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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君停了歌声,旋步过来,跟着她们喝了几杯。
几杯下肚,璇芝已经开始犯晕了:“小姐,我不行了,有点醉了。”
“我、我送你去房间休息。”左悠然站起来,只觉双脚无力,头脑开始发胀,又坐了下来,左子君见状说:“悠然你坐着吧,哥哥送璇芝去。”
左子君站起来也有些步履不稳,强撑着,扶着璇芝入内。
左悠然咕哝了几句:“酒量真差啊”然后又灌了几杯酒。
慕容瑾与蝶影似是累了,停了乐声走过来坐下,蝶影问道:“他们怎么了?”
左悠然回答道:“璇芝喝醉了,哥哥送她去房间休息。”
又道:“二皇子的玉笛吹的很好听呢,笛子可以借我试下么?”
慕容瑾笑道:“好。”
说罢,把玉笛递给左悠然。她接过玉笛,只见玉笛晶莹通透,触碰有股凉意,喝了酒正觉得浑身发热,手持玉笛觉得冰凉的触感异常舒服,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慕容瑾双眼不离她,见她脸色红润可爱十足的叹气,心中有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她学着慕容瑾吹笛的模样把玉笛放在嘴边,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呼出。笛子却没有发出清脆的声音,反而发出刺耳至极的声音。她不服气,再次吸气、吐气,笛子依然不配合,发出无比难听的声音。
左悠然扁着嘴道:“这笛子欺负我”
慕容瑾笑着说:“看来悠然不是什么都会嘛总算有一样能胜于你了”
左悠然不悦的把笛子递给他:“还你啦”
慕容瑾伸手来接,她看到他的手,纤细修长,很有气质,跟瑾的手几乎一样。接笛子的一瞬间他的手触到悠然的手,一股电流瞬间把她电得四肢百骸浑身发麻,她一惊,松了手,而慕容瑾的手也感受到那股突如其来的电流,手一缩,玉笛应声落地,碎了。
整个厅子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左悠然蓦地反应过来,醉意瞬间醒了一半,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慕容瑾很是震惊,可惜的望着地上的碎玉,然后又笑了笑道:“没事,不过是一支笛子罢了。”
方才指尖那股电流又是从何而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怔怔的看着她的手,似是想要探寻个究竟。
白岚紫的眼睛未曾离开过慕容瑾,见到他的异常,心里一酸,自顾自的喝酒,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岚紫,你怎么了?”左悠然最先发现她的不同寻常,她之前一直沉浸在欢乐之中,倒没发现白岚紫之前有什么不妥。
白岚紫摇摇头,眼泪却掉的更凶了。她窘迫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哭声。白徴寒知道自己的妹妹喝多了,有些情绪失控,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岚紫只是喝多了,我扶她去休息吧。”说完,轻轻的扶着白岚紫去内里的房间休息。
蝶影见子君许久都没回来,有些焦急了:“子君怎么还没回来呢?该不会是出了状况吧?”见他们都不在意,有些坐不住了:“我还是去看看他罢。”
左悠然恍然大悟,原来蝶影姑娘喜欢子君哥哥
她捂着嘴偷偷的笑了笑,酒意又慢慢袭来,眼睛开始有点模糊,还有重影,咦,一个二皇子,两个二皇子,三个二皇子?不对不对,是一个瑾,两个瑾,三个瑾?
左悠然伸手去拉二皇子的手臂:“为什么有三个瑾呢?”
“悠然,你醉了。”
“不不不,我没醉我没醉。一个,两个,三个,嘿嘿,真的有三个耶”她傻傻的笑着。
“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慕容瑾皱着眉头,这丫头真的喝多了
“人家不要啦”她撒娇道,“人家还没醉呢,人家还要喝呢瑾,我们一起喝酒好不好?”
“好好好。”她唤他那软软一声“瑾”,叫得他浑身一阵酥软悸动。慕容瑾一边答应,一边扶起左悠然。
可是,她已经醉得双脚发软,连站也站不稳。慕容瑾轻轻用力,将她拦腰抱起,往房间走去。
第四十章 酒醒被罚
第四十章 酒醒被罚
“我们、我们去哪呢?”
她勾住他的颈项,吐气如兰,酒气全部喷在他的脸上。不知为何慕容瑾并不反感她的酒气扑面,酒香混在她身上,她整个人软软的在他怀里,反倒让他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感。
“去喝酒啊”慕容瑾努力压抑着内心的骚动,一片平静的说。
“好好好去喝酒”
左悠然在慕容瑾怀抱手舞足蹈了一番,又安静下来,脸贴在慕容瑾的胸膛,说道:“瑾,你的怀抱真温暖,我真喜欢。”
吸了一口气,又道:“你的味道,我也很喜欢。”
慕容瑾抿嘴不语,脸上却挂着笑容,这是她的酒后真言?她也像他喜欢她一般的喜欢他?
到了某间房门口,他轻轻用脚踢开了门,抱着她入内,走到床边,温柔的把她放下,轻轻帮她盖好被子,准备转身离开。
她勾住他的颈脖道:“瑾,别走,不要离开我。”
慕容瑾无奈的定住。这小妮子是在勾引他?
左悠然双眼迷离,抱住慕容瑾说:“瑾,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念你。你呢?你想念我么?”
慕容瑾看着她的眼睛,悠然,你想念我,是否因为在这之前就喜欢我了?
见他不语,左悠然不依了,撒娇道:“难道你不想我么?”
慕容瑾扯出一抹笑容,看着娇态十足的她道:“想、想、想。”
“真的么?”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这是做梦么?她梦见她在瑾的怀抱里。他的怀抱一如既然的温暖,那么有安全感,让她留恋不已。
慕容瑾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和脸,只觉得她浑身热的厉害,应该是喝多了:“悠然,你休息一下好么?”
“不好”她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醉,挺了挺腰,看着他,看着她熟悉的脸,眉,眼,鼻,唇,忽然心里一阵悸动,轻轻的凑了上去。
瑾的唇犹如以往一般的柔软温存,唇齿间有着淡淡的桂花酒香。碰到她的唇,慕容瑾浑身一震,身体僵了僵,她弯了弯嘴角,轻轻的啄了一下,嗯,很甜很柔软。
这种感觉她非常喜欢,她情不自禁再啄了一下,只觉得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心知身体非常喜欢这个吻,又轻轻的吻住了瑾的唇,温柔的吮了吮。
得不到慕容瑾的回应,她停下来,唇带微笑的看着她。而慕容瑾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震惊的看着她,还未曾消化方才那个令他血液倒流的香吻,身体绷的紧紧的,却是一言不发。
她温柔摸了摸他的脸,笑着问:“看什么呢”
这么温柔的笑靥,这么美妙的触觉,慕容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他慢慢闭上双眼,轻轻的凑近了她的脸蛋,反过来吻住她,以一种说不出温柔。
他闻到她特有的香味,混着桂花酒香,她的气息,她的头发在他脸上摩挲。他几乎醉倒在这个吻里面,这个吻的甜蜜,比桂花酿还要醉人。
一时之间,两人的唇齿缠绵悱恻,依依不舍,旖旎缱绻。她觉得身心愉悦,喜欢至极,只是不想离开他的怀抱,不想离开他的唇。
忽然一阵倦意汹涌袭来,她忽然停下了一切动作,软而无力的瘫倒了。耳边模糊的听到有人喊:“悠然?悠然?”心里想着“好吵啊”然后,就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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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醒醒啊小姐小姐”隐约之间,左悠然只听得有人不停的摇晃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念念叨叨,吵死人了。
“哼,果然是醉的厉害啊怜儿”大夫人唤道,一个丫头马上答应了,“既然四小姐醒不来,你去帮忙叫醒她”
“是,夫人。”怜儿应道,走到左悠然的床边,抬起右手,一巴、两巴、三巴……
“大姐,不要”二夫人在一旁心疼的求道。
朦胧之间她感觉到脸上痒痒的,后来变得有点疼痛,再后来就是火辣辣的疼。可是她还是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累的动也不愿动。
“娘,放过悠然吧。”左子轩也劝道。
大夫人并没有发话,二夫人看着那个丫鬟不停的抽打着自己宝贝女儿的脸蛋,心疼的要命,恨不得代她承受所有痛苦。那名唤作怜儿的丫鬟一直在左悠然的脸上拍打着,直到疼痛的神经狠狠的剜刺着左悠然的肌肤,让她有了一些神志,意识才悠悠转醒,听到脸上“劈啪”的声音,眼睛困难的睁开。
那丫鬟见她醒了便停了手,道:“夫人,四小姐醒了。”
冰清雪绫两人连忙把她扶起,她的脑袋依然是混沌,有些神志不清,似是听不到也看不见。勉强睁了眼,迷糊间只见房内地下跪了一片人,一时间也没分清谁是谁。
“冰清、雪绫,发生什么事了?璇芝和初夏呢?”
冰清颤颤巍巍的往地下一指,左悠然才看到璇芝、初夏以及子君都在地上跪着,她不明所以,又瞬间想到,难道是因为她醉酒,所以才责罚他们?
“悠然,你可知错?”大夫人厉声问道。
左悠然合了合眼,再睁开,问道:“大娘,悠然何错之有?”
“哼,好大的胆子”
“娘,这确实不是悠然的错,不能责罚悠然啊”左子轩在一旁开腔。
左嫣然也开口道:“娘,别责怪悠然姐姐了”
大夫人横了一眼左子轩和左嫣然,再盯着左悠然说:“悠然,你纵容你的丫鬟与安将军府中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争执,让丞相府丢了脸面,这算不算错?你一个女孩子,竟然喝醉了酒,毫无大家闺秀的仪态这算不算错?还有,你的贴身丫鬟不仅没好好劝诫你,竟然陪你一起醉酒——你管不好你的人这又算不算错?”
她的脑袋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啥?她的丫鬟与安将军府中的人起了争执?初夏?难道初夏又被欺负了?这次她是真的清醒了,拖着沉重的身体起身,步履轻飘的走到初夏的面前,蹲下,只见初夏强忍着眼泪,脸上,手上尽是伤痕,她看着有些心疼,问道:“还疼么?”
初夏咬着唇摇头说:“小姐,奴婢不疼。”
她费力的站起身道:“大娘,我们偌大一个丞相府,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今圣上还是大娘的亲生哥哥,谁见着都要礼让三分,可是我们府中的丫鬟竟无辜的被那劳子安将军府中的人欺了,被外人听到,确实是丢了我们丞相府脸面,那安将军欺人太甚,这点脸面都不给爹爹,让爹爹在京城,在那帮臣子面前颜面何存?”
大夫人微窘,又道:“那是你看管奴才不力,才导致她们出去闹了事,丢了脸的。这——难道不是你的错?”
第四十一章 脸被打肿
第四十一章 脸被打肿
她辩解道:“大娘,这大街又不是安将军的街,难道丞相府的奴才们还不能走不成?走在街上被欺负了,难道还是奴才们的错了不成?是否以后丞相府的奴才们都不可以上街了?”
大夫人微怒:“你竟敢顶嘴来人,杖责四小姐”
“娘不要”
“大姐,不要”
“娘,且待爹回来再行定夺吧”左子轩劝道。
“好啊,你们一个个都要造反了?我要打一个四小姐都不行了?好啊,丞相府的四小姐我是动不了了,两个丫鬟我总打得吧来人,杖责二十”大夫人怒冲冲的说。
左悠然伸手拦住家丁们,对大夫人说:“大娘,她们并没有错,为何要惩罚她们?”
大夫人冷睨了她一眼道:“她们没有错?惹是生非便是错没好好看着主子便是错”
左悠然平静的说:“大娘,稍安勿躁。初夏,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初夏带着泪花道:“小姐,奴婢本只是想去看看那王公子的下场的,怎知在刑场上,围观的众人有王府一家人,有一个侍妾眼尖,一眼认出了奴婢,于是王府众人一哄而上把奴婢给暴打了一番,奴婢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是丞相府的人,你们不可以打我’,以为可以镇住那些人,结果……结果竟然引来了安将军”
初夏顿了顿又说:“奴婢听到安将军狠狠的说到‘丞相府的人是吧?丞相府的人我偏要打往死里打丞相府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我,我安某人可是好欺负的’然后上前狠狠的掌刮奴婢。正巧丞相府的严大总管路过,上前调解,那安将军也不肯给这总管面子,仍旧是打,直到大夫人赶到,安将军才收了手。”
初夏道完事情的始末之后,左悠然转身对大娘说:“大娘,我们府中的丫鬟可是安守本分的人,看那王公子斩首也没有任何过错,那王府的人挑了事端也就罢了,那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