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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纯白玉面上,出现了一丝极为不解的神色,她一双清眸痴痴的凝望着龙思涯,小心问道,“《御龙九重术》是何物,怎么~”
龙思涯适才从回忆中苏醒过来,看到仪芳满脸的困惑窘态,便想,看来师父刘累并不曾把《御龙九重术》的事,告诉仪芳的。
他心想,自己已经跟刘仪芳成了亲,那么夫妻之间应该不存在有什么秘密了吧,他便把《御龙九重术》的事,告诉她。
刘仪芳听后先是惊愕一番,而后脸上渐渐有了笑容,缓缓笑道,“老公,没想到我从小珍藏的日寒珠能够帮的到你,让你成就大业!”
她的脸上满是欣慰的神色,看着龙思涯高挺的鼻梁,把自己柔弱的身子拱入男人的胸膛,说不出的甜蜜。
龙思涯轻轻的挽着她,一截纤指在她的香肩上划揉,他的剑眉上突然蹙了起来,缓缓道,“老婆,这颗日寒珠是怎么来的?”
他说完后,抱起刘仪芳,笑着看着她。
刘仪芳笑盈盈的望着他,挽起削葱根般的玉手,晃过龙思涯的眼帘,挑拨着龙思涯头顶的青丝,然后从顶端一直滑到底端,缓缓道,“这颗日寒珠是我满月之日,清暮道长由我父亲转赠给我的,作为我的嫁妆呢!”
“清暮道长?!”
龙思涯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心想,怎么又是他,他到底是谁?
还没等龙思涯思考完,体内一股清凉的灵力愈来愈强烈,似乎要吞噬着自己!
“啊!”
龙思涯感觉自己体内的奇经八脉膨胀、收缩,奇异的清凉之力顺着这些经脉四处乱窜,他觉得好像有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逃窜着,可是又不痛,单单是奇痒难耐使他忍受不了。
龙思涯倒希望痛些,天都知道,他从小是禁不住痒的,记得小时候,大他五岁的姐姐,总是搔他胳肢窝儿,这可让他受不住了。
“老公,你怎么了嘛?”
赤身裸露的刘仪芳,赶紧用白色薄裳披上自己的双肩,连忙起身,扶着倒地的龙思涯,见他的俊脸扭曲着,说不出的痛苦似的,可是仪芳哪里知道,这压根儿就不是“痛”的问题,是“痒”而已。
“老婆,我不知道呀~哇呀~忒痒了~痒死我了~”
龙思涯一丝不挂的趴在床沿上,四处滚着,什么叫“奇痒难耐”呀,今夜可是好生领教罢了!
“老公啊,我出去叫人去!”
刘仪芳粉面红腮,眼中明明有着泪珠儿,她在心疼着龙思涯,看他痒的死去活来的,心中不忍,便欲夺门而去。
“不…要…”
龙思涯咬着嘴唇,伸出一只手来,拼命的拉着仪芳的手不放。
“老公,这是为什么?”
刘仪芳想要挣脱龙思涯的手,可是龙思涯虽然奇痒难耐,可是抓住一个柔弱女子的力量还是有的,所以,刘仪芳并没有挣脱开来。
“好老…婆…呀…”
“难道你…想…让人家…看我们…新婚…初夜的…笑话吗?”
最后一句,几乎使上了龙思涯吃奶的力气了。
刘仪芳听后,考虑再三,而且自己也是个怕羞的人,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就走了过来,坐在床榻之上,白色薄裳适才在拉扯之中,已脱落了半边,一抹酥胸若隐若现的浮现在龙思涯的眼前。
龙思涯忍着奇痒,坏笑了笑,拉着刘仪芳的手,深深的清眸凝视着她。
刘仪芳弯下了纤腰,一双玉手捧起龙思涯英俊的脸庞,缓缓的,她的眼泪下来了,动容道,“老公,你现在还痒吗?”
她的螓稍低,一抹朱唇浅浅的落在龙思涯的额头之上,当她朱唇离开之时,龙思涯的额头留下一朵殷红的胭脂印。
不知道为何,龙思涯感觉已没有先前那般痒了,渐渐的,一股无名的欲yan在体内蒸腾,热热的汗珠从额头蹦了出来,就在刘仪芳吻过的地方,皆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只有那一处痒感全消!
可是其他部位,痒的感觉仍在继续着,被刘仪芳吻的瞬间,全身的痒感竟然会全部消失,但是时间久了,痒感又开始了,只有被吻过的额头没有了痒感,其他的都有,而且被吻过的额头,*出了热热的汗珠,一股火yan也随着燃烧起来……
“啊~还是好痒啊~好老婆,快亲我吧~这样我就不那么痒了!”
龙思涯辗转反侧,痒的在床上打滚,床榻剧烈的摇晃着,他的脸上竟然青了起来。
刘仪芳一见此景,知道原来是够变态的御龙九重术第一重“龙潜寒潭”,“御寒咒”在作怪!此步定要与女jiao合,才能达至第一重的效力!
她微微皱了皱眉黛,似乎没怎么考虑,眼前是自己的丈夫,还要考虑什么呢。
她完全解开披在自己香肩之上的白色薄裳,脸上满是动容之色,她深深的吸着一口气,一抹朱唇深深的压向龙思涯的嘴唇,龙思涯微微张开清眸,深深的凝望着仪芳,两个人的嘴唇若鱼唇般的一张一翕。
刘仪芳义无反顾的轻吻着龙思涯的颈脖,吻着他的侧脸,一双玉手抚摸着裸露着他的雄健的胸肌,俯身轻吻着,香艳的红唇一直滑向腹部深处去……
龙思涯感觉痒感几乎快要消失了,可是刘仪芳侧身盘坐在龙思涯的身边,她似乎在啜泣着,可是声音却又如此细微,他几乎听不到,可是他屏住鼻息认真听着,他一下子也盘坐而起,转过刘仪芳的身子,笑着看着她。
“仪芳…你怎么了…”
没想到刘仪芳转过身来,龙思涯看到的是,她一双杏眼竟然垂着微微的杏花雨,龙思涯最受不了女人哭了,只要女人哭了,他就心软了。
“老公,那呢~”
刘仪芳向龙思涯示意,说自己把他的全身都吻个遍,就差那个地方了。
“哦~”
龙思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就没想到刘仪芳竟然已经吻了自己全身了,就差男性象征的部位,还未曾……也是的,在这个封建社会,哪像在21世纪,那也太开放了些,像刘仪芳古代这般如此纯洁的女孩,是断不能做这个事呢。
“哇草~该死的~这叫什么《御龙九重术》嘛,竟是整人的呢!”
龙思涯不满的碎了一口粗口,没想到倒激起了*的奇痒,他用手揉了揉,竟不管用,他还真想拿一把菜刀切了算了。
“哎呀~”
他抱着那根命根子在床上滚过东来又滚西的,刘仪芳的泪水又来了,滴滴洒落在锦被之上,深深的渗了进去。
她微蹙着春黛,嘴角拧了拧,似乎在作着一项艰难的抉择!
“好老公!”
刘仪芳轻轻的唤着一句龙思涯,偏偏睁大了杏眼,龙思涯已经快懵了,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龙思涯的手突然痒的不听使唤了,命根子也握不住了,大口的吞吐着嘴里的气息。
他仰头看见自己心爱的仪芳正渐渐低着螓,缓缓张开朱唇,一抹朱唇即将要*近自己的命根子了。
“好老婆,不要哇~”
龙思涯似乎被什么定住似的,只能拼命的喊着,可是来不及了,女人把螓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胯中,久久未曾不移开。
“哇哦~”
一股shuang劲儿从*如电般的袭来,流到全身,龙思涯冷不禁的唤出声来!
倏然之间,床榻之上,龙思涯的体内竟然出现被一种淡紫色的异芒所笼罩,此刻的他,身上的痒感已经尽褪了。
他扶起粉面满是杏花雨的刘仪芳,把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安慰道,“仪芳,没事了,你看!”
他指着自己身体上的泛出的淡紫色的异芒,仪芳杏眼睁的大大的,叹道,“老公,这是御龙术第一重‘御寒咒’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快到了吧~”
龙思涯心里也没有底的说了一句。
“刚才真是难为你了!多谢老婆救命之恩呐~”
龙思涯又转过话题,向刘仪芳道了一句谢,坏笑的看着她。
刘仪芳哪还敢说什么,微微低着头,靠着龙思涯坚实的胸膛内侧,红霞渐生,不语。
………【第0022章 黄河汉水】………
龙思涯惊愕的凝视着从自己体内迸射而出的淡紫色的异芒,只是觉得好像整个人潜入寒潭之中,惬意无比!
他缓缓的向外深呼了一口气,低眉浅笑看着下巴下的仪芳,仪芳竟然睡着了,也许她太累了。
龙思涯一摸自己的胸膛凉凉的,大概是第一重“御寒咒”的功效吧,怪不得仪芳会睡着呢。他想到这里,挒开嘴笑了。
突然,体内的寒气脉动一下,淡紫色的异芒竟然渐渐微弱的看不见了,右手的手腕内侧,似乎有什么东西蠕动着,他翻起手腕,一瞅,手腕边上多了一条淡紫色的龙纹。
怎么会这样呢?
龙思涯一双星眸冷冷的*视着手腕内侧的龙纹,左手摆过去,想要擦去它,可是无论怎么擦,也擦不掉,就像是刺青一样,可是他那里知道,这是炼至第一重的标志,“龙潜寒潭”!这条龙纹比刺青更为张狂,无论怎么都去不掉的,除非不要了这只手!
他也是费了好半天的力,现无论是沾着口水,还是指甲抠,亦难尽其事,他仔细看着手中的那条龙纹,煞时眉开眼笑了,现龙纹还挺好看的,便不在意了些,那条龙纹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竟然会泛着一股淡紫色的异芒!
龙思涯望着在怀中熟睡的刘仪芳,不忍吵醒她,就缓缓的扶她躺下,盖上锦被,末了,在她洁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自己则走到圆桌旁,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就这样过了一夜……
此时已是渐入深秋,可是好玩的昏君孔甲,还不忘出来狩猎游玩,这不,他骑着汗血宝马赶至黄河汉水之滨了。
“大王,你看,我们今天的收获还不少呢!”
一个高大俊朗的粗狂男子,看过去四十出头,他领着众将士们来到孔甲的面前,众将士们手中都有一大串的野生野味,有大灰兔,山鸡,梅花鹿,尖角羊……可谓是收获颇丰!
“傲拓将军~”
身着黄色锦衣的孔甲,他不过三十多岁,人到中年,未免显的有些福,耷拉着大肚皮,眼里满是失望的神色,一撮胡须在空气中摆动,冲那高大俊朗的粗狂男子唤道。
“卑职在此,大王有何吩咐?”
傲拓将军显得甚是从容,“扑通”一声,单膝着地,双手合拳,一双俊朗的星眸直直的望着孔甲大王。
“难道你真的不知寡人心里所想?”
孔甲有点不高兴了,眼球斜了一眼傲拓,竟不去看他了,便往无穷的黄河尽头望去。
“请大王恕罪!卑职不知!”
傲拓望着孔甲大王,心里颇感无奈,要知道圣意难测呀。
“大王~奴才晓得!”
说话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太监,年龄刚满了十八周岁,可是他是一个太监,可活活糟践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资格!
孔甲闻声望去,那娇娇滴滴的女儿声,原来是自己贴身的小太监小四儿。
别看这不起眼的小太监,他小小十八年纪,早已坐上了后宫大总管的位置了,可见他是多么厉害了。要是换了别人,恐怕要年过半百才能坐上大总管的职位呢!小四儿口齿极其的伶俐,哄的好玩的皇帝开心,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哦~是吗?”
孔甲龙心大悦,转过头来冲小四儿笑了笑,反问道。
“是的,大王~”
小四儿拿出袖中的梅花手绢,贴着嘴角,而后又抿嘴一笑,得意的望着孔甲大王。
“果真如此的话,你倒是说说,寡人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孔甲大王满目灵光的盯着小四儿,他缓缓的把右手搭在背后,左手摸搭着下巴的一小撮胡子,等待着小四儿的回答。
“大王大概是想要捕一条龙为座骑嘛~” 小四儿说完,满目忐忑的凝望着孔甲,似乎害怕自己讲错了,心里打着战鼓,几乎站不住了。
“你错了~”
孔甲的脸上果然出现了怒容,小四儿见状,早已三魂没了七魄了,“扑通”双腿跪地,连连磕头,口中不停念叨,“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啊~”
“这~哈哈~寡人说个玩笑嘛,你~”
孔甲的怒容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调侃的神色,对着自己跪着的小四儿,哈哈大笑道。
小四儿虽然口齿伶俐,可是心眼可不小,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早就知道孔甲并不是真正生气,他这样做,也只是演戏给好玩的皇帝看而已,凭他的心智断然不会被这些所吓着的,但是他仍是装着一丝极为惊愕至极的表情,带着哭腔道,“大王,请您下次不要寻奴婢开心了嘛~奴婢胆小,受不起呢~”,说完,还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