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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胆看他,可她却知道,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被子下的身体不可抑制的热了起来,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脸应该是可以煎蛋的那种了,热气沸腾了!
要死了!
“算了,算了,随你怎么想,其实吃亏的还不是我们女人!哼。”乔桑桑没了耐心,虽然昨天晚上的确是自己不对,但若他自己坚定的话,也根本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可见,这其中并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凭什么,她要看他的脸色啊!
真是!
卷了被子,将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的,再不理人。
这样别扭怀着小心思的女人。
仲孙东隅的确看不懂。
可他看到了她如胭脂一般绯红的脸,就是耳朵稍都是红透了,脑袋深深的埋进被子里……这明明就是害羞极了的表现。
偏偏又说出那样令人费解的话。
可见此人有多么的口是心非,不肯示弱!
他总觉得女人在男人的怀里,就该是柔柔弱弱的,看着他娇羞的埋进他的胸膛里,柔情似水。
而她呢……
可以说,昨天晚上他并没有多少温柔,因为每每想起那句伤他自尊的又黑又丑,他就恨不得弄死她!
再加上……初尝禁…果的冲动,他几乎没玩没了的将她吃了个遍!
他都觉得精力不够,更何况是体弱的她!
房间里很安静,可他似乎还能听到她的心跳声,在被子下,那么激烈……
他忽而扬了扬唇,伸手,将她拖了出来。
第64节:【我想做昨天晚上的事情】
“桑儿,昨天晚上……”他故意靠的很近,温柔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她脸红,却故作镇定,“昨天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说了那么一大堆的话,却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之后,乔桑桑很没有骨气的干脆装蒜。
“哦,那你刚才还说,酒后乱…性什么的!”他挑眉失笑。
“!!!”她果然不该先下手,而是应该装傻。
后悔晚矣。
“你想怎么样?”
“我想做昨天晚上的事情!”仲孙东隅很坦白的圈住她的腰,两人紧紧的帖在一起。
“!!!”
乔桑桑突然觉得,尼玛的男人就是一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过就是和她有了点肉…体的关系,就开始将前面不屑她,以及她鄙夷他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
难怪人家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可问题是,她压根还没有和他真当夫妻的想法啊。
果然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坑爹的酒后乱……性!!
………………
第二日,拜别了丞相和乔钟离便回了王府。
王府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但乔桑桑明显的感觉到灵秀有些不同寻常了起来。
以前她总喜欢到王府的每个地方乱逛,美其名是聊八卦,但事实上,多数是想探听消息传给那个乔钟离。
而现在呢,灵秀规规矩矩的陪着她在怡和殿里坐着,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极了雕塑。
“喂,灵秀!”乔桑桑扬了扬手,“你思春呢?”
灵秀无疑给了她一个白眼,半响之后呐呐的说道,“桑儿,如果很多年后,你再遇到公子的话,你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她很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据她估计,很多年后,不是她死了,就是乔钟离死了,压根不会相遇。
至于她为什么会这么想……乃是因为,乔钟离那人百分之八十是要谋反,谋反的下场不是为王就是死。
而她呢,身中剧毒,又身在敌营……这个就不说了。
“你会不会再想起与公子在一起时的情景,会不会再有一点点的幻想?”
“就算心里明明知道不可能,也可以管住自己的心,可就是抱有一点点的幻想呢?”
乔桑桑这才肯定灵秀绝对是不对劲了,在她的眼里,灵秀是那种不会轻易谈论感情的人。
她总是告诫自己要守住自己的心,可现在她谈得这么深层次的感情问题,压根不是一个没经历过爱情的人能说得出来的。
那她这是受了刺激,还是遇到了……什么人?
一个让她存有幻想的男人?
他是谁?
“老实说,那个人是谁?”乔桑桑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她。
“……”灵秀抿唇笑了笑,“恭喜你终于与王爷好事成就,也许,不就你就能光荣的完成任务了!”
此话一出,乔桑桑果然变了脸色,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也不再追究那个人是谁了。
“去你丫的!”
………………
这几日,乔桑桑忙着制造与神医的巧遇,首先,她不能让灵秀发现,其次,她不能让仲孙东隅发现。
第65节:【运动过度】
首先,她不能让灵秀发现,其次,她不能让仲孙东隅发现。
再次,她得和神医建立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这着实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可问题是自从那一日后,仲孙东隅每天晚上都会来找自己,而且,每次都会缠着她做那天晚上做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她真的有反抗。
因为,她还很忧郁,要不要发展这一段介于爱情与肉…体之间的变异情感。
但事实证明,当一个吃肉上瘾的男人来说,女人的某些反抗,只是更加激发他的兽性而已。
再加上,某人的功夫太好,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她也就没再抵抗了,反而开始享受。
最后的结果是,每天晚上运动过度,第二天总是精神不济!
典型的纵…欲过度。
……………………
京城内有一非常典雅贵气的茶楼叫桃客居,据说,桃客居不仅仅是个茶楼,更是一个情报收集点。
这据点收集的情报,不仅仅供内部使用,亦可以出卖给可以出得起价钱的人。
这日,桃客居来了个贵客。
桃客居的情报门童极其尽职的引着客人进入内阁。
“你家主人呢?”仲孙东隅一件内阁没人,拧着眉不悦的问道。
“主人说,在东王还没有恢复美貌前,他是不会见你的,但是你可以留下你想要知道的情报,主人一定会尽快给你答复!”门童不卑不吭的答道,即使是寻常的服装,却也遮挡不住他原本的光华。
可以看得出来,他口中的主人的的确确是一个美颜控!
仲孙东隅脸一黑,差点没将手中的茶给摔了。
站在他身后的决明决艾都忍不住耸了耸肩,除了王妃时不时的大骂王爷黑鬼之外,就只有东方公子这人敢这么正面的拒绝仲孙东隅的黑脸了。
“那好,你告诉他,三日之后我要得到所有的答案!”
他咬牙,一甩手将早就写好的问题摔在桌子上。
“……”门童站在一旁装作没有听到。
待仲孙东隅走后,帘子后面才慢慢的走出一个男人来,那男人极其美艳,却又不显得脂粉味,反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他勾着唇,踩着从容的步伐,“一张黑脸,可别玷污了爷的眼睛,爷只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
“你说对吧,小红……”
门童寒了寒,“主人说的是!”
“乔钟离……乔桑榆……嘻嘻,真是有意思,传闻,乔桑榆不是乔若钦的亲生女儿,而是老奸巨猾的乔若钦捡来的孤儿……这道听途说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小红,你觉得这是不是真的?”男人翻着仲孙东隅摔在桌子上的留字,漫不经心的问道。
“小人不知!”
“你该说,小红不知!”
“!!!”泪流满心,主人,我真不叫小红,我叫萧宏!
男人却丝毫理解不了某人的内伤,径自又拿起一块令牌左右看了看,忍不住摇头,“小红,这令牌怎么这么丑啊………”【求收藏】
第66节:【无名神医】
“小红,这令牌怎么这么丑啊………”
“!!!”萧宏嘴角直抽,这令牌丑不丑关你大爷的什么事情啊!
………………
乔桑桑打定主意开门见山,若是那神医能够将自己的毒治好,她就不必受制于乔钟离,到时候,她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仲孙东隅,还可以找仲孙东隅当靠山呢。
若那神医的本事不够的话,或许,得出来的结论该是和那个太医差不多。
大不了再吃几副调理月…经的药得了。
神医居住的地方非常的清幽,可见仲孙东隅对他的重视。
远远的便看到一袭白衣在偌大的院子里穿梭,他的身前摆着各式各样的药材,他凝着眉,似是有些疑惑……
乔桑桑咧了咧嘴,正待挤出一个完美的笑,打个招呼啥的。
那神医已经看到了自己,非常捻熟的道,“嗳,东隅家的小妻子……你来得正好啊,据说东隅两次中毒的时候你都在他的身边,可谓是情深意重,东隅有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他小子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乔桑桑哑然,这话说的她怪不好意思了。
事实上,她现在还觉得她那么照顾仲孙东隅实在是觉得仲孙东隅死了,她会很惨。
照顾他,其实还是照顾自己。
“神医,你和他的交情不错哦……”乔桑桑试探的问道,南宫凌说神医和仲孙东隅有点交情,可是刚才的谈话明显超出了有点吧,依她的感情,这两人的交情非常不错。
“呵呵,不介意我叫一声桑榆吧!”无名绽着温和无比的笑意说道。
乔桑桑哪里可能拒绝,稀罕的点头,心里的一点点的拘谨也随之放开。
不过,她并不是笨蛋,传说中脾气古怪的神医会对自己这么随和,九成九应该是因为仲孙东隅的关系!
所以,在解决之前的问题之前,还是顺便关心下仲孙东隅的身体情况吧。
“神医,我……相公……咳咳……他身上的毒怎么样了?”乔桑桑被自己的口水呛的满脸通红,她从来没叫过人相公,突然从自己的嘴里顺溜的吐出来,真把她给吓到了。
无名神医被她狼狈的样子给逗笑,“你以前怎么称呼他就怎么称呼他,在我面前不必要给他留什么面子……”
“!!!”奇怪,这人不仅会看病还会看心么?居然知道她是为什么呛到的!
“仲孙东隅啊,黑鬼啊,臭黑鬼啊,小黑黑啊……都可以!”无名神医眯着眼睛,笑得一脸的灿烂。
乔桑桑再一次被呛了到,这一次更严重,直接连眼泪都呛了出来。
……小黑黑……
老天,为什么他会知道她这些另类的称呼了。
这不是两人在房间里激动滚…床…单的时候,偶尔蹦出来的吗。
正常时间,她才不会这么叫人呢,多恶心啊。
可这人全知道……
难道说,仲孙东隅那人大嘴的连那种事情都拿出来和好兄弟分享吗?
乔桑桑恶寒的后退了两步,在那眯起来如月的眼眸中,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窘迫感。
第67节:【非常棘手】
“那他的毒怎么样了,找到解决的办法了吗?”乔桑桑不敢再看无名,将注意力集中在院子里的大把草药里。
无名却似乎很喜欢看人窘迫。
“小黑黑的毒啊……”他的嘴角带着笑意,小黑黑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极了取笑。
乔桑桑向来有些反骨,被他这么取笑,化尴尬为严肃,直直的盯着无名,一本正经的倾听摸样。
这样的反应,倒让无名始料未及。
半响爆出一声大笑,“难怪东隅总是前一秒赞叹你很温柔,下一秒却又忧郁你的粗暴了。”
变脸的速度很快嘛。
乔桑桑面不改色,“其实是他想多了,我一直都很粗暴,尤其是对……男人!”
“!!”无名暗笑,东隅果真是娶到了个宝,忒好玩了。
见她严肃,无名才慢慢的严肃起来,“东隅的毒估计要托你的福,我看了一下你给他喝过的药,虽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但那药却对东隅的毒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再加上你给他吸了大部分的毒血出来,只要过几天我将解药练出来给他吃了就会没事。”
“问题却是上次中的毒。”
无名的凝重,乔桑桑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就算她不愿承认,可事实上,她对仲孙东隅的关心早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听东隅说,上次他毒发的时候,你也在他的身边,并且将他照顾得很好,而他的脸也是因此黑掉的,我给他把过脉,发现他原本中的毒本是一天之内就能要了他的命,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