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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一心一意的对待慕容瑾,切下这斩不断的念想。或是,必要之时,她应早些嫁给慕容瑾,以免自己总是胡思乱想。
她摸了摸那把精致的小刀,他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她扔掉了他所有的信件,却舍不得扔掉这礼物。若不是它,那日没有那么轻易便能制服柳如潇。那天也不会如此快速的划破肌肤决定以输血的法子救娘亲。
权当是最后的念想吧。
她把小刀收好。洗漱用膳完毕,便过去二夫人处探望她的伤势。正巧遇上丫鬟端着药碗进了房门,左悠然接过药碗端了过去,一口一口的喂欧若容。欧若容一边咽下她喂过的汤药,一边感叹:“如今这般的身子骨,也不知能熬到何时,这药,吃了也不知是否有用……”
“娘,你胡说些什么呢?徵寒哥哥是妙手医圣,这药肯定管用,娘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左悠然听得欧若容如此说来,心中不免有些急了。
“娘的身子,娘自己知道。”一边说着,欧若容不免咳了几声,“最近也不思饮食,浑身乏力,大概,时日也不多了……”
“娘你大病初愈,自然是需要时间来修养,怎可说如此丧气的话呢”左悠然心中甚急,不由得说,“娘,您一定会长命百岁,一直陪着爹爹、悠然和子君哥哥的,不仅如此,您还要看着悠然与子君哥哥成家,您还要抱孙子,颐养天年呢”
“话又说回来,悠然,你还不曾下决定么?你究竟是在犹豫什么?”欧若容听得左悠然提及这个话题,也不由得关心起来。
“我……”左悠然心中有所犹豫,是否应该对她说真话呢?
“娘之前一直说二皇子比太子要好,但如果你喜欢太子殿下,也并非不可,做人,最重要是要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啊……”
“娘,我没有……”左悠然急急否认道。
“没有么?我倒是觉得你对太子殿下的喜欢要多于二皇子呢也许是我感觉错了吧……”欧若容叹了口气,“悠然,娘不希望你做违心的决定,若是觉得犹豫不决,就多听听自己内心的想法吧……”
“内心的想法……”左悠然喃喃自语。娘亲……觉得她喜欢慕容凌多些?怎么可能她喜欢的人可是慕容瑾啊
一直都是慕容瑾。
从开始,到现在。
欧若容喝完药,开始头晕犯困,她打了个呵欠道:“娘有些累了,先休息一会。”
左悠然赶紧把她扶下,吩咐巧慧要照顾好她,便退出房门。
出了院落,左悠然站在原地杵了半天,她是该回去呢,还是……去子轩哥哥那里问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件?
可是,说好了要斩断所有念想,为何还要对他如此关心?这番行为不但搅乱了自己的心情,还带了希望给慕容凌,更重要的是,会伤了慕容瑾的心啊
左悠然虽然下定主意回去,可是脚却仿佛生了根,不愿动。
做人,最重要是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若是觉得犹豫不决,就多听听自己内心的想法吧……
“内心的想法?”左悠然喃喃自语。
她内心的想法是什么?慕容瑾固然是她选择的人生伴侣,慕容凌却是一直在她身边对她不离不弃的战友,她不知不觉中开始信任他,依赖他,心疼他,这也只是人之常情,不是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又不是冷血动物,关心一个一直以来对自己很好的人,也不为过,不是吗?”她企图说服自己。
她的内心想法,就是想去关心一下他,如此简单而已。
至于那些莫名其妙的心动,不不不,她哪有心动,她不过是不习惯与别人亲密接触,才会紧张而已,特别是像他这般气场强大的人,她是不习惯,一定是这样。
那如今,她是去问,还是不去呢?
她还踌躇之时,璇芝却在一旁奇怪的发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站着不动还一直喃喃自语,奴婢也听不清您在说什么。”
左悠然这才缓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道:“没事,我只是闪了下神。”
脚下的步子既已迈动,却丝毫没有想回自个院落的意思,嘴边的话语已经顺口而出:“璇芝,我们去子轩哥哥那里看看。”
步行至左子轩的院落,左子轩并不在,璇芝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一会二公子回来,让丫鬟通报一声就是。”
左悠然却摇摇头:“反正我也是闲来无事,便在这里等等子轩哥哥吧。”
璇芝心里所有奇怪,小姐平常并不会这样子,莫非今日是有什么急事非得找二公子不可?却也并未说出口,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守着。
这两天精力还不曾恢复,左悠然坐在椅子上早是等得昏昏欲睡,心中杂念亦多,却也静不下心来。快到午膳之时,这才见到左子轩的背影匆匆的回来。
左子轩见到左悠然自是一愣:“悠然,你怎么过来了?”
左悠然使了个眼色,其余人都识趣的退下,左子轩心中更是惊奇,只见她走近他,犹豫了一会才问:“子轩哥哥,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左子轩一时也未能领悟,只是在脑袋极力搜寻着何为特别的事情。
“就是……那个……慕容凌,呃不,太子,他……被皇上臭骂了?还是朝堂有什么烦心之事?”左悠然结巴了许久,才问了出口。
“太子?昨日?”左子轩暗暗思忖着,悠然怎地知道大表哥昨日心情不好?两人不至于心灵相通至如此的地步吧?
“悠然,你为何得知他心情不好?”
“昨晚他来过。”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脸上晕了淡淡的粉红羞涩,“他喝了些酒,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竟然来找你了……”左子轩叹息了一声,“我早该料到,昨日我们几日便是把大半个京城都找遍了,也找不到他。”
“他到底怎么了?”左子轩如此说来,更是激起她的好奇心,有什么事情竟能让慕容凌情绪如此低落?
“昨日,是他的生辰……”
“生辰?”昨日竟是他的生辰,早知如此,她该弹首生日快乐歌给他的。她的生辰,他准备了如此特别的礼物给她,她却不曾准备任何礼物。
可是,生辰应该是件开心的事情,为何他如此低落?
左子轩看出她的疑惑,不等她发问便回答:“惠后生大表哥之时,难产大出血,惠后牺牲了自己,选择保大表哥。每年表哥的生辰,便是惠后的死忌。”
他的生辰,便是他母后的死忌……无怪乎他昨晚说“世间的母亲总是伟大的”之时,神色如此黯然。原来,竟有这么一段故事。
“所以……他从不过生辰。不但如此,每年的那日,皇上与他,总是要一番醉酒的。今日皇上便没来早朝,想必昨日去吊唁惠后,又是一番伤心。皇上心中是疼大表哥的,却是因为这事,从小便是疏离他,这两年大表哥沾手朝堂之事,把一切料理的井井有条,皇上的脸上才有了些喜色,才渐渐的与大表哥有了些话语。”
原来……竟是这般的状况。无怪乎,他的眼神如此忧郁,像只受伤的野兽一般惹人疼惜。一向冷峻的他,竟然有如此低落的神情,她内心的柔软不由得被他触碰到,才会如此不由自主想要抱住他。
想要给他温暖。
“悠然,你对于他,却是特别的。以往他总是在那日避开所有人不见,没想到,他昨晚竟然去见了你……”左子轩叹息了声,“早知如此,早些与你说,说不定,你能解开他心中的郁结……”
她的心中被什么东西莫名撞击了一下,却掩着心慌:“我可没有如此厉害……”
“谁说没有的?”左子轩反驳她的话,“今日早上见大表哥,神色比以往好多了,我们都以为是年岁已久,慢慢淡忘了那些不愉快,如今你这么一说,才知道竟都是你的功劳”
左悠然脸上微微一红,却没接话。
他的内心其实是冷清的,也许她只是刚好给了他想要的温暖而已。
“既然他没事,便是最好了。子轩哥哥,悠然便不打扰了。”左悠然得到答案,也不久留,起身告辞。
“去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左子轩心中默默想道,悠然,你与他本就一对,心中有着对方,为何竟不能走在一起?只是,今日他眼中有一抹坚定的神色,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这又是意味着什么?
两人,还要彼此折磨到几时……
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有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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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有肉慎入)
不知不觉已过了数月,这些日子以来,一切如常。左悠然与慕容瑾依旧是柔情甜蜜自是不提,慕容凌却仿佛忽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之中。左悠然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只是偶尔梦回之时,仍然记得那片温热的唇瓣,以及那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是日,白徵寒与梁泳儿一起来到左府,白徵寒一如往常给欧若容把脉开方,左悠然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问:“徵寒哥哥,数月已过,娘亲的病虽然好了许多,身子骨却总是如此虚弱,感觉大不如前了。这是为什么?”
白徵寒轻轻叹了口气:“夫人上次所伤之处为肾脏,乃先天之本,这先天之本受了重伤,想要复原,自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我会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给夫人,让她好好调养身子。不过夫人看似心事重重,养好身子固然要紧,可也要调适好心境才是真。”
心事重重?她也觉得,自从遇刺事件,娘亲眉目之间总有些说不出的忧愁,总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却也不肯告诉她究竟是什么原因。看来寻了时间,她需得好好跟娘亲谈谈心才行。
白徵寒开完药方,梁泳儿却是亲昵的拉着左悠然,说许久没见今日要与她好好聊天,白徵寒宠溺的看着两人,笑着说:“你们去吧。”
回到左悠然的房中,左悠然笑着打趣她:“你跟徵寒哥哥感情好得不行,倒是羡煞旁人,不过你们成婚已经数月,何时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等我当个干娘过过瘾才好”
原本梁泳儿兴高采烈的脸上神色一黯,却是不回答。左悠然看出她神色有异,屏退了丫鬟们,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跟徵寒哥哥不是好好的么?”
梁泳儿闷闷的说:“徵寒哥哥虽是疼爱我,可是……”
“可是什么?”
梁泳儿叹了口气:“原本我对男女之事也是懵懂不知,可是经历了那件事以后,也是知晓大概是什么一回事。”
那件事,不用明说,左悠然也知道梁泳儿指的是哪件事。
“只是,我与徵寒哥哥成亲了几月,虽然每天晚上我们同床而眠,他也只是搂着我睡觉,并未与我行周公之礼。我虽愚钝,但成亲前一晚娘也教过我,不行这周公之礼,又怎么可能会有宝宝呢如此想来,虽然徵寒哥哥嘴上不说,心里头还是嫌弃我吧,毕竟……我是个不贞洁的妻子……”
说着,梁泳儿忍不住抽噎,眼泪竟然掉了出来。其实她心中一直很介怀此事,更加介意白徵寒心中所想。白徵寒愿意娶她,也许是因为喜欢,可成亲以后才发现自己接受不了不贞不洁的妻子,不愿碰她,一碰她,就会想起她曾经被别人占有的事实,他的心里,大概是这样想的吧……
“泳儿,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徵寒哥哥他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若是他嫌弃你,根本不必拒绝皇上的赐婚,还为此……”发现自己差些说漏了嘴,赶紧改口,“你可知抗旨原本就是大罪,更何况公主金枝玉叶,娶了她对白府也好,若徵寒哥哥不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又怎么会为了你拒绝皇上所提的驸马平妻?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条件啊”
“徵寒哥哥不与你行周公之礼,在我看来,他是担心你对此事有心理阴影,害怕会让你想起你的伤心之事,吓到你,惹你不快。如此看来,徵寒哥哥爱你之深,如此佳人在抱数月,竟也能忍耐的住,可非寻常男子可做到的”左悠然一边说一边叹气,没想到白徵寒竟然是如此的翩翩君子,可敬之,可叹之
“真的么……”梁泳儿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左悠然叹息了一声:“当然是真的。徵寒哥哥的心情,我能懂,真是为难他了……”
梁泳儿与白徵寒在左府与左悠然用完晚膳方才回去,心中却是揣着心事,如果悠然说的是真的,那她该如何让她的夫君明白,她已经准备好了,她愿意克服之前的阴影,成为他的女人呢?
可是这些私密话语,他们之间从不曾说,徵寒哥哥每次亲吻她的唇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