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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一个不速之客从草丛里闯了出来,站在巨汉的侧面对着围攻的人群,龇着牙愤怒地狂吠。
所有人包括弓手佣兵还有巨汉都停了下来,一只额头连着胸脯都是白色毛发的棕色波萨维茨猎犬站在路边,垂下的**可以看出是一只母狗,耷拉着大耳朵,“汪汪!”对着巨汉轻声呢喃,似乎为对于自己镇住了敌人的勇敢行动,讨要主人的表扬。
它摇着尾巴想穿过前面的村民前往主人的身边,被村民一个下意识的蹲身吓住了步伐,它呲起牙,红红的牙龈包裹尖利的牙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恐吓声。
巨汉着急地踢着地面,带起大蓬的灰尘,焦急的喊着:“花斑,快,跑!快,跑!快跑!”瓮声瓮气的喊叫震动每个人的耳膜。
名叫花斑的小母犬明显不能理解主人的意思,看到主人焦急的神态,它也生气地对着众人狂吠起来。
干瘦的佣兵眼珠不断地转动,扫过巨汉、巨汉怀中的小狗、小母犬,片刻之后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狂喊一声:“拦住他!”转身向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的小母犬冲去。
巨汉这次真的愤怒了,他踏着大步像巨石一样向前碾过去,拿斧子的佣兵第一个被一臂挡飞,身在空中不停的打转,剩下的村民都是纷纷撞飞,就要接近干瘦的佣兵了,他却停了下来。
花斑看见有人向他冲来,才呜咽一声掉头就跑,不过佣兵的身手确实伶俐,一个前扑抓住了它的后腿将它从草丛中提溜了出来,佣兵捏着小母犬的脖子,对着巨汉阴阴地笑着:“把手里的小狗也给我,快点,我的耐心有限。”
示意拿着短斧的佣兵抢过巨汉怀里的小狗,干瘦的佣兵下令:“拿草叉抵住他,快!鲁克,把斧子给他。”
“啊!”短斧佣兵错愕地看着下令的头,等着他收回这个坏了脑子的命令。
“**没有听错,把斧子给他,我说的就是把-斧-子-给-他!”他一个字一个字强调自己的命令,额头暴起的青筋述说出他的不耐烦。
看见巨汉接过斧子,佣兵头儿拉过一个村民挡在自己的面前,只露出一只贼贼的眼睛对着巨汉威胁道:“砍下一只手,我就放了你的狗,让你们走。”
“啊!”这回是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佣兵身前的村民也忍不住回头看着他,啪!的一声,村民的脑袋被扇了回去,“**的别动!挡好了,他扔石头扔得贼准,老子可不想被一斧子劈开脑袋。”
“啊……”身前的村民才知道自己是肉盾,顿时害怕得身体打起摆子摇晃不定。
“快点!我野猴说话算话,再有三声,还不动,我就掐死这只母狗,然后摔死那个狗崽子。”自称野猴的佣兵头儿,说完猛地卡住小母犬的脖子,小狗在他的手中呜咽挣扎,四肢不断地刨挠。
巨汉的关切全写在脸上,似乎小狗的痛苦加诸在他自己身上,须发怒张地怒喝道:“住手!”眼睛中射出的愤怒好似烧红砖块砸在对面,充当肉盾的村民,妈呀!一声,尿湿了裤裆。干瘦的佣兵却不为所动,腾出一只手扶住软了身体的村民,另一只手又开始加力。
“一!”
紧了紧手中的斧子,松开又紧,巨汉来回的踏着步子焦急喊道:“花斑!花斑!”可怜的小狗听到主人的喊声,痛苦地挣扎着,却叫不出声来,只能两眼水汪汪的望着壮汉。
“你要说话算话,伤了花斑和黑毛,我杀了你们!”壮汉瓮声说道,脸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两只巨大的眼睛瞪着佣兵,眉毛向上蹙着,怒火不断涌出压迫眼角几乎快裂开了。
“我野猴向来一诺千金,快点,完事你们早点走,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干瘦的佣兵身体一动不动,眼睑却不受控制的颤动,壮汉怒火狂虐地注视,让他感到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的悸动,脑袋给恐惧压着,快要破裂了。
也许怕壮汉暴起,也更似乎要让巨汉看出他的真诚,他稍稍松开了掐住小狗脖子的手。
“二!”
“好!”巨汉不在说话,猛地举起了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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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疯子纳特
更新时间2011…7…18 10:10:27 字数:3094
当格纳赶到现场之时,正是巨汉举起斧子砍向自己左手的时刻。
“纳特!不要!”格纳狂声呼喊着,死命向这边冲来。
里奥、格纳、艾富里他们的伙伴,疯子纳特没有在袭击中遇难,他好好的活了下来,并且一点损伤都没有,当然没有损伤可能是暂时的。
“三!”野猴根本不理睬狂奔而至的格纳,继续威胁着,他恶狠狠盯着对面停了下来的巨汉,他才不管这个巨汉叫“纳特”还是“特纳”。他要定了这个巨汉的命,来的人也要一起做掉。
野猴看着纳特还是停止不动,他张口就要发出最后的威胁。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恐怖武力的巨汉身上,野猴并没有注意到跟班突然惊恐的眼神,他刚张开口,就感觉到一个黑影以他眼速不能及的速度闯进了他的口中,压在他的舌头上,凭感觉他知道那是一枚异常锋利的匕首。
他呜咽喉咙嘟噜着,但被压制的舌头无法带出一个完整的词语。
“把小狗轻轻地放下,动作要轻柔,我的匕首太锋利,一不小心会割断你的舌头。”里奥声音虽轻却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晰入耳,转过头对着另一个佣兵说道:“还有你,傻楞着干嘛,把你的小狗也放下。”
一头闪耀的金发被简单的扎在脑后,头上戴着一圈古怪的发箍,披风看起来很质朴却也清洁亮新,全身没有显示家族身份的徽章标志。
只是这个少年的眸子明亮非常,锐利的目光直接穿透了内心,让人完全忽略脸上代表着稚嫩的年少面容,这位少年很可能是有尊称的林贤友!
鲁克完全被震慑住了,年少的武士能有如此锐利眼神的绝不不会是普通的人物,没有根基的佣兵基本上得罪不起任何一个有尊称的人士,作为一个佣兵即使再愚笨的一个察言观色也是首要本领,没有最愚笨的了,因为那早死了。
舍弃武者的尊严去做一个逐利迎合之辈,这被恪守武力荣誉至上传统的林贤友们认为是种屈辱,所以在遇到林贤友,特别是刚刚出来历练的年轻林贤友,是佣兵最危险的事,他们被热血灌满的脑袋保不定带给佣兵匪夷所思的伤害。
没有佩戴徽章标志的年少,既然拥有矫健的身手,高贵的气质,不是大贵族领主家的子弟,就是匿名闯荡的高级武士,不管哪一样都不是鲁克能开罪的起,因为人命在这些人眼中不值一个铜迪拉尔。
而且这类人性情都是变幻无常,其中一些还有着可怕的邪恶类的癖好,鲁克曾经的一位伙伴就因为长的白嫩马屁拍的好,被一位子爵的次子收去做伴当,可是几个月后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一刀一刀被虐杀的,据说收敛尸体的见习祭礼说,屁眼被捅得像高丽棒子的嘴巴,简直就是变态!
鲁克轻轻地放下手中白色的长毛狗崽,讨好抚摸它的颈毛,刚满月的小狗享受得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他转过头向里奥露出献媚笑容,“这小狗,真可爱!”
落地的波萨维茨猎犬飞快地跑到纳特的脚下,绕着他不断的转圈,发出兴奋的叫声,纳特蹲下身子,用蒲扇大的手掌揉拨着花斑的头,那边的小狗听到母犬的叫声,挣脱佣兵的手,蹒跚的跑了过来,准确的找到了**,允吸起来。
格纳上来猛的搂住了纳特的脖子,狠狠的锤了他一拳,“你这个疯子,我们找遍了图勒普,你竟然跑到这儿了。”
“这些人怎回事?你是怎么逃掉的?”格纳问道。
“林贤友大人,他是土匪……”五个村民现在已经挤到一块,一起指着纳特说道,如果不是里奥独有的高贵者气质,正义的神情。看到雇佣的佣兵被制住,另一个不比恶汉矮的壮汉两个搂在一起,村民早就一哄而逃了。
“他要抢匪徒的尸体,我们不让,他就打我们。”一个看样子是头的村民被推了出来。
“是的、是的。”身后的四个村民七嘴八舌的附和着。没有领主的小村庄一向比较自立,甚至是有些封闭,出产自给自足,很少有特色产业,基本靠刨地为食,其实就是油水太少没有领主愿意兼并才得以存在,双子河畔有很多这样的小村子。
平时靠公推的村长维持秩序,需要诉诸于武力的时候就请求镇上护卫队的帮助,不过像现在这样护卫队无暇照看的危难时刻,他们只能寻找佣兵这种不可靠的护卫。在面对天灾人祸时这类小村子前途尤为飘渺。
对于高位者,尤其是像里奥这样看起来出身高贵装扮却很草根的高位者,他们有着本能的亲近和谄媚。并不是说他们尊敬上位者,而是里奥这样年轻的林贤友或者贵族,一般有着泛滥的正义荣誉感,几句恭维的话就可以寻求到莫大的帮助。
自治小村对于领主或者林贤友来说如同鸡肋,而他们对于自治村民来说同样等同于夜壶,有需要的时候想起,没需要的时候远远扔到一边。
曾经有自治村庄因为公地的归属与领主打了五十余年的官司,期间没有每次有危难的时刻,村民就暂停诉讼,求助于领主,周而复始直至五十余年方止。
村民能吃苦、也够勤劳,但在日子过的始终清苦的同时,质朴的风习下还有底层民众特有狡猾。
“闭嘴!”里奥一声断喝,不给他们上演需要可怜同情的弱者之戏,“我现在不想听你们啰嗦!”
“那是疤脸的尸体,不是匪徒。”纳特焦急的喊道,“他们把他舌头揪了出来,疤脸难受,我要埋了他。”
“穿着匪徒的衣服,拿着剑,还有抢来的银器,怎么不是匪徒?”村民七嘴八舌的道:“林贤友大人,你不要听他胡说。”
“闭嘴!”里奥生气的再次断喝,“称呼我爵爷。”
“鲁克,对,就是你。”里奥指着呆在一边的佣兵,命令他站到村民一起,说道:“再有人不听我指令,胡乱插言,打断他的牙,一句话一颗牙,现在给他们每人抽一巴掌,让他们记性起来。”
“格纳,这个家伙也叫鲁克,哈哈……”里奥笑个不停,手中的匕首也随之抖动,吓得佣兵野猴嗯啊哀鸣着,沃特堡村上的酒馆老板娘也叫鲁克。
“是吗?胸脯比鲁克大婶瘪太多了,瘦弱的家伙。”格纳饶有兴趣的看着佣兵,点评道。
看着他们说笑,不知道自己的姓名为什么让这两个人这么欢乐。鲁克哈着腰,不断的点着头,陪着他们讪讪的傻笑,但凡只要能活命,现在就改叫狗叫猪叫狗屎,又有什么。
里奥和格纳对视一眼,大致明白了匪徒们的想法,纳特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是不会说谎,匪徒给死去的村民穿上罩衣再塞上几件劫掠来的器物,这是故意暴露行踪欲盖弥彰,难怪两只追击的队伍都不走这一条。
“刚刚有林贤友走这边经过吗?”里奥问道。
闻听里奥爵位在身,挨了教训的村民知道里奥不好相与,跪在一旁再也不敢多言,里奥指了领头的那个,他捂着脸慌忙答道:“是的,爵爷,有三队,问了我们几句话,只有两个林贤友向前走了,别的队伍都回去了。”
“哦!”里奥沉思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打伤了我的朋友,吊死无辜的图勒普村民……”
“爵爷,冤枉啊!”
“那个人掉在路边早已经死了,这是他的东西,我们只是暂时保管。”
“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朋友,原谅我们吧……”
伤害人命的罪行他们可不敢认,这下五个人顾不得禁言,纷纷向前诉说冤屈,从身上掏出几个砸扁了的银器,堆到面前。
“真的吗?”里奥问道。
“真的,真的。”五个人一起点头,如小鸡琢米一样。
“好吧!”里奥打量村民闻听如负重释的神情,又道:“不过……”转折的语气再次让村民们神情紧张,他们秉着呼吸等待里奥的宣判。
“我可以不在追究,不过,你们必须提前支付佣兵的佣金。”里奥道。
这是什么要求,村民面面相觑,“不管反正不追究我们就行。”村民从相互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是的,爵爷,两头牛的钱,我们这就支付。”
“不需要那么多,找两头健壮的毛驴就可以。”里奥拔出野猴嘴里的匕首,这个小命一直被吊着的佣兵,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鲁克想上前扶起自己的老大,看了看里奥的脸色,又缩回了脚步。
“野猴阁下,我收下两头毛驴,接受你带给我朋友伤害的赔偿,你觉得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