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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异却显得毫不在意:“我自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这话估计你也听不懂,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黎鸢手指甲抓着脸道:“何必跟他废话,直接吸干了事。”
泽斯:“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你来这里究竟为了什么。”
天魅也道:“帮着新王为恶,然而在城内制造事端的也有你,你真是爱凑热闹。”
玄异:“我只做我喜欢的事。”
天魅:“所以帮助新王你喜欢,杀人你也喜欢,看来你是不可能选边站的了,那你究竟来这里干什么?来玩的吗?”
玄异却道:“还真不是,但也是。”
浮城一哼:“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是说出来好了。”
玄异看着泽斯道:“泽斯大人还真是厉害非常,圣都骑士都被你拉拢过来了,圣黑翼那边也相处得不错,失了势的赛姆大人你也不放过,私自出城多日也能做得密不透风。”
一听这话柒月立刻拔出另一短剑架到了玄异脖子上,左手持着一柄匕首对着玄异后脑,前后夹持。
玄异看了看柒月阴笑道:“你的机灵也还值得我正眼看你。”
说话间一道圆弧形光线一闪,柒月发出低声惊叫并急忙往后一跳,手腕上一滴滴血落向地面。
夜棱一看一愣:“什么?!”一抬手就要出手。
柒月制止道:“住手。”她抬起手,伤口极为缓慢的愈合了。
泽斯急忙上前一步,法杖抵住玄异的心脏位置。
玄异发着轻声邪笑。
柒月:“他的身上藏着厉害武器。”
天魅疑惑:“我没看清啊,究竟是什么?”
泽斯:“诛杀血狼,使它伤口上留下众多细微伤口,你究竟用的是什么样的武器?”
天魅:“弟弟离他那么近都没看清,看来不是一般的东西。”
黎鸢都等不住了,往前走了几步道:“我说了这人留不得,不如我来帮他解脱。”
玄异一脸自信笑道:“我有自信你碰不得我,你要问我原因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你们的小弟对我还有很多疑问,而我也还有一个他绝对不能杀我也不敢杀我的理由。”
泽斯听了这话顿时愣了,这是什么意思,“是什么理由?与你来到这里有什么关系?”
玄异也不拐弯:“就是那个理由才让我到了这里,但是我不会告诉你,那是我的一张王牌,我还真不希望有一天能用到这张王牌。你聪明,冲动还是理智你能选择。”
斑斓劝道:“老弟别听这种人胡言乱语!”
泽斯心里却动摇了,玄异不像他自己一样会见风使舵,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也是有所深意,是想要间接告诉自己什么吗?像玄异这样为了目的什么阴招阳式都用得出来的人的话也可以听吗?
玄异伸手握住法杖,从袖中将一个散发着寒气的东西露出了一半给泽斯看。
泽斯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暴怒:“这是你是在威胁我!”说罢一扯法杖念着咒文,又是一记超强的圣星万雨。
玄异甩着石子带阻截,只是他已经受伤,实在无力承受对手在暴怒状态下发出的凌厉杀招。他直直往后方飞摔出去,重重的砸到了一棵树上,那些阻挡万雨的黑色石子完全化为了粉末,他哇的一声一口浓血吐了出来。
柒月伸手拉住了还准备攻击的泽斯道:“他留有余地无心战斗,弟弟不能杀他,胜了也不光彩。”
天魅笑道:“姐姐跟这样的人竟也讲究原则。”
泽斯只好逼问道:“是艾莉斯,你将她怎样了?”
玄异吐了口血站了起来冷笑道:“你是太过关心还是太过愚蠢,她每天都活在你的人的看护之下,居然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泽斯急了:“那冰魄颈链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你这里?!”
玄异冷笑:“冰魄?或许我认识,但我手里的和那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他一步步向着泽斯走去,“告诉你,你绝不会有杀我的一天,而我留着你,也是因为我也有杀不得你的原因,这个世界真是可笑。”
泽斯:“究竟是怎么缘由?”
玄异:“看这情况,我希望你有知道的那一天。”
泽斯:“究竟是什么?!”
玄异却换了表情,极其有魄力道:“别问。”
泽斯冷笑:“你今天是说还是死必须选择一个!”
玄异:“这些都不配让我选择。”
黎鸢咬着牙,看样子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吸干这个杂种!”
泽斯往前一步,脸色却马上变了,一张口一口鲜血抑制不住的吐了出来。
柒月稍稍皱起了眉头,她看到树林中一种银灰色的粉末旋转飞舞着,这东西直接影响着他们的行动力。
泽斯看着地上的血迹道:“居然!什么时候?”
玄异擦掉嘴角的血:“你们现在谁都动不了杀招了,还真是一点都学不乖啊,这么多年过去你的长进在哪里?”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一个穿着暗紫色斗篷,帽檐也压得很低的身影出现在树林中,毫不客气的对着他们就问:“这里是去加纳斯圣城王宫的方向吗?”
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懵了,而且眼前还是一个绝对陌生的人。
泽斯猛一惊道:“玄异呢?!”
柒月回答:“刚刚跑了,我有点不大能动。”
泽斯扭头道:“快追!必须截下他!”
八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鼓着劲气势汹汹的往王宫方向追去。
浮城:“柒月怎么不早说。”
柒月却不说话,很快速的往前奔去了。
天魅讲着好话:“柒月姐姐估计也被那人弄懵了,而且她刚才率先脱离烟雾困扰,身体应该还没恢复。其实我觉得现在我们每个人都使不上力了吧,这人只会使阴招,真是可恶。”
琉璃却道:“我们……也不问问刚才那人究竟是谁?”
黎鸢一脸不爽:“谁有时间理他!我就说将那小子吸干,你们偏要给他留余地,这下有得闹了,有什么后果我可不管。”
‘紫色斗篷’站在树林里带着点点疑惑自语:“这是在乱什么?”
来到王宫,圣都七人都在外面树林子里停了下来,泽斯收了法杖一人急匆匆闯了进去。由一个士兵引着路匆匆来到露台之上,却看到玄异已经在往回走了,他直接迎了上去。
玄异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在与泽斯擦肩而过时道:“泽斯大人,不管你能力有多强,也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泽斯听着这挑衅一般的言语,再看着咫尺之外已经暴跳如雷的圣兰森,一时间脑里一片空白……
第366章 兴亡史官
玄异毫无声息般从容的离去了,那一声轻蔑的笑却一直萦绕在了泽斯的耳际,事到如今究竟该怎么接招?!
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果然是这里。”
泽斯几乎已经丧失了意识,机械的转头一看,只见那个身着紫斗篷的人站在了旁边,他这才注意到那人的手上抱了一本一尺多厚的巨书。
紫斗篷也不害怕正在暴怒的圣兰森,直接走了过去道:“是圣兰森·加纳斯陛下吗?”
圣兰森完全没听到紫斗篷说话。
紫斗篷竟又往前走了几步直接到了圣兰森前面道:“是圣兰森·加纳斯陛下吗?”
圣兰森看冷不丁冒出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还用这种毫无感情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不由得更加生气,指着那紫斗篷就嚷:“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谁把你放进来的,简直就是找死!”
约瑟安急匆匆冲了过去,边走边道:“陛下,有一个紫色衣服的人进了城,没人拦住啊!”
圣兰森指着紫斗篷咆哮:“你这个废物,他在这里!”
约瑟安看圣兰森这么生气,心想这紫衣男子肯定惹了他不高兴,赶紧奔过去道:“陛下,他让守门的士兵开门,说是有要事来到这里,没想守门士兵里真有相信的,就开了门,我这就将他带出去!”
紫斗篷倒是面不改色:“我来这里确实是有要事,圣兰森·加纳斯陛下。”
约瑟安急了:“陛下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你不看看你是谁,快给我滚!”
紫斗篷开始自顾自说着:“我来自这座森林的所有地方,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只要是我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去,没有人可以阻拦。我的笔可以记录很多东西,一个政权、一位君王、一代枭雄甚至更多,书写时代的更替、政权的兴衰。”
听到这里泽斯突然想到以前飞羽给他收集的那些人名以及资料,按照这名男子的介绍,这么说他是
圣兰森正在气头上,冷冷道:“唧唧歪歪说了半天,说够了就快滚,在我想一爪子撕破你的喉咙之前。”
紫斗篷:“我所到的地方没有人敢这么对待我。”
圣兰森一听这语气就更不痛快了,也不想听对方多废话,直接恶狠狠的一爪子甩了过去。
紫斗篷却不慌不忙道:“兴亡史官钮因·夸特,参见加纳斯王。”
泽斯急忙喝止:“陛下住手!”
圣兰森一爪子已经挥了下去,力道还不小。
泽斯急忙冲了过去一把将钮因·夸特拉到了一边。
圣兰森一下子扑了个空,对着泽斯破口大骂:“你干什么?!”
泽斯摊开手掌对着钮因·夸特道:“陛下不能杀他,他是这座森林里你唯一不能杀的人。”
圣兰森轻蔑道:“你说什么?”
泽斯解释道:“兴亡史官记录森林里的历史,是森林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政权都必须尊敬的人,他所到之处都对这座森林有着不凡的意义。他们有着公平公正的态度,不参与任何纷争,也不制造任何事端,所以任何人不得诛杀他们,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夸特点头:“是这样。”
泽斯继续从中调和:“兴亡史官都是记录森林大事的,来到这里就足以证明了加纳斯政权在森林里的影响力,陛下应该欢迎他才对。”
夸特看了泽斯一眼道:“阁下是萨蒂卡·泽斯谋士。”
泽斯:“是我,普通臣子而已。”
夸特却摇了摇头,众人也不明白他具体想要表达什么。
圣兰森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看着这男子哼道:“兴亡史官,似乎还真有这么个东西存在,你们里面还有多少老家伙?”
夸特:“从三十多年前以来,兴亡史官就只剩下我一人,所以我更努力做好这个工作。”
圣兰森:“看来你还不够努力,加纳斯也不是最近才崛起,你到现在才来!”
夸特:“我要出现的时候必定是最关键的时刻,亦或是最关键的时期。”
圣兰森:“依你的理解你觉得加纳斯政权处在什么时候?”
夸特直言:“最关键时期,听闻二次采血之事我就来了。”
圣兰森坐下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夸特:“史官记录历史,却不是预言家,这关键的时期里究竟会发生什么我也很好奇,所以就来了。”
圣兰森:“可你来并不代表我欢迎你,我随时可以赶你走。”
泽斯调整了一下情绪,笑道:“陛下,你也不希望在森林历史里有加纳斯陛下赶走兴亡史官这样一笔,将来还会有更多人自愿接替兴亡史官职务,要是被看到了岂不是很糟。”
夸特不忘补了一句:“兴亡史官所写的东西是绝对毁不掉的,虽然现在记录的人只有我一个,但是在史官的体系中,还存在无数的撰写史官,将兴亡史官写的东西进行传抄保存,然而没人知道这座森林里撰写史官究竟有多少人,存在于哪一个角落,所以兴亡史官所写的东西是不会被遗失的。”
泽斯不由一笑,这个史官看上去很是儒雅,但是能在森林里行走见过的人与事绝对是最多的,不显山不露水的都是狠角色,听他今天说的这番话无疑是让圣兰森骑虎难下,留一个史官在身边,多少是会写到很多不光彩的事情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