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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莎尔金瞳一缩,随即大吼起来:“滚,你给我滚,你永远别想碰我!便是你夺走我的一切你也不会得到我!”
“呵呵……”绝送轻轻的笑了,沉默的离开。
娜莎尔,我怎么会夺走你的一切?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你保护你,这摇摇欲坠的高堂,众心离散的人心,跟着毁东山再起的罪徒,已经不是被情欲惑心的你能扭转的了……
摇摇头,绝送悠长的看向远方,如果连绝送都不袒护你,又有谁袒护你呢?
终有一天,你的身心,都将是我的!绝送身姿一展,身影已经瞬间消失在原地。
略显昏暗的房间里,绝送面无表情的对着琉璃镜,看着镜里毁的面容甚久绝送突然嘲讽的笑了:“就是这样一张面容便让娜莎尔动了心么,真是可笑!”
手在脸上一抓,绝送那副与毁一模一样的面容被撕了下来,原本的面貌出现在琉璃镜之中。
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眸,俊美得甚有些男生女相的面容,但脸颊处却有一个血红的罪字!缓缓伸出手抚摸自己脸颊的罪字,绝送的眼中徒的一狠,污秽之物,便是污秽之物又如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世间只有不择手段才能得到自己的一切!
毁既然已经打破焚罪山放出旧部,那么,一定是天音已经回到这世间。毁堕入无界找寻不到半点气息,但天音却是还有灵魂之气的,寻到天音就一定能寻到毁,要从天音开始着手。
若是将转世的天音杀死,毁一定心灰意冷隐于世间,到时娜莎尔一定四处寻找毁妄图取代天音的位置,所以天音万万不能死,只有天音还在才能断了娜莎尔的念想。
若是放任转世的天音成长,以后忆起前世加上不甘的旧部怂恿,天音定然会再次发难成为一大隐患,所以,首先要将曾经天音的麾下众人一一铲除,并且,尽力阻碍天音的成长,将天音身边一众人等铲除后再杀不迟!
“花忘,花羽。”绝送低喃一声。
“主人!”绝送的身前立马出现两个身影,都是女子,一个鹅黄色的衣衫,面容清丽可人却毫无表情,一个白色的衣衫,五官精致靓丽但十分沉稳.悠闲。
两人恭敬的站在绝送身边边:“主人有何吩咐。”
绝送缓缓将手伸进自己的胸口,那手竟然就这样直直洞穿了身体却没有一丝血迹!伸出手时,绝送的手中出现一丝飘摇的蓝光:“这是一丝残存的灵魄,找到这丝残魄的主人,将一切动向告知。”
“是,主人!”花忘与花羽齐齐低喝一声,花羽小心的接过绝送手中的灵魄放在身体之中,身姿一变背上长出雪白的双翼正准备与花忘一同离去,身体却突然被刺穿!
惊愣的回头,花羽看向绝送:“主人……这……”
“不能相信没有束缚的心。”绝送毫无表情的手回手,手中正是花忘与花羽的两抹妖魂:“若你们没有背叛之心自然会将妖魂归还。”
花忘面色不改的低头,花羽则是眼一眯,点点头扇动双翼飞速离去。
绝送嘴角一勾:“花羽还是这没大没小的样子,花忘你倒是学得好。”
“主人永远是主人。”花忘面无表情,仿佛被抽取妖魂是件极其正常的事,身子一轻,便凌空飘起随花羽的方向而去。
“花羽,你逾越了。”花忘面无表情的飞行在花羽的身边。
“那又如何,这样的日子,你难道就不腻么。”花羽悠然的扇动着双翼:“反正总有一天也会被主人夺去性命。”
“正因如此,他才是主人。”花忘淡淡的开口,空洞的双眼对向花羽:“你若想多活一天便要明白这个道理。”
“知道了,知道了。”花羽不耐烦的点点头:“这次又不知道是那个倒霉鬼要倒霉了。”
“是天音。”花忘默默开口。
“是她!”花羽飞行的身姿一顿,扇动着双翼花羽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原来这一抹残魄竟是她的……如果是她的话……
“她不会是主人的对手,若你生了反叛之心等待你的比你想象的要残酷很多。”花忘突然出声,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动容:“花羽,主人不会允许一丝背叛,你要永远明白这个道理。”
“哼。”冷哼一声,花羽加速向前飞去:“我知道,因为所有下属都有你监管,心魔之妖!”
神度,柳家。
“你所说的可是事实!”一声爆喝震人心弦,高吼之人虎目圆睁直盯着跪地在前的男子,眼中全然的怒火。
“不敢……小辈万胆也不敢欺瞒曾祖!”跪地之人胆寒的向后一缩,连忙诺诺的直呼不敢。
此人不是柳家家主柳宏业是谁?而那高堂之上者便是柳月涵本人了!
“愚蠢!”柳月涵怒骂道:“这等大事如何现在才告知,你刚入神度之镜,虽是隐秘不为众人所知,但你是否就自认有胆不把曾祖我放在眼中了!”
“曾祖冤枉啊。”柳宏业大声喊冤跪地不起:“此事本就有待商榷,而柏鲁学院那一边也没个定数,只知道菲菲她是因醉魂铃惹祸上身残遭杀害,却不知肃杀之人为何人。据水家那小娃水曲所说是一个四五岁的精灵,但柏鲁学院一干师生在历练区寻了个遍野没找这野人!小辈多方打探之下知晓炎家那小儿炎有情之前也有夺宝之心,但人多势众加上追魂铃铛自有灵神所以没能夺去,而就在当天晚上菲菲就被夺宝击杀,这其中种种小辈觉得定有蹊跷,所以才会如今才禀报曾祖,请曾祖明鉴啊!”
柳宏业又假意抹了抹眼角,语调之中已有悲意:“可怜菲菲十六年华,几年前还在曾祖前撒娇淘气得曾祖喜欢赏了个醉魂铃,谁想到那贼子如此大胆,曾祖对小辈的欢喜之情竟成了追命之刀……”
“别哭了,堂堂男儿泪流满面成何体统!”柳月涵不禁大吼,他活着的年岁甚久,前三代恐怕还有亲情之说,到了这一代不管是血缘还是感情都疏远了许多,若说是还有什么联系也只有家族传承的荣光了,柳菲菲修为本就低下,天赋更是普普通通,这样的柳家子弟死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所以柳菲菲的死他并不觉得难过也并不觉得痛心。
但这杀人夺宝之举无疑是在他脸上打了一耳光,神幻大陆有几件神器?谁不知道柳菲菲那醉魂铃是受他所赐?如此夺去无疑是在他头上撒了一泡尿水,一身都是骚味。
此事不给众人一个交代,以后恐怕个个都欺到头上来了!那柳家还如何在神幻大陆立足,他又如何在神度立足!
思虑片刻,柳月涵端坐在高堂之上:“起来吧,那精灵修为如何你可探知?”
柳宏业低头起身却不敢坐下,怯懦的开口:“菲菲当时被杀众人均在,而那水家的水曲也是被重伤,柏鲁学院的守护者张涛是统领级别的修为,但也被那精灵瞬息打败。据张涛所说那精灵的修为高不可测,至少也在神度之镜。”
“神幻大陆何时出现了如此强者?”柳月涵皱着眉目光微闪:“精灵之体本就需要无数岁月历练才能化成人形,这精灵的修为强大也实属正常,但这样的修为应该是神度中人如何会跑去那柏鲁学院历练区夺那醉魂铃?此时实在是蹊跷。”
“小辈也觉蹊跷。”柳宏业连忙上前:“学院的历练区本是不允许其他异类进入的,所以小辈怀疑是炎家那炎有情命这精灵杀人夺……”
啪!
还未说完柳宏业就被柳月涵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脑袋被你那一群妻妾磨钝了吧,炎家是什么身份,能命令修为如此的精灵么!”
柳宏业捂着脸胆怯的后退几步,苦着脸连连作鞠:“是小辈愚钝,一时间乱了心神,曾祖英明,曾祖英明……”
“不过……”柳月涵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精灵之身本就难寻,便是找到了他恐怕也要两败俱伤,加上精灵历来不懂人情世故,伤我柳家人恐怕也就是因为看上了那醉魂铃,何必去结下这么一个梁子。倒是炎家,炎家素来与我柳家有仇怨,我本有心折磨炎家让炎家日日担惊受怕,现在想来也让他们活得太久了,不如借这个由头灭了炎家满门。”
柳宏业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这柳菲菲可是他嫡出的大女儿啊!但心思一转面上又浮出谄媚讨好的神情,凑到柳月涵眼前:“曾祖不愧是曾祖,小辈倒是有一计,不但可以灭了炎家,还可以拉拢更多的势力,一箭双雕!”
“哦?”柳月涵仿佛挺意外柳宏业突来的小聪明:“你倒是说说是和良策?”
“这一计便是借刀杀人。”
柳宏业笑得无比奸诈:“早前云家的天之骄子云奉被炎有情断了手筋,那云奉本是高级炼药师之身,云家在他身上也花了不少功夫也寄与了不少期望,眼下活生生成了废人云家也为此恨炎家恨入了骨,更在不久前送上大礼声言要依附曾祖。另外便是水家,水家与炎家同在一国,多年来也是摩擦不断,现今水曲重伤若我们将这击杀之人推到炎家身上去……水家定然恨尽了炎家……”
越听柳月涵脸上阴戾的喜色越多,赞赏的拍了拍柳宏业的肩膀:“没想到你这小鬼头肚子里还有些墨水。”
“这都是曾祖调教得好,宏业也是向曾祖学到了一星半点的才能,方才能有今天。”柳宏业狗腿的拍着马屁,笑得好不谄媚。
“油嘴滑舌,不过倒是十分受用。”柳月涵仰头长笑几声,然后转向柳宏业含笑道:“不过你确实也只学到一星半点,若要对敌便要赶尽杀绝,那炎有情原本是第一废材毫无灵力,现在居然在短短几月之内进入高级鸿蒙,这中间若不加些故事那不是对不起众人的想象力?”
柳宏业眼瞳一缩,顿时一拍大腿:“对啊,小辈果真是愚钝非常,曾祖英明宏业现在就去办!”
柳月涵略带深意的笑看着柳月涵:“去吧,你学的还多着嘞。每天对着你那些妻妾研究闺房之乐,还不如多长长自己的脑子!”
“是……是……”柳宏业满脸通红,又羞又臊,讪讪的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几日后,五国盛传,炎家拥有逆天的晋升丹药,炎家炎御萧的孙女炎有情本是众所周知的废材之身,但却在短短几月内提升到高级鸿蒙,实在可怖。废材之身也能如此修为,那若是领主之阶又当如何……
如此口口相传,到最后,这神奇的丹药已经被传到了一旦服用便能立即晋升入神度的效用,各方人马均是心动不已,各大家族更是均生谋夺之心。
然,奇怪的是,离家与五国皇室却分毫不动,更没有表示出半点感兴趣的模样。离家与五国皇室与其他家族不同,虽然都十分默契的齐齐噤口,但却都知道炎有情乃是幻兽师之身。幻兽师从来都灵力充沛晋升并不困难,加上不管真假,与幻兽师的身份相比这一颗区区丹药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而且五国皇室都各自有各自的打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家族势力如此多但丹药却只有一颗,各方人马必定会争得头破血流,这样一来不但削弱了各国家族的权势更稳.固了皇权。而炎家,若在关键之时伸出援手雪中送炭,那炎有情这幻兽师岂不是感恩戴德衷心万分?一箭双雕,均都是乐见其成。
离家更是直接了,离家家主与长老等人商议了一夜,不久就扬言站在了炎家这一边。离家家主离啸雄是见识过咕噜的实力的,王者的气息强者的威压绝对不会错,而且除了这咕噜还有个连离家最强召唤魔都能一招秒败的月堕!
神幻大陆历来强者为尊,离啸雄自认有这样存在的炎家如何也不会落于败境,早早站在炎有情这一边表衷心,以后只会有利而绝对无害,何况炎有情与离家早有互惠之约,炎有情若是有难离家就实在是亏大了。
一时间,短短不到七日,整个神幻大陆就分为几股势力,而眼紧盯的对象正是炎家!
而被柳宏业与柳月涵计算在内的的水家,此时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讨论,一切似乎并未向谋划的方向发展。
水家要人齐聚与一堂,各自均是面色稳重严肃,而目光都是看着那软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水曲。
水曲已经被柏鲁送回本家休养,躺在檀木软床上水曲的身上还裹着固骨药纱,喝下一碗药汤水曲轻咳两声道:“父亲,各位长老,此事水家、咳咳、水家决不能参与进去,不能趟这一趟浑水。”
“曲儿,你慢些说,身体要紧。”水家家主水清天连忙轻拍水曲的后背“无事,父亲不必担忧。”水曲摆摆手,面色苍白得吓人,缓缓起身躺坐着水曲沉声道:“炎家一直在萨伦帝京叱咤几代,不可能如此孱弱,虽然水家与炎家素有摩擦但也只是皆因炎家家主炎御萧护短之故,归根究底其实一直并无实质性的仇怨,此时横插一脚若是炎家今后无事水炎两家就当真是宿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