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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那碎片之中,没有任何的灵物该有的气息。
很显然,这男人属于骗子的一种,他所擅长的东西,正是碰瓷儿。
这女人,够倒霉,被碰瓷儿了,摊上这种事,有理都说不清。
“你觉得该赔多少?说个数。”女人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子里波澜不惊,开口问道。
那男人先是一愣,而后心里一喜,今天终于是抓到了一条大鱼,看起来还是条浑身金光闪闪的小美人鱼。
望了望那辆价格不菲的车子,男人咬了咬牙,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五万块起价的话,应该可以。到时候这个小美人能还多少,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五十万?”女人望着那只肥腻的手,淡淡开口问道,似乎就跟平常人花五块钱买包烟一样的语气。
萧灼站在那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的喉咙,猛的吞咽了一下。耳朵边上,更是一众围观的人此起彼伏倒吸凉气的声音…
五十万,他们很多人恐怕得大半辈子才能赚到这些钱,可放在这女人口中,怎么就跟吃个糖豆一样利索。
“五…五十万,怎么样,这种花瓶去年香港苏富比曾经拍卖了一个,拍出了一百多万的高价。看你年纪轻轻的,我也不讹你!”男人毕竟是混这行当的老油子,那话编出来是一套接着一套。
“恩,不多,我还以为你要五百万呢。”女人轻轻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
男人趴在地上,双手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他娘的,怎么不多说点。眼前这女的,说不定家里富得流油,要不就是被别人包养的极品金丝雀。
看了看手腕上的小巧的限量欧米茄镶钻腕表,女人轻轻点了点头:“你再等五分钟,我已经让人把钱送来了,现在在路上。”
男人趴在地上,死命的点着头…
萧灼站在一边,眉头紧紧的拧着,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这女的就算没脑子,也不一定会白痴到这份上吧。那么一副自信满满的女强人模样,难道只是个摆设?
一句很俗白的话在脑中浮现而出,萧灼皱了皱眉头,他下意识的瞥了瞥少女双臂遮掩下的某个部位,嗯,确实不小。
这一世,萧灼最恨的就是骗子,这些人,以前把自己的家搞到家破人亡。
思索了片刻,萧灼很着急一样的冲进了人群,一把将地上的男人的手抓在手中,脸上有些着急的问道:“三舅你怎么了,伤到哪了?”
三舅?男人被这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那莫名其妙的称呼弄得一愣,而后看到这人脸上关切的神情,突然的恍然大悟。
大哥说今天有个特别有眼力劲的‘新人’加入,能让买卖做的更顺,说是就在自己身边见机行事…
“哦,呵呵,没事,小军…就是腰扭了。”‘三舅’瞬间也是拿手指了指腰,嘴间呲呲的吸着凉气,虽然买卖已经做成了,但看起来演的更像一些也不错,顺便还能培养培养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后生。
小军?你还跟我演上了,萧灼心里冷冷一笑,而后抬眼望了望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女人,狠狠道:“你怎么开车的,我三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想走!”
女人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年轻人那凶悍的模样,而后很随意的将眼睛瞥向别处,如同面对一团空气一样。
“三舅,怎么说只是把腰扭了,这不是咱家祖传的那座粉彩瓷瓶么,前些天老王头还说这瓶子能卖上一两万块钱呢。”萧灼眼睛瞅着一地的碎瓷片儿,脸上一片的‘痛心疾首’,嗓门顿时高了几分。
站起身来,萧灼盯着面前不动声色的女人,‘气急败坏’的喊道:“这可是祖上传下的粉彩瓷瓶,你打听打听去,在燕京市价绝对不低于两万,少给一分你这车子今天别想出这条街!”
这话一出口,‘三舅’觉得腰猛地一紧,似乎真的是扭到了,但他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半句话来。腰部钻心的疼痛,已经让他的脸一片苍白。
这小子要坏事?刚才我跟这女人谈生意,他没看见?
萧灼背对着‘三舅’,对着女人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就算再怎么搞不清状况,这女人这下该明白什么事了吧,被碰瓷儿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实在是笨的有些可以。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五十万,就是五十万,我说出去的话,不会收回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瞥了萧灼一眼,而后淡淡的开口。
“轰”,人群中一片沸腾,眼前这小娘们简直就是在烧钱。
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萧灼一瞬间愣在当场…
这么一个摘下眼镜来说不定迷倒万千的美女,竟然长着这么个草包脑袋,你还真是个极品的冤大头。
正在他发愣的一刹那,街道尽头,一溜烟三辆黑色奔驰,也是整齐划一的开了过来。
萧灼没有看到,年轻女人的嘴角,不动声色的扬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这女的是个什么人,到底傻不傻大爱自己猜去吧~~~~猜完了别忘了那啥啊~~嘿嘿,你们懂得~)
………【第九章 妖孽女人】………
此时的街上,已经围了不少人,议论声此起彼伏,这种景象,平时还真是难得一见。
三辆奔驰轿车,整齐的停在黑色跑车之后,而后训练有素一般的,后座六道车门齐齐打开,走下来六个穿着黑西裤白衬衫黑皮鞋的人,手中提着各种密码箱。
这些人,清一色的正装,看上去似乎是有来头。
六个人带着恭敬的神色快步走到年轻女人面前,齐齐点头,异口同声的道:“小姐!”
女人黛眉一抬,扬了扬手上的手表,淡淡道:“你们慢了二十秒,做事吧…。”
“是!”
如获大赦一般,几个人赶紧的各忙各的,看起来一秒钟都不愿立在这个被称为小姐的美丽女人面前。
“把钱给他。”指了指地上的‘三舅’,女人对着身旁的大汉吩咐道。
那大汉没有半分犹豫,一步跨到三舅面前,打开了密码箱,里面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堆的百元大钞,红灿灿的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你数一下。”女人望着地上满眼金光的‘三舅’说道。
‘三舅’此刻仍旧如同在梦中一般,想不到有钱人的钱这么好赚,本来以为泡汤的买卖,竟然这么一下子重新柳暗花明了。
使劲的摆着手,‘三舅’扯着嗓子道:“不用了,不用了,姑娘,我信得过你…”
女人点了点头,对着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点了点头。
那人赶紧走到‘三舅面前’,低下身子,从密码箱中拿出一份文件,笑道:“先生请在这上面签个字吧,然后在这里按个手印。”
“这…什么意思?”‘三舅’手中紧紧抓着密码箱的提手,看着那几页印满了条条款款的纸张,愣愣的问道。
“呵呵,是这样的先生,我是这位小姐的律师兼财务顾问。这位小姐所支付的每一笔数额超过三十万的账目,都要由我监督。因为小姐的驾驶失误,导致您的贵重物品被打碎,所以我方接受索赔方案支付五十万元,请您签字。”
妈的,有钱人做事真是麻烦…
‘三舅’在心中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但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皮箱,还是糊里糊涂的拿起笔来歪歪扭扭的签上字,并且按上了红色的清晰手印。
从六个人下车到现在,萧灼一直站在年轻女人身边,细细的注视着这一切,只是越看越是心惊。当那个眼镜男说出自己的身份后,萧灼就知道,这个‘三舅’可能要倒霉。
因为他已经发现,剩余的四个人齐齐的戴上白手套,已经开始收集起地上的瓷器碎片儿。
随后当那几个密码箱子打开,萧灼眼中一亮,终于是知道了几个人的身份------
瓷器鉴定师和瓷器检测员。
看着已经在那几张纸上签字画押完毕的‘三舅’,萧灼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让你没事去当骗子!
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钻进鼻子中,萧灼突然发现此刻他和这年轻女人站的实在有些近,近的已经让那女人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几乎是同时,下意识的,萧灼赶紧跳离了她身边。因为他感觉,这女人身上此刻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巨大的寒意,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终于,几个人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开始一一到女人面前做起了汇报-------
“小姐,经过瓷器表层颜料鉴定,为现代的工业化学颜料。”
“小姐,初步碳十四简易测定,瓷器烧制年代不超过二十年,应为改革开放之后。”
“小姐,瓷器花纹图样对比,瓷器应为九十年代中期产自景德镇的出口工艺品瓷,现在价格在每个二百元左右。”
“小姐,综上所述,得出最终结论。这件瓷器,只是工艺品,不是高古瓷,也算不上高仿瓷。最后明确定义:赝品。”
女人默不作声的听着,依旧是那副双臂环胸的姿势,却没有一点儿小女人的楚楚可怜,静静的听完几个人的话后,理了理耳畔的头发,缓缓说道:“肖律师,那对方用一个低档工艺品瓷器,向我索要了五十万,这个在法律上,应该怎么讲?”
眼镜男心中猛地一抽,这个小姐,哈佛商学院和法学院工商管理和法学双料硕士,竟然问他这么个无聊的问题。
怜悯的望了眼身旁一张脸已经煞白的‘三舅’,眼镜律师扶了扶眼镜,说道:“依照法律规定,可作为诈骗讹诈移交有关部门处理。”
这个所谓的‘有关部门’,在围观的人耳中,那可是最最神秘的部门。
“好吧,接下来怎么做,你们都清楚吧?”这个时候,女人终于是放下了双臂,露出了遮掩之下的一抹动人的挺拔和一小片如玉冰肌。
“小姑娘,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没办法才做这种事情的…”‘三舅‘此刻哪顾得上什么钱,那皮箱早就扔到了南宫醉歌脚下。
什么金光闪闪的美人鱼,这整个就是千年妖孽,自己被人家下了套,竟然还傻傻的往里钻…
想了想,女人对着一旁的大汉道:“要是他在录的案底不超过两次,就帮他说点好话,超过的话,该怎么做怎么做!”
“是,小姐!”大汉点了点头,而后一把拎起了地上的‘三舅’,就向车里拖去。
‘三舅’脸上的神色已经死灰一般,成天抓鹰,想不到今天被只小雏鹰抓瞎了眼。他干这行十几年,进进出出的,在录的案底已经不下十次。
三辆奔驰车子,就如同电影慢镜头回放一般,轻轻的来,轻轻的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围观的一众人躲瘟疫一般的迅速将包围圈扩大,而后四散离去。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年轻小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这种心机和手段,只怕好些个成年人都办不到。
谁说美丽的女人都没脑子?看看眼前这个女人,自己扇嘴巴吧!
“他是你三舅?”女人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萧灼,樱唇轻启,淡淡问道。
萧灼翻了翻眼皮,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这个可怕的女人道:“你智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是不是我三舅,你还不知道?”
女人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膀,而后扫了这条街一眼,似乎是想起了此行来的重要目的。
这里房子的样式都还很不错,她一直很想为自己建一座这种带有古色古香味道的宅子。当然那造价,是常人难以承受的。
“你是不是这条街上的人?”望着面前的和自己一般年轻的萧灼,女人张了张嘴,问道。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脸色么,怎么跟个冰块一样,望着那张俏丽的脸庞,萧灼摇了摇头。
女人听罢,既没有客气的道谢,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接转过盈盈一握的腰身,很优雅的坐进了车子中,留下一阵淡淡的香风。
坐在车中,女人终于是摘下了茶色眼镜,缓缓发动了车子,再次向前开去。
直到车子远远的开去不见了踪影,萧灼仍然呆呆的站在那个地方,没有挪动一步。
那会儿这个女人戴着大大的遮阳镜,萧灼没有看清她的面貌,可是刚才她摘下眼镜的一瞬间,他瞬间认出了这个女人。
燕京南宫家后辈中的翘楚,燕京出了名的冰美人------南宫醉歌。
一年后,因为李家而自杀身亡。
南宫醉歌摘下眼镜后,萧灼看着那张美到惊心动魄的雪腻脸庞,心中也是不由的涌起了一丝惊艳的感觉。这个女人,是他以往二十三年中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她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