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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尚一样,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慈悲为怀,只要看解放前庙宇里那些点天灯,挖心,剥皮,抽肠等刑具和记录就可见一斑,为了争夺信徒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原来黄教还因为金轮法王这样的高手在,能压制住其他教派,现在就很悲催了。这次他们讨公道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来求援的。
结果,道衍答应派出中原的佛道高手去**帮他们抢地盘,不过他们必须答应断绝与元朝的一切关系,道衍给他们讲解现在的形势,大元已经日暮西山,中原汉人将会建立起一个强大的统一政权,这是历史的大趋势云云。黄教的喇嘛最后答应了道衍的一系列条件,并约定等中原汉族政权建立,他们会第一个来朝贡云云。
会议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于是道衍终于得空来了这里和张三丰会面。
“这么大的刀子,我拿在手里不方便,就给你吧。”
张三丰见道衍和尚这几天跑的辛苦,眼圈都是黑的,哈哈一笑,把常弓留下的大刀丢给他。
大刀在空中发出一种不该有的呜呜啸鸣声,似乎蕴含内劲。
道衍面色不动伸出右手接住刀子,身形一抖,一颗光头和右手化作赤红青筋暴露,双脚下的青砖裂成几十块,然而就是不肯后退卸劲。
“谢张真人。”道衍合十一礼,尽管已经受了内伤,他依然硬挺着。
“其实,你退一步就不用那么辛苦。”张三丰看着这个倔强而深沉的小和尚,不禁叹气。
“我若是退了,我就不是我。”道衍笑道。
“东西我已经托小瑶儿交给他们了,信我我也给那个几百年后的白莲教主,如无意外,一切照计划进行。”张三丰难得一本正经一次的说话。
“辛苦张真人,等几年后应天剿灭白莲教的事了,真人有何打算?”道衍问道。( ;广告)
“自然是云游四方,不再去管世间的俗事。”张三丰回答。
“真人见过吴国公了?”
“朱元璋乃一代雄主,可惜生性多疑嗜杀,虽然现今对我等礼遇,不过是有求于我暂时隐忍,日后多半不能让拥有巨大影响力的佛道势力存在。我留在他身边,必死无疑。但若是我出走,不时露个面,做一点什么事情,吴国公就会有所顾忌,不至于大肆屠戮我佛道中人。”张三丰几乎通神的武功不是吹出来的,有这么一个牛人在,朱元璋要杀和尚道士前就得摸一摸自己的脖子掂量一下reads;。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是金庸老爷子杜撰出来的,而如今朱元璋是屠龙刀,张三丰就是这把倚天剑。
“佛道两门的兴衰荣辱,与整个华夏的浩劫相比,何足道哉。张真人在那里看到的数百年黑暗时光,太长了,长到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忘了自己这个伟大民族心中的骄傲和荣耀。但愿吾辈今日的布局能够有用。”道衍这时候才有点慈悲为怀的意思。
“只是可惜了,几百年后那位天生圣人,也许因为我们的布局,再也不会出现。”张三丰笑道。
“天将倾覆,才会降下圣人来补。数百年屈辱,一人之荣耀,孰轻孰重?和圣人相比,贫僧宁愿要天下太平,华夏昌盛。阿弥陀佛。”道衍合十念了一句佛号。
张三丰不置可否,只是对着道衍小和尚左看右看,充满兴趣。
“我在那个地方,也看到你的名字,想知道后世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吗?”张三丰笑道。
“何必知道,你既然能在那里看到我,想必我并不是历史上籍籍无名之辈,至于身后荣辱毁誉,贫僧根本不在乎。”道衍一笑,眼睛里有一种骄傲。
“席应真收的好徒弟啊,为什么你不干脆来做道士?”张三丰笑问,席应真是道衍的师傅,是个道士。
“我做什么都要当第一,道士里面已经有了你,我为什么还要当道士?当然是和尚里面好混。”道衍叹气。
张三丰哈哈大笑,推门而出,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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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的时空位面,一个政府部门的办公室里。
菊座坐的办公桌是那个有着黑白小球的水晶球,而菊座正在看张三丰留给他的信,白莲教主金灵儿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菊座看完后,望着桌上的水晶球,露出微笑。
“这是那个位面的一个邀请,水晶球会在三个月后形成一个连接那个位面的虫洞,存在时间以那个位面时间来计算是30年。”菊座说。
“他们怎么会知道您的存在,指明要你来收信?我查过资料,那八个穿越者里没有一个和我们部门有关系。”这是金灵儿最大的疑问。
“这次群体穿越,不是八个,而是九个。死在古代的孙仁在十几年前穿越过一次,由你的师傅来处理,我也有份参与,孙仁见过我。你该知道,你们白莲教的圣典里,有一些特殊的法门,能够封存人的记忆。”
“难道孙仁在死之前破除了封印,把这些告诉了张三丰他们?”金灵儿皱眉。
“不是,那个封印非常稳固,只不过张三丰的手法更高明,他直接读取了孙仁的记忆,那些记忆只是被封存,没有被清除,所以他能看到。”
“等一下,这种手法在圣典里有记载,那是我们白莲教特有的技能,历史上只有少数几个惊艳绝才的教主才学会,张三丰怎么会这门神功?”金灵儿的脸色很难看。
“因为这种技能就是他传授给你们白莲教的,他怎么可能不会?”菊座笑道。
“不可能!”金灵儿跳了起来。
“不要只是学圣典里的那些功夫,有空你也看一看你们白莲教里从茅子元开始各代教主留下的笔记,明朝景泰年间的白莲教主上官虹,曾经拜在张三丰的门下学艺……”
说到这里,金灵儿的脸色很难看。
“我知道,后来上官教主**给那老道士,你们白莲教的人把这当成奇耻大辱。可是我看过上官虹留下的笔记,可以看出此人是个感情丰富,爱憎分明的奇女子,她的笔记十几万字,里面没有说过张三丰的一句坏话,这就很能说明问题,至少她并不是被强迫的。那套功法也是那时候从张三丰那里学到并整理出来的。”菊座叹了口气,把自己八卦的天赋展现出来。总之张三丰这老头也够厉害的,没几年好活的,临死还那么风流。
“张三丰从孙仁的记忆里看到什么?”金灵儿不想在那个问题继续讨论下去。
“两百年后,华夏文明的危机。”菊座回答。
“他要我们帮他们度过难关,我们凭什么这么做?”金灵儿冷笑道。
“这是互利互惠的双赢合作,我们给他们想要的,超越那个时代的知识和技术,而他们,给我们那个时代的——资源!”
说到最后那两个字,菊座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
“他们甚至给我们准备了一群可以在位面间搬运重物的搬运工。”菊座笑道。
“什么搬运工?”金灵儿问。
“就是凯申物流那些人啊。不得不说,那里的神明想得真是周到。”菊座也不禁佩服起那些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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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石路。
凌晨三点钟,凯申物流的人聚在一处停车场,而这时王秋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给送回桃花坞的房子里。
“书呆子,监控视屏破坏了吗?”常弓看四周有没有人。
“准备就绪,你们可以开始了。”李笑梅点点头。
接下来,几个人陆续的按着王秋的方法发动空间搬运异能,把几辆私家车给到处移动来,移动去,一帮人兴奋得忘乎所以。
“没想到老子竟然有这种超能力,以后老子发了。”汤爱民首先乐呵呵的盘算怎么用异能发财。
“我们什么时候有这种能力的?”常弓觉得事情不对劲,问李笑梅。
“你还记得有佛门来了一个老和尚说要给我们每人十年功力,然后就给我们每人发一个发光的珠子,硬给灌进肚子里去,我还以为是什么放射性物质,结果身体有点和以前不一样,不过不知道不一样在哪里。恐怕就是给我们这个能力吧。”李笑梅想了一下,回答道。
“他们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个能力?”常弓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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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永乐十六年和天顺二年
永乐十六年,也就是西元1418年,三月,庆寿寺。
这里是道衍,也就是永乐大帝的第一谋士黑衣宰相姚广孝的修行的场所,他在此居住长达20年之久。
姚广孝,字斯道,江苏长洲人,是明初著名的高僧,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史学家和诗人。他14岁时在妙智庵出家,法名道衍。明洪武三年,姚广孝跟随朱元璋第四子朱棣,从此步入了辅佐朝廷的政治生涯。洪武十三年,他与朱棣一同前往北平镇守,并居住在王府西南方的金元名刹庆寿寺中。姚广孝每日往返于府、寺之间,与朱棣共商大事。在他的劝导下,燕王朱棣借着惠王削藩之机,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攻下建康,取得了政权,被明成祖授予“资善大夫太子少师”的高爵。姚广孝拒绝了明成祖为他修建府第的美意,继续住在庆寿寺中,并且相继参与了《太祖实录》、《永乐大典》的编修工作,从而成为明成祖年间的一代勋臣。
而今,这位八十四岁高龄的老人,即将走完他一生最后的时光。
大明的皇帝,朱棣,永乐大帝御驾亲临庆寿寺。
明成祖朱棣,在道衍的帮助下戴上了他梦寐以求的白帽子,他也许在某些人看来是个残暴的君主reads;。但同时,他也是知恩的人,不像他的老子那样几乎把功臣满门抄斩一锅端,陪他靖难的功臣后来都得到善终。
如果常弓和李笑梅他们穿越到的时代是靖难时候,说不定就回到明朝当王爷,不回去了,这位可是一个好老板。
御医告诉了朱老四道衍的病情,今天他是来送这位神秘的和尚最后一程的。
两人相谈甚欢,朱棣赐金睡壶,一如平常般恩宠,而道衍也一如平常般恭敬。只是,朱棣对这个无欲无求的和尚总有一丝愧疚,在所有臣子里面,他的功劳最大,可是要的却是最少。
朱棣希望为他做点什么,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所以朱棣开口询问道衍有何心愿未了。
道衍在很长的一段沉默之后,他开口了。
“请陛下放了溥洽。”道衍说。
溥洽是建文帝主录僧,相传只有他知道建文帝在哪里。
“朕依你。”朱棣想也不想就答应。
靖难以来,尸山血海里登上的宝座,他是皇帝,他是胜利者。就算朱允炆活着又怎么样?他能带着一支军队夺朕的天下吗?
宽容来自于自信,那个答案对他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谢陛下。”
道衍顿首称谢。
“那些酸儒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师,你也心软了。”朱棣笑道,这个和尚杀伐果断,根本没有一点慈悲为怀的样子,不过却很对军伍里成长的朱老四胃口。
“贫僧的心肠一向很软,天下人只知药能救人,却不知刀子救的人,要比用药救的多。若是杀一人,能救十人百人,即便是要贫僧下地狱,我也百死不悔。”道衍的脸在黑暗里,有一种决绝的味道。
“所以,大师选了俺。”朱棣想起第一次看见道衍的情形,那句让他心跳加速的“白帽子”。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道衍合十一礼。
“好在,俺虽然读书不多,却终究没有让大师失望”朱棣笑道。
道衍一笑,又和朱棣交谈了几句,结束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会面。
回到自己的僧房,道衍在蒲团上打坐,他依然隐藏在黑暗里。
他不是喜欢黑暗,只不过他的眼睛就在刚才开始,就看不见了,屋里有没有光,对他都无所谓。
即便身处黑暗,他的心中光明。
“和尚误矣,和尚误矣,呵呵,我何须争辩。”道衍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倔强,就像当年那个即便受伤也绝不后退的青年,他从未老去。
“郑公公已经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