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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大惊:“你是元婴期修士!”他祭出一块乌龟壳样灵器,勉强抵御住了白胡老头的攻击。
“你一金丹后期修士,都能扮作杂役弟,老头来守守门怎么了!”
白胡老头手中拂尘紧追不舍,灰衣人身上高级符箓层出不穷,各种灵器比比皆是,可就是不见本命法器出手。就连斗法的手段,也都是常见货色,只是比之普通金丹期弟施法更快,威力更大。
这是在隐藏身份。
白胡老头也不急着下狠手,一来要顾忌着不能损毁藏书楼,二来,实在是想探探这灰衣人的底。此实力不俗,一看就是出身不凡的名家之后,若是擅下杀手,反而后患无穷。
灰衣人上楼前毁掉了他手里的预警法器,他也不能用神识打探他到底在楼上干了什么。不过,他也是想不到这人居然能从藏书楼第八层带走东西,只以为,是那个想要寻一部好功法的弟铤而走险罢了!
等阶相差大,灰衣人败像早现,此时也不过因为白胡老头有意试探而强撑罢了。
一道遁光降下。
灰衣人心知,若让那些人也掺和进来,自己是万无幸理。
抬手服下一枚黑褐色丹药,灰衣人修为大涨。他扬手一道凌厉掌风逼退白胡老头,接着反冲之力,如流星般电射而出。
眼看着就要冲出竹林,一袭白影追了上来。一个巨大的白色掌印,当空印下。
灰衣人看得分明,这一掌若是挨实了,自己这条小命,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当下硬生生刹住身,顾不上灵力反冲造成的内伤,又是一张瞬移符箓扔出去,瞬间消失在原地。
他却不知,那白色掌印就要拍下时,有一只手,轻轻松松拂散了白影聚拢起来的灵力。
那是个麻衣男修,他淡淡对出手的白衣人道:“天机,你这是要连藏书阁也轰了吗?这里的护楼大阵可不会管你是谁!”
那白衣人不好意思的一笑:“多谢老祖提醒!晚辈这不是想着,有您老人家在,一定能保晚辈无忧吗?晚辈是接到师弟传讯过来的,您这是……?”
“本尊是收到掌门传讯,说是有人擅闯藏书楼赶来的。”
“那掌门……哎!掌门到了!”
任浩天急匆匆赶来,他先是拜见了麻衣男修,然后,安排身后一行执法堂弟至各处查探,之后便向白胡老头询问事情的经过。
白胡老头名唤天衍,是天机的师弟,师承天机峰一脉。于数算之道天赋高,但平素行事最是跳脱散漫,明明不足两余岁,却不愿以灵力滋养容颜,如凡人一般作老朽状。几十年前,言道自己泄漏天机多,需要宗祖之力庇佑,开始在藏书楼充当看门弟。
师父早已过世,师兄天机虽是峰主,却也一样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是以,天衍竟是无人能约束。
门内长辈或有微词,此峰主只道:“此为天机,不可轻露。”一时在门派高层传为笑谈。
天衍草草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忽然一拍大腿:“遭了!陈小还在上面。”
“不用找了,人在这里!”一道清冷至的声音响起,却见一身黑衣的执法堂座殷鉴,手里提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正是那陈姓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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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黄雀在后
“咣当!”
木门直接被撞开,一个黑衣人,跌跌撞撞的落在院里。
他先是小心的清理掉身后的血迹,掩上门,又扔出几套阵盘,这不大的院落里,
就有几道坚固的无形屏障悄然出现。
夜色沉沉,无星无月。
浓浓夜色中,他灰蓝色的衣衫几乎要被黑色吞噬。
忽然有水色清光亮起,却是一把长剑,执在那灰衣人手中。剑光如水,如月,将灰衣修士的脸色,映出一片苍白。
长剑在前,灰衣修士紧紧随在身后,迅速向着客房后的灵田走去。
那剑停在灵田的上方,灰衣人也随之停下。
他扬手扔出几件阵盘,勉力抬手,开始结印施法。
一个专用于禁锢灵力的高级禁灵阵和一个隔绝探查的瞒天过海大阵同时生成。如一道无形的帐幔,牢牢的将那剑越来越盛的光芒锁在大阵之中。
那灵田畔,是一株高大数十丈的碧落花树。那是叶清月在南嘉碧落城时,在城中寻到的一株因为内里树心被山火烧熔出一个大洞,而濒死的凡树。她心觉可惜,想办法救了下来,又专门移栽到玉佩空间中的。十年过去,碧落花树日日有灵力滋养,不知树龄几何,但已经微有灵性。
它直径丈许,常年是一片粉色的烟云。叶清月今日过来时,便将之顺手留在了灵田边上。
大树外围的树皮虽已渐渐愈合,内里却另有乾坤。
树心大洞里,挤着个人。
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的叶霄,青衣士打扮的叶轻扬,和同样是黑色劲装,盯着眼前一面水镜的叶清月。
此时,那镜中清光氤氲,一片模糊。这是瞒天过海大阵在运行了。
人没有动作,此时并不是出手的最好时机。那灰衣人,总是要出来的。
“四叔祖,您能看出那人是易容的吗?”叶清月向叶轻扬和叶霄传音道。
“看不出,这人的手法,想必是高明的。不过,定然不是本人。”叶轻扬与两人用神识交流道。
叶清月看得分明。那真正的秋何,不是死了,就是被他囚禁在了某处。
种了这样一片反常的灵米,定然会引起别人注意。
这人低调都来不及,不会有意给自己找麻烦,他定然也不是真正种下这些的秋何。
叶轻扬又道:“此人约是金丹后期修为,虽然身上伤势颇重,但这手阵法,真是惊人。一会儿,你们出手时务必小心。”
叶清月与叶霄同时点了点头。
至于叶轻扬为什么不出手,留下灰衣人手里的宝物。
呵呵,谁知道那灰衣人手里的东西是什么来,他们出手,可不是为了给人背黑锅的。
他们只要在灰衣人身上留下点记号就好了。
就算真要做什么,也不能在天音阁里进行。
不多时,那灰衣人两手空空的走出来,脸上却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阵法已经撤走,那灵田一片凌乱,泥土倒翻,散乱的压在青青稻杆上。
就是此时!
两道黑影从高大的碧落花树里窜出,一人一把符箓,当头向灰衣人撒去。
灰衣人大惊,勉强运起所剩无几的灵力,撑起一个防护罩,又抛出一张瞬移符箓,眨眼消失在原地。
临走时,他狠狠剜了叶清月和叶霄两人一眼,眼里流露出的杀机令人心惊。
叶轻扬也从树洞里跳出来。
叶霄和叶清月冲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已经得手。那些符箓上,都撒了一层细粉,随着符箓的飘飞,必然要沾到灰衣人身上。
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追踪粉,而是影蛊的蛊。此物沾到未设防的修士体表,就会迅速悄无声息的渗进修士体内。没有母蛊的命令,永远只是小小的一点,藏在修士的血肉之中,不增殖,也不生长,却能避开修士的神识寻。而母蛊可以追踪到蛊的位置。
人一言不发,叶清月掌心灵力微吐,那颗碧落树周身清光缭绕,转瞬就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道人影,一青二黑,迅速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
天机峰,藏书楼。
那陈姓修士已经醒来。从他的讲述中,在座的几人都知道了,那灰衣人进了藏书楼第七层。
“师尊,第七层并未丢失任何东西。其他楼层也没有被擅闯的痕迹。”一个红衣男走下楼梯,先对大厅中的几位前辈和掌门施了一礼,向天衍回禀道。
陈姓修士不明所以,麻衣男面无表情,掌门脸色黑沉。
“莫不是冲着第八层去的?”
天机顺口一句,起身,向麻衣人和任掌门告了个罪,就要上去查看一番。
掌门颔,向殷鉴使了个眼色。
“殷离,你带人去各峰查探可疑人员!”殷鉴会意,向着跟在身边的玄衣男修吩咐道。
“是!”殷离应声,藏书楼第八层的事情,事涉知道下面的事情自己还是不掺和为宜,带着一对黑衣执法堂弟退下。
此时,那红衣弟面有难色的看了天衍一眼,欲言又止。
“徒儿,过来,接着说!”天衍见着徒弟,咧嘴一笑,大声招呼道。
言辞之间,颇多炫耀的滋味。显然,对这弟,他是其满意的。
一向不靠谱的天衍居然收徒了!
在座的人不由好奇,能做这位的徒弟的人,究竟是怎生模样?
这一看,却不由怔住。二十多岁,筑基初期修为,这没什么惊人的,很多天赋不错的弟都做得到。
只是,这模样生的真好!
一双桃花眸,眼角微微勾起,不笑时亦带着分风情。两道长眉斜飞入鬓,像是两痕墨笔勾勒出的远山,轻拢着两点朦朦胧胧醉意。眉间,一点朱砂轻落,似落梅轻点,更是无端又添一寸妖娆。
虽是男,亦堪称绝色。
“呵呵,这是我大弟,也是关门弟,叶朗。”天衍难得带上了几分郑重之色。
任掌门冷冷打量了叶朗一眼:“倒是个不错的,你是叶家人?”
叶朗点头道:“正是!”
天衍胡一翘,劫了掌门的话,道:“我说掌门,我可就这么一个弟,那可是要继承我天机峰大衍算数的,初次见面,总得给点见面礼吧?”
殷鉴道:“掌门,既是天机峰不传之秘大衍算数的继承人,我们着这礼,怎么都不能轻了才是。”心下不由的一叹,这掌门的养气功夫,近些年是越来越差了。眼看着他寿元将近,他也得早作打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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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王见王
(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微信公众号“”并加关注,给《仙二代的修仙生活》更多支持!)少顷,天机带着几个弟从楼上下来,说道,藏书楼第八层丢了一把名为秋水的长剑。但那剑只是件顶级灵器,已经在藏书楼放了万余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人甘冒奇险,将那剑盗走。
虽说丢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天机的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看。
除了门派禁地,在天音阁,就数天机峰藏书楼的禁止最多。天机峰本就是天音阁最精于数算阵法之道的一脉,但凡重要所在,阵法禁止比比皆是。
是以,虽说天机峰上,修为最高的只有一个出窍后期的峰主和几个出窍初期的前辈,却一向是天音阁最安全的山峰之一。
只是近些年来,自上一任峰主因故陨落后,天机峰就开始渐渐没落。没有足够多的高阶修士坐镇,门下弟大多疏于斗法,天机峰的声望与新弟的质量大不如前。
本来,天衍是天机峰上最有望进阶化神的修士,可惜几十年前,不止是因为什么,进阶元婴中期的天衍突然搬到了藏书楼里,从此再未回过天机峰主殿。
如今,一向号称壁垒森严的藏书楼阵法居然无声无息的被人破掉,于本就处在低谷的天机峰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殷鉴沉吟道:“本君不是怀疑天机峰监守自盗,只是,这藏书楼的阵法乃是前辈高人所留,那盗剑之人能无声无息破去,进入藏书楼第八层,想来应该对藏书楼阵法为熟悉,不知峰主有何高见!”
天机沉着脸道:“殷座,这擅长阵法的,可不独我天机峰中人,依老夫看,此人应该不是我天音阁中人。若是天音阁真有这等破阵奇才,叫老夫拜他为师都行!”
殷鉴一噎,气氛有些紧张。
天衍打岔道:“呵呵,师兄别眼馋,等再过个几十年,我这徒儿指定就行!到时候,也不用师兄拜他为师,只要把咱们天机殿那本秘笈借我这徒儿一阅就好。”
天机心下一软,也不由好笑道:“你这老小,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若是我这师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