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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但却在心脏的位置停住了下来,好似遇到了别样的气息压迫,从而阻止了紫气净化的脚步。
易心微微皱眉,将放逐的紫气全部收回,手指也离开了女子的手腕,沉道:“你体内有一股强劲的气流波动,这股气流非常诡异,它堵塞着你心脏外围的部分经脉,我的紫仙气侵入不进去。姑娘,你是否在饮食上疏忽过,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否服食过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我从小到大的饮食都是那几种,从没有变过。”朱雨儿回想以往,这个病从小就跟着她,以前是身体偏弱,她也没在意,后来慢慢发展成四肢疼痛,最后是心脏不舒服,可她从小到大除了有规定的饮食外,便不会去吃食外面的东西,真的没有。
沐水云见此也把手指搭在她腕上,圣光之气若隐若现的进入其中,当探测到那股诡异的气流时,却被气流镇压了下去,她立刻收回了手,“看来我的修为还不够触碰那股力气,我觉得她体内的气流应该不是从饮食上带进去的。邪气通常都是在夜间活动,也可以经由人的毛孔,渗透到肌肤中,从而侵入血液流向心脏。”
在现代,朱雨儿这个病症就是心绞痛的一种,心脏受损源来自血液,恐怕那股诡异的气流,已经覆盖到她全身经脉之中,当邪气入侵心脏时,她就会当场毙命。
“难道沐姑娘知道这股气体的来源?”易心诧异问道。
元海与戒允亦是纷纷吃惊,其他弟子也都将好奇的目光射向了沐水云,就连方丈都无法探得邪气的来源,她怎么会知道?
沐水云摇了摇头,低语道:“我只是见过类似她这样的病症而已,但是关于她体内的邪气,我却是不知是什么。”
朱雨儿看了沐水云一眼,便将目光转向易心,苦苦哀求道:“请求方丈救救我,我不想在承受那种锥心之痛了。”
易心看的于心不忍,叹道:“看来你这个病症就是你体内的邪气侵蚀所致,若想驱逐那股邪气,恐怕要前往云中崖了。”
元海与沐水云对视一眼,却道:“难道师傅的意思是,若要驱逐这股邪气,就只能前往云中崖求见云五洲?”
云五洲?沐水云心中一动,这个名字好熟悉,似是在哪里听过。
“不错,云中崖位于东海以北,因崖势险峻,是最接近云端的凌崖,故此才有此称呼。而大陆最具闻名的药仙谷,则坐落在云中崖上,云五洲便是这药仙谷的谷主。这股邪气与青芒蛇毒不同,不需要清风气驱逐,但必须要云五洲的家传功法才能驱逐。”易心解释道,虽然他的佛光可以驱逐邪气,但毕竟这股邪气隐藏在朱雨儿体内,若是强行净化,只能加速她死亡的脚步。
“那么云谷主为何能够驱逐这股邪气呢?难道他的功法有什么特别之处?”沐水云不解的问道,这邪气已经侵蚀到全身脉络,说白了就是融入血液中了,按照现代的方法,除非施行大换血,否则不可能将隐藏在血液中的毒素排出,难不成这云谷主的家传功法,与换血差不多?
说到云五洲的家传功法,易心却道:“沐姑娘有所不知,这云五洲的家传绝技便是阴阳清气波与断脉**。阴阳清气波主要是调息丹田内的气流,能够起到净化丹田的作用,可以让丹田自主过滤吸纳的灵气,使灵气更加浓郁精髓。而断脉**则主攻经脉之息,能够起到净化经脉的效果,断绝外来因素破坏经脉血液流通,保证血液中的灵气纯度。这个断脉**最适合用在她身上,故此,我才推荐药仙谷。”
沐水云心中吃惊,这个什么断脉**,不就是换血的一种么?这药仙谷不愧是大陆上的医仙居,连这种稀世罕见的功法都能炼就,这个云五洲果真是不同凡响。
听到要去药仙谷求医,朱雨儿的眉眼又黯淡了下来。
第54章
沐水云见她神情低落,轻道:“你为何如此模样?难道你不想去药仙谷治病?”
“不,我是怕自己等不到了。”朱雨儿轻闭双眼,眼角轻轻的滑落了两滴泪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此次来经纶寺求医,却是瞒着父亲的,万一被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会担忧。
可易心方丈却说要去药仙谷求医,那云中崖远赴万里之遥,让她怎么去啊。
想到这,朱雨儿又不争气的落下了泪水,看的一旁的元海等人心中不好受。
沐水云看向了易心,言语动之以情,“东海云中崖太远了,若是飞着去,估计也要十几天才能到达。方丈慈悲为怀,定然不会看着一个脆弱的生命就此终结。”
易心却暗自摇头,凝道:“沐姑娘是何意,我早已心知肚明。后山那片净土灵气充裕,你便带她前去静修吧。那里可以暂时延缓她体内的邪气流动,若要彻底驱逐,就非去药仙谷不可。”
沐水云微微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那片净土说白了就是灵气充裕的修炼之地,这个朱雨儿的修为估计还没突破宗级,正好可以进去修炼一番,关键是抵抗她体内那股邪气,佛家普度的说法堪比医家救人之说,这个女子这么弱,上天不应该让她遭受这样的苦痛折磨。
朱雨儿当下跪地,感激道:“多谢方丈,多谢姑娘。”
“快起来!”沐水云与易心同时将她搀扶起来,朱雨儿却将身体倾向了沐水云的怀中。
柔软的身躯突然入怀,沐水云一怔,脑中却闪现了一些画面,静逸的夜晚,清凉的湖水,以及怀中的柔软身躯,她心中一跳,好好的,怎么会想到华凝?
朱雨儿靠在沐水云的怀中,只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也很心安,想不到一个女子竟然能给她这样一种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元海见此却道:“师傅,您有把握云五洲一定会救朱姑娘么?”
这话一落,朱雨儿心中一突,沐水云感受她身体一颤,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她的情绪,易心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安排。
易心看了一眼下落的夕阳,摆手道:“云五洲之事你们不必担心,我会修书一封。看在经纶寺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救治朱姑娘。”
“如此,便多谢方丈了。”朱雨儿感激万分,这易心方丈果真慈悲为怀,竟然为了救她而不惜修书与药仙谷,这份恩情,她铭记于心了。
“无事,你们去用些斋饭吧。然后休息一下,我便引领你们前去后山。”易心做了个请的姿势,弄的寺中弟子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今天的奇事已经够多的了,方丈居然亲自迎接一个女子,而且还要将后山净土让出来去让她们修炼,就连元海师兄都没有进去过,难不成这个沐姑娘在方丈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越了元海师兄?这怎么可能呢。
“方丈太客气了。”沐水云向易心郑重其事的行了一个佛礼,便扶着朱雨儿走进了殿中。
易心收回了目光,唇边勾起了笑容,太像了,并非长相,而是这一身淡漠的气度,真的很像青灵。
夕阳西下的时光匆匆而过,转眼间已经是夜晚了。
圆圆的月悬挂夜空,沐水云望着天上群星璀璨的光芒,口中自言自语,“月圆之夜…却为何想起了紫禁之巅这个词语呢。看来啊,还是名著看多了。”
“沐姑娘。”朱雨儿端着一杯温茶走了过来。
柔弱的身姿仿佛一阵风来就会将她飘走,沐水云连忙将她扶住,轻道:“你怎么不在禅房休息?身子好点了么?”
“多谢沐姑娘关心,易心方丈已经为我调息了真气,我现在不觉得疼痛了。但身子还是有些使不上力,不过我不想躺在床上,而是想出来走动走动。”朱雨儿被她扶着坐在石凳上,唇边始终带着笑意,这个沐姑娘真是细心体贴,她们才一面之缘而已,她却对自己照顾有加。
沐水云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出了端倪,摇头笑道:“我觉得我自己身形已经很瘦了,没想到会遇到比我更纤瘦的人,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么。”
“是缘分,这个缘分来的很及时。沐姑娘,谢谢你。要不是你,方丈未必能让我去后山调息。这一切,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朱雨儿心中是这样认为的,自己只是一个小门派掌门的女儿,怎么有资格进入经纶寺圣地呢,而沐水云却得到了易心方丈的首肯,她只不过是借个光而已,但就算是借光,她也是求之不得的。
“相识就是缘分,你也不必客道了。”沐水云看着桌上的茶杯,里面热气浮绕,香气怡人。
朱雨儿立刻端起了茶,递到了她面前,轻道:“你尝尝这茶。”
沐水云接过后轻饮了一口,只觉得清味扑鼻,浓香醇厚,唇边勾笑道:“这茶不是经纶寺的茶,是你自己煮的?”
“嗯,我自小研究茶道。我父亲喜欢喝我煮的茶,所以我尝尝煮给他喝。可这段时间他外出了,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朱雨儿望着月光,有些思念家了。
“你是个孝顺的女儿,有其女必有其父,可见朱掌门也是一位好父亲。”沐水云同样遥望月色,心中感慨至极,早知穿越,她应该多在父母跟前尽孝,可惜,她终究改变不了事实。
朱雨儿只是微微一笑,眸光若水,就这样静静看着沐水云的侧脸,发觉她不但长相纯净,而且真的是一个美人胚子,有些人的面容很美,却不禁看,但沐水云的美却不同,给她一种纯情动魄的感觉,非常特别。
月圆之夜,冷风侵袭。
隐隐一丝海潮之意扑入鼻端,雪枫脸色发白的蜷缩在一起,静静看着散光的月色,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觉得孤独无助,每一次的疼痛都险些让她失去意志,她曾经体会了骨肉分离的痛,可现在却还要经历灵魂撕裂的苦楚,可这一切都已经成了习惯,成了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树丛处传来响动,月光倾洒而下,映照着它精致的银色毛发越发光则柔顺,赤眸之中显现了一丝疑惑,它步伐轻盈的走了过来,开口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么?”
“哦?就这么好奇。”雪枫将体内的痛楚压到最低,伸出了苍白的长指,静静抚摸着银虎额头的毛发,唇边却勾着一抹笑意。
这只银虎虽然嗜血,却终究被她收服,尊级巅峰怎能与仙级抗衡呢,就算它是神兽,也不是她的对手,最后还是做了她的坐骑。
“好奇。”银虎赤眸如水,竟温顺的任由她抚摸,脑海中却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面对庞大身躯的它,雪枫只做了一个动作,一团紫光在她手中绽放,一把精美绝伦的银色弯弓一经展现便立刻抖弦飞出。
当那道锋利且泛着极冰霜的气流箭尖碰触到身上时,它只觉得浑身都被一股冰霜封冻,失去知觉那一刻它已经后悔了,干嘛要招惹这个女人!
此刻,它成了她的坐骑,在天地规则的约束下,他们的命运紧密相连,是一种打断骨髓却还连着筋的融合,契约之后它见了她面具下的容颜,想象不到当时有多震惊!
那是一种冷漠与妩媚合并的完美,一种令人难以接近却极其威悯的神韵,此刻它的眸底还久久不散那抹惊艳的涟漪。
“那是一种永远抹不掉的伤情,一种可以让人铭记于心的苦楚。”雪枫静静凝视月色,心又开始疼痛了起来,仿佛当初的一切历历在目,此刻却只剩下悲哀。
银虎顺着她的目光遥望夜空,赤眸隐隐深邃,“既然如此,你何不把曾经受过的伤痛讨回来呢。让那些伤害你的人,都遭受同样的痛苦。”
雪枫突然转眸看它,彼此的目光对视,她皱眉道:“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以后也不要在问了。你只是我的坐骑而已,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银虎的眸中闪过了一丝伤痛,弯下四肢跪在了雪枫的面前,同时低下了头颅,“你是我的契约者,我理应服从你的命令。”
“名字。”看着它姿态卑微的模样,雪枫面无表情,眼底依旧冷漠至极。
银虎心一哆嗦,赤眸中的深邃悄隐而去,嗓音却格外清脆,“我没有名字。”
“从今以后,你就叫银月。”雪枫抚摸着它的毛发,若非见到过它狂傲的一面,她还以为它真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呢,这只银虎的毛色与她的发色很相配,她非常喜欢。
“银月知晓。”银月静静的趴在雪枫身边,微微眯起赤眸,静静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