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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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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没有老人和孩子的村庄
更新时间2011…6…18 19:00:50 字数:2207
王小丽吓得本能一躲,就听身边的女游客发出一声惨叫。王小丽一看,一条大蛇正咬在游客的手臂上。
王小丽吓呆了,直到女游客乱喊乱叫,甩脱了蛇,她才清醒过来。两人忙回山庄。山庄里长年备有蛇药,预备着游客被咬伤。生物学家刘伶又在,当下也没出什么危险,给女游客用上蛇药,立即送下山了。
“树枝变成了蛇,怎么可能?”我提出了疑问。
“真的,我在望远镜里看得真真切切的。黑色带金花的蛇。后来咬游客的蛇也是黑色带金花,肯定是同一条蛇。”王小丽脸红脖子粗地争辩。
我当然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但不相信那是事实。按她的说法,大萨满在庙里就看到山上的她了?还丢出树枝变蛇来赶她们?哪有那么神的。我更相信是大萨满那时候正巧向她那边看了一眼,又刚巧地丢了条树枝。而后恰巧女游客被蛇咬了。王小丽本来就对大萨满心里畏惧,不知不觉地把他魔神化,就将两者联系起来,潜意识地相信了那蛇是树枝变的。她再把这当成真相,告诉了给别人。
王小丽把这所谓的真相不只告诉了我们,也告诉了刘伶。王小丽是在被蛇咬伤的女游客被送走以后,拉住刘伶告诉了她看到的一切。刘伶的神情显得很沉重。她当时说了句:“他们在举行葬礼。”
这句话让王小丽很惊讶。她从这个山庄建起时就在这里工作,已经三年了,村里从来没举行过葬礼,不是不举行,而是村里根本没人死去。
“没有人死?三年里没一个老人离世吗?”我想那个村要么是新建的都由健康年轻人组成的村,要么就是那里的人都长寿。可听忠臣良将说,那村庄存在至少住了几百年了,显然不是刚建的村。看来是村民长寿了。
“老人……”王小丽露出惊讶的神情,“我从来没看到那村子里有老人啊……不只没看到老人,也没看到小孩……”
“什么意思?你说那个村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小孩?”唐涛大声地叫起来。
我感到一种恐惧的惊讶,人类居住的地方,而且是居住了很长时间的地方,怎么会没有老人和小孩呢?如果没有,那老人和孩子哪里去了?
“不知道别人看到没看到过,反正我没看到。”王小丽被我和唐涛这么一打扰,失去了讲下去的兴致。“刘伶说村里发生了瘟疫。”
“瘟疫?死人了?”
“嗯,村长的媳妇先死的,后来又死了一些人。我看到村庙里的情况是村里在为死去的人举行葬礼。我那天是最后一次看到刘伶。第二天和刘伶一起来的五个男人走了三个,又一天,就是你们来的那天早上,剩下的两个男人退了房,把刘伶的房也退了。他们也走了。我去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刘伶的东西没拿走,我以为她不要了,就收起来了。我可没偷!”
我忽然想起岩石上的那五张人皮。一本正小姐他们是“我们的人”,他们会是和刘伶一起的人吗?如果是,刘伶凶多吉少。可既然刘伶的皮没在上面,那就还不能放弃。“刘伶的东西全在吗?”
王小丽想了想。“那两个铁箱子不见了。”
我和唐涛互相看了看,忽然一起说:“我们去萨满村看看。”
“我可不去,给我多少钱也不去!”王小丽脸色惨白,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了。我告诉她,刘伶的东西别动,回去我要检察,再问了她去萨满村的路线,就打发她走了。
“你怎么知道能从她那问出东西来?”唐涛看看王小丽的背影,再看看我,满脸疑惑地问。
“香味。她用了刘伶的面霜,就说明她知道刘伶不会回来了,至少短期内不会回来,否则她不敢用。再考虑到她是202的服务员,刘伶雇她当向导的可能性非常大。”我边说边走上王小丽指给我们的路。
“辣姐,你说那萨满真能把树枝变蛇,太神了吧?”唐涛又神往,又怀疑,“游戏里的萨满可有那些个神通啊。”
“当然不能啦。再说有姐在,什么蛇呀,鬼呀,只有跑路的份,姐比他们还凶呢。”我顺手折了朵红色的野花别在头上,自我感觉良好极了。
“那你说咱天晚上比汽车快的那女的是怎么回事?”唐涛又折了一朵黄色的花,动手给我别到那朵红花边上。
我无话可说了。不只是昨夜山道上那女女,还有燃烧的魔法阵,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我该如何面对我认识了多年的这个世界?我不是无神论者。世上多少比我聪明比我知识丰富得多的科学家都找不出推动宇宙的第一源动力是什么,最后不得不归功于上帝,我一个无知无识的弱女子,怎么敢否认神的存在。既然理论上神存在,那么和神一向打包出现的妖魔鬼怪没道理就不存在。但是,可但是,但可是,谁又见过其中之一呢?所以,我也不是有神论者。
“嘻嘻,存而不论,存而不论啦。”我用这古老的借口把这事搪塞过去。我可不愿意任何一种奇异的事发生在我身边,更不希望发生在我身上。据传所有传说有异事发生的地方大多没什么好事,我可不想亲身经历一次以验证它的真伪。
“有点奇怪呀。”唐涛边走边说,“那个村子三年没死人,你姐们儿去了,就瘟疫了,不是她培养了什么病毒,用人家村子做试验了吧?”
说实话我也有点这么想。凭刘妮子那疯狂的工作热情,她没准真能培养出什么生化病毒,又不满足于用小白鼠做试验,就把人家与世隔绝的整村人当成了小白鼠。然后人家大萨满不愿意了,绑架了她祭天……这么想的时候我发现我很没良心地对那些村民只有同情,而没有对刘妮子义愤填膺,反而更担心她的安危了。某位剧作家说了: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姐套一句:女人,你的名字叫不理智。再一句:女人,你的名字叫感情用事!
如果刘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会和那什么萨满拼命,但如果萨满村的村民有什么两短三长,我顶天打个电话报警。生命平等的小天平在我这里绝对是偏斜的。
唐涛后来说,他当时心里想的是,如果那大萨满真那么神,就请大萨满把他变大几岁,因为我拒绝他的理由是:你太小了,我不好意思对你撒娇。而本人是绝对不会放弃撒娇这一女人的权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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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没有人的村庄
更新时间2011…6…20 19:00:52 字数:2793
越过一个山头,再登上一个山顶后,远远地就看到了山谷中的萨满村。
村庄在一个山谷中向阳面的坡上,背靠山体,绿林相拥。林中风声细细,鸟语声声。群山中的一枚明珠一样嵌在一片绿色中。
唐涛不由得就势坐在山冈上,叹道:“太漂亮了。小生愿与姐姐在此,白天为姐姐山泉汲水,打猎,晚上相拥而眠。平平凡凡,终老一生倒也不错。”
唐正太这忽然而来的文艺腔酸得姐牙都要掉了,我刚想笑话他两句,却见他神情间说不出的寂寞悲伤,笑他的话就没说出口。“我可不想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偶尔怡情养性住两天还行,长住这,闷死姐了。”
“俗!”唐涛瞪我一眼。
看唐正太俊俏的小脸上轻愁淡恨的小样,怪引人心疼的,我忍不住逗他:“看看,不了解我了吧。姐本就俗人一个。贪图享乐,恋恋红尘。既然此处为神仙之地,那还是留给神仙住吧。像你我这样已经被大都市的汽车尾气炼成金钢不坏之躯的人,还是比较适合挤在大城市里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别来这儿凑热闹跟神仙抢地盘了。”
唐涛更气了,起身就走,也不理我了。姐是大人不记小人怪,唐正太这点小脾气那是肯定包容地,耸耸肩膀,跟了上去。
其实就算没有王小丽指点,通向萨满村的路也不难认。一路上,尽见着人脸木雕柱,隔一段距离就立在路两边的树丛里,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到雕刻的风格充满了萨满文化的意味。从山顶下来的路上,木柱变成了石柱。石柱上的雕像也变成了呲牙咧嘴的鬼面。木柱看起来年代很近,清漆还没剥落。石柱的年代可久远了。石柱表面斑驳的破损和风化,说明它们已经在这里立了有年头了。这些石柱看起来并不是山庄开发者的手笔,它们应该出自村民们之手。
“怎么感觉像在游戏里,我们正步入邪恶BOSS的老巢。”唐涛打量着一个三鬼头石柱说。“姐,你说这些柱子里会不会真的关着一个个小鬼?听说萨满可会捉鬼啊。”
“那不是小鬼,是神柱啦。”我打量着鬼面石雕柱说,“比如,你右手边的那个就是风神柱。”
“你怎么知道?”唐涛的小眼神里全是敬佩。
“也不全知道,”我故作矜持地谦虚。“只是某些时候知道。”
“某些时候是什么时候?”唐涛更好奇了。
“某些时候就是当那个石柱有铭牌的时候。”我指着一个石柱底下石牌上刻着的“风神柱”三字给他看。
唐涛立即一脸受骗上当的囧相。俊眉大眼加上那副委屈的神情,真是太萌了。我忍不住大笑,边笑边伸手胡乱摸着他头发。
“别乱笑!知不知道花枝乱颤就是形容你这样的女人?”唐涛也不躲,剑眉下的大眼睛斜睨着我,狠声威胁。“哥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小心哥在这儿就奸了你!”
这威胁姐听过N遍了,只要说者并不真的向姐伸出他们的色狼之爪,姐就当没听见。我狠狠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才放手了,停止了对人家正太小帅哥的荼毒。
走到村口的时候,唐涛从路边的柴堆里抽了根棍子拎在手里。
“没准昨夜剥人皮的那位就藏在村子里。”他低声说,警惕地看着村里的房子和树木,好像每个阴影的后面都藏着一个凶手。
有可能,但我觉得大白天的,又在满是人的村庄里,就算黑衣银面杀手真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想虽这么想,终究还是忐忑不安。又想没准会遇到村民的阻挡,毕竟,刘伶上次来给人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或许还带去了病毒,村民们厌恶外人也是正常。然而没有。一路行来,连个人影都没瞄到。
村不大,村中几条小径纵横,绿树和半人高的栅栏绕着精致的木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我们在小径上走着,偶尔听到几声清脆的鸟鸣。
“有点不对。”我站住了。
“哪里不对?”唐涛心不在蔫地问,从进到村里他就一副陶醉的迷糊样,想必早把剥皮男忘光了。
“太安静了。听王小丽话里的意思,村里打猎风很胜行,那应该有猎狗才对呀,为什么没有狗叫?不只没有狗叫,连鸡叫的声音也没有——甚至都没有鸡。”我说着,指着一家院里的鸡窝给他看。那个鸡窝很大很整齐,可是空荡荡的,别说鸡,连个鸡毛也没有,倒有几小堆鸡屎糊在鸡窝的门上。
“没准人家那窝是装饰品。”唐涛唱反调。看来他还在生我气呢。
我立即从善如流,猛点头道:“是,是,还是非主流风格呢,看那几堆小鸡屎,多么后现代呀。”
唐涛扑哧一笑,再也不好意思跟我生气,不过扯了下我的头发,算是报了仇。
唐涛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安静了。“可能都去打猎了?”这话唐涛自己显然也不大信,怀疑挂了满脸。
“他们前天刚办完丧事……难道打猎也是葬礼风俗的一种?可是就算去了,也不可能全村都去呀,女人呢?”难道这个村的女人也个个生猛?
我说着顺脚走到一家农家院的门前,轻拍门问:“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拍了半天没回音。顺手一推,门开了。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立即进去。
我犹豫的原因是这房子看起来有点另类。房子和这村里的房子一样,都是木结构。大圆的木桩钉成墙,粗犷而原始。茅草檐下露出的一排排圆木椽子上,挂着野鸡毛;墙上钉着大张着铺开的兽皮,兽皮上暗色的脏污看起来很可疑;檐角上挂着一串串白色的东西,粗看像骨白色塑料条串成的风铃,细看却发现那随风摆动的骨白色细条居然是一根根大型动物的肋骨;屋门的门柱上雕着一路上看到的那种怪脸和花纹;门楣上挂着镜子。我只知道镜子是避邪用的。其它的东西不知道有什么用途。整所房子像是久远年代的建筑,唯一能提醒我现在是21世界的东西是窗上的玻璃。
这样的屋子就算在大太阳底下,也让我觉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