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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左梓骞的酒意总算是清醒了:“怎么会与二夫人有关的?!”
“二夫人把小姐推倒在地……小姐就小产了……大夫已经看过……无力回天了……”秋菊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容儿把怡然推倒在地以致怡然流产?!怎么会这样的!他不是跟容儿说了要避开怡然,以免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么?怎么还会发生这般的事情!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去找欧若容问个清楚,却又想起怡然刚小产,应该去关心下她才对。
念头不过转瞬之间,左梓骞沉声道:“我去看看怡然。”
秋菊赶紧跟在左梓骞身后,随着左梓骞的步子迈进左怡然的房间。只见左怡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脸上尽是凄切的神色,见到左梓骞来到,悲凄的唤了一声:“爹爹……”竟然就哽咽住了。
“怡然……”左梓骞叹息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此刻她的心情他也能理解,毕竟是痛失胎儿,心情又怎么可能好呢!
“我的孩子……没了……”左怡然一边抽噎着,一边向左梓骞哭诉着。
“乖,爹爹知道,爹爹都知道……”左梓骞拥着左怡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
“我……我对不起二皇子……没保住他的骨肉……”左怡然仍是抽噎着道。
是啊!怡然怀了二皇子的骨肉,也是皇上的龙孙,如今在他的丞相府没了,这下如何向皇上以及二皇子交差啊!
“爹爹……是二娘……是她!是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然后……”说到这里,左怡然已经泣不成声了。
左梓骞低眉敛眸,沉吟了半晌才道:“爹爹知道。”
“爹爹!您一定要为怡然主持公道!不能让怡然的孩儿死的不明不白……”
“爹爹心中自有分数。”左梓骞起身道:“你好好休息,调理好身子,其他的事情无需你过分操心。”转身对着秋菊道:“好好照顾小姐。”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左怡然的房间。
待左梓骞离开,左怡然收了哭泣之声,嘴角弯成一道冷笑,左悠然,二娘,如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会落得个什么下场!我看爹爹还如何偏袒于你们!
“小姐……”秋菊上前,似乎欲言又止道。
左怡然睨了她一眼,道:“什么事?”
秋菊犹犹豫豫的说道:“这样诬陷二夫人,似乎不太好吧……”
二夫人毕竟与她无怨无仇,平时对下人也是极好,虽然她不曾受过二夫人的恩慧,总也觉得她是慈眉善目,是个极好的主子。如今二夫人其实并不曾犯任何错误,却要无端揽下谋害小姐腹中骨肉的罪名。这罪名若是追究起来,也不知会如何!
左怡然听到她这番话,马上瞪大双眼看着她,眼中装有怒气、不满、仇恨:“不好?她们赶我出府之时为何不觉得不好?她们害死我娘之时为何不觉得不好?如今我只是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秋菊,你千万不能心软!你是我的人!你想想她们一直是如何对你的!”
秋菊被左怡然怒喝了一声,只得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姐请放心,秋菊一直忠于小姐,秋菊绝不会告诉任何人此事的!”
听得秋菊做了保证,左怡然这才褪去了厉色,换上笑容道:“这不就对了!秋菊,你放心,只要你安守本分,好好的伺候我,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
左梓骞迈着沉重缓缓走向欧若容的院落,每一步都如此沉重不堪,他几乎不愿迈步前行。原来如此漫长的路,如今竟然一下便走完,左梓骞第一次如此不情愿迈进她的院落,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要知道,以往哪一次他不是恨不得马上飞扑至她身边的?
他进了院落门口,却停住不愿再往前。再往前,恐怕,原本与容儿之间的情分……
站立了许久,直至身上有些微凉之意,左梓骞心知如何也是逃不过的,只得强迫着自己入内。
进了屋,却不见欧若容,他心中正是疑惑,询问守在屋中的丫鬟道:“二夫人去哪了?”
“回老爷的话,二夫人去了祠堂。”
左梓骞心下虽然疑惑,却也离了屋,往府中所设的祠堂走去。进了祠堂,果然发现看见她的背影,跪立在地,双手合十,似乎在喃念着什么。左梓骞放轻了步子,慢慢走上前。走至她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他微微张嘴,轻声唤道:
“容儿……”
欧若容原先是闭着眼睛的,听到左梓骞这么一声轻唤,缓缓睁了睁双眼,也不等左梓骞发问,只道:“夫君,容儿有罪。”
左梓骞的身子震了震,似乎有些不敢,也不愿去相信这个事实:“容儿,真的是你?”
欧若容咬了咬牙,却闭上双眼道:“是。”
“容儿!”左梓骞终于忍不住,激动的握着她的双肩:“你怎么会如此冲动呢!你素来都不是这样的啊!况且我不是跟你说了要远离她么!她不过在府中呆上一月便走,这一月避而不见对你来说竟有如此困难么?”
左梓骞一连串的发问逼得她无所适从,反而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了。
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左梓骞平了平情绪,试图耐心的问道:“你为何要把怡然推倒在地?你应该明知她怀有身孕,不能如此粗鲁的……”
片刻,欧若容才睁开双眼道:“今晚,你走后不久,她便来了我的院落。我虽然记得你说要远离她,却也以为她不过来耀武扬威一番,心中只望她出气过后心中不再有怨恨,便见了她。”
“不料她却提起悠然出嫁之前逃婚的往事,说要告知太子殿下,说要破坏悠然与太子殿下的感情。又颠倒是非,说悠然狠毒,容不下她,才赶她出府,她说悠然越是不幸,她便越是高兴。我一怒之下便掌刮了她,却也不知她如今如此娇弱,竟然因为这掌跌坐于地,然后……”
说到这里,欧若容不由得叹了一声气,后面的话,即使不说,左梓骞也已然明了。
“我原以为她不过来炫耀一番而已,没料到她会口出恶言。若是她冲着我来也就罢了,只是,她如此对待悠然,她想要破坏悠然的幸福,便是万万不可!不管如何,容儿有罪,是容儿害她小产,令她与二皇子痛失爱子的,请夫君责罚!”
“容儿!”左梓骞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你紧张悠然,疼爱悠然,我怎么会不知!我与你,是同样的心情啊!若是我听得她如此说来,想必也会扇她一掌。只是她今时不同往日,她怀了二皇子的骨肉,如今胎儿没了,我真不知该如何向皇上以及二皇子交待啊!”
“请夫君如实禀报于皇上,容儿有错,甘愿责罚!”欧若容低头道。
“只是我却不懂了,你平时如此温柔婉约,也使不出多大的劲,为何一掌便能让她跌坐于地?她怀有身孕,还故意去挑衅于你,此事,她也有错……”不知是真的对此事有疑惑,还是为了安慰于她,左梓骞如此说道。
“夫君无需帮容儿辩解,容儿是导致怡然滑胎的罪魁祸首,若不是容儿一时冲动,怡然又怎会滑胎小产?怡然虽可恨,也非容儿所出,但是痛失孩儿的心情,容儿知道会有多么悲切!容儿请求夫君责罚,否则容儿良心不安!”欧若容仍是坚持道。
“容儿,此事容我禀了皇上再说吧!你先起身回房,好好歇着。你身子骨向来不好,上次大病仍不曾痊愈,莫要这番折磨自个儿身子,若是病倒了,不但是为夫的,悠然知道了,也该心疼了!”左梓骞正欲扶起欧若容,欧若容却是不肯,只道:“夫君若不肯责罚容儿,容儿便罚自己在祠堂跪着!容儿愧对左家列祖列宗,无颜回房歇息。”
“容儿,你身子骨向来不好……”左梓骞仍是劝道。
“夫君无需多言,容儿心中有愧,夫君便让容儿在此处面壁思过吧!”欧若容仍是一动不动,双膝跪在冰凉的地上。
左梓骞自知劝不住她,命人拿来了蒲垫,欧若容却不肯用,只道:“受罚之人怎可用蒲垫!”左梓骞索性陪着她一同跪在冰凉的祠堂内。差不多三更之时,欧若容终于撑不住,身子直直的倒地。
“容儿!”只听得左梓骞惊慌的呼喊。
第一百九十五章 缱绻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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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缱绻梦醒
左悠然自睡梦中醒来,已是快接近晌午时分。身旁的人儿早已起身早朝,但床单上似乎仍留有他的温度与味道。她微微侧身,嘴角含着微笑的看着身旁已空出的位置,却是兀自傻笑着。
昨晚的亲密之举,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原来,男女之事竟是这般回事!
她偷偷掀开锦被,只见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了不少缠绵的痕迹,如一朵朵的梅花在她身上绽放着。想起他昨晚一边疯狂的留下吻痕,一边霸道的宣示主权道:“左悠然,你是我的太子妃!你是我的女人!如今你浑身上下都印满了我的痕迹!你这辈子休想逃开!”,她脸上不由得一羞,蒙着眼睛,却总是忘不记昨晚的场景。
他闯入了她无人所至的禁地,与她一同翱翔与天地之间,带领她体会那前所未有的美妙愉悦感,共享这人间盛事。他如此需索无度,若非她初次承恩,身体还娇嫩的很,倒不知他要把她折腾到几时了!
想到这里,不觉得大腿处一阵酸疼,昨晚被他探寻过许多次的花穴似乎也灼烧的厉害,隐隐抗议着主人的不够节制。
她何尝不想节制呢!只是他的大掌一扫,薄唇一盖,她便仿似没了理智,只期待与他融为一体。昨晚第一次,他便如此没了节制,以后倒不知会如何才好!
慕……容……凌……
她心中轻轻喃念着他的名字,他说,他喜欢她唤他的名字,唤他夫君、相公亦可。
夫君……相公……她心中一边轻声喃念着,一边回想着昨晚他痴迷于膜拜她的胴体。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到,左悠然,我爱你。
我爱你。
如此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她心神荡漾不已。他爱着她,他如此这般的爱着她。
其实她早就知道。可昨晚,听得他嘴边亲口喃念出来,又是如此亲密无间,互相需要包容着彼此之时,说出这般的情话,更觉动人无比。
我也爱你。慕容凌,我也爱你。
听得帘帐里面的人儿在床上翻动的声音,外面的水月轻声唤道:“娘娘,您醒了?”
“嗯。”帘帐里面的左悠然轻轻应了一声。
听得她应声,水月赶紧上前,掀起了帘帐,用一旁的金钩勾住,再扶她起身,把她穿戴。左悠然自知她们肯定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有些害羞,只见水月神色也无异,倒也松了口气。
“水月,殿下几时走的?”她昨晚太累,睡的昏沉,他走之时势必也很轻柔,竟没有惊醒向来睡眠比较浅的她。
“回娘娘的话,殿下五更天起身换衣上早朝。”水月一边帮左悠然理好衣衫,一边道:“殿下吩咐奴婢服侍娘娘用完早膳以后,带娘娘去温汤泡上半个时辰,以缓解浑身酸痛。”
“……”方才她好不容易才神色缓回常色,却听得水月如此道来,只觉得仿似昨晚之事被人窥了去,脸上一片烧红,竟是不敢去看水月了。
水月仿佛看出左悠然的尴尬,只道:“娘娘承恩是很自然之事,不必害羞。况且殿下向来爱惜娘娘,自是更为体贴了。”
左悠然走至梳妆台前,水月唤来了璇芝雪绫帮她梳头,她无意往铜镜中一瞟,赫然发现颈上竟是昨晚慕容凌在她身上辗转缠绵留下的吻痕,心想原来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不仅如此,这该死的慕容凌也不弄在私密之处,这颈上的吻痕如此明显,让她如何见人!
雪绫见到左悠然,只是嬉笑道:“小姐昨晚与殿下好生恩爱啊!”
左悠然正是害羞不已,听到雪绫如此说来,更是不羞红了脸,又想起昨晚她不曾控制的呻吟声,突然捂嘴:该不会都被她们听了去吧?
用膳完毕,水月带她去了温汤,替她脱去累赘之物,她浸泡于这温热的泉水之中,果然觉得身体放松了不少。忽然想起什么,她向水月招手道:“水月,这温汤泡着极舒服,你也下来试试吧。”
水月低头道:“水月不敢。”
左悠然知水月向来拘礼,只道:“没关系的,下来便是。”
水月愣了愣,道:“娘娘,这温汤是殿下的专属温汤,除了殿下以外,娘娘是第一个浸泡之人,水月不敢逾矩。”
左悠然反倒怔了怔,喃喃道:“我是第一个?”
水月恭敬的回答:“是的。殿下素来有洁癖,他的物品不喜别人触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