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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人看了她一眼,语气冷淡:“那个四姑娘功夫可不比我差,用不着帮忙!”
“可是那个紫衣人也不差啊!”
“哦?长进了?还能看出人家的底子了?”
“这瞎子也能看出来吧?!”
“闲事莫管!”谁知凤离人却一把扯下门柱上的短剑,拖着商禄儿就往外走。
谁知那紫衣女子见他们要走,猛地扯回去门边的短剑,双手齐用,威力威力倍增,风四儿也不示弱,两把软剑倒转而用,招式奇特,不论紫衣女子如何攻击,就是进不得分寸。
“哼,没想到你都沦落到靠女人保护的下场了!好歹也是大师兄,这么丢人师傅颜面何存啊!”那紫衣女子突然收了剑,站在门前鄙夷地看着四儿后面的浮熙,
“哎哟!怪我忘了!咱们的药王能医人却不自医啊,心甘情愿被人打断全身经脉,疼都没叫一声的!这要是传扬江湖,你的名声可又是得涨了!”
“这女人可真没品,明知人家武功废了,还冷嘲热讽,打不赢还有脸耍嘴皮子功夫了!哎哟!凤离人你弄痛我了!有你这样的人吗?见死不救!”
才出门口,商禄儿一边手脚并用拳打脚踢想要挣脱凤离人的束缚,心下也担心着屋子里那两兄妹的情况,毕竟怎么看那紫衣女子都不是善类,明着打不过,万一使点儿暗的毒的,有人在旁边瞧着,总能提防些的!
“住嘴!”只听屋里风四儿一声怒吼,兵器声又起。
“你要是那么有同情心正义感,就滚进去帮着打啊!”商禄儿一口咬上凤离人手腕儿,他吃痛地一把丢了商禄儿,怒声道。
商禄儿负气,吼道:“你以为我不敢啊!进去就进去!死了也比跟着你当个冷血鬼强!”
说完,转身就回屋子走。
“弱智!”
凤离人话音刚落,就见一道青色身影快速闪过,直朝背对的商禄儿而去。他心下大骇,赶忙掉头回身,抢在那道杀气腾腾的身影前将商禄儿抱着跳开老远。
“你干什么!不带你这样的!不去帮人也算了干嘛……”
商禄儿不爽的抱怨生生卡在了凤离人狂风暴雨般的怒目中,气焰顿时消了下去。
定睛一看,她之前站的位置不知何时被商无忧的宫女,绿尤给霸了,正一脸冷气地瞧着自个儿呢。
“陌小游,你可别只顾着私人恩怨,把主子的正事儿给耽了!”却是转身,用更冷的眼神瞪着里面和风四儿打得难分难解的陌小游。
“哼!你既然忠心,就把那丫头拿了,没人跟你抢功!”只听里面传来陌小游带着笑意的讥讽,听得绿尤脸色更黑,转过身,阴沉沉地瞪着商禄儿。
“公主,麻烦走一趟吧!”
商禄儿的心思早不在她身上,而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房间里的人,惊道:“陌小游……?小游姐?!”
她不是温柔善良,祖母奶奶级别的人吗?这人的形象转变太快,她有点接受不了。
【文】“公主,请跟绿尤走一趟吧!”绿尤声音又沉了几分。
【人】商禄儿这才将注意力转回她身上,冷下脸,十分不待见地撇嘴道:“怎么,商无忧的狗腿也会闻得到正气的味道?这可真是天下第一奇,啊~哦~”
【书】说完,她还朝凤离人抛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屋】凤离人险些被她逗笑,轻咳了两声,配合道:“你不知狗的鼻子天下第一灵么?不过有些病狗例外就是,能把白的嗅成黑的,就像它自己的毛一样!”
商禄儿恍然大悟,抱拳鞠躬道:“三皇子果真神人也,居然能将畜生的真身照出来,禄儿佩服!”
“哪里哪里!不过听得多,见得少,今天也算撞大运了!”
“那咱们不是得提着狗头去茨城买买衍香楼发的惠民卷?不定狗运当头,中个千儿八百两银子,也能凑合着吃顿好的?”
“有理!就算不中也算支持扶贫事业,间接地给那狗头积些功德,进了阎王殿,也能少挨几鞭子!”
“三皇子果然菩萨心肠,单是对狗……”
“够了!”只听绿尤一声爆吼,将商禄儿吓得脖子一缩,躲到了凤离人身后。
凤离人却理解地一笑,拍拍商禄儿探外面的脑袋,道:“瞧见没,原来是人,不是狗!”
说完,他还噙着嘴边难得的微笑,转身挡了绿尤攻来的第一击。此刻他心情颇好,故而下手也轻了几分,只是把绿尤震得弹了回去,并没过多动作。
“瞧好了!”他转身拍拍商禄儿发愣的脸蛋儿,腾身到空中翻了一跟斗,随即落到绿尤面前,突然眼色一变,冷若寒冰。
绿尤大骇,刚想逃离他身边,却被他抓住了飞到半空的左脚脚踝,凤离人本就生得俊美,只是平日不爱笑,生生多了分疏离感,这抓着绿尤的瞬间,回眸朝商禄儿魅惑一笑,便使得周围开得正艳的花儿都不好意思缩了脖子,躲回苞里去了!
绿尤见他分心,从袖口抽出一根长鞭,狠力一发,就甩在凤离人手臂上。
商禄儿吓了一跳,忙提醒凤离人小心,却见他手臂拽着绿尤打圈儿,绿尤的鞭子便像是他的所有物,听话地缠在了他手臂上。只见他身子连着手上动作有规律地侧身旋转,墨衣黑发,在阳光下灿烂夺目。
“雕虫小鸡,禄儿是怕本皇子奈何不得她?”
凤离人抽出空斜睨了眼商禄儿,见她面露担心,眉头一紧,遂将火气移植到了绿尤身上,只见他突然顿下脚,待绿尤头昏眼花之际,狠狠将其抛了出去,绿尤手中的辫子顺势脱离他手腕,连着绿尤一起在空中形成一条规矩的抛物线。
商禄儿本以为绿尤就此牺牲,没想到她还有些定力,在空中迅速翻身,虽是摇摇晃晃,倒还是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没摔个狗吃屎。
不过商禄儿也算瞧出来了,这绿尤的功夫比之陌小游,那是全不成气候了。
绿尤岂会没看到商禄儿眼底的幸灾乐祸,怒目儿等,“啪”地一声,将手中鞭子甩得大响。
商禄儿本就是个狗腿意识很重的人,瞧着这绿尤全然不是凤离人对手,她哪里会有惧色。冷哼一声,鼻喘粗气,只差没长弹簧跳老高,瞪着绿尤就喝道:“看什么看,本公主也是你一个小小贱婢可以直视的!也不怕脏了商无忧的脸,就养了这么一个没教养的奴才,浪费米粮!”
“你!”
“你什么你!不服气你杀我呀!哼!谋害阙哥哥你绿尤也有份儿!今天杀不了商无忧,我拿你出气也是大快!凤离人,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我又不是你奴才!”凤离人冷不防地冒了这么句话,手上却还是极其配合地,一闪身就逮住了绿尤喉头。
“说吧,要怎么打?本皇子今天心情好,赏你一切恩赐!”
“你!”绿尤费力地吐出一个音节,想要挣扎却被凤离人框得牢牢地,动一下就捏重几分,最后她只得憋得满脸青紫,愤恨地瞪着他。
凤离人却好心情地指着一脸坏笑走来的商禄儿,“别瞪我,要恨恨她!”
“三皇子,我还没打过人呢!你说,打人我的手会痛吗?”
凤离人嫌恶地瞪着她,她商禄儿没打过人?当他凤离人是聋子,没听过以前她在大周皇宫那些光辉事迹吗?!
只听“啪”地一声,商禄儿一巴掌扇下去,绿尤受力,整个脸被打得偏到了凤离人肩膀上,瞬间出现五指印。
“这一巴掌,你是替商无忧受的,而我,是替我阙哥哥打的!打他欺骗我兄妹二人,辜负阙哥哥对他一片真心!”
绿尤侧过脸,蠕了蠕嘴巴,一口0含血的唾沫就飞了出来。
商禄儿自然眼尖地跳开躲过了,然后顺势给她另一边脸也上堂课。
“这一巴掌,你还是替商无忧受的,而我,是替我阙哥哥打的!打他不顾手足之情,对阙哥哥狠下杀手!”
“那么多废话,一刀砍了,不更解恨!”凤离人懒得再驾着绿尤,点了她穴道就抱胸站在了边上。
“你懂什么,杀她不脏了我的手,反正你杀人多,等下再送你一个!”
商禄儿瞄了瞄绿尤的脸,发现脸的两边肿得没地儿下手了,正巧瞄到她死死瞪着自己的眼睛,叹了口气。
两拳并用,直击她瞪得老圆的眼睛。
“哼!这个,本公主是替商无忧打的,算是你欠他的米粮钱!”
打完心中大快,商禄儿拍拍手,吹了口气对凤离人道:“好了,你可以捡烂货了!”
“敢情本皇子的手就是污血池里泡出来的,专替你捡垃圾不收费的?商禄儿,你该去帮各国户部打算盘才对!”
嘴里虽然不乐意,可凤离人的双脚可是很麻利地和商禄儿换班,瞧着绿尤落在地上的鞭子,他弯腰捡起,呢喃道。
“还是勒死得了,不见血的吉利……”
说着,他就这么干了。
“丢脸的东西!”
只是在他弯腰的瞬间,突然从屋子里飞出一道紫色的影子,一把劫了绿尤,转眼消失。
第五十四章 出谷
大周&8226;墨京
墨京皇宫今日戒备森严,御林军统领燕青更是亲自站在皇城城墙上指挥,城墙上站满了严正以待的弓兵,玄铁做的剪头在正午的太阳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脚下城门打开,数以千记的步兵举着长矛、大刀,将皇城外手无缚鸡的商无忧团团围住,毫不懈怠。
商无忧一身素衣,瞧了瞧周围严密得稍显紧张的御林军,打开手中的折扇遮挡阳光,眯着眼睛望向城墙上一脸慎重的燕青。
“燕将军做如此大排场,是欲何为啊?”
“燕青在此给大皇子行礼了!多有得罪,还请大皇子恕末将职责所在!”燕青站在城墙上,不卑不亢地朝商无忧作了一揖。
“大皇子未征得皇后娘娘同意,擅自离京,娘娘说了,殿下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行为,实乃大逆不道,如今殿下已是我大周通缉榜上的名人,末将只按程序办事,还请殿下体谅兄弟们的难处,束手就擒吧!”
商无忧边听边点头同意,末了转了转角度,使眼睛背阳,这才笑眯眯地呵呵出声。
“哟!敢情我还成名人了,燕将军未免太抬爱本王了!”
燕青正直地朝高处作揖道:“这是娘娘亲自下的令,殿下还是不要无谓抵抗地好!”
“呵呵呵,你瞧我这身子骨,够你们戳几个窟窿的?”商无忧摊摊手掌,忽而抱拳向高,道:“还请燕将军去禀报母后一声,就说儿子求见,有大事相告!”
“这……”燕青为难地来回踱着步,眼角偷偷打量着商无忧,瞧着他只身一人,随从武器都为带,不知又是唱的哪出戏。自己何不顺水推舟,也好瞧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为主公谋算计划。
正想着,商无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燕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万万马虎不得,你只需告知母后,就说无忧给她捎大消息回了,娘娘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燕青瞧了瞧他,确实不像说谎,当即下令侍卫们将他看牢了,这才抱拳道:“那就请殿下稍等,末将前去禀报!”
“多谢!”商无忧感激地朝他一笑,见燕青转身下了城楼,这才又将折扇打开,遮挡阳光。
御花园里,刘氏见今日天气尚好,便领着一溜儿的宫女太监在花园里散步,也是太医说娘娘身子偏寒凉,这多晒晒太阳,有益活血通络,这不就被刘全细心给记下了。
“娘娘,这是上月才送进宫的千年人参,新鲜着呢,奴才琢磨着就给了太医煎煮,太医又加了些黄芪当归,补气又安神!这个节气别看着暖和,可都是虚的,过两日就该寒了,这时候服用啊,恰好!”
刘氏大老远地就捏着鼻子,嫌弃地看着宫女端来的金钵子,又瞧着刘全一脸关切的模样,终是叹了口气。
“看来本宫确实老了,这不吃补药都不能过了?”
“娘娘又说哪里话!人人都说,娘娘风韵不减当年,还是咱们墨京的第一美人儿!”
“哟!”刘氏好笑地转头看着身后的宫女,笑道:“你们瞧,刘总管这话都说这份儿上了,本宫还能磨了他好心嘛!”
话音刚落,惹得身后一些年轻丫头不禁捂嘴轻笑。
“端来吧!”
“是!”端盘子的宫女应了声,小心地将盖子取下,端着托盘走进刘氏面前。
这盖子一去呀,那浓浓的人参味儿像长了翅膀,扰得刘氏又皱起了鼻子。
这参汤刚要入口,就见小路另一头急急跑来一个小太监。
忙不迭地跪在地上,拜道:“启禀娘娘,外头燕统领求见!”
那刘氏像见着了救星,一把将那还没入口的参汤放回托盘上,招呼着宫女把盖子掖上。
“快请!”
“是!”小太监这回不急了,恭敬地起身退了出去。
“小全子,你说燕青这时间来,干嘛呢?”
“这……奴才可真不知了!”刘全结果宫女的手,将刘氏搀到亭子里坐下。
这才刚坐了,就见燕青星级火燎地走了进来。
“燕青参见娘娘!”
“说吧!”刘氏有些乏地撑着额头,抬着眼皮儿瞧着燕青。
“秉娘娘,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