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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狂风大做,吞天之气精绝天下。
迷星都城上方,瞬息间气息翻滚,飞沙走石,云雾弥漫的几乎遮天蔽日,十米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一片混乱,一片强气。
“吞天兽,居然是吞天兽。”蝙蝠女紧紧皱起了眉头,眼前这般情景,别说他们的血红蝙蝠攻击,就是看清楚天空都做不到。
这就是吞天兽的威力吗?
遮天蔽日,伸手不见五指。
半响,风呼啸而过,一切归于平静。
半空中没有了十八吞天兽,没有了白子今,没有了小骨头,更没有了……罗刹。
信与不信1
天色意蕴,那是一种迷离的光。
“主人,你真要封她做皇后?还要举办封后大典?”蝙蝠女看着血皇满脸诧异。
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怎么会……
血皇看着天边散开的红雾,嘴角冷冷的一勾,似笑非笑的缓缓道:“还不够。”说罢,淡淡的挥了挥手,转身就行了开去。
而蝙蝠女闻言立时明白了血皇的意思,嘴角瞬间勾勒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是啊,戏要看全套才过瘾,这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
接下来的才更精彩。
风烟寥寥,情伤爱恨无言。
时光如梭,转瞬既失。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十日。
迷星都城那血皇的城堡中,依旧美女如云歌舞达旦,那喧嚣和扉迷一如往常,没有因为那所谓的封后大典有任何的异常和改动。
迷星也没有任何的狂潮和变化。
只有如旧,只有平静。
好似他们已经看多了这样的场景,所以根本不为所动一般。
夜色迷醉,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之上,那银白色的光芒洒下,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妖娆。
血皇城堡大厅。
血皇高高的坐在一把红色的大椅上,姿态优雅的品着手中酒杯里的鲜血,一边看着下方舞姬的歌舞。
罗衫轻解,肢体横陈。
那如玉的玉臂,妖娆的身段,配合着奢靡的曲风,把这血色的大殿勾勒的越发妖魅了。
“主人,那北冥摇光的动作你真不阻止吗?”就在这奢靡中,蝙蝠女凑近血皇的身边,半跪于血皇脚边,一边为血皇按摩双腿一边问道。
血皇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中,闻言几乎眼皮都没睁一下的反问道:“有什么好阻止的?”
有什么好阻止的?蝙蝠女被问的回答不上来。
是啊,那北冥摇光并没有做什么,她这十天是什么动作都没有。
她只是在城堡里乱走,到处走而已。
阻止,真不知道阻止她什么……
不过,她就是觉得这北冥摇光这么乱走,这么好似要走遍城堡每一处的动作看上去就是有异。
“她是想探明我主人城堡的奥秘。”蝙蝠女想了半天道了一句。
信与不信2
“噗。”闻言,一贯冷淡的血皇顿时笑了出来,睁开眼看着蝙蝠女道:“我的城堡有秘密?”
蝙蝠女摇光,他们这城堡没什么秘密。
就是有,凭借那摇光这么走,也是找不到的。
“不要与本皇的母亲大人一样气度。”血皇看了一眼沉默的蝙蝠女,笑容依旧却声音淡淡的道。
“是。”蝙蝠女顿时低下了头。
她的主人在她的面前甚少自称本皇的,这样称呼那就是他生气了。
她主人生气的后果,就如主人的母亲一般,至那日后就被主人不动声色的监禁在了房间内,不准出来招惹是非。
就连母亲的面子都不给,何况是她,她可不想如此。
心中转念间,蝙蝠女立刻一声不吭的为血皇按摩起来,摇光要到处走动,就让她到处走动吧,反正就她那本事,晾她也掀不起任何风浪。
舞姿飘动,曲调华美。
血皇看着蝙蝠女低头不敢在做一声,当下缓缓的挑起左边的嘴角,懒懒的挑高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夜空。
北冥摇光,本皇给你机会,看你能有什么本事。
奢靡的夜晚,更加的让人迷醉。
城堡的另一处,摇光站在花园中靠着身后的假山望着天空的圆月。
圆月,是月圆之夜呢。
今日,该是罗刹变身的时候了。
小罗刹,叫她娘的小罗刹,不知道现在还好不好?
不知道罗刹在十八吞天兽的保护下,医治好他自己的伤势了没有?
拳头紧紧的握紧,摇光看着那圆圆的月亮,面色平静,可心中的苦和担心却几乎溢满了整个胸怀。
小罗刹没有丝毫力量,罗刹要怎么自保啊?
他现在危不危险?
“摇光,你别担心,他死不了的。”蹲在摇光肩膀上的冬瓜,见此伸出爪子轻轻的拍打着摇光的肩膀,一边悄悄的道。
起先的它是完全不理解怎么那日一见面就成了那样。
现在,它算是知道了一切,此时看着摇光凝望着月亮,担心的身体几乎都在发抖,不由轻叹一声,出声安慰道。
摇光没有回答冬瓜,只是越发握紧了拳头。
信与不信3
那一剑有多重,那长剑上的威力,她比其他人都清楚。
她是真的重伤了罗刹。
冬瓜见此摇了摇脑袋,突然皱起小眼睛道:“摇光,我就没有想明白,若事情是按照你说的那样,为什么那天你不解释?只要你解释,罗刹一定会信你的,他很喜欢你,我是知道的,只要解释就能够获得他的谅解,你为什么不解释呢?而是要把他逼走?而是要形成这样的误会?”
冬瓜一口气问出盘旋在它心里这十日的疑问。
它早就想问了,今日既然是摇光先触景生情的,那它就干脆问个明白。
它知道的摇光不是这样的性子的。
明明是误会,明明是被人设计,还她自己去担了罪魁祸首,这明摆着不是摇光的作风。
冬瓜的声音徘徊在摇光的耳边,那么的,尖锐。
摇光看着天空中的那一轮圆圆的月亮,眼中本凄伤的情绪缓缓的转变成坚韧和冷漠。
那本紧紧握着的拳头,瞬间被摇光捏的骨头咔嚓作响。
风呼呼的吹过,清凉如水。
“不管怎么说是我伤的他。”半响,摇光轻轻的开口。
“那明明是……”
冬瓜辩论的话才开口,摇光就轻轻挥了挥手打断冬瓜的话,然后没有做声的伸手抱过冬瓜,开始以指尖在冬瓜的身上写字。
是的,她能解释。
那日的情况,她能够给罗刹解释清楚,凭借罗刹对她的喜欢,应该是能够原谅她的。
可是,解释了又怎么样,原谅了又怎么样?
这一次,那血皇没有设计到他们,那就会在有下一次。
仅仅第一次,就让她几乎是亲手杀了罗刹,那么下一次……下一次在精密的设计,那是不是要她真的杀了罗刹?还是要罗刹杀了她?
在迷星一日,他们就在血皇的掌握中一日。
罗刹很强,可是这里不是他的星球,这里不是他为王。
她不能不想的更周全才行。
既然这血皇想看他们相爱相杀,想让他们翻脸无情,想看他们为爱分离,为爱疯狂,那她就让他看见。
那她就让他以为他设计成功。
信与不信4
至少,这样下来,罗刹有时间养伤,而她也有时间来勘察一切。
罗刹是靠拳头说话,他信奉的是绝对的力量。
而她没有最强大的拳头,那么,只有顺水推舟。
指尖在冬瓜的身上一笔一划的划过,冬瓜知道摇光心里所想,不由牙齿都咬紧了:“你这笨蛋,笨蛋。”
你为什么不跟罗刹通个气?他那日那么悲愤肯定是完全误会你了。
摇光,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你的做法和想法都没有错,可是你却伤了罗刹啊,这么一个人你要是错过了,今后到什么地方在去找回来。
冬瓜原来不待见罗刹,可是后来罗刹的所作所为,它都是看在眼里的,那个人,不是个好人,却是对摇光很好的人。
伤害谁,也不要伤害他啊。
摇光还小,她经历的不多。
但是它是看过了太多世事无常的,有时候有的人确实是为对方着想,可是对方不知道的结果,就是两人越走越远。
爱情,是个很珍贵的东西。
它,有时牢不可破。
有时候,却如瓷瓶,禁不起故意的摔碰啊。
“我希望他相信我。”这一句,摇光没有无声的写字,而是低低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出来。
她希望罗刹相信她,信任她。
信任她不会因为爹娘就要杀他。
不会因为那什么迷星皇后,就对他动手。
她北冥摇光不是这样的人,不是。
“摇光啊,信任是个很玄妙的东西,你希望别人信任你,别人也希望你信任他,全心全意的信任是建立在互相坦诚的基础上,没有坦诚,只想信任,这是不可能的。”冬瓜看着摇光,第一次语重心长的道。
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任。
也没有天长地久的信任。
有的,只是相互坦诚中建立起来的了解。
摇光第一此听冬瓜如此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话,当下捧起冬瓜轻轻的在脸上蹭了蹭。
她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可是那日时间那么紧,一切发生的那样迅雷不及掩耳,她怎么给罗刹说,怎么传递消息啊。
不过……
“我不会错过的。”不过,她不会错过的,她绝不会错过罗刹的。
信与不信5
“这么自信?”冬瓜看着摇光。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摇光回看着冬瓜,只要罗刹有一点信任她,只要罗刹信任一点她的人品,那么她就是死缠烂打也不放过罗刹。
冬瓜见此拍拍摇光的脸,很好,敢爱敢恨,爱上了就绝不放手,这才是它认识的摇光。
“那现在我们……”冬瓜一展愁容精神奕奕的看着摇光低声道。
这几日摇光在做什么,它可是知道的。
“继续。”摇光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抱着冬瓜再度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圆月,转身就朝城堡里走去。
那日,那幻境绝对不是普通货色,能那么真假自如的转换,肯定有秘密之地。
立后,哼……
月色氤氲,丝丝点点都是阴冷。
风刮过,转眼又是两日。
这日上,血皇的封后大典终于确定下了时间。
三日后,三日后就是良辰吉日,与血皇城堡举行封后大典。
蓝天白云依旧,草木迷离有情。
远在迷星都城的正西方,一座普通的山间石屋里。
“噗。”端坐在□□的罗刹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身体缓缓的后倒。
“主人。”守护在一旁的小骨头立刻焦急的叫了出来。
“没事了,他体内的轮回剑的威力已经被抽了出来,剩下的伤势危害不到他的命了。”坐在罗刹身后的白子今,满头大汗的收回贴在罗刹身后的双手,扶住倒下来的罗刹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骨头闻言欣慰的连连点头。
“妖尊,这次真是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在我家主人就……”要不是小骨头没有眼睛,这声音下肯定是落泪的。
白子今听言无奈何的摇摇头。
他本是跟摇光出来看热闹,并且准备以小动物的形态先博得摇光的好感,然后在趁机接近摇光夺得爱慕。
可在一系列本计划好的计划,还来不及实施,就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他不得不变回人身来帮罗刹逼毒。
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啊。
“咳……咳……”罗刹咳嗽了两声,缓缓的睁开眼来。
“主人,你醒了,都怪那个臭女人,她……”小骨头见此大喜。
信与不信6
“不许乱说。”然它的话还没说完,罗刹突然沉声吼道。
小骨头一愣,紧接着道:“主人,你还要帮她说好话吗?她都这么害你了,你难道还要喜欢她?这天下的女人可多了去了啊……”
醒过来的罗刹看了一眼小骨头,微微侧眼看了一眼背后的白子今,眉头皱了皱后,突然沉沉的道:“你觉得?”
罗刹的话问的简短而不知其所以然。
不过,白子今听懂了。
皱眉沉吟了一瞬间,白子今摇了摇头:“摇光不是如此鼠目寸光的人。”
那日的事情,他也从小骨头口中听到了,刚知道的时候很震惊,可细细想来却有点破绽。
摇光不是如此急功近利的人。
听着白子今的评论,罗刹点了点头。
当时,他真的很愤怒,很生气,那种伤心和悲愤几乎让他完全无法自持,逼的他几乎发疯。
可是这十几日下来,每日慢慢的回忆,慢慢的去想。
虽然那样的场景,每想起一次心就越疼一次。
可是,却感觉不太对劲起来。
他不说摇光是什么性格的人,不说按照摇光的性子做不做得出这样的事情,他只是想那日摇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