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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万一触了阵法岂不糟糕!”
济澄大师道:“不用担心,我那妙风徒孙以为你以身破阵了,现在他们还待在原处等你破阵呢。”卓九听罢笑骂道:“这个臭和尚,还真放心我啊!”他想了想,又道:“对了,你说在此处等我是何意?”济澄大师道:“贫僧是在这里等着接引你的,真正要见你的并非贫僧。”卓九笑道:“你们修佛之人还真够神秘的,那个要见我的人在哪里?”济澄大师单手一指:“便在树下。”卓九道:“我刚刚想走到那株树旁的,可怎么走也到不了啊。”济澄大师道:“所以需要贫僧来接引,跟贫僧来吧。”
………【第二十三章、前世今生】………
济澄大师步法诡异,向前三步,后退一步,接着再进五步,变幻不断;路线时左时右,不时还会绕回半圈。k卓九跟在他身后只是觉得莫名其妙,无从理解。但是就是这条莫名其妙的路线却带领他靠近了刚刚无法靠近的神树。
卓九奇道:“你这是什么步法?竟然有如此的玄妙!”济澄大师解释道:“这并不是步法,这叫心境,心随树动,神入树中。只要做到树中有我,我中有数,便功到自然成了。”卓九嬉笑:“看来你这老和尚本事倒蛮有一套的哇!我要好好学学。”济澄大师笑了笑:“愿意赐教,不过我们已经到了。”
就在这刹那,温和的暖风突然扑面而来,卓九感受到了浓浓的生命气息,立刻走上前去。望着金光灿灿的树叶,抚摸着苍劲的树干,他心头猛地一颤,恍惚间尘封已久的记忆在脑中一闪而过,心中又不禁泛起浓浓的柔情。
“神尊大人!好久不见了。”沧桑而又祥和的声音从树中出。卓九微微一惊,问道:“是你在说话吗?神树?”那声音道:“神尊大人若低下头来便可看见我了。”卓九闻言立刻低下头去,只见树根下面躺着一块圆润无比、色泽非常的五彩神石。“神石,是你在说话!”卓九疑道:“能够说人语的便是得道之物,化身成*人应该不在话下,为何前辈不以化身相见?”
“唉,看来神尊大人已经不记得我了。”那声音叹息一声,又道:“我只是神剑开天的一部分,没有魂魄无法化为人形,大人可曾记起?”卓九微微一怔,若有所思道:“开天,开天?这个名字好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那神石似乎了解到卓九心境,叹息道:“天命惘替,六道轮回,竟然连至高无上的神尊也摆脱不了这段劫数。罢了,罢了,我还是先讲个故事给大人听听吧。”卓九道:“请赐教。”那神石道:“世界并非只有一个,而许许多多的世界则组成了一个叫宇宙的物体。六道七界都是在宇宙中衍变而生,即使是至高无上的神界也只不过是茫茫宇宙中的一粟。而神界刚刚诞生的时候,中心地带的宇宙混沌物质慢慢积聚成为了一个无名神柱,宇宙中的虹霞则在神柱顶端凝聚成五彩光芒。这两种物体中分别孕育了两个得宇宙之机缘、夺天地之造化的至高存在,那就是神尊和开天神剑。”
卓九惊道:“好厉害啊,这个叫宇宙的东西竟然能够孕育出天地至宝,当真神奇。所有的生命也都是宇宙孕出而出的吗?”那神石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但是宇宙所直接孕育而出的都是创世大神,并非别的物种。”卓九道:“哦,看来我们都是创世神孕育出的了,我想那个神尊应该是第一位创世大神吧。”神石道:“说的不错,除了大人和真神别的应该都是神尊孕育而出的。神尊出世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唤醒了开天神剑,他利用神剑至高无上的力量劈开了神界边缘混沌未开的区域,从而开创了神界的下界,完成了他创世的使命。”
卓九点了点头:“这个神尊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有机会真想和他见上一面。”神石闻言伤感道:“看来你不是神尊大人了。神尊的力量虽然几近无穷,但是六道轮回所消耗的力量也几近无穷,所以神尊终于神元力耗尽,归于他所创的六道轮回之中。”说到这时,那声音已十分落寞。卓九突然间不由而然的一阵伤感:“原来万物都是轮回不息的,没有永远的消失,也没有永远的存在,就是宇宙衍生的神尊,最后也逃脱不了劫数。”
神石道:“神尊逝去之后,开天神剑自然成为了无主之物,就是为了争夺开天剑,神界爆了一场旷世大战。”卓九闻言喜道:“这个有意思,快说来听听!”神石苦笑一声,续道:“宇宙在孕育神尊和开天神剑之后,又孕育了风、火、水、雷、土五位真神。他们的力量虽然不如神尊强大,但也不可小觑。为了顺利的座上新神尊之位,他们必须得到开天神剑的帮助,所以为夺剑便打得混天暗地,七界震荡。”
卓九道:“那么到最后是哪一位成功了?”神石道:“都没有。五大主神没有一个能够得到开天神剑。”卓九疑惑不已:“那是为何?”神石傲然道:“开天神剑除了神尊可以掌控,别的都不配。其实神尊虽然元气耗尽,但他的法身却通过自己开创的六道轮回落入下界。开天神剑为了寻找神尊的转世,不惜通过自毁剑体强行打开空间结界坠入凡间。”
卓九长叹一声:“这开天神剑当真至情至义,令我感慨万千啊。那后来结果如何?”神石道:“神剑自爆后化作九块碎片散落六界各处,而其中的一丝剑意则钻入一块玉石之中。”卓九若有所思:“我若猜得不错,你应该就是那个剑意吧?”神石道:“不错,我就是开天剑的剑意。”卓九道:“那你为何来到这个奇妙的世界?”
神石道:“一千万年前我坠入凡间,又在南海海滨沉睡了九百万年。直到一百万年前,一个普通的游僧路过南海,偶然间拾起了我。从此他天天对着我诉说他心中的愿望,心中的想法,他很想渡尽一切人间疾苦,救尽千万生灵。我被他的执着所感染,就高诉了他我的来历,并且传授了我所知道的那一部分宇宙之道。他悟性极高,不出百年便了然天地之根本、万物之造化,从此成为了佛界至高无上的梵天佛祖。”
沉默了片刻,神石又开口道:“只是正如宇宙衍变规则所定,万物都不是永恒的。梵天虽然修成不灭金身,但他和神尊一样也有劫数。于是在三百年前他降临到济澄清修的地方,告诉他一切的因果缘由,在得到济澄愿意为守护这个秘密而放弃成大道的答复后,他便用最后的大神通开辟了这个玄妙不下于七界的小世界,而济澄则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守护者。”
卓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么我是否就是你所说的那个神尊呢?”神石笑了笑:“天命已定,功到自成,我现在不敢肯定你是否就是神尊,但我敢肯定,既然能够进到这个结界,那么你便是我的有缘人。你不妨咬破中指滴一滴血到我的石体上,有缘无缘,一试便知。”
卓九想了想,伸出左手中指放到口中,可迟迟不肯下口。神石疑道:“你在犹豫什么?”卓九忽然纵声大笑:“济澄大师,你不要骗我了!”
济澄大吃一惊,疑惑道:“怎么了,施主?”卓九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何目的,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济澄和尚!”济澄皮笑肉不笑:“愿请赐教!”卓九道:“原因有六。其一,光明珠是极具灵性的佛家至宝,遇到它的前世主人济澄大师怎么会没有任何特殊反映?其二,见过妙风使用过佛家阵法,其诣旨都是正大祥和的,绝对不会有隐晦莫名的感觉!其三,真正的佛家之地都是清静质朴所在,而这里佛家箴言搞得那么耀眼,免不了做作的嫌疑!其四,济澄大师既然身为得道高僧,佛法道行自然了然于身,可我并未在你的身上差觉到浓浓的佛家气息,难到济澄大师还不如他的徒孙妙风?其五,刚刚和那神石对话时我现他的口气很像一个人,想了半天我才想到,原来就是你这位济澄大师。其六,这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疑点,那就是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佛家圣界,而是处于霓裳神杯的幻界之中!”
济澄抚手笑道:“果然精彩,不过你怎么就知道这里是霓裳神杯的杯中世界。”卓九笑道:“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这里面有我喝过的酒水味道,我怎会不知!”顿了顿,他脸色一便,冷冷道:“我想前辈既然煞费心机的布置下这一切,那么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既然身为了不起的人物,那么也不会在意‘千里追魂’这种下三滥的江湖把戏吧!嘿嘿,还望前辈赐教大名!”
假济澄沉默了片刻说道:“假做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有何区别!我不会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但我会告诉你,刚刚我所讲的故事都是真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那都是事实。不过我也一定要确定你是不是我们需要的人,因为这个秘密关系到七界的稳定!”
卓九皱眉道:“这样说你是想强来了!”假济澄笑道:“以我现在的力量对付你根本就是举手之劳,但我不能这么做,你或许是改变七界格局的唯一一人。但我会考验你,过不过的了这关就看你的本事了,哈哈!”
狂笑间,这个杯中世界猛烈颤动起来,浓浓的黑雾从四面涌出。卓九大惊之下并指为剑,蓄力已久的天罡剑气爆而出,径直轰向假济澄。假济澄不屑一笑,浓浓黑雾从他身边涌出,仿佛一道屏障般的挡住了天罡剑气。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卓九和他的确悬殊巨大,看似无坚不摧的天罡剑气刚一触碰黑雾,便破碎开裂,化为乌有。假济澄再次狂笑一声:“小娃娃,想和我正面较量就看你今后的造化了。不过现在你可要先破了我的霓裳幻阵——‘天魔舞’!”
………【第二十四章、天魔乱舞】………
话音刚落,霓裳幻界立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先温暖祥和的金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诡异的暗紫迷雾,奇幻的紫芒在四周缓缓漂浮,似呜咽般的苍凉曲调悠悠响起。假济澄笑道:“天魔舞是我自创的一个摄魂阵,既是幻阵,又是杀阵,生或死就看你的定力够不够了。嗯,既然如此你就慢慢了解此阵的玄妙吧。我还有事,失陪了。”说完假济澄的身影慢慢淡去,最后消失无踪。
卓九急道:“说走就走,跑这么块干嘛啊!真受不了!”他抓了抓头,叹气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早知道还不如听他的话,不就是一滴血吗。唉,看来只能先想办法出去了。”
正思索间,忽然前方空间一阵波动,几团莫名的紫气聚拢成*人形,最后化为一个紫衣紫、身段妖娆的怪异男子。他瞧了卓九片刻,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是这个霓裳幻界的守护者,你是何人?竟然敢扰乱我的清修!”
卓九正气在头上,没好气的回答道:“大爷名叫卓九!这是什么鬼地方,赶快叫那假和尚放我出去,不然我要你好看!”紫衣男子怪叫一声:“不知死活!”说罢,他双手一展,一团紫气化作利箭射向卓九。卓九早有防备,天罡剑气应手挥出。青芒与紫气在空中相撞的刹那并没有生卓九意料之中的爆炸,天罡剑气像是穿过了一层幻影,未起任何效果。紫箭依旧破空袭来,穿透了天罡真气,猛的射进卓九胸口。
在中箭的一刹那,浓郁的紫气立刻布满卓九全身,他眼睛顿时一花,金星直冒,便欲昏睡。就在此刻,他脑海深处又传来奇异的刺痛感,清爽透彻的舒爽感将浓浓睡意逼退得无影无踪,而身上弥漫的紫气也立刻散去。卓九摸了摸头,奇道:“刚刚是怎么一回事?”紫衣人眯着眼睛再次大量了卓九一番,这才冷冷道:“看来你还有些本事,竟然破了天魔舞第一式——天魔锥心箭。嗯,看看这招的滋味怎么样!天魔舞第二式——天魔紫玉吟!”
紫衣人长袍一展,手中出现了一把紫玉琵琶,而身上也突然腾现出丝丝紫芒。他一挥琵琶,吟唱道:“紫玉弦音,悠悠我心;清歌素语,脉脉谁听;红尘若梦,春风多情;手把芙蓉,余生酣醉。”紫色的音波伴随着歌声荡漾而出,周围的紫气被这音波一触,似受到命令般的迅移动,不断聚拢。渐渐的周围的紫气越聚越浓,最后紧紧地将二人笼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中。而那紫气仿佛不可穿越的屏障,弦音歌声在其中不断回荡,重重叠叠的化作漫天气势再次逼向卓九。
卓九吃了一次亏,再也不敢大意,是已在紫衣人拿出紫玉琵琶的刹那,便定下心神回忆起妙风所讲述的无量宗佛法箴言。他也当真是天紫纵横,短短片刻便了然于心。口诀默念,身上随即泛出淡淡的佛道金光。佛光一现,紫色音波逼人的气势立刻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