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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倩倩也不生气,脑袋往前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又往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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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沫到家已是十点半,激动地给刘丽打了个电
话,被她一盆凉水浇下来,不许她去查海哥。这么粗一条线索在眼前,不查?那简直是把她整个人都拧成麻花了。
当然要查,就看怎么查,什么时候查。
她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抛,继续整理屋子。小房子比她住过的学生公寓还要小,她东西太多了,没一会儿就把每个角落都塞得满满的,就那十几口大箱子,叠在一起占了半面墙。
一直收到凌晨,总算干完了,小窝已是完全的季氏风格。绣花的桌布,镂空的杯垫,精美的陶瓷茶具,咖啡壶。
是啊,这都是她生活里必需的,离开了茶和咖啡,她会感觉到日子成了水,没了味道。就算某日她落魄到了要去租只有一间的房子住,她也要带着自己的咖啡壶和茶具。何况,她不会有那一天,她坚信,乐观肯拼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
往床上一倒,脑子又开始想奕景宸。他在干什么?在办公室后面的卧室里吗?有没有去找沐少找乐子……他怎么一个电
话也不打给她呢?翻来覆去的好一会儿,她怎么都无法入眠,奕先生就在她脑子里跑来跑去,不肯停下。
“讨厌。”她坐起来,抓过了手机,心一横,给他打了过去。
“还没睡?”他低沉的声音传进了耳中,隔着重重大楼,她也能闻到他身上的微醺味道。
果然和她想像中的一样,那边很吵,他根本就没睡,是
在外面喝酒!她呆了几秒,伶牙利齿神奇地消失,结结巴巴地挤了一句,“我停电了。”
“嗯?”他反问了一字,好像没听清,那边太吵了。
季沫叹气,她这到底算什么?想和他正常的谈恋爱,但看上去这恋情不太正常呢!
屋子里闷热得要命,心里也燥得要命。她闷闷不乐地说了声“没事”,然后挂断电
话,摸到手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空调。
啪……
灯突然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
停电了吗?
她闷闷地坐起来,跑到窗口去看,万家灯火,独她身处黑暗。
难道是开空调导致电线负荷过重,保险烧了?老天爷,她可不会换保险丝,今晚就摸黑过吧。
“刘律师也不是没钱,弄个好点的空调嘛。”她嘟囔着,用手机照明,摸回床上。
手机的电也快用光了,她不敢多开,四仰八叉地躺在床的正中,任那些从窗口透进来的光落在身上。
她以前习惯了被人包
围在中间,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同学,她一到,保证全场欢呼。她反正爱开玩笑,也开得起玩笑,只要不触碰底线,她轻易不生气。更重要的是,她有钱,什么都能陪着玩。
而现在呢?现在的她只能独自躺在灯光下,想明天的路怎么走。
叮咚。
门铃响了,这门铃是装电池的,所以响得很欢快。
她怔了一下,想到昨晚奕景宸也是不声不响地来的,难道他来了?她心中一喜,一个鲤鱼打挺,敏捷地跳了起来,也不顾身上只有小睡衣,直接冲到了门边。
手摸到了门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决定装装矜持。
“谁啊?”她把眼睛凑到猫眼上,故意大声问道。
“我……”这声音低沉暗哑。
季沫楞了一下,赶紧用手机照亮猫眼,把眼睛凑上去看。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的魂给吓跑了。
外面居然是个惨白的骷髅脑袋!走廊的光很暗,导致这白骨看去特别阴森可怕。
她连退数步,撞到了桌子角,尖叫声堵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
门外又响起了笑声,嘶哑难听,像被掐住喉咙的鸭子。这世间怎么会有鬼?只有人装鬼!她怒从心中起,直接跑进厨房,一手拎了开水瓶出来,大吼道:“不滚我就浇开水了!我已报警了,门上有监控,你们死定了。”
外面又是一阵乱响。
季沫等气喘得不那么急了,又凑去猫眼上看,只见装神弄鬼的人已经走了。倒是对门的人开门来看,不满地抱怨,“大半夜鬼喊鬼叫干什么?再喊我就报警了。”
季沫这才大胆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赔着笑脸说:“我保险烧了,能不能帮我换换。”
“不会。”对面的人冷冷看她一眼,碰上了门。
季沫冲紧闭的门咧了咧嘴,刚要关门,一眼看到地上居然有东西在往里溜,已经爬过了她的脚,滑溜溜地往里钻。
蛇……
她顿时头皮发麻,一声尖叫,猛地拉开了门,接连往外踢打那条蛇。
但不止一条,门口还盘着两条,抬着绿油油的脑袋看她。天,还有一堆死老鼠……
季沫这回真吓到了,猛地跳到沙发上,再也不敢下来。尖叫声吵得附近两家人都睡不着,抱怨着出来看。嘈杂声中传来熟悉的声音,她举起已彻底没电的手机哆哆嗦嗦地看,奕景宸正愕然看着门口的那些东西。
“奕景宸……你怎么才来啊……”她拖着哭腔,站了起来。
93。【93】别点蜡烛,你会不好意思的(一更)
这些东西多少也让其他住户害怕,所以另两家的男人都出来帮着收拾,在走廊里找了半天,又找出了两条,骂骂咧咧地各自关门回去了。
溜进季沫家里的只能她和奕景宸两个人慢慢找,那东西钻得快,没一会儿就不知道爬去了哪里。
这时候没地方去买保险丝,季沫蹲在桌子上,茶几上点着两根蜡烛,再用从邻居家借的手电照明,指挥他在床底、桌底,每个角落里翻餐。
奕景宸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从地上爬起来,不耐烦地说:“跟我回去。”
季沫用手电照向他,明晃晃的灯刺得他赶紧眯眼,扭开脑袋。
“季沫,把这破手电收起来,不然我给你丢掉它。”
季沫笑了起来,抱着睡裙裙摆,电筒的光回到地上,小声说:“你的脸上蹭到灰了。”
“怎么会有人给你倒这些东西?”奕景宸用手抹了抹脸,盯着她问。
“可能是上一个租房的恩怨?斛”
季沫也想不通,就算是债主,也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她住在这里,何况她的债主已经知道她身上榨不出油水,不会再找她了呀。
她想了会儿,又说:“也可能是找对门的人的麻烦,找错房号了。”
“都和你一样眼瞎人蠢?偌大的数字也能认错。”奕景宸从她手里夺过手电,弯下腰看冰箱后面。
季沫语塞,他嘲讽人的时候,舌头上带了刀子!她忍住气,看在他半夜还趴在地上,爬来爬去帮她找蛇的份上,全忍下去。
“我那是被人陷害。”她从桌子上站起来,双手叉腰。
奕景宸扭头,手电筒往她身上照。
汗水顺着她的脖子慢吞吞地往下滑,真丝裙被汗水濡
湿了,粘在她的胸口上,包出新鲜饱满的曲线。
“不许看。”季沫很快反应过来,双臂用力抱紧,飞快地侧过身。
他眉头轻拧,电筒回到自己的脚边,那条蛇正从冰箱后滑出来,爬向他的脚背。那么,用手抓?
他略一犹豫,抬脚就踩。
拜托,像他这样锦衣玉食长大的男人,只在探险节目里看过怎么捉蛇好吗!而且略有占洁癖的他,也实在不想让手指碰到滑溜溜的蛇。
季沫吓了一大跳,惊呼几声之后,突然飞快地跳下桌子,抄起了一个沙发抱枕,弯着腰就往蛇身上打。
“打死你,打死你……”
蛇没吓到,奕景宸吓到了!
“我让你眼瞎爬我家里来,你该找谁找谁去。”
那蛇被季沫用抱枕拍晕了,慌不择路地往前爬,一头撞到了墙上,又沿着墙根往门外溜。
“拿塑料袋来。”
季沫突然把抱枕往蛇身上一丢,飞起一脚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奕景宸脸都绿了,她到底在做什么?
“这蛇好肥,是菜花蛇,我拿餐馆卖掉去,外面还有几条呢,十块一斤也能卖上一百来块了。麋鹿岛后面就有几家菜馆,我看都做蛇的。”季沫飞快地算好帐,拎着塑料垃圾篓过来,冲着奕景宸只使眼色,“快来呀,把蛇装进来。”
“季长海每个月到底给你多少钱用?”奕景宸把手电筒一丢,脸都绿了。
“干吗直呼我爸的名字,我上学时一个月生活费有两万啊,怎么了?我爸让我不要大手大脚,两万挺好了。”季沫不解地看向他。
“你就盯着这一百多块了?”奕景宸飞快摸出钱包,抽出一叠钱,往沙发上丢,“拿着。”
季沫直起腰,盯着他看了会儿,轻轻叹气,摇了摇头,想用脚把蛇掀进了垃圾篓。但光光的脚碰到滑溜溜的东西时,她又忍不住尖叫,飞快地丢了垃圾篓,又跳回了沙发上。
奕景宸脑海里海啸浪涌,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
季沫不应该娇滴滴趴到他怀里,哭着求保护的吗?刚进来时那脸上挂着泪珠的女子,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女子,难道只是他的幻觉?
“奕景宸,你赶紧把它弄垃圾篓里去啊。”季沫才不管他的心脏现在有多拧巴,一个劲地催他赶紧动手。
他黑着脸,把蛇踢进垃圾篓里,塑料袋死死地打了个结,丢出门外。
“不知道还有没有。”季沫胆战心惊地从沙发上跳下来,举着蜡烛四处张望。
“正好你明天再能抓一条去卖。”他挽起袖子,一边讥笑,一边去浴室洗手。
季沫俏皮地吐吐舌头,跟在他后面进了浴室,把蜡烛放到洗手台上。把自己天蓝色绣花的浴巾捧到他面前,满脸诚恳地说:“你洗洗吧,真谢谢你来帮我。”
奕景宸转过头看她,暖暖的光映在她暖暖的笑脸上,让他暖到快化掉了。
“就是,以后别那样砸钱给我,我虽然很想要,但你那样砸在沙发上,我不好意思拿。然后那钱也太少了……不太符合奕总高贵的身份……”季沫满脸娇羞地抿抿唇
,眸子里狡黠的光一闪而过。
奕景宸完全被她打败了,手伸在水龙头下,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季沫这时才快活地笑了起来,前俯后仰地拍手,“奕景宸,我让你骂我眼瞎人蠢。”
笑了好一会儿,季沫陡然感觉气氛不对,水还在哗啦啦地流,他抱着双臂,靠在洗手盆上,沉静地看着她。
“我开个玩笑,你别生气,我是真感谢你过来帮我,我明天请你吃饭。”她把手背在身后,尴尬地说道。
他的手慢慢放下去,垂到了水龙头下面,突然用力,浇了一把水过来。
季沫没能躲开,被他浇了满脸,正愕然时,他又浇了一把过来,再一把……冰凉的水花飞来,从她脸上往下滑。
事不过三,季沫抹了把脸,两大步冲过去,双手捧水用力往他身上浇。
“你浇我,我让你浇我。”
她清脆地笑,摁紧了洗手盆的塞子,然后双手轮番在水盆里用力掀,没几下就浇得他胸、、前的衬衣全湿了,水珠从他额前的发丝往下淌,满脸都是水珠。
不知道是谁掀起的水浇到了蜡烛上,光灭了,蜡烛芯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
“不和你闹了,我把把蜡烛点着。”她捂了捂急跳的心,手往蜡烛的方向摸去。
这其中,他一直没怎么出声,直到这时候,他才伸手抱住了她软软的身体,小声说:“别点了,你会不好意思的。”
季沫口干舌燥,含糊不清地说:“别闹了,明天还上班呢。”
“我给你放假。”他的手从她的腰往下滑,把她湿掉的真丝裙摆往上推。滚烫的手指直接抱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腿,再慢慢吞吞地往上感受她的柔软。
季沫有些撑不住了,年轻的身体经不起他这样的引you,她越来越热,嗓子紧得发不出声音。
“给我。”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