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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现堂哥在昌县和那酒楼姚掌柜的姑娘在一起了,那姚氏还有了身孕,便也知道堂哥为了娶那姚氏,不惜诬陷糟糠之妻和兄弟,长老甚为大怒,正准备押着堂哥去衙门,却被姚家派来的家仆威胁。”田老爷子越说神情越平静,“族长和长老们最终决定将堂哥赶出宗族,除去族谱。就因为诬陷之事,我们家就和你们打大堂伯家断了往来。”田老爷子终于把当年之事诉说完了,心里也舒了口气。
“爹,是不是后来大堂伯就娶了姚氏?上次文子成亲来的那位是不是大堂嫂的儿媳妇?”田富觉得应是这样,要不上次那个称自己为大堂弟。
“是啊,后来你们的大堂伯就入赘了姚家,当上门女婿,还带走了大嫂唯一的儿子田兴,上次来的那个就是田兴家的,也就是你们的大堂嫂。”田老爷子点了点头道。
“上次大堂嫂来家里是不是为了认祖归宗?”田父想了想到,大堂伯病重,大堂哥在姚家也呆不下去,大堂嫂才会来家里。
“是啊,你们的大堂伯那时正病重,他想认祖归宗。你们的大堂嫂跟我说了这件事,只是当年丁家已是对我们田家不满了,要不是把堂哥赶出了宗族,只怕这是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姚家没有宗族庇护,丁家的宗族要是追究起来,姚家就是有再多的银子也管不了这事。”田老爷子对当年的事,也是耿耿于怀,要是自己不和大嫂走得近,堂哥也就不会以这是诬陷大嫂,大嫂还不会上吊。
“爹,大堂伯去了,我们家要不要去吊丧?”田父再次问到,毕竟是除了族谱的人,没有理由过去吊丧,只是到底还有血缘关系。
“不必了,大侄媳妇的人还在外面呢,老大媳妇一会儿跟他说,我们知道了,大侄儿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家欢迎着,长老那边叫他不用担心,该是他的东西一样也不少。”田老爷子吩咐媳妇到,除了族谱就不是一家人了,没必要过去,惹得长老们不开心。
“是,公爹。”田李氏应道。
“以后大侄子回来了,你们兄弟几个多多照顾,都是一家人,可怜你们大堂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田老爷子嘱咐儿子们,帮着大侄子对自家以后也是有帮助的,总不能这样穷一辈子不是。
“是,爹,儿子们明白。”田家三兄弟齐声答道。
“你们都回去吧,田丫头留下来一会儿和我去族长家走走。”田老爷子想起田田这些日子表现得很是沉稳,知礼懂礼,人也聪慧,一会儿就族长家就带去见识见识,以后嫁了人总也需要得到。
“爹,田丫头,这?”田父吃惊的望着田老爷子,双眼透露出惊喜,田丫头若能得到族长的评好,田丫头的婚事就不用担心了,到时丫头还能嫁个好人家。
“怎么,不可以啊!我家孙女比你这个当老子的聪明多了,我带她去还能挣个面子呢。”田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到,不满儿子的疑问,自己的决定是能怀疑的!
“不会,不会,田丫头从小就聪明的很,嘿嘿,比我好。”田父笑呵呵的夸奖自家女儿,一点都不害臊。
田田暗自翻了个白眼,从小就聪明,那是我的到来才变得聪明好不好,说大话也不怕闪到舌头,心里这么想,可是翘起的嘴角透露出她的心情愉悦。田田在听田老爷子的叙说当中,便了解到这个时代宗族的势力这么大,若是和爷爷去族长家,多了解一些事也是好的,以后就是要嫁了人得找一个有宗族势力的,不然以后遇到了事那得多倒霉啊!
“哼,回去吧,我和田丫头要去族长家。田丫头,过来扶爷爷。”田老爷子站了起来,伸出手向田田说到。
“是,爷爷。”田田走了过去,伸出双手扶了田老爷子的手臂,慢慢的走出房门,往院子里走去。
“田丫头不怪爷爷没有问你的意见就带你去族长家吧。”田老爷子决定试探试探这位孙女是不是像这些田所表现的那样懂礼节。
“怎么会,长辈吩咐的事作为晚辈的应该竭力完成,哪有长辈还得问晚辈的意见,这是不孝。再说了,爷爷能带田田去族长家长见识,田田高兴都来不及,哪里就会怪爷爷了,况且爷爷是为了田田好。”田田知道古人就是喜欢试探,你不通过他的试探,你就不是他认为有能力的人。
“恩,你能这么想就好,爷爷很欣慰。”田老爷子听了很是高兴,这孙女自己果然没看错,才九岁就懂这些事,以前虽皮了点,但现在改了性子,人也变得沉稳。
“爷爷,您能给田田说说宗族的势力吗?”田田很好奇这个时代的宗族势力到底有多大,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呵呵,你爹娘还没跟你说吧,宗族是一个家族的根,若没了宗族,这个家族就少了势力。宗族同时也是一个家族的中心,族长便是处理族中大小事务。长老则是有这个家族里面的子孙们选出来的,用来监督族长处事公不公平。我们田家村就是一个大家族,只不过是没用钱,都生活在这村里罢了,我们田家村,谁家里出了有什么决定不了的事,也可以找族长或长老们帮着决定;村里哪家和哪家起来冲突,也要由族长来处理;或是村里的和外面的发生了冲突,族长就代表村里的那家人出来处理;族里修宗祠或是祭拜的事物也是由族长处理的。总之,族长的权利是很大的,族长还可以以为了家族的发展要求族人做什么。”田老爷子想孙女解释宗族的势力到。
“爷爷,若是这个家族里的族人出去经商,赚了很多银子,需不需要分点给族里?族人在外面遇到被其他宗族打压,宗族出面处理需不需要孝敬族长或是长老们?若是族人在外面有了地位,回到宗族争族长之位,那该怎么办?”田田心里算盘着,要是有一天,我帮家里赚钱了,遇到这些事可怎么办。
田老爷子震惊的望着自家孙女,没想到小小年纪竟能看出宗族里面的问题,是个聪明的,要是男孩身,田家说不定能在他手里富起来,只可惜了,是个女娃。“族人出去经商,赚了许多银子,这个族人可以以孝敬的名义送点银子就可以,以后有事找族长或是长老,他们也能尽心的帮你,要不然只要不危及到宗族的名声,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同样的道理,族人在外面遇到其他宗族的打压,只要你能和族长或长老处理好关系,他们总能尽心尽力的帮你。若是在外面有了地位,当不当族长都无所谓,你有了地位势力,族长要做什么也会尊重这个族人的意见,非得要当族长,会引起其他族人的不满,就算最后当上了族长,拥护前族长的那一党会不满,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不积极响应,会直接影响到你在宗族里的地位。”田老爷子仔细的说到,也是希望孙女能明白这些宗族里的事。
“族长的地位不是很高吗?族长处理事情,需要族人的帮助,族人不应是得做吗?”田田头脑都晕了,宗族处理事情还得这么麻烦。
“呵呵,田丫头,你得记住一句话,有原则就有例外。”田老爷子意味深长的说到。
田田心里默默的念了几遍这句话,便放在心里了,回去得好好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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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了一天的课,刚刚下课就给大家传两章。
☆、第二十四章 族长田长擎
田家村的族长田长擎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嘴里叼着烟袋,悠闲的靠这背后的梨树,神情平静得很,时不时地吐出烟雾,田田扶着田老爷子来到族长家就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
“我说长擎兄,您老可真是悠闲的很啊。”田老爷子走进院子里,道了句打笑的话,算是打过招呼。
田长擎拿下烟袋,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你怎么来了,可是好久都不来我这逛逛了,今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哪有什么风,这不是来看你了。这是我那不中用的二儿子的小女,我孙女。”田老爷子笑盈盈的向田长擎到,“田丫头,跟族长打个招呼。”
“族长好。”田田躬了身,向着这位传说中的田家族长问安,刚刚听到爷爷称他为兄,想当年的事定不是这位族长处理的,看样子和爷爷关系挺好的。
“呵呵,好,你这位孙女沉稳的很,你小子可有福气。”田长擎打量这位从轻易夸奖的老弟的孙女,秀气的脸上看到族长不害怕,跟自己打招呼问安也不惊慌,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不像那些小辈们一看到他,连话都不说不上来。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女。”田老爷子得意的说到,颇为别人不知道夸他孙女似的。
“得了,我才不相信你会没事跑到我这儿来,一年都不出一趟家门的人,会无缘无故的到我这里,说吧,可是有什么事,说来听听,我能帮得上的定会帮你。”田长擎是了解田老爷子,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些事不用说也都是知道的。
“行,也没什么大事。”田老爷子也知道他是个爽快的人,自行坐了旁边的凳子上,“唉,也就当年我堂哥那件事,你也知道当年那事闹得有多严重。昨天,我大嫂的那个儿子也就兴哥儿派人回来说,堂哥他走了。”田田也自行的站在田老爷子的身后,听他们说事,
田长擎听到田老爷子,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当年田亮那件事,不仅让田家和丁家有了嫌隙,也耽搁了他兄弟的前途,“你的意思是让田兴回到田家村,让他认祖归宗?”虽知道,但还是的问一下。
“是啊,堂哥走了,田兴侄子在姚家是不可能的,再者他是大嫂唯一的儿子,当年要不是我和大嫂一家走得近,大嫂最后也不会为了保名节而去了,到底是我对她有愧。”田老爷子一直都以为大嫂的事是因为他的原因,要不是这样堂哥也不会以这样的理由休妻,大嫂也不致死。
“你呀,就是想不通,你堂哥那样忘恩负义的人,对原配妻子都可以这样诬陷,何况是你,你也是好心,谁知道他竟是那样的人。”田长擎无奈的说着,自己这位兄弟就爱自责,以他在族里的声望,当上长老是轻而易举的,要不是因他堂哥的是,何至于这样落魄,“田兴要回族里不是什么难事,我明天召开长老会议,说说也就过去了,他替他爹守灵回来之后就拜祭祖宗,也就成了,到时让他孝敬长老点也就好了,你也知道长老们都这样,改变不了的。”田长擎沉吟道,就怕那田兴不知道这些事,毕竟姚家没有宗族。
“这点我会嘱咐他的,倒不用担心。我担心的是姚家会派人过来阻拦,你也知道姚家没有宗族,就怕那姚氏为了得到宗族势力,会出声让他那儿子继承堂哥的老宅。”田老爷子担忧的说到,毕竟这不是一件好办的事,姚氏家产颇丰,到时拿银子贿赂了长老们,多多少少都有些阻力。
“你不用担心,明天族里会议,我跟他们说说,田家不能再和丁家关系继续恶下去,他们会明白的。”田长擎肯定的说到,这关系到全族人的利益,是不能随便处理的,能坐上长老的位置也是处事圆滑的。
“那我就放心了,田兴侄子回到田家我也高兴。”田老爷子露出个笑容,舒了口气到。
“你也该放开了,为那样的人不值得。”田长擎还是出口劝说。
“族长说的对,爷爷,那大爷爷为了能娶到富家的姑娘,都能不顾世俗的眼光和人家姑娘走在一起了,还长达一年多都不给大奶奶捎家用,就能诬陷兄弟和妻子。再说了,他要娶那富家姑娘,肯定会找理由休妻,刚好您有常常帮大奶奶被他借用而已,就算没有您,说不一定就是别人了,或者用其他更烂的理由休妻,所以您不必以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田田从今天听到田老爷子诉说的语气中,就知道他老人多大奶奶有愧,现在又听到他自己承认,便不自觉的开口劝道,也不知道这番言论对两个老人多震惊,毕竟此时的她只有九岁啊。
田老爷子震惊的看着自家的孙女,像是从没认识过一样,一个只有九岁的小丫头跟你说不要以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田长擎同样的震惊,不过他的震惊却是觉得此女早慧,甚为聪明,比别人看问题透彻,“你这孙女比你看问题都透彻,你就应向她所说的那样,可比这样惩罚自己。”
田田说完看见爷爷和族长这么吃惊的望着自己,突然想起自己一个九岁的小孩子说出这么理智的话,脸色顿时红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听到族长这么说,忙摇头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爷爷是不知道,您每次说到大奶奶的时候总是满脸的愧疚,可是大爷爷竟然都能弃妻子和儿子到昌县,说得好听点是为了以后的生活而没办法不得不离家,说得难听点,大爷爷竟然都能到昌县的大酒楼掌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