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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直说,要么,你就给我滚远点,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唉……”左相叹了口气,瞥了一眼低垂着头的傅明锦,摇了摇头,出声解释道:“原本我不想让这件糟心事烦扰到你们的,只不过,如今看来,还是我小看了尚书府那帮人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连老夫人忙不迭地问道,看着左相脸上的沉重,连老夫人只觉得心里极度不安:“难不成,明锦丫头说得没错,只要她签下名字,再由傅修贤上折,陛下就能同意将那个不要脸的庶女记到莹儿名下?”
“是,也不是。”左相下意识地回答道,看着连老夫人恼怒的涅,忙不迭地补充道:“若是以往,傅修贤上折说要将庶女记到莹儿名下,陛下一定会恼怒不已,可昨日,陛下竟然没有发怒。”
连老夫人沉吟道:“这么说来,有人在陛下那儿吹了风。只是往常没有谁理会这摊子事,为何现在却不一样了?”
连宇凌在一旁,闷声闷气地说道:“那个傅修贤,我看了就烦,恨不能一拳揍死他!”
连老夫人狠狠地剜了连宇凌一眼:“揍人能解决问题的话,我们全家人一起出马,将尚书府那些人打个落花流水不就得了!哼,就知道义气用事,也幸好你是武将,否则,换了文臣,你不知被人陷害多少次了!”
连宇凌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整个家里他最怕的就是连老夫人,谁让连老夫人是真正的“巾帼”呢!
左相也跟着斜睨了连宇凌一眼,心里为连宇凌掬了把同情的泪水,不过,因为连宇凌的突然插嘴而缓解了他身上的压力,遂难得地好心解围道:“老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宇凌就是遗传了你年轻时的直爽性子,若非他选择的道路和你不同,说不准,他就是第二个你了!”
“哼!”连老夫人白了左相一眼,不打算继续和左相争论这个问题了,而是一脸纳闷地说道:“究竟会是谁在私下里整出了这种幺娥子?”整个盛京,敢不将左相府和将军府放在眼里的还只有真正的皇亲,但,这些皇亲不可能去为了一个小小的尚书府得罪他们……
在左相说出那句担忧的话时,傅明锦就知道自己错怪左相和连宇凌两人了,如今听了连老夫人的话语,心里也在不停地思索着。
突然,傅明锦脑子里窜过一道亮光::“外婆,于姨娘的侄女是太子的宠妾,前不久才听说她怀了身孕,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她有关系?”
这种小事向来不是连老夫人关注的重点,如今听了傅明锦的话语,倒是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恍悟:“难怪陛下会突然转变了态度。”
“外公,你说若我写一封声泪俱下的恳切信是否能打消陛下的念头,同时也让尚书府偷鸡不成蚀把米?”
左相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你有把握吗?”
连宇凌也一脸惊讶地看着傅明锦,他还真没想到傅明锦竟然会想出这个釜底抽薪的法子来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情。
“嗯。”傅明锦点点头:“不过,外公,我们要防着于姨娘她们想出别的计来,比如说,直接让父亲写了折子,再由傅凌萱代我签字同意。”
“这……”换作以往,左相定不会相信尚书府那帮人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尚书府成为盛京大街小巷的笑谈后,对于傅修贤这个当年看起来还挺不错的状元郎,左相还真不敢抱太大的信心了。
连敏柔倒是心有凄凄地点点头,就她在尚书府生活了一个月的情况来看,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情,尚书府那帮人绝对做得出来!
左相和连老夫人两人对望一眼,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连宇凌则难掩愤怒,双手握成拳,正准备拍在桌上时,却被连老夫人和李氏两人齐齐飞来的蕴含着浓浓威胁意味的眼神给镇住了,只能讪讪地笑着,将手握得咯吱作响,嘴里也不屑地说道:“还状元呢,连我这个读了没几年书的人都不如,脑子都被狗啃了,蠢货!”
接着,看向垂眸的傅明锦,连宇凌忙不迭地摆手解释道:“明锦丫头,我没有其它的意思……”
傅明锦抬眸,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笑意:“舅舅,我明白。”
“好吧,你明白就好。”连宇凌害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遂闭口不言了,只竖着耳朵准备倾听众人的谈话,并且在心里盘算起来:若傅修贤真敢做出那种胆大包天的举动,那么,他一定要找那些交好的御史好好地上折子批批他!
对于武将来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御史,比起那些打着官腔,肚里不知绕了多少道肠子的文官好太多了,也更宁愿和他们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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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2章 趁机下手
解决了这件事情的傅明锦,嘴角微翘:“外婆,听说武宣王府现在是靠武宣王妃的嫁妆支撑门面?”若没有武宣王妃和蒲彦鑫一连再地逼迫,傅老夫人等人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点子,更何况,武宣王妃还一再地坏她的名誉,这都被人招惹到了,又怎可能和武宣王府桥归桥,路归路,做一个陌生人?
连老夫人疑惑地折:“明锦丫头,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这种事情也只有她们这些打理了几十年庶务,手上有着一定数量的店铺和钱财的人,才能从武宣王府的一举一动中猜测出一二。
傅明锦账折睛,笑道:“若非如此,武宣王妃又怎会打起我这个以往从没有在盛京宴会上出现过,且有着丑陋不堪,粗俗不通文墨,性子又懦弱称号的尚书府一个不受重视的小姐主意。”
“你这丫头倒是一个通透的。”连老夫人笑了笑:“说,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了?”
傅明锦扁扁嘴,委屈道:“外婆,我可是想让左相府和将军府再多赚一些钱,今年过年能给下人发更厚的红包,这如果都算是坏主意,那我还真不知什么才叫做好主意了。”
连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丫头是想打武宣王府名下那些店铺的主意?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否则,这十多年来武宣王府早就破落了,又如何还能维持到今日,并且还在盛京大部份人心里留存不错的印象。”
傅明锦抿唇笑道:“外婆,这点你就不用的了。我若没有万全的把握,绝对不会提出这个想法。”重生前,傅明锦虽对打理庶务不行,但蒲彦鑫在得了傅明锦给的十张地契和十万两银票后。曾特意带着傅明锦到武宣王府名下的店铺视察过,甚至在看见她对这些极有兴趣时,还曾给她做过一些讲解。''
那时她只是似懂非懂。而如今,她却是非常懂,并且还能从中挑出不少错漏之处≯下,这些错漏之处就成为了她将武宣王府名下的店铺一步步蚕食掉的最佳因素。
连老夫人还在沉思中,连敏柔就再也忍不住地出声附合道:“表妹,我支持你。”接着,连敏柔双眼亮晶晶地凑近傅明锦ˉ着傅明锦的胳膊摇了摇,笑得那叫一个谄媚:“表妹,我也要和你搭伙。”
“嗯,绝对不会少了你的。”傅明锦笑着点头,打趣道:“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往后能拿金子砸人!”
“拿金子砸人?”连老夫人忍俊不禁:“这个想法很好。明锦丫头,敏柔丫头,外婆当年未能达成的目标就交给你们俩了。”接着,连老夫人取出一块三指大小的方形玉佩递到傅明锦手里:“这枚玉佩可以调动左相府名下的所有产业。”
这枚玉佩一面雕刻着一只凤凰,一面刻着一个魏字。可以看得出来,连老夫人不仅将左相府的产业交了出来,也将自己的私房同时交到了傅明锦手里。
看清楚了玉佩上面雕刻的字后,傅明锦忙不迭站起身,将玉佩推回到连老夫人手里:“外婆♀枚玉佩还是放在你的手里比较稳妥,待到我将脑子里的想法整理出来,请外婆评鉴了是否可行后,再由外婆让下面的人去执行即可。”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婆婆妈妈的事情!”连老夫人再次将玉佩丢到傅明锦手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轻松ˇ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这块玉佩放在我手里几十年了,害得我每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让我累得疲惫不堪,早就想将它扔出去了,只可惜一直未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接班人。如今,明锦你最近的表现很好,符合了魏家找接班人的要求,所以你就当帮外婆一把,让外婆也能好生休息一下!”
自傅明锦跌落荷花池清醒后,傅明锦的表现就令连老夫人和左相两人心喜不已。尤其是傅明锦名下的那十家店铺,在傅明锦接手后就做了一个很大的改动,一个月赚的钱顶得上以往三个月总和;又在前不久和林世子一起合伙开了馨居布艺店,仅仅只是一个月时间就将投进去的钱赚回了一半;如今又打算和敏柔丫头合伙开玩偶店……
这些种种,都令连老夫人觉得傅明锦是一个真正的经商天才,甚至偶尔还会生出傅明锦为何没有生在魏家的遗憾来……
“这……”傅明锦沉吟了会,最终还是收下了这枚玉佩:“好,外婆,待我将武宣王府名下的产业全部收到手里后,再将这枚玉佩还给你。”这并不是傅明锦娇情,而是傅明锦觉得,她只是连老夫人的外孙女,有了那十家店铺就已经不错了,若再贪了这原本应该传给连宇凌的店铺的话,那么,想必李氏和连敏柔两人都会心生不满了。
一边是难得的亲情,一边是可以再赚的钱财,不用细思都能做出选择。
大殿皇帝双眼微眯,将折子扔到傅修贤身上:“傅尚书,你还真当朕不敢问罪你?”
傅修贤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颤声道:“臣不敢。”
“你不敢?你都快将天捅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摇了摇头,晦暗难明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傅修贤:“傅尚书,这种家丑我也就不帮你张扬出去了……扣一年傣银以做效尤,往后,你好97自为之!”
尚书府,馨园“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今日,于姨娘特意穿上了新做的艳红色的衣裙,戴上了前不久从傅修贤私库里拿出来的那套红宝石头面,就为等待傅修贤带回来好消息后,好特意到方姨娘等人面前去炫耀一番。
可,于姨娘怎么也没想到,傅修贤竟然额头青肿,脚步踉跄地回了府。
“啪!”自从退了朝后,傅修贤就觉得那些翻腾不息的怒气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见到于姨娘这幅娇弱可人的打扮,不仅没有生出一丝爱怜之情,反而还觉得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怨气有了发泄的渠道了,遂伸出手毫不犹豫地甩了于姨娘两个巴掌,嘴里也训斥道:“一个妾,竟敢明目张胆地穿红色衣服,戴红宝石头饰,你是觉得你家老爷我是皇亲还是贵族,可以让那些御史不敢上折给陛下?!真是不知所谓,正因为有你这样的娘,所以才能养出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真是给我们尚书府丢脸!”
“老爷!”于姨娘摔倒在地上,捂着发肿的双颊,不敢置信地看着盛怒中的傅修贤。她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仿佛被厚重的棉花给塞住似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而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串串晶莹的泪水不停地从脸颊上流下来,只能愣愣地看着傅修贤远去的背影,许久都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持嬷从外面进来时,就看见一身艳红衣裳的于姨娘瘫软在地上,脸上那辛苦化了一个早上的妆容已经被泪水冲糊了,脸颊更是肿得老高,忙不迭地上前扶起于姨娘。
“这些奴才一个个心都野了,明知地上这么凉,竟放任夫人躺在地上,也不过来好生伺候着……”持嬷将于姨娘安置在软塌上后,又忙不迭地跑到外面去抓那些不知躲到何处去偷懒的丫环婆子们了。即使夫人将他们打发到院外候着,但,看见老爷怒气冲冲地离开,就该进院子里来好生伺候于姨娘啊,一个两个都怕池鱼之殃,跑得比兔子都快!
看着忙碌不停的持嬷,慢慢地,于姨娘那迷茫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光彩来。
摸着于姨娘那双冰冷的手,持嬷心痛不已,取了一个暖手炉放到于姨娘手里,轻声地劝慰着:“夫人,你也别太的了,老爷只不过是心里烦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晚点,你放下身段,跟老爷陪个不是,老爷定会心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