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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孙东隅闻言,怔了怔,随即有些莫名的笑意,目光灼灼看着她。
她一阵尴尬,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臭美了,她的形象在他心里就没有完美过……
只是他这样看着她,她会很不服气的!
“你在我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完美的形象。”
乔桑桑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果然!
只是,现在好歹情深意浓时,他怎么能这么破坏气氛呢?可恶!
她狠狠的瞪过去……
他笑着拉着她的手在唇边碰了碰,“但却是最美的……最无法抗拒的……”
午后的阳光洒进来,一室的明亮。
乔桑桑看着他黑黑的脸,脸热的垂下眸子,下巴忽而一阵温热,她抬眸,直直的撞进他的眸里。
那样深沉的眸,如那密密麻麻的望,将她整个人都网住……
身,心,全部陷入。
“东隅……”她张了张嘴,他震了震,她似是极少这样喊他,而此时小脸绯红,媚眼如丝,声音低柔的样子,更是第一回。
几乎是瞬间,他便情动的抱起她大跨步朝着床榻走去。
她搂着他的脖子,心中狂颤,这人不会……不会是要那个吧?
她瞠大眼睛盯着他的脸,他幽深的眸中火光跳跃,似是层层火焰。
“东……东隅,你吃饭了没有?”她结舌,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第112节:【定情物】
某人却已经全然听不清她别的话,只有那东隅二字能堪堪入耳。
他吻她,没头没脑,却热情万分。
她半是退却,半是顺从,不一会儿便是两相坦诚。
“桑儿……”他低叹,吻着她的身子勾…动她内心的火热,她无法控制的随着他火热起舞。
日光明媚,而室内已然翻…云…覆…雨,一片春…色。
…………………………
“桑儿,过几天,便是冬节【冬至】,原本每年冬节皇宫里都会有宴会,但今年那青凤国的王子偶闻我朝美女如云,便出使了我朝,欲择一女联姻,届时冬节会更加热闹……”仲孙东隅一边揉着她的身子,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
“而且,那天皇上也必将出席……”
“作为我唯一的妻子,你是必须要出席的!你好好准备一下。”
乔桑桑被揉得全身发烫,愤怒的瞪了他一眼,“说话的时候不要动手动脚!”
仲孙东隅抿着唇笑了一下,事实上,这已经是他的乐趣,那手中的柔软还真是让人眷恋呐!
“动手并不影响我的手啊……两样可以同时进行的!”
“!!”乔桑桑抓狂的抓住他的手,“可是影响我!”
被他这么揉着,她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说话啊。
而且,他那严肃的表情,分明就是很重要。
“桑儿,我真想过我们两个人的冬节……听说平常人家的冬节,就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包饺子吃……”他偏头看着她,目光中尽是缱绻难舍的情意。
“……”
…………
乔桑桑坐在镜子前梳头发,这是最近几日闲着无聊学的最简单的发式。
她左右看了看,估摸着要不要插一发簪看看。
后面的仲孙东隅突然伸手,在她面前的首饰盒里翻了翻,找出一玉色发簪,在她的错愕中插入她的发丝。
“真好看!”
仲孙东隅满意的点头。
乔桑桑横了他一眼,“都没经过我的允许!”
“你不喜欢吗?”仲孙东隅偏头,奇怪的看她,他就觉得非常好看,特别称她,原本就漂亮的她更美的,恨不得咬上几口。
乔桑桑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这个是你选的?”
貌似,她没看到自己的嫁妆里面有这个。
“这个……不是……”仲孙东隅突然有些尴尬,当初他不看好这婚事,一点都不伤心,这些首饰都是专人挑选的,他压根没过过眼。
“不过,有一个东西倒是我亲自挑选的,算是送你的定情物!”
仲孙东隅忽而眼前一亮,那东西,确实很好,百年难得一遇,而且,那确实是他亲自挑选的。
“什么啊?”乔桑桑自然明白当初他的抗拒,忽而听闻有一样东西属他亲自挑选,不禁有些好奇。
“海南沉香……”仲孙东隅捏捏她的唇,“据说那东西,女人都喜欢,可以美容啊,又可以做饰品戴在身上,还可以焚香……百年难得一遇的哦。”
“……”乔桑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是块木头,黑棕色的?”
第113节:【不正是她么?】
“对啊。”仲孙东隅肯定的点头,想起那沉香木,他揉了揉她的发丝,“等些时候,不再这么忙,我给你做个簪子试试,戴在头上,不仅好看,还能安神呢……”
“……”乔桑桑突然无言以对,没文化真可怕啊。
其实,她倒是听说过沉香的,但那时候一心想着雕镯子去了,就没多想,又觉得就算是什么珍贵点的木头,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会儿被仲孙东隅提起,还说啥定情之物。
她顿时焉了。
如果,她说她将那木头送人做生辰礼物,他会不会气愤的将她给掐死了。
又或者说她不小心将那木头给扔了……他会不会抓狂的将她给扔了?
比较起被掐死和被扔,她觉得后者比较可行。
她哆嗦了一下,正待说那木头已经不小心将那木头扔了,仲孙东隅已经起身,“走吧,你肯定饿了!”
乔桑桑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害的。
仲孙东隅拉着她的手笑道,“都是我的错,行不?”
“油嘴滑舌,哼!”算了,沉香的事情下次再说吧,哎。
…………
仲孙东隅用了膳,休息了一会儿,便去了书房。
乔桑桑在房里练了一会儿字,看着动荡荡的怡和殿,顿时有些寂寞。
眼珠子转了转,趁着他在家的时候不热情一下,等他忙的不见人影的时候,她该多失落啊!
如此想着,乔桑桑便命人打了洗澡水,将全身清洗了个遍,哼着歌儿,穿了袭她自认为最有风情的裙子,外面罩了白色狐裘,便去了仲孙东隅的书房。
心里既是期待又是紧张。
期待是因为那人也是自己喜欢的,紧张却是这到底是生来第一次。
待她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她的心更是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她捏了捏因为紧张而略有些僵硬的脸:乔桑桑,你好歹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该出手时就出手,该热情时就热情……加油!
她做好了最全的心理准备,可惜,却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
心里的落差,别说有多难过了。
她看着飘满了墨香的书房,这死黑鬼,去哪里了呢。
她厥着嘴,不满的踹了眼前的书桌一眼,这男人还真是让人扫兴得很。
不过,他说过今天晚上不会出门的,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一下吧,譬如方便啊……
乔桑桑坐在他坐过的位置上,托着腮郁闷的想。
垂眼间看到书桌旁一个大大的瓶子里装着一副画卷。
其实,这书房里到处都是书啊画的,并没有什么奇怪,只是乔桑桑无聊啊,便拿起那画卷打开了来。
里面径自呈现出一个女子的容颜。
那瞬间,乔桑桑的眼睛瞪成了灯笼大。
不知是世事难料,还是世事诡异得让她发毛。
那个画像里面的女人,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鼻子发酸,心中发颤,脑中一片空白!
那女人……不正是她么?
额,正确来说,应该是她二十一世纪时的面容。
明媚皓齿,眉心一点朱砂,最是引人注目!
第114节:【你来这里做什么】
明媚皓齿,眉心一点朱砂,最是引人注目!
只是二十一世纪的她穿的是最时髦的衣服,而这里面的她穿的是古典美衣。
奇怪!
为什么仲孙东隅会有她前世的画像?
乔桑桑还来不及分想清楚这其中的奥秘,眼角的余光闪过一丝幽暗的光。
手腕一麻,手中的画卷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她错愕的回头。
只见那人闪电般的接过她掉下的画卷,一双墨黑的眉皱的紧紧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是冷的,黑脸似是闪过一丝焦躁与不耐烦,抱着那画卷如同宝贝一般。
那冰冷的声音如同冷水一般将乔桑桑浇了一个透心凉。
似乎从那次开始,他就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了。
口口声声桑儿,柔情蜜意的让她沉沦。
这样冰冷的质问的语气,顿时将她的热情浇了个透心的凉。
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仲孙东隅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掩饰的将画卷收好,咳了两声,“本王的意思是,天很凉,王妃从怡和殿过来怕是有些……不稳妥。”
话说完,又有些尴尬,看着乔桑桑,一时间两人皆是沉默。
半响,她勾了勾唇,“是啊,太冷了,王爷公务繁忙,臣妾便不打搅了!”
一声王妃,一声王爷。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拉开了不知多少个倍。
她急急忙忙的退出书房,暖和的狐裘阻挡不了那冷冽的寒风。
她抖着身体往怡和殿走去。
却不知是月色太好,还是有了片刻的失忆症。
走着走着,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
只见平日里波光粼粼的池塘在月色下闪闪发亮,如同那天边的星星。
她托着腮坐在石椅上,虽说仲孙东隅对那画卷的保护态度还有那截然而变的语气让她心生不快,但更让她疑惑的却是,那是谁,是她自己?亦或者只是一个与自己容颜一分不差的女人?
还是说,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那女的是她的祖宗?
乔桑桑想的脑袋都要发麻,却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乔桑桑连忙转身回怡和殿。
弯弯转转的竟是经过清华居,顿了顿脚步,不知道灵秀现在在做什么?
好几日不见,也不知道这丫头学药学的怎么样了。
不然问她要点毒药防身也可以啊。
清华居是仲孙东隅亲自下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的地方。
虽是**的院落,但并没有刻意的树立门庭。
乔桑桑随意的进入其中。
正想唤一声灵秀,却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吸引了住。
“小东西,什么感觉?”
听着好像是神医无名的声音。
“呜呜,好痒……好麻……”那声音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虽然和平日里灵秀的声音不太一样,但是大抵还是差不多的。
乔桑桑愣了一下,顿在原地半响没反应过来。
然后神医又开始问,“那现在呢?”
“热……好热,受不了……了!啊……”
“!!!”乔桑桑囧了,有些不安的退出清华居。
第115节:【好巧】
灵秀你丫不是不相信爱情的么,不是说爱情连个馒头都比不上的么?
那现在你在干嘛啊,干嘛啊。
乔桑桑捂脸一路狂奔回怡和殿。
这夜,仲孙东隅终是没有再回来怡和殿,乔桑桑抱着不知名为失落还是忧伤的感觉渐渐的坠入梦乡。
………………
“从此以后,这世界上再没有花容,只有苏苏!苏苏……苏苏……真好听,是不是?你说呢?”
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如同天边的星星,闪动着动人的光辉。
男人看着她,没有言语,微勾的唇似是落寞似是自嘲,“是的,很好听……”
可是,我还是喜欢花容……花容……容儿。
“叫我苏苏!”
“苏苏!”男人偏头,嘴角的笑意更浓,却更显得落寞。
乔桑桑站在纷纷坠落的桃花之间,虽看不清男人的容貌,可是,她却好像读懂了男人的心,他的心里一声一声的都是叫着花容。
花容……
……………………
从梦中醒来,乔桑桑有着片刻的怔忪,好奇怪的梦。
梦里头她明明可以看到怒放的桃花,纷纷飘落的美好,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说话人的声音,可是她却始终看不清两人的容颜。
似乎很远很远,可是,却又很近很近,近到可以感觉那男人的心跳。
花容?花容?
这个名字怎么好生熟悉!
她猛然捂住心口,从床…上翻身而下。
仲孙东隅早就忙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估计是昨夜里受了点风寒,乔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