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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斯摇摇头:“它已经侵入到我的骨髓中,虽然我能控制住大部分的毒性,但是没能控制住的那部分还是会伤害到别人。”
莎娜这才意识到艾莉斯的语气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解道:“小姐,听您说话好像变了一个人啊……?”
艾莉斯:“什么?”
莎娜:“总觉得好像变了一个人,说起话来有一种不一样的贵气……啊,虽然说您一直很有贵气,但是感觉不太一样……”
艾莉斯试着收敛了一下毒气道:“扶我起来。”
莎娜慌忙将艾莉斯扶到椅子上坐下。
艾莉斯感到一股寒气直灌入心底,身体顿时觉得舒适多了,这时她才隐隐想起自己已经将颈链交给了莎娜,那时自己受着帕露泽毒害忘记了很多事,也忘了自己出圣城前泽斯小声教导过自己的那些话,如今因颈链不在自己屋里一段时间帕露泽的毒性没有得到抑制,毒血吐出之后反而变得清醒了一些。
莎娜将屋子里的衣物收了起来,然后问:“小姐您饿了吗?我去做些吃的来。”
艾莉斯望着窗外不说话。
莎娜正要转身,门口响起了法里的声音:“你最好不要出这个房间。”
莎娜顿时吃惊:“你回来了!”
法里站在门边道:“听到我的话了吗?”
莎娜不明白:“什么意思?”
法里直接指出:“因为你带着一件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莎娜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什么东西?”
法里指着缠在她手上的那条颈链:“就是它。”
莎娜将颈链拿到眼前看着:“这条颈链……?”
法里:“你还没发觉?不信你就走出这个房间试试,过不了一会她又会开始吐血。”
莎娜大惊失色:“这、这个……”
法里:“我敢肯定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剧毒,而你手上这条颈链对毒性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莎娜,她将自己的命都交到你的手上了。”
莎娜呆呆看着颈链,没想到这一辈子还会有人这样对待自己,她走上前将颈链放到艾莉斯手里道:“小姐,这个还给您!”
艾莉斯:“莎娜,你现在还处在很危险的时期!”
莎娜笑笑:“我知道,但是我已经有心理准备面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了!小姐就收回吧,您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法里:“这样不就行了。”
艾莉斯这才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们怎么回来了?”
法里:“只是回来看看。”
莎娜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你在对谁说话呢?!”
法里还是一脸淡漠:“你也变了一个人了,我去后园。”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莎娜在后面举着拳头:“你这小子!”
艾莉斯轻轻笑了,确实还是喜欢这些人呆在身边啊,无论如何还是希望有人能陪着自己。看着手上散发着寒气的冰魄颈链,她仿佛隐隐看到了萨蒂卡英气十足又带着睿智的面孔,现在他怎么样了呢?在干些什么呢?她离开圣城之后他又变成孤独的一个人,有苦不能说,承受着巨大的无奈一天天活着,一点点将自己活成一个行尸走肉一般的人物,失去了真正的笑容更失去了真正的哭颜,被这样折磨了几百年真的足够了,该让他过上一种自在的生活了吧?!
见艾莉斯脸色好转一些,莎娜才道:“我去弄点吃的来吧,小姐稍微等一下!”
艾莉斯看着颈链一言不发。
莎娜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走出了房间,慢慢离去。
太阳落山,阳光从大地上一点点消退直至消失,法里站在地表已经皲裂的后园,水渠已经被他放下了闸门,花圃里的花已经完全枯萎并失去了全部水分,看来地下隐藏的这个怪物因为断水而有点受不了了。微风吹拂大地,一阵阵淡淡的腥气随风吹来,他向酒窖方向走了过去,越过去腥气就越强,直到酒窖门口时候已经让他有些不能继续往前了,他只好回头向大宅走去。
艾莉斯吃了点东西就一直坐在餐厅,手里紧紧握着颈链,看起来身体的不适已经得到缓解。颈链仍在发着淡淡的光芒和缕缕不息的寒气,它的生命力真是不同一般的强,不知道它会不会给它最初的主人也带来好运呢?
法里出现在门口问:“小姐好些了吗?”
艾莉斯抬起头点了点。
法里:“夜晚是你和莎娜最警醒的时候。”
艾莉斯:“你要说什么?”
法里直接道:“你能战斗吗?”
艾莉斯站了起来:“你是说,要和宅子底下那个不知名的东西……”
法里:“我知道这样做有些唐突,但是它的耗水量实在太大了,如果它挪窝进了河里的话带来的危害一定更大,所以我想不如尽快地解决它。”
艾莉斯想想点头道:“也好,现在快到夜间,晚上附近的居民不会看到发生了什么也就不会恐慌。”
法里:“是这样。”
艾莉斯神情有点恍惚:“那要怎么办呢?问过莎娜了吗?”
莎娜从外面走进来道:“他没有问我,不过我已经听到了,我听从小姐吩咐!”
艾莉斯:“那么,就按法里想的去办。”
法里看了一眼艾莉斯手上紧握的颈链道:“小姐最好拿出点精神,这副样子会很危险的。”
艾莉斯:“没事,好了!”
法里转身道:“那我去引它出来,你们先做好战斗的心理准备,尤其是莎娜。”
艾莉斯看着颈链问:“莎娜,你没有这条颈链在身上没有关系吧?之前取下它的时候你明明晕倒了,怎么现在却没事?”
莎娜笑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真的没关系了,再说我身体里的狼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而且我也知道这狼毒可以治愈,但是永远无法真正消除,我还要带着它一直活下去,所以我已经能够面对这个事实了。反而是小姐您,似乎情况不太好,法里也说你的身体里带着一种剧毒。”
艾莉斯:“他能看出这些还真是不简单。”
莎娜既吃惊又担心:“那这是真的,是什么毒呢?怎么样才能清除?!”
艾莉斯将颈链放在抽屉中道:“我们出去吧,到后园去。”
莎娜跟在后面急切道:“小姐,您怎么不回答我?!”
艾莉斯不再说话,只是一步步往外走着,外面的走廊已经失去了光线,黑暗吞食了大地。
第111章 嗜水狂蟒
法里手持一个大火把走到酒窖门前,他将一块布包在脸上掩住口鼻然后猛地推开酒窖的门,一股巨大的腥气直压脸面,眼睛顿时被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他背对着门口站着逼着自己慢慢适应周围的气息之后才回身一步步向酒窖下面走去,越往下腥气越浓,到了酒窖底部的时候已经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了,他循着腥气最浓的地方走过去在墙上发现了一条大大的裂隙,腥气就是从这个地方散发出来,他将火把移近照了照,这一照裂隙像受了刺激一样散发出了更浓的气息。
艾莉斯和莎娜一前一后走出大宅子,刚准备向后园走去就远远听到一串马蹄声,接着便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我来还马匹,看见门口没人接应就自己进来了,失礼了,抱歉!”
“什么!”艾莉斯、莎娜纷纷吃惊,这个时候进来意味着什么?
莎娜一下子乱了手脚:“怎么这样,怎么办小姐?!”
艾莉斯马上拿出魄力低语:“你快去阻止法里,一定要快!”
莎娜应声匆匆离去。
女孩骑马走到宅子旁下了马道:“我知道艾莉斯女士一向喜欢晚间招待客人,这几天父亲又一直不准我出门,所以我现在才来还马。”
艾莉斯:“你父亲怎么今天就准你出门了,还是一个人,至于马你完全可以不用还。”
女孩伸头四处看了看:“光线好暗啊,还好现在月亮升起了,对了,那个——法里先生不在吗?”
艾莉斯这才稍稍反应过来:“这么说你是那位先前见过的小姐?”
女孩调皮的笑着:“我叫渥菲雅?理恩,可以叫我渥菲雅。”
艾莉斯:“理恩?这是雅贝贵族的姓氏吧,雅贝的王后就是这个姓。”
渥菲雅?理恩:“她是我父亲的姐姐,不过这些东西我才不在乎。”
艾莉斯一笑:“你不在乎当然最好。”
渥菲雅?理恩问:“这是什么意思?”
艾莉斯:“因为世人总是在意名利地位,在别人的眼里法里只是一个管理后园和酒窖的仆人,倘若你以世人的眼光看他只会让他讨厌。”
渥菲雅?理恩顿时紧张起来:“我才没那么看他,像他那种男人好迷人的呢!”
艾莉斯直直看着她:“迷人?理恩小姐真是心直口快,你果然对法里很上心啊!”
渥菲雅?理恩一瞪眼:“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乱说的!”
艾莉斯转身往花圃方向走去:“不用紧张,我也只是说说,你到里面等着我去喊法里过来,听着!不到宅子里面去我就不找他过来!”
渥菲雅?理恩承受不住艾莉斯突然爆发的魄力,只能一阵点头道:“我这就进去。”说完一溜烟进了宅子。
艾莉斯轻轻一笑:“该说你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才好?”
酒窖里,法里举着火把一点点靠近裂缝,腥气从裂缝里散出,越来越浓,在他下定决心要知道这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开始就不准备拖拖拉拉,他后退一步将火把横对着缝隙狠狠的烫了下去,缝隙里传来一阵‘滋滋’的声音,之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莎娜自从变为狼人之后奔跑速度与日俱增,她一路狂奔眼看就要到达酒窖门口了,刚想开口却见法里从酒窖里冲了出来,她急忙停下脚步道:“法里,小姐让你快停……”
法里一把拉住她往来的路跑:“快走。”
莎娜不明白:“你这是做什么?”
法里:“我在火把里加了些东西,又撒了些在酒窖里,里面快炸了。”
莎娜大惊失色:“你要炸了小姐的酒窖!”
法里:“只有这样才能逼它出来,快走。”
正在这时地面传来一阵波动,整个酒窖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被炸上了天,一阵气波震过来莎娜站立不稳险些倒在地上。石块木板土壤被轰上天之后又狠狠砸到地面上,地面阵阵颤抖,一阵夹杂着土壤气息与腥气的气流铺天盖地般从天空方向压下来,她大声质问:“你究竟在里面洒了什么,威力这么大?”
法里不回答这一问题,而是道:“注意了,地底下有动静。”
莎娜赶紧站直身子,她垂着双手,长长的指甲在她手指的尖端缓缓长出。
艾莉斯站在后园之上自语:“没赶上吗?”她回头看了看宅子。
宅子里只要渥菲雅?理恩走过的地方都被她点亮了烛火。
艾莉斯:“这样也好,法里能看得清楚一些。”
渥菲雅?理恩正在点着客厅的烛火,她对着玻璃窗外看了看道:“是地动吗?刚才那一声巨响和震动是从后面传来的。”
酒窖爆炸扬起的灰尘还没完全落下,地面又是一阵剧烈的颤动,似乎地下正有什么生物正在翻身一般,隆隆声不断传来,他们能够清楚的看到前方的土壤就像水沸了一样向上翻涌,边缘上的土又往两边陷落下去,产生这种现象的地表渐渐变成一条线,宽度大约有三四尺,长度则在不断延伸,从地表缝隙传出的腥气越来越浓。
法里将手放于腰间扯住鞭子的手柄道:“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莎娜屏住呼吸:“这究竟是什么,好像是个大家伙?”
法里:“过不了多久我们都会知道。”
莎娜往四周看了看道:“小姐在那一边,她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啊!”
法里不说话,只是紧盯着地面上的那一条线。
地面震颤的更加厉害,土块往上翻腾得亦更加剧烈,在他们面前形成了一堵高约四五尺的土墙,土墙上的土不断掉落,很快这座暂时形成的土墙就只剩一尺来高了,一股从地下往天空方向掀起的气流逐渐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