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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涛第一个冲过来,使劲抱了抱我。“姐呀,你吓死我了!”又稍稍推开我一点,仔细地打量着我。“有没有受伤?”
我表示一切都好。嘴里说着,眼睛却在捕捉忠臣良将的目光。却发现他没看到我一样,只看着九离候,剑眉扭着。
九离候看着忠臣良将,低笑一声。“欠我个人情,嗯?”
“不算,我没求你。”忠臣良将神情冷硬。
“啊……还是那样啊。为一点可怜的自尊,眼看着同伴死去?”
“至少我不会利用他们。”
“被利用说明还有点价值。一个人最悲哀的是没有任何人想利用他。”九离候说着,施施然地从忠臣良将身边走了过去。
我和唐涛看着他们,为他们的对话感到莫明其妙。
九离候忽然头也不回地抛出一个东西,正好落向我,完全出于下意识,我伸手接住,摊开手一看,原来是个小盒子。
“给小作家一个面子。红色外敷,黄色内服。搞错了七窍流血,立毙当场。”九离候慢悠悠地说着,走进森林,不一会那个黑衣的身影就消失在丛林深处。
我打开小盒。小盒分两格,一格是膏状,一格是丸状。
“伤药。”我快乐地说,本来正为他们身上黑肿的伤发愁,现在有药可用,放心了不少。
我用手指挖出一点膏药想往唐涛脸上抹。唐涛脸上的那条小细口也泛着青黑。看来缚灵尸不仅力量大,爪子上还有毒。
唐涛轻轻避开了,阴阳怪气地说:“姐你面子大,要不要请那怪物明天之后放我们一条生路?”
“什么意思?”
“那怪物怎么肯给你面子?”唐涛眼里全是怀疑。忠臣良将也是这一神情,确切地说他见到九离候的那一刻起,这神情就跟刻在脸上似的。连一本正小姐也露出关心的神情。
我明白了。心里有气。“你姐我就算性饥渴,也不会上那种小白脸。收起你脑子里肮脏的胡思乱想。”说着,我把手指上的药膏狠狠地抹在那张超龄正太脸上。
下手重了,唐涛痛得呲牙咧嘴地嘟嚷:“轻点呀,轻点!姐你知道我想什么了啊,就说我肮脏?”
“无论想什么都肮脏!”我瞪他一眼,塞他嘴里一丸药。不会塞错,一共就三丸药,正好一人一颗。
“你们在一起一晚……还手拉着手,凭那怪物活人莫近的气场肯那么对你……死人都会产生联想……”唐涛委屈地嘟嚷着,一双萌翻无数少女的大眼睛躲开我的眼光,心虚地四下乱瞟。
我一把捏住他瘦削的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还手拉手!他那叫押解,懂不?”
我拿着药盒看了看忠臣良将。想起他对九离候的态度,不知道这药他肯不肯用,而且,我心里有点失望。看到九离候拉着我的手时,他眼里怀疑的神情大炙,脸色阴沉的吓人,但只是一闪而没,随即就换了平常的神情。而唐涛,怀疑了,张嘴就问个清楚,单纯得很。我相信他知道唐涛会问,就算唐涛不问,他也不会问,心机深沉可见一斑。我心里不痛快,见一本正小姐正蹲在潭边洗伤口,就把小药盒丢向她。那酷妞头都没抬,看也没看,一伸手就抓住了药盒。好吧,反正药给你们了,爱用不用。
唐涛说那个后爬起来的怪物没坚持多久,就被他们三个合力砸在了山壁上。然后他们就找通到瀑布潭的路。
“怎么不休息一下呢?你们都受了伤。”平时欺负欺负这小子还可以,受了伤我是真心疼啊。
“废话!我们能丢下你不管吗?”唐涛凶凶地瞪了我一眼。
他们找了好久,才找到在通向这里的路。进到这里后找了好几圈了,并没看到我。
“你去哪了?刚才看到你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在山洞里睡觉,山洞被树枝挡住了,所以,你们没看到。”我有点内疚。如果不是我睡着了,我们早就汇合了。我偷偷看另一边一眼,注意到忠臣良将也把药膏涂在伤口上了。那药看来有特效,只涂上一会,肿涨的伤口就开始流出黑水,接着流出红色的血,肿也消了。
忠臣良将走过来,轻声说:“你没被九离候迷惑,太好了。”
“什么?”我有点恼。当姐是那些爱情小说里不长大脑的小白呢?见到一个小白脸,也不管人家是嘛东西立即爱得死去活来以身相许然后被欺凌被虐待还甘之如饴?
“九离候会用法术迷惑……人,或猎物。”忠臣良将微笑解释。
啊!原来他的怀疑是这个呀。不是怀疑我和九大神有什么猫腻呀!这可太好了。我顿感心花朵朵,一齐绽开,脸上也不由自主地笑开了花。
“噢……什么样的法术?”我心不在焉地说,看着忠臣良将刚毅的,男人味十足的脸,忽然想起那匆匆的一吻,有力的拥抱……好吧,姐很色。这时候看忠臣良将的眼神肯定如色中女狼。拿刘伶的话说就是:“眼神淫荡得冒出水来”。呃……无视毒舌妞子的恶心话!色吧色吧,不是错,姐是健康热情的好女子,色了很变态,不色更变态。为了不更变态,姐还是色下去吧。
忠臣良将神经尴尬,偷眼看看那两位——唐涛早扭头不看你们,一本正小姐只顾收拾自己破得不能再破的数码迷彩裤,以防走光——低声说:“你再这么看我……我可受不了。”然后提高声音:“要再休息一会?还是现在走?——我们得看看山庄里还剩什么人了。”
我差点忘了!山庄,别墅,山庄里的人,还有另一场血祭!还有九离候的死亡威胁!
“马上走,当然马上走!”我跳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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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不伦不类的帅哥
更新时间2011…7…18 19:00:16 字数:3266
森林里有一条十分隐避的小道通向山顶。就算在白天也林木遮掩,很难被发现。真不知道他们在黑夜里是怎么找到它的。我们顺着这条小路爬到山崖上,再从原路返回索道。从索道上吊过去时我十分用心地检查了安全索。悠过去时本来想闭着眼睛,然而索道下宛若仙境的美景吸引了我,我一路悠过去,居然没有害怕,甚至忘了危险随处在等着我们的事实,只顾陶醉,而满心喜悦。
到索道另一头时,那三个人都看着我。
“笑得这么甜,想起什么开心的事了?”忠臣良将微笑问。那两人的神情看起来也觉得我笑得不合时宜。
“风景。”我笑眯眯,十分幸福,“太美了。”
“风景?……有意思。”忠臣良将哈哈大笑,伸手揽住我的肩。我本来想顺势靠在他身上,这时看到唐涛铁青的脸和匆忙避开的眼神,心里一难过,就轻轻推开了他。
我不会拿唐涛当男友,但唐正太在我心里已经是亲人一样的存在,我怎么舍得他难过?
我们一行四人再坐上悍马飞驰回山庄。从进山庄到车停在广场上,没见一个人。整个山庄除了鸟鸣虫嘶,再没有别的活物的声音。
我忽然有种错觉,好像山庄的人如同萨满村里的人一样都消失了。想想昨天被当成祭品的人好像没那么多呀。
再仔细观察,就看到一张张惨白的人脸,鬼影一样在窗玻璃后面晃,一双双警惕而凶狠的眼睛试探着,从酒店里,别墅里盯着我们看。
在这些神色狰狞的面孔的注视下一路走过去,真让人汗毛直竖,感觉比那些缚灵尸还恐怖。
我们四个看起来相当狼狈。我又落水又火烤的,全身的衣服经过这两场水深火热的洗礼,早已经和抹布有得一比。那三个人就更别提了,衣服被撕扯成一条条,悠悠荡荡地在身上挂着,比乞丐服还新潮。
“这些人警惕性很高啊,那些隐藏的村民是怎么得手的呢?”唐涛和窗里的人对视,低声说。
我们没法回答他,只沉默着走上廊桥,回房间换衣服。
我和一本正小姐一走近202号别墅,就见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们靠在别墅门旁的墙上。短款迷彩上衣,同色迷彩长裤,都是深黑和碳灰的花纹。军靴,腰扎宽皮带,皮带上装配着短刀、手枪和另一些不知道名字的器械。他宽肩长腿,身形修长,很像九离候脱下长衣时的样子,只是头上没戴帽冠,漆黑的短发根根直立,整洁而利落。
我立即紧张起来,盯着那个修长的黑色背影,不由自主停住脚步。这时男人听到我们的声音,转回头看了看,就站直了,转过身,面对着我们。他嘴角上挂着根粗大的雪茄,像烟囱一样冒着股股青烟。脸上涂着油彩,但剑眉星目和帅气的面部轮廓油彩遮不住,依然向外散发着帅哥的光辉。这帅哥除了那套制服,腰上的配刀配枪外,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黑色的大佛珠,每个佛珠上都雕着符号。我还注意到他耳朵上扣着很多耳环,每个看起来都又粗又重。这些饰品配着那一套黑色的迷彩制服和军靴,绝对不伦不类,但也确实不伦不类地帅着。
我虽然没见过九离候的真面目,但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九离候。他的目光太空太温和,神情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恍惚,仿佛身在这里,灵魂却不知道在哪个爪哇国神游。
一本正小姐似乎认识他,见了他,也不打招呼,只看了一眼就走过去,开门,推门,进屋。我走过的时候,帅哥看着我微微笑了笑,后退一步,礼貌地让我通过。
我们进屋后,他也跟着进来了。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又一笑。“女士,我是奉命来的。”
“噢……那怎么称呼您?”我本来想问他来干什么来着,一想他肯定不会告诉我,就转了个话题。至于他是奉谁的命令,不用问,这山庄里的人一看那套黑色的迷彩制服,就知道他是九离候的人。
“朱庇古革开。”他说,雪茄在唇边微抖着冒出缕缕青烟。
“34D小作家,别烦,让他快点干活,完事走人。”一本正小姐站在地中间,一副随时赶人的做派。
“你怎么知道我34D?”我奇道,让开门,让朱庇古革开走进来。“你量过?”
“用不着。尸体看多了,什么尺寸一眼就看得出来。”一本正小姐也不管室内多了个男士,很随意地甩掉身上的破衣服,登掉烂长裤,只穿着背心短裤坐在床上。手一伸就从枕头下摸出一包烟,弹出一根,叨在嘴里,另一只手啪地一声,点燃了打火机,俏丽的头微探,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再吐出缕缕青烟,才看着我问:“来一只?”目光迷离,不再是冷漠平淡,这使她有种强烈的另类美。
我摇摇头。这小妞太帅了,帅到我都忘了怪罪她把我跟尸体混为一谈。
“你不错。”她忽然说。
“什么不错?”我说完就发现,朱庇古革开已经在屋子里巡视完了一圈,正走到角落里的茶桌旁。茶桌上原来立着的水晶伏魔杵横放在桌上,暗淡无光。我想起昨夜我跑出去时它是立着的,而且发着光。
一本正小姐也发现了这情况。
“有人来过?”她说,跳起来,几步就迈到桌前,站在朱庇古革开身边,看着伏魔杵。
“没什么事。”朱庇古革开说。他拿起那个伏魔杵,合在双掌中,嘴唇微动,默默念颂一阵,双手一张,那个十几公分长的水晶伏魔杵滑落下来,直直地立在桌上。还是那样,不是插进去,而是大头朝上,尖细的尾端就那么轻轻触着桌面,平稳地立着,闪着淡淡微光。
我情不自禁坐在地上,趴在桌上仔细查找,想找到什么机关,比如透明的玻璃支架之类的东西。可是什么也没有,水晶伏魔杵就那么不讲理、不合理、毫无道理地立在那里。
我伸手,想碰碰它,被一本正小姐喝住了。“别动,别污染它!”
我不甘心地缩回手,不解地瞟了他们一眼。
一本正小姐站在朱庇古革开身边,就穿着小内衣。朱庇古革开嘴角叨着烟,看着她,不像看一个美女,就像看一团空气或一块石头,神情一派虚无的淡定。
其实一本正小姐很美。脸蛋不用说,是美的;缺少线条起伏的身材并不单薄,结实的肌肉,勾称的骨胳配上那张俏脸,非常中性,有一种特别的性感诱惑。
然而这个朱庇古革开大人,看不到也就算了,明明盯着人家半裸美女,却跟什么也没看到一样。一本正小姐也是,神态从容地穿着小内内,抽着烟,真像他不存在。
这两大神的超然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