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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上前为寒千雪重新换上一壶热茶,刚打算开口,就见寒千雪从躺椅上一跃而起,迎向风尘仆仆的寒风道:“风,你回来了,怎样?”
“少爷,你要我查的那个人早在五年前就离开了将军府。”
“什么?”寒千雪微惊,回到躺椅上坐下,示意寒月为寒风倒上一杯茶又道,“你坐下,慢慢说。”
点点头,寒风接过茶润润喉,道:“莫易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三岁时被大将军带回府收为义子,可是在五年前,莫易突然离开了将军府,去向不明,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知道他为什么离开吗?”
“我打听过了,没有人知道,只是听将军府的下人说莫易离开的前几天他曾与将军的亲儿子莫多争吵过,而且吵得很厉害。对了,我还听说莫易在将军府过得很不顺心,将军夫人和将军的儿子对他都不好,只有将军还算赏识他。还有人说他是将军在外的私生子。”
寒千雪冷冷一笑,心道,又是这种戏码,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不过,莫易会去哪儿呢?那天晚上来刺杀玉洛飞被蓝烟尘挑落面巾的就是莫易,他到底在为谁服务呢?这与将军府有没有关系?还有他为什么对自己存有那么大的敌意?难道是为了九年前的事?莫易似乎并不是一个心胸那么狭窄的人,到底为什么呢?
“风,你找人继续盯着将军府,有什么异动及时回报,还有你想办法继续追查莫易的下落,他是条大鱼,我们必须咬紧他否则线就断了。”
寒风领命而去,寒千雪又陷入沉思。看来不容易啊!靠自己的力量太单薄,虽然自己要相思为自己收集情报,但似乎迟了些,若早知道会这样在临烟阁一成立之初就该让相思为自己收集情报才是。寒千雪苦笑,棋差一步,看来得借助大哥的暗探的力量了。
说实在的,若非必要他不想动用家里的力量。
“那个莫易,或许投靠了天机阁。”寒剑的到来同以往一样无声无息。
“天机阁?你怎么会……”寒千雪倏然住口,寒剑本是天机阁排名第一的杀手又怎么会不清楚天机阁的武功路数呢。
“我去帮你查查莫易。”寒剑的语气很轻很淡,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
闻言,寒千雪猝然一惊,道:“你要回天机阁?”
见寒千雪震惊的眼眸充满了不解,寒剑道:“不,天机阁我是回不去的,不过我有几个旧交,我可以向他们打听打听。”
摇摇头,寒千雪道:“不,你不用去,你那些旧交也是天机阁的人吧?既然你已脱离了天机阁,就不要再与他们产生瓜葛。”
虽然寒千雪的语气极淡,但寒剑依然听出了其中的关切,脸上一暖,道:“没关系,那些旧交跟我关系很好,他们不会为难我,况且除此之外你没办法查到莫易的情况。”
寒千雪皱眉道:“剑,你要知道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去接触你不愿接触的人和事,当初我救你时就已经说好你只做我的暗卫就行了,其他的事你没必要……”
知道寒千雪是担心自己,寒剑迅速的打断寒千雪道:“你放心,我不会因以前的事再痛苦了。而且这是我自愿做的,你就当我是去和老朋友聚一聚,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千万别再任性,遇到危险自己躲着点。”
心知寒剑去意已决,寒千雪笑笑道:“知道了,你自己保重,快去快回。”
寒剑点头,又听寒千雪懒洋洋的道:“小青,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罗嗦了呢!”
寒剑浑身一僵,瞪着寒千雪咬牙道:“不要叫我小青。”
对于寒剑的瞪视寒千雪仿若视而不见,摆摆手道:“快去吧!”
寒剑消失的很快,但还是听到了寒千雪的声音:“记得早点回来,小青~”
寒剑离去后寒千雪再次陷入沉思之中。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火阳和冰离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发生事端?冰凌宵并不是一个好战的人,而火阳的国君火琰据说也是一个温吞的人,为什么两国的和平会被打破?为什么无暇宫会发生宫变?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
寒千雪沉思良久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冰离和火阳打起来似乎对谁都没有好处,可是……,如果没有好处怎会产生事端?
一定有人能从冰离和火阳的战争中捞到好处,但是紫星大陆上并没有第三个国家,若说是冰离和火阳两国中有人想夺位也不太可能,别说战争过后,两国将面临怎样的境况,就冰离、火阳国内势力而言尚没有一人有这个能力夺取帝位,难不成有外力介入?
揉揉昏沉的脑袋,寒千雪决定不再去想,他本是一个懒散而注重享受的人,如今却要思索这种令人头痛的事,真正儿是自讨苦吃!
干么作践自己?寒千雪一跃而起,大声道:“月儿,走,去临烟阁!”
临烟阁内,寒千雪舒服的躺在红浓的腿上,吃着黄莹喂来的葡萄,听着蓝心抚琴,白雅唱曲,一脸的惬意。
相思带紫裳进来时就是这副场景,一个俊美脱俗的白衣少年置身于四个绝色美人之中,本应是极为暧昧的场面却没有一丝淫糜之气,反而带着一丝和谐一丝暖意。
见相思及紫裳进来,寒千雪笑道:“相思,裳儿,过来坐!”
紫裳轻哼道:“我们五姐妹中已有四个对你神魂颠倒,怎么你还不知足?”
翻身坐起,寒千雪笑道:“裳儿,你在吃醋?”说着伸手轻轻一扯,紫裳便被他扯到怀中。
将故作挣扎的紫裳搂在怀中,寒千雪道:“别挣扎了,每次都这样,裳儿,你总用这招,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玩不腻吗?”
闻言,紫裳恼怒的坐起,然而寒千雪的双手却牢牢的扣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身前,寒千雪将头搁在紫裳肩上,道:“好裳儿,莫气,莫气,你这一气,可就真应了一句话叫‘恼羞成怒’了!”
“你老作弄我!”紫裳气恼道,“对其他姐妹你可没这样过,你,你……”
“哎呀!好裳儿,你可千万别哭,你一哭我这心可就要被你揉碎了。”故作心疼状的寒千雪又滑稽又可爱,让房中一干女子不由掩口闷笑。
这几乎是自紫裳与寒千雪见面后日日上演的戏码,寒千雪总要将紫裳捉弄的羞恼之极然后又作出各种动作惹得大家掩面直笑,连紫裳也是哭笑不得,然而这样一来紫裳脸上的冷傲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幽幽一叹,紫裳道:“你干么老是作弄我?你对其他姐妹可没这样过。”
呵呵一笑,寒千雪正色道:“裳儿,冷傲是一种保护色,可在自家人面前没必要戴这副面具。”
紫裳喃喃道:“自家人?”
“对,自家人,临烟阁的姐妹对于千雪来说都是自家人。千雪不能给你们什么承诺,但只要千雪在一天,就决不容别人欺侮你们。”
见几个女人感动的看着自己,寒千雪不由尴尬的抓抓头,相思轻轻一笑道:“好了,千雪儿,你的特殊乐器已经到了,去看看吧!”
[第二卷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第四十二章 狂野之鼓]
“真的?”寒千雪喜道,从地上一跃而起,顺手拉起红浓和紫裳,寒千雪望着相思又道,“电送来的?在哪儿?”
“跟我来!”相思含笑道。
临烟阁大厅中的舞台上,寒千雪口中的特殊乐器就静静的放在哪儿。
“这好象是鼓。”蓝心轻轻拍拍鼓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微微一笑,寒千雪道:“不错,就是鼓,准确的说是架子鼓。”
“架子鼓?怎么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
见几个女子睁大双眼望着自己,寒千雪拿起鼓槌轻轻敲敲鼓面,道:“你们当然没见过,这是我闲着无聊时自己做的,这世上可是独一无二的。”
对不起,剽窃了他人的劳动成果,应该没人告吧!寒千雪心中没有诚意的忏悔。
这架子鼓是自己前世最爱的一种乐器,为此还在四十岁高龄时专门学过一阵子,虽然不是太精,但在这个时空应该是很厉害的。
“五少,你表演表演让我们听听!”
“行,晚上吧,相思,今晚临烟阁不营业,就咱们自家人折腾折腾,现在各位都去准备,到了晚上大家把自己拿手的都拿出来,大伙儿热闹热闹。”
一群姑娘四哄而散前去准备,相思笑道:“千雪儿,今日你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瞧你兴奋成那样。”
伸手捏捏相思的俏脸,寒千雪打趣道:“我什么时候不兴奋?你呀,也快去准备,顺便让人准备些吃的东西,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闹腾他一回。”
拍掉寒千雪作怪的手,相思嗔道:“去!你又捏人家的脸,就知道调戏人家。”
看着相思含羞而去,寒千雪微微苦笑。相思啊!你可知道我这是在苦中作乐,我的苦恼是不能说给你听的,我不要你们因我的苦恼而不开心,我只要你们这群苦命的女子尽可能的在我保护下快乐开心的生活,至于我的苦我会自己解决!
闭闭眼,再次睁开时,寒千雪的双眼又一次清朗亮丽起来,看着舞台上的架子鼓,长长舒一口气,心道,不管怎样,今夜就暂且抛开烦恼,由着性子闹他一回。
本打算关门不让任何人进来的相思最终却不得不放几个客人进来,因为来人的来头都很大。
轻轻一叹,相思心道,千雪儿,只要你在哪儿,追逐你的人就会去哪儿。
“千雪儿呢?”寒千魅冲相思颔首问道。
“在后面准备今晚的节目呢!”
“节目?怎么你们今晚有什么特别的活动不成?我五弟也参加?”问话的是与寒千寻生得一模一样的寒家三公子寒千夜。
“是,五少要表演一样大家都没见过的特殊乐器。”
“吆,千雪儿还会特殊乐器,这倒是新鲜,看来我是赶巧了!”萧离的谑笑中明显有看戏的成分,说着又道,“相思,许久不见,你可好?”
“谢萧公子关心,奴家还好。”相思轻笑。今天这些人好象是说好了一样,全聚到临烟阁了,还真是赶巧了,寒家三兄弟、冰离国君、花泽少城主,另外两个不认识的想来身份也不低,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呢?
引着众人坐定,相思道:“我去唤五少出来!”
从后面走出来的寒千雪可没什么好脸色,随意的扫了扫众人道:“今儿个是我们自家人的聚会,闲杂人等勿扰。”
“自家人?千雪儿,我们到这临烟阁可是来听相思弹琴唱曲的,可没碍着你。怎么,难不成这临烟阁还成了你的不成?”萧离似笑非笑的道。
“你还说对了,这临烟阁还真是我的。”
寒千雪的话让萧离一怔,讶然道:“临烟阁是你开的?”
轻轻一咳,寒千魅插口道:“好了,千雪儿,大家都是冲你来的,你也别在哪儿摆谱,听相思说你要表演一样特殊乐器,是什么?”
撇了撇嘴,寒千雪道:“难道我是什么香饽饽不成,都冲我来,我欠了你们什么了吗?好好儿一个夜晚让你们一群不速之客给破坏了!”
寒千雪声音极低,但寒千魅几人均是功夫不俗之人,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望着不甘不愿的寒千雪,寒千魅哭笑不得,萧离捉狭道:“怎么怕我们坏了你的兴致?见色忘友的家伙,妄我巴巴儿的从花泽跑来看你。”
“谁要你看了,我又没缺胳臂少腿的。”
“千雪儿,明日我便要回去了,今天想找你好好聚一聚,聊一聊,可你却窝在临烟阁中不回来,我们也就只好找上门了。”
面对冰凌宵低缓轻柔的话语寒千雪无奈的道:“算了,既然来了总不能赶你们出去,好似我这个朋友真的见色忘友般,今天算是便宜你们了!”说着转头又向蓝烟尘道,“你怎么也来了?”
蓝烟尘轻笑,反问:“我为何不能来?”
蓝烟尘的笑容很懒也很淡,还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然而对这个除家人之外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男人寒千雪总有一丝心虚,别过眼,寒千雪不想跟蓝烟尘再多说什么。
寒千雪第一次不出言反击,倒是头一次,萧离有些好奇的看看寒千雪又看看蓝烟尘,却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来。
寒千雪的眼滴溜溜的扫过另一个俊美纤柔的锦衣少年。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因为他不认识!
难道重要人物他都认识?
临烟阁准备好的吃食、果品均已端了上来,舞台上临烟阁特有的五色美人也应曲而舞。妩媚、娇憨、清纯、淡雅、冷傲,容貌绝俗,气质各一的五个女子眼中似乎只有一人,举手投足间没一个眼神都飘向台下坐在桌边单手托腮的寒千雪。
萧离看看一脸轻笑的寒千雪,再瞧瞧台上妩媚娇柔的五个女子,心中不由一阵阵气恼,却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恼什么,轻轻一哼,别过脸,不想再看寒千雪那张欠揍的脸。
见五色美人舞毕下台,寒千雪轻轻一跃,白衣飘飞,轻盈的跃上舞台。紫缎徐开,寒千雪的架子鼓露了出来,轻轻拿起鼓槌,寒千雪玩味的看了看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