨通了蒋碧秋的电话,说是好多天不见,想陪她玩耍一会,对方一听来了劲,却担心保管室外来往人多,建议还去渡槽边,为保万无一失,可钻入岩洞里交流交流。
从家里到渡槽,翻山越岭,走的是偏僻小道,时值正午,路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正如某位圣贤所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走在半途,由暖融融的秋阳烘焙着,剩余的内能慢慢涌动,某个部位慢慢升级了。
渡槽边,蒋碧秋已先行一步,正扬起锄头在地里埋头挖泥,一副干正经事的样,原来世间的德珍妇人,一旦尝到锄把子的甜头,什么也顾不了喽。
环顾四面,怕有人察觉,只得远远站在树荫下,不敢靠近,而她背后像是多生了一双眼,立即发现他的到来,挥挥手,示意先下到山凹凹等着。
沟渠不远,两山夹缝间覆盖着茂密的柏树林,由于地势陡峭,极少有人涉足,瞅准了,抓稳岩草,慢慢下滑,中途又挨了几颗木刺,终于下到山脚,抬头望,树木遮天,真是个底下联络的好去处。
尽管身躯庞大,蒋碧秋没等多久,竟跟着滑下山脚,居然毫发无损,让人叹为观止。
由她引领,拨开茅草,很快找到?无?错?小说 M。quleDU。cOM岩壁上早年流浪藏人开凿出的洞窟。
雨季已过,洞内干燥凉爽,石头床和石头桌子上铺满干青苔。
洞壁上,一条条从岩缝伸进来的树根,蟠曲缠绕,状如游蛇。
洞顶有个雨水冲刷出的小孔,浑然天成,成了天窗,一束明晰的日光,透射而下,在石头床附近透射出椭圆的光圈。
攀爬一阵子,都有点累了,跌坐在洞内歇口气。
与世隔绝的天地,喘息声在洞壁间悠悠回荡,好似地底下妖魔的低沉叹息。
交流过两次了,同道情谊加深了不少,也不再讲究啥常人的礼仪,蒋碧秋一上来就捉了锄把子,把玩着,“咋搞的,没头两回踏实呢。”
好像织出的一张蛛网,自家正稳坐在网中心,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可要想保守所有网中秘密,却跟走钢丝差不多,林乐微微一惊:“这两天不舒服,没恢复过来嘛。”
“乐子表叔,还没恢复呀,懒洋洋的。”蒋碧秋撇撇嘴唇,察觉出某种异样来。
“过几天吃炖猪蹄吃多了点。”
“哦,原来是这样。”聪明的女人,往往不会追根究底,温柔的关爱着他。
林乐感受到爱意,作为回报,也关爱着她。
洞顶投下的一束光圈,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前移,恰好透射在那片稀里糊涂的地方。
林乐在动,她的手也没空闲过,面无表情,眼珠朝上望着天窗,露出大片的眼白。
过了很久,也许是玩累了,也许是日光偏移照到了别处,俩人同时坐起。
“唉!”一声粗重的叹息,出自她的深腹。
“侄女,咋会叹气呢?”
“幺表叔,你是老辈子,莫要开玩笑了。”
“好,不开玩笑,该做点啥了。”
“嗯呢。”
幽深的岩洞,成了与世隔绝的秘境。
43。 第043章 ; ;枯井里
火已点燃,稍稍泼点油去,就能熊熊燃烧,玩耍了一会儿,蒋碧秋哼哼呀呀的,林乐及时的讨好着,助她直入云霄的同时,也跟着进入了美好的境界。
在岩洞里躺了一会,蒋碧秋意犹未尽,侧过身来,见他不太来劲,只好罢休。
;林乐搀扶她钻出洞窟,慢吞吞爬上岩壁,趴在边沿,瞭望外面的动静。
远处,中间院子的王二爸、邻村的宋大嫂,都扛着锄头来干活了。
蒋碧秋翻过引水渠,跨入庄稼地,和老前辈打了招呼,埋头锄草。
要是跟在她后面露脸,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只得滑下岩壁,绕了个大弯,回到村里。
此时还不到三点,从大清早开始,玩耍很久了,想到给聋子大嫂的承诺还没兑现,而内能剩下不过二三成,于是蒙头大睡,准备晚上去梨园。
一觉醒来,拨通聋子的电话一问,柳大哥又出远门了,仅她一人在家,还没提及正题,她就发出邀请,要他在天黑以后前去赴会。
到了傍晚,翻过坟山,从池塘边的小道插入,环顾四下无人,一头扎进梨园。
聋子不聋,听到脚步声,即刻从堂屋里出来,紧闭院门,别上门栓。
一杯温热的'无^错^小说''m'。'quledu'。''白糖开水,依然是农妇的待客之道,本钱不多,经济实惠,却引来个美少年尽兴玩乐,实在划的来哟。
喝着糖开水,聋子又从厨房里拿来一只土鸡蛋,要他吃了,掩上堂屋门后,也许还记得他头一回的尴尬,并不着急,引他进了寝室,漫不经心翻开一本相册,说起家事来。
相册中,年轻的她扎一根独辫子,样子清纯,眼里没有尘世的印痕,实在太美,不亚于班花李成凤,让林乐涌出一点真实的感动,咋咋赞叹着,询问起和柳大哥的浪漫史来,原来,中间院子有个她的亲戚,十九岁那年,她在娘家学了嫁接,顺便来亲戚家果园里帮帮忙,柳大哥原本想找梨树的新品种,听说后过来要了根梨树丫,她本来就懂,索性做好事做到底,到梨园帮他嫁接到老树上,后来这好事一做,连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林乐听着,想到每个人多少有一段卿卿我我的日子,不是滋味,自毕业后遭她在茅厕里偷看一回,从此上了另一条道,窃喜之余,隐隐有了点悔意。
正遐思不尽,聋子的一只手摸过来,眉头一皱问道:“咋回事呢,还病恹恹的。”
“待会儿就行了。”
“那天打电话说感冒了,身子还虚么?”
“发了高烧,当然有点虚嘛。”
“你看,它自己想找地方过夜喽。”
“大嫂当然晓得它该去哪里嘛。”
“笃笃笃。”“笃笃笃。”正此节骨眼上,院门响了。
“桂香,在家吗?”河对岸的老姑婆赶场晚了,眼有点瞎,不敢走夜路,借宿来了。
不得已,聋子叫他暂且藏在床底下,然后出去开门。
“姑婆,吃饭没?”
“没吃,就你一人在家啊?”
来了不速之客,家里没菜,聋子去厨房里煮了一块老腊肉款待客人。
“哦,年纪大了,牙齿不中用了。”老太太慢慢吃着,一边和她拉些家常。
里屋内,床下又是臭鞋子,又是尿壶,熏得林乐头昏脑涨,却不敢乱动,只能耐心等待,大约过了个把小时,聋子终于把客人安顿在偏房睡去,再回寝室,悄悄说道:“这老姑婆眼睛不对,耳朵却特灵,夜里一旦有点响动,就要起来看个究竟,我看还是出去耍好了。”
俩人出了院门,做贼一般,确信无人,轻脚轻手钻进梨园深处。
那口曾经淹死过人的井,早已废弃不用,填了很多泥,莫看聋子平日慢吞吞的,此时却手脚敏捷,一手抱了床毯子,一手拉着他跳到井里。
枯井上窄下宽,供双人运动绰绰有余,仅光线不足而已,聋子摊开毯子,用手抹平,仰天躺下,一动不动的,静候他的反应。
耐心等待,是她的一贯作风呢。
林乐原本有些疲软,遭那老姑婆打岔,自然热情不起来了。
出道以来,很多场次,从未像这一晚,把玩耍的游戏当做任务来完成哦,默默对峙片刻,觉得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于是悉悉索索的,有些别扭的活动着。
“咋个的,还不行喃。”聋子有点急了,气喘吁吁地问道。
“能行的。”受到催促,卖力地动了,几个来回,很快恢复了常态。
“哦哟,乐子就是能干。”聋子压低嗓门,赞叹不已。
半死不活的活动了很久,就是没找到冲向终点的感觉,而喜欢把过程拖得很长,也是她的一贯风格,自家不来气,她却开始哼哼呀呀起来。
奇怪的是,不快不慢,不轻不重,倒让她激情四溢,一边暗自好笑,原来男人的磨洋工,对某些妇人来说,却是一种极为好玩的游戏呀。
44。 第044章 又一个浮出水面的人
已是深夜,虫子鸣叫,落叶沙沙,梨园里静得鬼都能打死人,
和姐呀嫂们交流,钻过墓穴,进过岩洞,待在枯井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井底狭窄,挤在一起,手脚伸展不开,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毕竟把第一次交流的机会,献给了这闷声闷气的聋子大搜,无论她如何小气,贪图便宜,也有着说不出的情谊。
她说不上漂亮,说不上丰满,样儿木有任何吸入人的地方,林乐却无形中感到,彼此通过深层次的接触,紧密联系在一起,想彻底的分开也不易了。
不太流畅的交流活动终告结束,怕夜长梦多,爬出枯井,匆匆道别,让她伺候老姑婆去。
早晨的计划好歹算完成了。
回家后冲了个澡,一觉睡到天亮,晨曦微露时,翻身醒来,神清气爽的。
内能耗尽,须得修生养息一阵,而村上的几家茶馆,依然是休闲的好去处。
别人进茶馆,除了打麻将,就是喝茶聊天,而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