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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来,就跟给杨帆捶背似的。
打得最恨的就是那臭小子尔泰了,年纪和杨帆差不多大,出起手来也格外地狠,好在杨帆抱着头,不然被打脸破相可就不划算了。
几个犯罪分子做完案,将杨帆往屋里一扔,关上门边便跑。等过了好久,装死的杨帆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摘下头上的麻袋,骂骂咧咧道:“长本事了啊,几个臭小子,给老子等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你们!”
这回真当是花样作死了,惹了徐蓉,却招来了那几个护花使者,白白挨了一顿揍。这还真不好说出去,被别人知道了,他杨一枪也不用在道上混了!揉了揉酸疼的身子,记起来包袱了还有用剩的半瓶跌打酒。不说了,老子就特么能未卜先知。什么劫难都算到了……
……
……
清晨翻了个身,杨帆感觉自己的身子好似断成几节似的,疼得要命。心里再次骂了那几个打闷棍的臭小子一边,推开门往外走去。
“喝!你有病吗?堵在我门口做什么?”一出门,便是徐蓉那双通红的眼睛,看得杨帆心里发憷,赶紧退进屋子。
徐蓉的眼睛不满了血丝,昨夜回到房间,便听到哭哭啼啼的声音,随后便上演了一场古代悲情连续剧。
身为主角的王絮儿从自己的父亲被陷害开始诉说起,一直讲到回巴蜀、被拐卖、流落戏园,再到被杨帆赎买回来。讲了整整一夜,作为两个观众,徐夫人和徐蓉,听了整整一夜,以致两眼熬得通红。
三个人更是抱头痛哭,哭了又哭。到了清早,面色憔悴的徐夫人真的是受不了了,回房睡去了。而王絮儿,更是早早地在徐夫人怀抱中先一步睡着了。现在正睡在徐蓉的屋内。
原本对于杨帆建议用为行为还认可的徐蓉,在迷迷糊糊地听完故事的结尾,那个救世男主突然变成了一个买卖人口的人贩子时,一下就刺激了徐蓉的神经,气愤地跑到杨帆房间前,恰好碰到了正要从里边出来的杨帆。
“废话少说,把絮儿的卖身契交出来!”徐蓉走进杨帆的屋子,一股跌打药酒的味道扑鼻而来。
“絮儿?你俩啥时候这么亲密了?”杨帆一愣,没想到这丫头大清早发疯似得过来,是为了那小妮子,不由好奇地问道。
“要你管!卖身契,给还是不给?”
“凭什么给你?她是老子花钱赎回来的,这么听你口气,倒像是你赎回来似的。”杨帆喝了口桌上的隔夜茶,笑道。
啪!
一锭大银子被徐蓉拍在桌案上,“这样行了吧?快把这卖身契交出来!”杨帆撩起袖子,擦着跌打酒,道:“呦,还是个小富婆啊。拿回去,你是在用钱侮辱我的絮儿吗?她的人,就值这五十两银子吗?这样的交易,你舍得对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做这样的交易?”
杨帆站起来,步步紧逼,吓得徐蓉退出了房间。“记住了,别拿银子来侮辱我的絮儿,不然的话,哼哼!”门被硬生生地关上。徐蓉被杨帆的一通话说得有些羞愧,是啊,自己怎么可以用银子来衡量絮儿妹妹的人呢。这事情确实做得有失道德。
她失落地推开自己的房门,发现王絮儿正迷迷糊糊地看着她,不觉让她产生了一丝怜悯,急忙过去道:“絮儿妹妹,别乱动。背后的瘀伤还没好呢。”
“蓉姐姐,你去干什么了?”
“我啊,去向那个坏蛋讨要你的卖身契去了。”徐蓉忿忿道。
“那卖身契呢?”
这一番瞎话,七蒙八蒙地,徐蓉还真的被这杨帆给骗过去了。徐蓉愣了一下,急忙冲出去,喊道:“杨帆你个骗子。”门被推开,杨帆连人带银子,都消失了踪影。只留下女子咬牙切齿的哼哼声。
第六十七章 一战封伯
“圣上,不可啊!如此冒然封一个平头小子作伯爵,恐天下人非议啊!老臣圣上收回成命!”右佥都御史王岚大呼道。
“恳请圣上收回成命!”
果不其然,杨帆封爵一事。朱由检在朝堂上一提及,便反对声音铺天盖地而至。这次发难的,不光是那些言官,就连内阁首辅周延儒都持反对意见。
“圣上,老臣认为,封杨帆为凌河伯实在欠妥。虽此次凌河城大捷有他的功劳,但这军功也不至于封爵的程度。”周延儒出列说道。怎么可以让一个二十来岁的官场愣头青封爵?想都不用想的事,绝对不容许。这些文官一辈子兢兢业业,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到死也只能在谥号上封个爵,但那时虚的,说白了,就是赞扬一下你的功绩,并不能世替罔袭。
然而,能在活着的时候,就封爵的,除了开国之初,后边除非是有天大的功绩,不然在活着的时候,很少有异姓封爵的例子。
徐光启更是吃惊到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圣上此次的手笔竟然会如此之大。自己下属的左右侍郎,纷纷进言,要求朱由检收回成命,他还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朕,封杨帆为凌河伯,乃是表彰此次两役之中,他杰出的指挥才能和谋略。众卿家莫要再劝了。即刻召拟圣旨,宣杨帆明日一早,进宫封爵。退朝!”
“圣上!万万不可啊!圣上!”王岚的额头已经磕出了鲜血,却还是没能阻止住朱由检。如今东北战事稍定,朱由检行事也更加果决了。走出皇极殿之后,朱由检依稀还能够听得到皇极殿内的呼喊声。不由摇摇头,呢喃道:“这一次,朕不会再妥协了。”
灰蒙蒙的天,阴云密布。给原本就已经凉意渐浓的天气,有加上了一层视觉上的阴冷。朱由检身后,几个宦官急急忙忙地跟上来。
“圣上息怒。那些大臣,说……说……”首领太监言语吞吐,不敢直言。
“说便是。这群冥顽不灵的腐朽,朕倒要看看他们还会什么花招!”朱由检站在栏杆前,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
“他……他们说,如果圣上不收回成命,他们将跪死在皇极殿。”首领太监结巴道。
“又是那群言官的把戏。一哭二闹三上吊,和妇人一样。”朱由检摇摇头,往乾清宫走去。
……
……
无论朝堂怎么波澜起伏,生活总要继续。离不开柴米油盐酱醋茶,离不开街里街坊的市侩碎语。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便是这西街的坊市了。怀里揣着捡来的五十两银子,杨帆掏出身上仅存的十文钱,买了俩大肉包。说是大肉包,其实里边的肉少得可怜,多是一些香干、白菜。
身上没钱,也不是个事儿。这不,来逛逛。他没想到,这明代收藏古董的爱好者也如此之多。坊市没有开多久,一些古玩店便生意兴隆,客流不断。
穷的人,就算是在盛世,没饭吃饿死的有的是,富得流油的人,在如此末世,还能够整日挥霍无度。这便是社会,很单纯却又很复杂。嚼着肉包子的杨帆蹲在一旁的古玩摊前,东瞄一眼,西瞅一眼。他知道,要是把地上这些玩意儿,都拿到二十一世纪去,那都是可以换钱的。至于现在,不过是些仿品罢了。
他对于古董也有一定的研究。研究历史和古董,其实就挨着一层边。想要了解一个朝代的瓷器、书画、杂项、青铜器,就必须对于那个朝代的历史有一定的了解。不然鸡头安在了夜壶口上,你还以为是个宝贝,傻乎乎地收过来。那就只能全当交幼儿园学费了。
行家自然有行家的门道。杨帆读的那个大学虽然名气不大,但是那个历史系的老头,却是在扬州城古玩界有着响当当的名气。作为得意门生的杨帆,自然学过几手。这多看少出手,便是老头子第一天教他的话。
赝品、高仿品,并不是二十一世纪才有的产物,在古代就盛行起来。明仿宋,清仿明,都是图个利。说白了,古董是什么。就是古人用剩的玩意儿,玩过的玉、用过的瓷器,甚至用过的雕花马桶……
这寄人篱下的日子,总归缺乏一些自由。五十两要想生出钱来,去赌,杨帆自认为没这个本事。十赌九输,这自然不会去考虑了。做个小本生意什么的,来钱又太慢,所以只好来捡捡漏,万一淘到了好东西。不说能换个几千几万两,几百两还是有的吧。
明朝的器皿,对于明朝人来说自然是不太值几个钱的。像最出名的永乐青花大盘,估计在现代拍卖行,至少二百万。你若是放在明末,那撑死了几十两银子的东西。但有一样除外,那便是书画,有些人字画可谓是一幅难求,一字千金。
比如如今还在南京当礼部尚书的董其昌,他的字,那真是海内外争相采购。所以,能得到董老的一幅字,在京城贵人之中,也是一件美事。杨帆就这么看着,自己以前也和那老爷子逛过扬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古玩街。那时候要捡个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十个摊子,十一个卖的都是假货。有次杨帆看重一块玉雕。刚拿起来,那摊主就说要八百。
杨帆只是眯缝着眼敲了片刻,一旁的几个摊主坐不住了。纷纷走过来,掏出几个一模一样的来,一个说四百,一个说二百的。让人搞得门外汉都知道里边的猫腻了。结果自然一笔生意都没做成。
“喂,这位小兄弟,包子油都快滴到古董上了!”摊主双手环抱着,看着杨帆那傻愣样,估计是个冲头,“怎么样,看中哪一件了吗?告诉你,我这些东西,都是从几个老宅子里掏出来的。你看看,瞧上哪件告诉我。”
“一定,一定哈。”杨帆笑着回答道。这玩古董,内行的人最讲究的就是眼缘。一眼扫过去,那些臆造的奇葩就直接忽略过去了。根本看都不用看的,譬如年代与落款不符的,那算是低端赝品了。还有一些高端的,真的是仿得你看不出来,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杨帆也清楚,古代的造假工艺估计还没有现代那种地步,应该能从一些细小的细节中看出来。
第六十八章 捡漏啊,捡漏
今日的光线有些差,杨帆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蹩脚鉴宝能力,若真是给他捡到漏,是该说他运气好呢,还是怪那个卖古董的人太蠢。
走了好久,看过的东西也不少。不得不说,虽然没有人造树脂、粘合剂、化学试剂,但有一些做旧的痕迹,差点连他都要掏银子买下来了。好在杨帆眼尖,看到那个小贩眼中的笑意,觉得有些古怪,有仔细看了一下那只梅瓶,他又用手通体摸了一遍,才发现了接近瓶底的一圈,似乎有一条肉眼都看得不是很清楚的细缝。那瓷瓶的底,竟然被换掉了!不得不佩服,这样也可以。
来回走了好久的杨帆终于放弃了这捡漏的机会。
“喂,你这铁猫怎么卖啊?”一个摊子前,围满了许多的人。杨帆挤进去,反正这么早回去,也只是听那徐蓉唧唧歪歪,头都大了,还不如看个热闹。一个老头坐在石阶上,地上摆着只黑猫,拿了些稻草垫着。
老头两手插在袖子中,快入冬了,连一件厚棉衣都没有。衣服上的补丁都已经破了洞。他看了眼那问价的人,肥头大耳,是个富家人,便恭敬地回答道:“三十两。儿子要治病,这位官人,您要就给三十两,如何?”
老叟伸出三根手指头,朝那肥头大耳的胖子这么一比划。一旁看热闹的人咋呼一声,“这么贵!一铁疙瘩竟然卖三十两银子,坑人的吧。”
那肥头大耳的胖员外一身华裳,手上的扳指转动着,并没有急着讨价还价,道:“老叟,你儿子得什么病了?这铁猫子哪儿来的?”
“唉,害了眼疾。都快要瞎了,缺那一味珍药,必须要三十两银子才治得好。没办法,只能把家里的这只祖传铁猫卖了。”
“你看,老丈。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们讲讲道理如何?”胖员外蹲在前边,也不看那铁猫。和那老头聊起天来。
老丈卖了几天了,都没人搭理他,他儿子还急着等用钱呢。“您说,您说。”
“你看,这猫也没什么值钱的地方,就那两颗猫眼珠子,倒是有些好看。这样,我拿来当扇坠子。我也知道你儿子急着用钱。十两银子,如何?”胖员外笑着道。
一边人起哄着,道:“老头儿,十两银子差不多了。大官人是看你可怜,才白送你十两银子的。不然这猫眼珠子,我看啊,就是那破玉珠子,不值几个钱。”
“要我看那,这猫,还是这坨铁值钱,卖给铁匠铺,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