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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声大吼:“八个,动手!”
坡屋顶上的看守突然就消失了,匪徒正在错愕之余,二楼东面的窗户里抛出一道旋转的火光,眨眼之间落到了他们身前几米的火堆上。
嘭!火油罐在木材堆上砸碎,一团巨大的火焰升起,火势顿时就随着飞溅的火油弥漫一片,冲起的火头高过三米,绝对是浇上了易然的东西,突然出现的猛烈焰光,造成了匪徒们的慌乱,也耀花了右边三个匪徒的视线。
咄咄咄!羽箭交叠而来,连续三个势如闪电的箭矢,突破空间的距离,直接插在了慌乱的三个匪徒身上。
呃!刚刚前锋小队里的剑士,倒霉的捂住脖子,血液在他的喉咙间翻腾,像烧开的沸水从壶嘴里冒出的声音一样,嘟嘟的在他喉咙里翻滚,他跌跌撞撞走了两步屈膝跪了下去。
二楼,连接东西两个卧室的房门和走道洞开着,急速冲刺的格纳和巴里面对面闪身错过,“三个,全中!”巴里喊道。
剩下的匪徒有的完全不知所措,看着中箭倒地的三个同伴,又看看二楼射出箭的西面的窗户,大喊大叫。
两个警觉的弓箭手已经反击,不断向西窗射箭,两支箭羽尖啸着穿过窗户钉到了地板上,如果巴里还在的话,即使没被射中也绝对被压制的抬不起头。
“别慌!他们人不多。”队长大声呼喊,让剩下的人冷静,不理会受伤的两个匪徒,准备带人冲击屋门,突进别墅里面。
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被压制的窗户又抛出一个火罐,咚的一声砸在西边的柴堆上,同样的火光冲起,接着还是一个火罐,最后点起中间的火堆。
咄咄咄!趁着匪徒视线再次被阻,这会箭又换做了东窗射出,火焰仿佛水面般的屏障,箭头窜出火焰,就如同利物从水底刺破水面,眼神的只能定格在箭头露出的那一刹那。
“啊!啊!”匪徒慌乱之下虽然有准备还是被射到两个。
“哦!天,我的腿,我的腿,该死的,它没知觉了,我不能动了。”一个大腿中箭的匪徒,扔掉了手中盾斧的死命叫喊,声音又痛又恨,在地上挪动着。
另一个被射中了腰肌,瘫倒到地面上,时不时的抽搐着,嘴巴呛咳着,吐出一串血沫。
“起来,你娘的,插上一支麻杆又死不了。”好命的队长格飞了袭来的箭,伸脚踢起被吓瘫的手下,右边他的副手跪坐在地上,杵着地面的脖子上插着箭,身体连轻微的悸动都没有了,显然已经没有活命的希望。
而另外两个只是轻伤的手下,却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好似死的人不是他们的副队长而是他们。
“都是他妈的蠢货,拿起武器!”剑士队长喊道。
声嘶力竭的呼救和凄惨的呻吟,大块殷红的鲜血,让眼前的情景像来自于地狱,让人渗出一身慌乱的鸡皮疙瘩,带队的剑士随即就胆寒了,他开始后退,大叫:“开门,撤!”
两个弓手对着两扇窗户死命的狂射,东边一个胳膊上中箭的匪徒醒悟过来,跟着队长一起跑过去开门,不过惊慌之下,院门像插了一百道门闩怎么也打不开。
抛完火罐的格纳已经飞速窜下二楼冲到了院子,拔出了身后的卫士斧的同时,耳边还回响巴里的叫声“二个!”这说明进来的八个匪徒,前后已经受伤了五个,那么剩下战斗应该不会太艰苦。
腿上中箭的匪徒,看着身边腰肋上插着箭的同伴摇摇晃晃爬起逃向院门,凄惨的喊道:“带上我,求求你,带上我!”
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一团火焰带着灼热扑到了身体上空,眼角余光瞄到了一个环绕着火苗的魁梧身影,就像燃烧的地狱尸魔,“啊!”匪徒惨叫不到半声,“啪!”的一声巨响,他的脸就挤进了地面。
穿破火焰的格纳带着一往无前的凶悍气势突现到匪徒们的面前,落地的瞬间靴子狠狠的一跺,一下子踩到了脚下匪徒的脖子上,“啪嚓”,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匪徒的头生生的被踩进了地面,就像爆开的西瓜,四溅喷射的白浆红血溅满了格纳的绑腿,鲜血瞬时将地面染得通红。
“啊!”格纳怒吼着,微蹲着身体放长斧柄,挥舞斧刃抡过整个一圈,如同疾风扫叶,带起的劲势无坚不摧,腰肌插着箭的匪徒惨叫之下,上半身连同捂住伤口的半截手掌,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藏在他左前方蹲射的弓箭手,看着视线上脏器飘飞的恐怖惨象,似乎想吐出来,喉咙一热,他伸手捂住了脖子,随后才感觉到疼痛,鲜血不断的从指缝间涌出,滴滴答答落向地面,惊呼变成了呃呃的呕吐声。
斩破身体的锋利斧锋也掠过了他的喉咙。
格纳跨前一步,又露出白牙展示他那自以为得意的微笑,却是如同一个长尖角的魔王张着血盆似的大嘴,露着锋利的獠牙,对匪徒他们狞笑。
剩下的最后一个弓箭手终于崩溃,像受了惊吓的兔子,抛下弓箭拔出匕首退后,退到了还在和门闩较劲的同伴身边。
而东边那个箭伤之下还能跑动的匪徒,哇!的一声扔下了兵器,惨叫向坡下的草地跑去,只跑了十几米远,然后脖子上就插着巴里送给他的箭,倒在了草坪上。
这边顺着紧绷的滑索,里奥嗖的一声滑下,快接近树干时他松开右手,手中的滑绳上的马凉鞋咔的一声勾着滑索停了下来,滑索弹了几下,卸去了里奥的势能,他就像落在花上的蝴蝶轻盈的没有一丝声音。
里奥起步跑向院墙正门,这时嘭!院子里第一火堆被点燃,留守的两个匪徒错愕的仰望院子。
快步转过墙角,匪徒才瞄见突然冲出的里奥,西边站立的盾斧手慌忙将视线转过来,缩下头盾牌向上举起,不过这一切在里奥的眼中就像放慢以后减速十倍的动作,他左臂前纵,手中乌木梭镖旋转着划破两人间距离,在盾斧手将盾牌遮住喉咙之前,插进了他的喉咙,盾斧手仰天倒下,里奥正好经过他的身旁,而对面剑士的惊讶表情此时刚好定格在脸上。
剑士出剑下砍,里奥横剑上挡,当啷!剑士手中剑被大力击飞,里奥一手抓过他的肩膀,剑柄向下嘭的砸在他的鼻梁上,鲜血四溅,剑士忍不住痛弯下头,迎接他的是里奥的膝盖,闷声的骨头撞击声,剑士惨呼着踉跄的后退,里奥挽了个剑花给他在脖子上开了条缝。
也许是危机之下人的力量就会猛然爆发,胳膊中箭只有一只手能动的匪徒大力扯下了门闩,拉开一条门缝向外冲去,紧随其后的队长一脚将持匕首的弓手踢给格纳,转身跟着一起逃走。
格纳好不客气的笑纳了送货上门的弓手,一个下斩将他连肩带臂斜劈成两半,看到两个排成前后队的匪徒站在门洞里一动不动,接着一个剑尖从后面匪徒队长的脖子里穿出,又噗嗤一声收了回去。
“里奥,你把人杀在门上,我们怎么走啊,还不要搬,你就不能等他们跑出去。”格纳看着把门堵死的两具尸体,埋怨道:“你干的好事,你自己搬。”
听着格纳的抱怨,里奥的心情反而轻松了下来,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林贤友对决农夫民兵都有可能丧命,战场杀场千变万化,你杀别人的时候,也有人来杀你,一人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你忙着杀一个人二个人的时候,不可能有时间再管到第三第四个人,再详细的计划也不可能保证百分百的成功,现在终于全歼了这一队匪徒,可以松下一口气了。
今晚上,在几百匪徒的眼皮之下,他和格纳全身而退,前后夺取了不下七十条匪徒的命,可以说是酣畅淋漓,如果亚尔维斯没事那就更好了,里奥暗暗的说。“等着,黑镰刀,七十条绝对不够!”
“别那么小气吗,格纳,快搬吧!”里奥从盾斧战士的脖子上拔出梭镖,笑着喊道:“巴里下来打扫了。”
笑声透过墙壁,和着清晨的阳光漫进了院子,格纳站立不动,额头搭着手看着东方的朝曦,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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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意外的伤
更新时间2011…7…5 0:20:51 字数:3158
白日的喧嚣与迷雾的清晨转换的如此之快,好似一瞬间晨间的云雾和水汽就像积雪遇到了沸水,在阳光的照射下迅速消失于无形,草甸上的视野宽阔起来,里奥跺了跺脚上的水珠准备返身回到院子。
“里奥,我回来了。”穿出树林亚尔维斯看见了里奥,兴奋的喊着,一路跑着向院门冲过来,手里还提着四个头颅,脸上是胜利后的得意神色。看见里奥没有理他,讪讪停在了血迹斑斑的大门前,探着头询问道:“你们还好吧?艾富里伤的不重吧?”
里奥当然没有好的脸色,直接把亚尔维斯当做了空气,转过身进了院门,这两个家伙不听他的话,擅自跟着过来,还带上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艾富里,结果一个受了伤,一个失踪到现在才回来,里奥没有把他揍成满头包已经很是忍耐了。
亚尔维斯看着里奥的后背,隔着院门和巴里挤着眼睛,得意的炫耀他手中的四个人头,问道:“大熊呢?”
巴里没有回答,只是求情的看着里奥,里奥心里还是一软。
这个两个家伙虽然是不听话,但总归是担心他和格纳的安危。尤其是亚尔维斯,当艾富里受了伤,他主动担下了危险,独自一个人引走了全部的匪徒,给受伤的艾富里和小他两岁的巴里争取了逃命的时间。
看他的风尘仆仆和疲倦的神色,肯定是和匪徒纠缠了一夜又不停步的过来救援,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再多的责备也不会让时间回流,反而会让他们更加的内疚。
“傻站着门口干嘛,在格纳牵马回来揍扁你之前,赶快进来帮巴里。”里奥叹过一口气,挥手让亚尔维斯进来。
“嘻嘻!”亚尔维斯一跃而起一个空翻跳进了院子,扫视着已经堆到一起的匪徒尸体,指着脑袋碎掉和被格纳劈开两半的两具,“太浪费了,这两个脑袋都碎掉啦,没法记功了,肯定是大熊干的好事。”
晃了晃手中的四个头颅,亚尔维斯炫耀道:“看看我,四个全是整的,可惜跑掉了带队的剑士,只搜到几个银盘子,油水估计全在那家伙身上。”
“你当匪徒排着队来决斗啊?”巴里笑着埋汰道:“不去镇上记功了,这些卖给爱尔柏塔准爵了,拼拼接接你的四个正好也凑合算上。”
“为什么,卖给那个老奸鬼,能给几个桑提母?”听到这个消息亚尔维斯整个人瞬间萎顿,失望的看着手中头颅,随手扔到了地上。
厮杀了一夜,顶着的那口气歇了下来,尽管朝阳照在身上,有着暖洋洋的生气,但里奥还是有些疲倦,看着走道下被热血浸湿的草地,他有些不知想什么的失神。
“啊!这么多!”亚尔维斯一声惊叫将里奥的思绪唤回,看着亚尔维斯工整的将斩下的头颅摆好,显然是巴里告诉了他,里奥出给爱尔柏塔准爵的天价。
出于从小到大以来的惯性,对于里奥的判断亚尔维斯、巴里他们一向绝对的无条件信任,从来不怀疑里奥的决定和预测的结果,仿佛一百多个大金拉兹已经到手,亚尔维斯又是一个空翻,站在头颅前得意的哈哈大笑。
里奥吸了一口气,捡起一跟木柴,准备让聒噪的亚尔维斯闭嘴,扬起手……他皱起了眉头,吐出呼吸,腰侧有个伤口给他的感觉不像皮肉伤那么简单。
巴里丢下亚尔维斯跑了过来,“里奥,怎么啦?”
“没什么?可能腰上被盗贼开的口子有点深,帮我把甲卸了。”里奥皱着眉头说道,又对一边还在挑拣尸体口袋的亚尔维斯喊到:“把头颅全割下,收缴来的村民遗物也放在一起,那是证物都给爱尔柏塔。”
巴里小心翼翼的将里奥的臂甲、腿甲还有胸甲除下,臂甲和腿甲是黑晶缠丝只有少许的划痕,牛皮胸甲防护一般刮出了许多深浅不一的刀口,腰侧有一处明显被刺透,除下胸甲下面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染透浸成一块块紫黑色,巴里动了一下衣服,忽然咿的一声皱起了眉头,血衣卡在里奥的身上像一块铁板似的那么僵硬。
“没事,这都是匪徒的血。”里奥安慰担心的巴里。
掏出匕首划开衣服,仔细一番检查还好,基本都是碰撞的瘀痕,不过腰侧那个创口,有小手指那么长,汗水长时间的浸泡使得创口周围的肉皮有些红肿发亮,像裂开大笑的婴儿嘴巴,所幸捅的不深,大概两指深浅。
里奥低下头看了一眼,伤口虽然恐怖但属于浅伤不会影响他的行动,也不需要缝合,疼痛主要是发炎造成的,好好消毒包扎几天就会好,吩咐巴里,“去把格雷西牵过来,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