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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表现!”
寒剑和火绝二人同时挡住天极阁主,而寒千雪却如同滑溜的鱼般在大堂中窜来窜去,不时的撒出几把暗器,她的轻功经过这半年的工夫早就有所提高,现在自保应该不是问题,而且她也不想再让寒剑分心。
天极阁主带来的人的确都是精英,虽然寒剑和火绝挡住了天极阁主,但另外那十人也是厉害之极,秋燕柔和秋水心母女都有些不支,康王武功虽也不错,但毕竟上了年纪而且又养尊处优惯了一时间也气喘吁吁,眼见众人明显不敌,寒千雪暗急在心,怎么办?
寒千雪一边左右闪躲一边观察形势,心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对了,这帮人的首要目的似乎应该是她?!
看来只有她来引开他们了!
寒千雪心念一动,脚尖轻点向大堂外窜去,能引开几人算几人,只要让其他人的负担减轻一点胜算就会大一些!
“想跑,没那么容易,”天极阁主扬声道,“捉着她,伤了她也没关系,一定要活捉她,这是主上的命令。”
天极阁主双手齐挥,掌风过处将寒剑和火绝逼得疾退几步,同时天极阁主身子腾空而起,一掌拍向寒千雪的后背。
寒千雪人已在大堂外,后背刚好对着天极阁主,来不及闪开,听闻掌风拍到,心中暗叫糟糕,这次怕又是在劫难逃了。
真是见鬼,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攻击她的后背和胸口呢?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十章]
或许寒千雪真是一个幸运的人,这次她竟又被人救了。
在天极阁主的那一掌即将拍向寒千雪后背时,她却被人揽腰一抱,坎坎躲过那一掌,而她也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院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个人,一个正是她以前很讨厌的老头玉代蓝,那么这个救她的人,难道是……
寒千雪抬头,果然是冷着脸的玉洛飞!
还在计仇,一个大男人真是小气!
“无暇宫?!来的还真是巧啊!”天极阁主冷哼道。
从玉洛飞的怀中脱离开来,寒千雪嘴角浮起一抹轻笑,道:“阁主,看来千雪的运气着实不错,今儿个您想要活捉千雪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天极阁主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冷笑道:“寒五小姐认为多出这么两个人胜算就大了吗?”
“胜算大不大待会才知道,可是总比没胜算的好!”
寒千雪口中虽这样说,但她知道天极阁主带来的十人武功都不错,而她们这边实力与他们相当的却只有寒剑、火绝、秋燕柔、欧阳堂木这四人,加上玉洛飞和玉代蓝也只有六人而已,六人对十人本就吃力,况且还有天极阁主这个大BOSS级的人物在,怎么办?
脑中快速的思索着退敌的方法,寒千雪又道:“阁主的胆子倒是不少,怎么说这儿也是火阳天子脚下,而且这里还是丞相府,阁主就不怕引来禁卫军吗?或者阁主另有后手?”
天极阁主并未答言,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焦虑。看来你并不是不怕!
寒千雪心中闪过一丝了悟,道:“这丞相府的防卫还真是松啊,咱们在这里打了半天,竟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忙,恩,想必阁主定是用药让他们都歇了吧!也是,再强的防卫遇上喜欢偷袭的人也是很无力的,况且在这种喜气的日子防卫本就不会太严。不过,阁主是否想到方法杜绝外面其他的人也进来呢?比如说传旨的太监……”
寒千雪说完这话,又冲着已到院中的火绝道:“小王爷,今日令妹大婚想必当今皇上,您的堂兄定有所表示吧,贺礼一定不少,对不?”
火绝讶然道:“你怎么知……”
我怎么知道?电视上不都这么演么!
寒千雪盯着天极阁主,继续道:“啊!对了,想必传旨太监也快来了吧,说不定还是皇帝亲临呢,唔,应该会带不少人来,……”
天极阁主不再给寒千雪说话的机会,手一挥,冷声道:“速战速决!”说着他自己也向寒千雪扑去。
本已暂停的战局又一次动了起来,玉洛飞和玉代蓝也同时迎向天极阁主,天极阁主被玉洛飞和玉代蓝这一拦,一时之间也对寒千雪无可奈何。
院中空间很大,寒千雪游走的也很容易,虽然有些狼狈,但她还算能应付,一边躲闪着黑衣人的进攻,一边冲寒剑道:“剑,别管我,他们不敢杀我,专心对付你的对手。”
“寒五小姐未免也太自信了吧,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不敢杀你?”虽处在两人合攻之中,但天极阁主还是没有丝毫吃力的迹象,但他也脱身不得。
微微一笑,寒千雪道:“你不是刚刚就说要活捉我吗?而且在你研制‘绝杀’,想用它来对付我的时候,我也早就料到啦!‘绝杀’虽说是毒但不会要人性命,它只是让人四肢无力,无法抵抗而已,而且它不同于一般的‘软筋散’,它没有解药。你若要杀我用你天极阁中任何一种绝毒就可以,又何必费力的特意去研制‘绝杀’呢?因为‘绝杀’不会要人的命,还以为它无药可解,这样一来即使我中了‘绝杀’就不至于会丧命并且也解不了它,你做如此费力的事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你主子要你活捉我而不能杀我。”
“哼!”
“可惜呀任何药都是相生相克的,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万事万物都有它们存在的理由,所以你的毒困不了我。其实你捉我还是有很多法子的,只是自你与靖国合作的东窗事发后,你们天极阁的人几乎在紫星大陆待不下去,因此你也就不敢在火阳和冰离做大的动作。在冰离你当然不敢动手,因为你并不熟悉冰离的情况而且你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你选择火阳,火阳好歹是你的地盘,而恰好我要来火阳。你利用剑的那位朋友你曾经的手下得知我会来火阳,但你却没料到他会把‘绝杀’的事告诉剑,而这恰恰成了你致命的伤。我进入火阳境内后你仍没有动手,是因为你想要一个一击成功的机会,这对杀手来说是本能,当然你还有些贪心,你还想要康王爷、火绝和司青云的命,因为火阳失去了丞相和少年将军将对火阳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这其中最重要的是没有了康王和火绝,你们靖国派在火阳君主身边的国师才能过得更加如鱼得水。”
寒千雪一边轻松的分析一边欣赏着天极阁主越来越阴沉的脸,既然胜算不大那么就想办法加大胜算,扰敌以乱,有时也是一个方法。
一个人在应付对手的时候冷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在应付对手的时候心乱了,沉不住气,就会出现破绽,就会出现漏洞,就会失去胜算,寒千雪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敌人分心,让敌人自乱阵脚!
“阁主,若我猜得没错,你现在手头怕是只有这十人了吧!否则你会在我进入火阳的第一天就动手了。不过,我来火阳的这一路上有很多僻静无人的地方,你为何不动手呢?毕竟那时只有我和剑两人,要对付你们十一人可是一点胜算也没有啊!”
天极阁主因为寒千雪的一席话已显得心绪有些不宁,出手相对也急噪起来,正好被玉洛飞和玉代蓝抓住机会,如今他已是没有优势,身上也出现了几处伤痕。
高手对决,任何一个细节都很重要,一点点失误带来的往往是致命之伤。
见天极阁主不说话,寒千雪又道:“或许我猜得没错,你是为了想把康王、司家一同除去才忍到今天动手的?也就是说连秋姨你也算计在内,或许秋姨也是你引来西华的?”
轻轻一笑,带着些许嘲弄寒千雪道:“计划是很不错,如果成功那可就是奇功一件,不过计划不如变化,你怕是没料到秋水心也会来西华而且还将新娘掉包,因而又引来了玉老头和玉洛飞这两位无暇宫的高手。唉!人呐,可不能太贪心,一口吃成胖子那可是绝无可能的事。”
看到天极阁主带来的人被寒剑和火绝又放倒两人,寒千雪开心极了,继续调侃天极阁主,道:“阁主,您现在想必是懊恼极了吧?计划没成功还可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真是……”
寒千雪连连摇头,天极阁主忍无可任,眼中阴狠让玉洛飞看的心惊,只听他咬牙道:“杀了她!”
寒千雪闻言,心中一惊,糟了,惹毛他了,狼狈的闪开刀光剑影,口中还道:“喂,恼羞成怒了?年纪都一大把了,连这么点涵养都没有,不就是被我说了几句么,用得着翻脸吗?”
见天极阁主及他的手下执意要想杀她,寒千雪连忙窜进大堂,并喊道:“剑,守住门口,别让他们进来。”
大堂中所有能活动的人基本上都在院中,身在大堂中的寒千雪反而安全多了,见寒剑如山一般的守在门口,寒千雪得意的笑笑,自怀中取出解药,溶于水中,一一喂堂上其他人服下,这药是能解‘绝杀’,但药效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才能化解,若非如此那时她也不会有那么多废话,如今的她可是并不喜欢那么多人注视的。
“仲远!”门口凄厉的惊叫让寒千雪怔了一怔,康王爷,出什么事了吗?
当寒千雪再次回到院中时,院中已多了一些官兵打扮的人,而天极阁主却不见了踪影,院中因打斗而狼籍一片,血迹、黑衣人的尸体,最醒目的还是倒在秋燕柔怀中的康王火仲远和他胸口大片的殷红。
看到寒千雪出来,秋燕柔似是抓到救命稻草般,道:“小丫头,快,你快救救他!”
虽是医术不精,但寒千雪还是看出康王所受的伤乃是致命的,即使神仙在世,怕也是没有救活的可能。
难过的摇摇头,寒千雪道:“对不起,我专攻毒,医术并不精,你让我师父看看吧!”
有些话她说不出口,烫手的山芋还是留给师父吧!
鬼医欧阳堂木仅是扫了一眼就摇头道:“这一剑是致命的,我无能为力。”
“不,不会的,仲远,仲远,你不会有事的,我,我们再找大夫。”
“不,不用了,欧阳先生说的没错,我是没救了,”
“仲远,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剑,仲远!”
“对不起!燕柔,当年我并不知道你来找过我,我也没有命人把你打出去,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个女儿,我……,燕柔,是我对不起你,你一切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我不该对你动心,不该……,所以,你不要恨纤儿了,这一剑就当是我替她还你了,行吗?”
秋燕柔不停的擦拭着火仲远口中留出的鲜血,流着泪摇头道:“仲远,你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恨你了,我不恨你就是了。”
“不,燕柔,你该恨我,是我让你们母女吃了那么多的苦,是我害了你,你该恨我,燕柔,你恨我一个人就好了,你,你……”
看到又要有人在她的面前死去,寒千雪有些难受,不由道:“没有人有错,王爷是不该在成亲之后再爱上别的女人,可是爱毫无道理可言,谁也逃不开;秋姨是不该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可是爱情说来就来,并不是人的理智可以阻挡的;王妃多年来一直追杀秋姨,只因为她不想跟别人分享她的丈夫,只因她也爱她的丈夫。这一切都缘于一个爱,爱本身并没有错,只是爱的时机不对罢了。若真要说是谁的错,那就这能怪这老天,不该让不该相遇的人相遇,不该让不该相爱的人相爱吧!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
“好一个‘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寒家五小姐的不凡本王今日算是彻底见到了。”康王火仲远笑着,说话的语气也有些轻快,寒千雪明白那是回光返照。
伸手一拉秋水心,寒千雪道:“火思雨在哪儿?让她出来见她父亲最后一面吧!”
秋水心茫然的点头,道:“在新房的床下。”
寒千雪示意寒剑去找火思雨,同时看向火绝,火绝眼中的不敢置信和伤痛是寒千雪所熟悉的,轻轻一叹,寒千雪有些心酸的别过头,死别的痛是一种很难言清的伤啊!
[钟情却成伤,往事皆黯然:第十一章]
“水心,水心,快来,快过来见见你爹。”
秋水心似是没听见秋燕柔的话般,一动不动,只是茫然的任泪水从脸上滑下。
“绝儿,”火仲远看向火绝,道,“帮我照顾好你娘和妹妹们,还有善待你秋姨。”
火思雨终是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与康王妃司纤相仿的脸上交错着泪水哭倒在自己兄长的怀中,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婚礼会变成这样,她不过是不想嫁给司南才乖乖的任由秋水心摆布的为什么却变成了与父亲的天人永隔。
将火仲远的尸身抱在怀中的秋燕柔脸上浮起一抹奇异的笑,喃喃道:“仲远,你别担心,我会陪着你,你不会孤单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寒千雪明白秋燕柔要做什么,但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那把秋水心用来刺杀康王妃司纤的匕首端正的插在秋水心的胸口,直至没柄。
“娘!”秋水心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受不住刺激昏倒在地。
难过的闭上眼,寒千雪不忍再看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