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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女王病,在他出现以后,那可怕的常规被打落得零零碎碎,我的城堡再也不是女王,而是个臣服于他的普通痴心人。年默,有时候我真羡慕你,至少你曾经和你爱的人在一起,而我,这样成了奢望。如果从前能够和他在一起过,我想我不会那么遗憾。”
“你不懂,有时候宁愿没有在一起过。”这样就不会那么深爱。
包厢的门再一次推开,年默的眼神一触到那个人便迅速地低下头,苏槿城和林跃并肩走进来,两人不停地说话。
年默顿时感觉身体僵住了,耳朵嗡嗡地鸣叫,听不到任何声音,血管里的血流动得厉害,像是稍稍一动就血流成灾。身边的唐雯也是一样的情况,不过她呆呆地盯着林跃的一举一动。
苏槿城整个过程中都没动筷,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和林跃说话,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僵硬得不得了的年默,毫不避讳。今晚他本来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一想到她会来,就把文件放在一边,马不停蹄地赶来,魔怔了似的,就为了能够见她一面。
明明暗示要克制住自己不要再与她有一丝一毫的纠缠,可见到她,把什么杂七杂八的暗示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目光毫不避讳地眷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他甚至发了疯想要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就坐,亲手为她布菜,与她耳语这些年的所有所有思念的东西。
看到她微笑地与身边的唐雯交谈,他嫉妒得发狂,连女子都嫉妒异常,为什么她的笑容仅仅不能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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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暖
他以为他会有大把的时间去攻陷她,他还把她划为苏槿城所有的范围,可是某人却出乎了他的估算范围,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在她的眼里,他还看到对他的爱,为什么她就是要拒他于千里之外呢。
如果是以前分手的事,他语气的事,他可以道歉,只求她驻足于他,回头摸一摸他伤痕累累的心。
回国之后他想过要找她,可机缘巧合,就遇见了,这也是上天注定了他们要纠缠一生,不是么?
在美国的那段日子很压抑,他总会时不时想起她,忍不住就这样回国。妈妈得知了他的想法,严厉地骂了他一顿,他回了国能干些什么,就为了眼前这点花前月下,风花雪月么,如果没有金钱,他怎么去保护她,怎么去呵护她,难道就看她跟他过苦日子,那是他万般不愿意的。
婚姻,他想与她步入婚姻,每天一起吃同样的食物,傍晚相携去散步,然后会有一个孩子,开口叫他声爸爸,唤她妈妈,很简单很简单的愿望,怎么到了他的手上就觉得比登天还难。
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他同样会这样选择,至少他现在有能力去给她想要的幸福,有足够的金钱去保证他们的婚姻,不必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所困,贫贱夫妻百事哀。
活了这么多年,他就谈过一次恋爱,就在这场恋爱,他输了心,现在他想再次牵起她的手,她不愿意了,她不是他的了,不过没关系,只要她没有与他人在一起,没有步入婚姻,他就有机会。
年默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他实在无法想象别的男人与她在一起,那样的情景只会让他诛心。
苏槿城下意识地收紧握住玻璃杯的手,幸好大家疯得厉害,没有注意到她细微的小动作。
“年默给大家唱首歌呗。”
李明明突然的一句话把年默从黑暗中揪出来,人人瞩目她有些慌乱。
她不安地垂目,右手不停地弄着头发,羞赧地说:“我……五音不全。”
大家兴趣高昂,没有放过她,继续起哄,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陶然喝了一口酒,也不帮忙,大家这样热情对年默而言也是好事。唐雯想要阻止,被陶然及时制止住了。
被大家逼得没办法,她讪讪地松口:“好吧。”
“袋鼠妈妈袋鼠妈妈,有个袋袋。”她越唱越小声,唱完这一句她停顿了一下,为了不黑了明星的歌曲,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唱了这个儿歌,这广告出现了太多次被她记住了。
“让我们一起保护乖乖。”低沉的声音都挤在一个音调上,明显不是她的声音。
是谁?谁在唱?
大家齐刷刷的目光错愕地看向苏槿城,苏槿城的脸还是那般面无表情,这也太淡定如斯了吧!
她实在想象不出来,他一个大男人去唱这歌,而事实就是这样,他也确实唱了。
陶然碰了一下年默的手肘:“这苏氏总经理实在太牛了。”
年默终于不淡定地开口:“牛!”
一向好事的魏姗姗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出人预料的八卦,吹了一个口哨:“哟,苏总,不错嘛,看见前女友有难,支援呢?怎么,破镜重圆了?”
“我是想,可某人偏偏不领情,还请大家帮帮忙。”苏槿城诚恳地回答,眼神瞥过年默。
苏槿城……怎么会变得那么脸皮厚,那么无赖了。
年默一听这话又急又气,他也不害臊。
魏姗姗一副好心人的样子,摆摆手说:“好说好说,年默,苏总那么深情,你怎么看?”
“我……”
“你不会拒绝吧,这样的男人你打灯笼都难找,不如这样,你接受吧。”
年默现在可是进退两难,她向两位好友求救,两位像是没听到似的,置身度外。
“大家挪个位置,让年默坐苏总身边。”魏姗姗很“好心”地做主了。
郎情妾意
在大家一致要求下,年默最终还是坐苏槿城的身边,位置很挤,使得她不得不靠他靠得很近,他身上分外熟悉的味道让她打了个激灵,她尝试往旁边挪动,徒劳无功。她深吸一口气,心情平缓了不少,转头看屏幕上的歌词,无法避免看到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视线从歌词板上转移到他的脸上,他的脸笼罩着一层紫色光束,面容冷峻,眉目疏朗而清癯,嘴唇似有若无地抿着。
被她盯久的缘故,他蓦然回首,语气淡淡的:“怎么一直盯着我,难道被魏姗姗说中了,觉得不应该错过我,想要重修于好?”那双姣好潋滟的桃花眼微有笑意。
年默脸上一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也太不小心了,就算是偷看,也要符合偷这个词,竟被他发现了。
歌曲到了高嘲,她的手背一暖,发现苏槿城的手正附在她的手上,她恼怒地微微挣脱,他却越缠越紧。幸好大家都注目在歌曲上,没有看到他们的小端倪。
“苏槿城,你放开我!”她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听起来有些嗔,似撒娇,一张小脸因愤怒而鼓起来,煞是可爱。
“不放又如何?”他的眼眸一眯,似笑非笑地戏谑道。
“你……无赖。”她怒目而视,像是炸了毛的小宠物。
苏槿城微微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盯着面前这位怒气冲冲的小人,他本以为她会变得一干二净,连以前的脾气也变得不骄不躁,没想到,一刺激,还是以前那副模样,他终于找到一点熟悉感了,心情好到了极点。
他的脸稍稍靠近她,用以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说:“我想这样无赖很久了。”
李明明走过来给灌他们酒时,苏槿城早已坐正了身子,接二连三的来了几个同学灌他们酒,年默本能地抢过苏槿城的酒杯:“我代替他喝。”余光里苏槿城的眸子溢满了笑意,她又羞又窘,可是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意思收回了不是。
“余年默,我们的苏总酒量大着呢,哪里用你来替呢?”林跃笑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说,你们郎情妾意的玩哪出,前不久还喊孤家寡人呢,这不,凑一块挺好的。”李明明说。
年默连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上下属关系。”年默义正言辞的说,她怎么有股越描越黑的感觉。
李明明乐了:“上下属关系让人很有遐想的哟。”
陶然也走过来,不过她还真做对了一件事,就是帮她解围。
“你们赶紧喝,别啰啰嗦嗦的,今晚苏总可以送年默回家吗?她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
苏槿城点点头,这个同学会的结果还不算坏。
夜晚。
凉风习习,年默喝得有些高,步履有些乱,苏槿城生怕她倒下,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年默刚开始有些抗拒,接着也习惯了这个姿势。
上了车,年默一沾车椅就想睡,蝶翼的睫毛长而卷,尤其是那娇艳的红唇,看得他喉结有些痒,单纯地有些痒。
他有些难耐,擒住了这个小红唇,年默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这样的回应让苏槿城心情大好。
他拼命地允吸着年默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角逐。
苏槿城吻着她有些痛,她嘟囔一声,双眼迷离地盯着他,现在她还是迷糊的,就想着你弄疼我,我便是要弄疼你,她咬了一口苏槿城的喉结。
苏槿城咬牙切齿,身体有一股热在乱窜。
该死的。
明天又肉吃,米娜桑,赶紧留言,不留我继续吊着我们的苏总,不给他肉吃,也不给你们肉看!!
我们试试吧
他把车开到他的公寓里,年默还未醒,他把她抱上楼,她无意识地朝他怀里蹭蹭,这个动作让他喜上眉梢。
他把她放在床上,出于一种怜惜的心理,他看着她娇美的睡颜,心里某处变得柔软无比。床赋予这个空间很多意义,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这么呆呆地看她,天荒地老。这种感情与性无关,刻骨铭心的。
半夜,年默睁开双眼,苏槿城连忙去接了杯水,递给年默:“难受吗?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一声不吭地接过杯子,默默地一口一口喝水。
苏槿城突然魔怔似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这张脸曾经笑靥如花,醉倒在他的怀里,刚一触到便紧张地缩回来,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梦,这八年,在梦里,他摸了无数次她的脸,一醒来,才发现是虚幻的,是荒芜的。
她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及时地按住他抚在她脸颊的手。
“槿城……”她如梦呓般呢喃,这一声如在他梦中无数次回响的声音。他的手颤抖了一下,手没有放下,任由她抚摸。
他闭上眼,若能永恒保持这一秒,他愿意拿他的功名利禄,甚至折去性命来换,这样的温暖,他心心念念了已久。
真的,他什么都可以舍弃,奋不顾身的,只要她在他身边,他都无所谓。
她又呢喃了一声:“槿城。”
他声音有些哽咽,低声回应:“我在。”
这样暧昧的气氛,让他有些惶恐,他想,苏槿城,你等这一幕多久了,多久了……
“怎么想到要回来?”
“一直都想回来,无时无刻……”想见你。
……
她用了良久才消化他的话,听到他孤苦的声音,就觉得心疼得厉害,她的手慢慢滑落,苏槿城的眸子一沉,悲伤无限。他问:“还是不可以吗?”
她的手一离开,感觉寒冷刺骨,明明她还在这里,他们就差几厘米的距离,却感觉漫漫无边的沟壑横亘着。
“你知道吗,默默,我心里还有期待,期待你会是我的,你能不能说句话,点头或者摇头。”
她的沉默,让他的心凌乱无比,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冷,但不到最后他不会放弃,不会放弃。
年默低垂着头,仿佛在对他说,又似在对自己说:“槿城,我实在想象不出自己不爱你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几年,我恨过你,恨你为什么给我快乐了又离开,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可以随便舍弃的吗?时间还真个霸道的药剂,让我的伤痕抚平了不少,你走了,我还有回忆,我可以在某一年找到一个平淡的男人,结婚,生子,老了时候就对他们说,我曾经爱过这么个少年,他给了我很多很多从所未有的快乐。可是你回来了,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可以让我这么没心没肺的过日子,为什么……”
她以为她的心再无波澜,这一刻宣泄出来变得苦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