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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吗?
本来可以拖到天亮再来的,但是看今天的样子,只怕圣兰森以后有事都会找自己了,而且会专挑着其他种族活跃的白天派人找他问事,只能硬着头皮在血族活跃的时间出来查看,这个玄异实在是奇怪得很了。
一路躲过几队士兵之后,慢慢摸索着来到西阁,传闻玄异就总是在这里什么‘闭关’,他轻轻开门走了进去,又蹑手蹑脚的关门往里面走进去,这里面倒是很宽敞啊,还有一个小小的露台,真是够优待的了。他在身前晃亮一点点火光,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四周,椅子前一盘奇怪的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过去一看,一些黑色白色石子胡乱的放在一个像是棋盘一样的东西上,黑白子看起来真的是毫无章法,这是什么游戏吗?他看了半天都没弄明白,摸头不着脑,这个玄异还真是如传言中一样的古怪!看了半天不明白之后他又转向了其他地方查看。
房间靠墙地方是一个大木架子,上面不是什么书或者古董,而是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瓶子,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红红绿绿颜色各异的都是什么啊,也不敢胡乱去碰,之前就知道玄异懂得炼金术,这不知道炼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看他那样的估计都是害人的吧,还是免了。
视线下移,却没有其他特殊的东西,他要是决心离去怎么这里的东西也不收拾收拾带走,而是原封不动的放着,真是聪明啊,这么一来圣兰森也不会怀疑他有心要跑了,智者啊。
泽斯那样的人是明着的智慧,那玄异简直就是暗地里的聪明了,智慧跟聪明是不一样的。泽斯用自己的智慧可以极快的对一件事做出反应,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处理大事件的能力很强。而玄异不同,他聪明,知道一件事所发展的脉络,比其余人都能提前预知事情发展的方向,而且能在事件中独善其身,即使事情变化,也不会引得人将矛头对准自己,天资很高啊,真真正正的灵性。这些都是泽斯所没有的,泽斯有控制大事的能力,却无法预知未来的事,理不清脉络,玄异正好完全弥补了他的不足,所以才能在一出现在这座城里就将泽斯完全制住,一点余地都没有啊,这两个人是对手泽斯很难赢,然而如果有一天站在了同一阵线那将是敌人的噩梦啊,完全互补的性格与行事风格,加在一起可谓天衣无缝了,然而,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两个人完全找不到一个契合点,一直以来都是死对头。当然了,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对两人的了解不能仅限于过去的事情。现在玄异失踪,不知去向,加纳斯少了这么个人物是很大的损失,圣兰森知道这点,但是他不了解玄异,虽然自己也不了解。这世上总有几个怪人,玄异就是一个,怪人都是可怕的。
外面一队士兵向这边走来,他急忙灭了那一点火光,一个箭步过去躲到了棋盘旁边,这里比较隐蔽一点。
士兵慢慢走过,看来不是因为听到了这里的声音。
他的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很快又皱起了眉头,他发现在这黑暗中,那些黑色的石子都是暗淡无光的,但是那几颗极少的白色石子却泛着白光,极其微弱的白光。
他看着石子呆着,玄异这样做究竟有无用意,绝对不是单纯的摆石子玩吧,又不是小孩子了,那淡淡的微光在这黑暗中格外的抢眼。他紧紧盯着看,玄异不会做一些无聊的事,这样子会不会真的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士兵走后,他听着动静,又轻轻晃亮火光,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棋盘,上面毫无章法摆放着的黑白子让他费解,慢慢围着棋盘转了几圈,看了又看,究竟是干什么啊这个?莫名其妙的。总是摆在这椅子旁边的话,就说明玄异会经常动这些石子,那用意呢?总得有一个解释才行啊。
夸特定定站在棋盘前,这房间看过来最奇怪的就是这个棋盘了,直觉告诉他这里面绝对暗藏了什么。他坐在了椅子上,想以玄异的视角看看会不会发现什么,但是并没有什么改变啊,还是黑石子白石子,找不到规律似的那么放着,这个玄异真是令人很头疼啊,也难怪泽斯要一直防他了,完全就是个让人难懂的怪物!
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些黑子代表什么,白子呢,又是什么?自己这么多年见过的奇怪东西还少吗,不管多奇怪的东西看了就很快会明白,但是面对这个还真是束手无策,难道玄异真的是随手玩玩?不不,不可能,一看玄异就不是无聊透顶的人,那又是怎么样啊?啊
时间慢慢流逝,又不能在这里多呆了,他只得灭了火,无奈的站起来向门走去。但是,就在手摸到门的那一瞬,他的心犹如被霹雳击中一样狂震不已,猛然回头看着那个棋盘的方向,是吗,是这样的吗?他彻底呆在了原地,真是不可思议啊,不会吧……
内心犹如被狂风刮过一般的震撼,在那里呆了很久,才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吗?真的是这样吗?到最后原来预示的是这个意思吗?不可思议,不,常人看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是奇迹一样的啊!但是,要是真的话,哼哼,那个噩梦还真的存在啊!”
第439章 截断王意
梅曦真是完全睡不着,一直站在窗前发着呆,才来几天啊就感觉到了这样的危机,可恶了,虽然自己为了这个使命已经做好了舍弃性命的心理准备,但是,多少不甘心啊,首先,心里深处其实并不想死,凭什么啊,值得为了这个肮脏的城池去死吗?明显不值得,简直想都不用想。再者,要委身给一个看着就恶心的男人,真是死活都不愿意,明明还想着任务完成就再也不管这些事了,回去要好好物色一个男人嫁的,话说要不是挑三拣四的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当然了说是挑剔不如说是自己希望的那种男人还没出现,要嘛必须像哥哥那样有脑子,要嘛必须对自己无比的好,但是这样的时代,自己都顾不过来了,谁还会去管别人!说到底只不过不愿随随便便将自己托付给谁罢了,不想像其他女子一样庸庸碌碌跟着一个男人,然后慢慢将自己变成了黄脸婆还不自知,越想越觉得是可怕的事了。
夸特轻快的穿行在走道里,然后拿准了梅曦的房间,过去轻轻敲了两下门。
梅曦被吓了一跳,不是吧,这个时间不会是圣兰森来了吧,早就听说他纵欲无度,这……这么快就盯着自己不放了,糟糕,怎么办?
夸特在外面等了一下都没见开门,心想对方可能理解错了,女人的心一乱就不会思考问题,真是麻烦,于是又轻敲了两下门,附在门边轻声道:“梅曦小姐。”
梅曦一听声音不对啊,不是圣兰森的,这样的称呼最具代表的只有一个了史官大人?她走过去轻轻开了一条门缝,一看还真是夸特,只是他一副士兵的打扮,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夸特四下看了看,伸手开门闪了进去,关上了门。
梅曦顿时防备起来,“你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想死吗?”
夸特摇头:“不,我没想死,我来是有要事的。”
梅曦可不上这个当:“什么要事非得这会来说,你不是想图谋不轨吧?”
夸特发现自己的脑子有时候理解不了这个女人,“什么图谋不轨?不是,我想说,我可以帮你过了圣兰森这一关。”
梅曦一愣:“啊,什么意思啊?”
夸特:“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啊,我帮你过加纳斯王这一关,你不是要找我帮忙吗?”
梅曦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个时候跑来跟自己说这话,这男的是不是真的心怀不轨啊?
夸特看没时间多呆了,直接道:“我刚才去那位玄异大人的宅子,你知道他吗?”
梅曦看他很认真的样子,点头道:“知道,第二谋臣。”
夸特:“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胜算的东西,我想我大可以放心很多了。”
梅曦:“哦,是吗,是什么东西?”
夸特:“我还不能告诉你,只是那将是某个人的一场噩梦。”
梅曦听他几乎一字一顿,看来是认真的了,点头道:“那好吧,你先说说你会怎么帮我?”
夸特思量着,这个确实有点为难,但是也没办法,直接道:“我想这个办法应该好用,毕竟加纳斯王现在是绝对不会将我怎么样的。”
梅曦:“所以说,办法是什么?”
夸特心里呼了口气道:“你不用说话,我就请加纳斯王将作为王宫侍女的你给我,就行了,大概就是这样。”
梅曦脸拉了下来,说到底还不是从一个男人的魔爪进了另一个男人的魔爪,都是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扔来扔去有什么区别,自己像个物件一样的吗?她冷笑着:“你在说什么呢,史官大人,嗯?!”
夸特还真是不擅长应对女人,也没好好发现她的情绪不对,简单的说着:“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啊,就是帮你的办法。”
梅曦忍无可忍,一拳打到了夸特嘴角,怒道:“你是为你自己牟利是不是啊?”
夸特捂着嘴一声闷哼,又不敢喊出声音,只得咬紧牙关忍着,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摊开手一看满手都是血,这下他算是恍然大悟了,指着梅曦道:“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啊,我是考虑过要帮你的,他迫于形势肯定会答应我的请求,到时候我们在外人眼里就是那种关系,但是实际上什么关系都没有,还是这样的你是你我是我,这是要你拿我当挡箭牌呢你懂不懂啊?他一对你不轨你就把我搬出来,实际上我不会碰你一根汗毛,咱们还是半点关系没有,只是想着保你过这一关,又不是要对你动手动脚,你至于这么激动?说这么细致你总该明白了吧?算了,看来你自己想好办法了,你自己解决吧。”说罢开门走了出去,极快的消失在了长廊里。
梅曦听完他的话终于明白他的意思,真是心急过头了,怎么能乱打人呢,这下好了,简直少了一个厉害的帮手,他说的也对,这是个好办法,自己也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做挡箭牌,糟了,这下子自己连外援都失去了,要彻底面对圣兰森那个恶心的家伙,想起这事就觉得要疯掉了,她转身回去倒在床上一阵撕扯被子,怎么办啊?!
天刚亮,夸特就被士兵请到了王宫,到了露台问道:“陛下找我有事啊?”
梅曦站在一边伺候着圣兰森吃血糕,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尴尬了,该怎么道歉都是个问题,昨夜想了很多种方法,总觉得不对劲,两边都燋头烂额了。
圣兰森看着嘴角淤青眼圈发黑的夸特笑道:“夸特大人这是怎么了?”
夸特真的是一夜都没休息,累死了一大早还要跑到这里来,笑道:“没什么,陛下还是说说有什么事情吧。”
圣兰森似乎很感兴趣,一杯血酒灌下肚,笑道:“怎么觉得夸特大人是被人打的,就这个伤痕不可能撞在哪里啊。”
夸特一笑:“陛下英明啊,确实不是撞的,是被人揍的。”
圣兰森笑道:“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梅曦心急了,给圣兰森又倒了一杯酒。
夸特看了她一眼,心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于是道:“其实我最近正在追求一个女人,昨天晚上跟她说了,没想不知哪句话不对,会错了意就揍了我一拳,我这边真的是惆怅得很了,一晚上都睡不着。”
圣兰森还在笑话他:“没想到夸特大人居然是被女人打的,是什么女人这么嚣张啊,你究竟说了什么?我真是好奇。”说着又是一杯血酒下肚。
梅曦又往杯里注入血酒,然后拿着酒壶道:“陛下,我再去灌壶酒来。”
圣兰森:“去吧去吧,马上回来听夸特大人的故事,我不知道夸特大人身上也会发生这种让人感兴趣的事情啊。”
梅曦:“陛下高兴就好,我马上就来。”她慢慢走着,试图绕开夸特。
夸特可不依,直接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喂,别生气了,是我不对!”
梅曦手抖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愣愣站在了那里,这家伙不管自己同不同意都进行着原本的计划了啊。
圣兰森的手僵在了那里,杯子倾斜,里面的酒哗哗流了出来。
梅曦暗自庆幸这一件事,就是觉得自己肯定会出状况,所以不管是血糕还是血酒都没有下药粉。此刻她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这下究竟是要如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