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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承气呼呼的站起身,最近常与佟秋珊练习一字马,自己也长高了几厘米,比赵公子高出一头,隔着人群正好看见徐雅娘正在阻止激动兴奋的侯四与徐栓,自己似笑非笑的撇着他,估计是在得意自己这招借刀杀人!
赵公子打量着刘子承,眼中满是不屑,哼道:“喂小子,看你面生得很,外地来的?别以为你长得比我好看点,穿戴比我华丽点,手上戒指值钱点,就可以在我的地盘撒野。刚才徐掌柜的话你也听到了,快报上名号,让我打你个满面桃花开,这事儿就算了!”
众人一阵眩晕,这赵公子这一番话是在长自己志气,还是在灭自己威风啊?其实这赵公子也不是傻子,只看对方穿戴就知道不是善碴儿,先摸清情况在下手,不然徐雅娘再漂亮,也得有命享受啊!
此时他身后的三人也都认出了刘子承,特别是为首那位,更是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坍塌的鼻梁,皆是一脸恐惧,小碎步的向后挪动着,到时芙蓉在一边帮腔道:“原来又是你这家伙,赵公子快点教训他,刚才他就色迷迷的看着我,还要轻薄我呢!”
徐雅娘脸绿了,刘子承脸彻底黑了,三个跟班脸吓白了,侯四徐栓脸激动地红了……下一刻,芙蓉与赵公子的脸相撞了!
男儿对女不轻打,只是未到憋闷处!妈的,这对狗男女太可气了。刘子承闪电般出手,一手捏着芙蓉的脖子,一手拽着赵公子的头发,猛然发力,两颗头颅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如同彗星撞地球,顿时两人鼻孔中喷出了比岩浆颜色还要鲜艳的鼻血,两人也瞬间瘫软,杀猪般此而的尖叫穿云裂霄,倒在地上,捂着鼻子,两人的动作可以猜出一部电影的名字《向左滚,向右滚》!
三个见刘子承依然是这般雷霆手段,早已吃过苦头,哪敢捋虎须,对视一眼,抬腿遍逃,临走前还不忘忽悠他们的主子:“赵公子,敌人太可怕 我们得狡猾,敌人太流氓 我们得坚强,敌人很谨慎 我们得小心,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这就回府喊人来帮忙!”
如此同时,见大家动手流血场面的众食客也恐惧了起来,场面顿时打乱,蜂拥着向门外狂奔,不过却没刘子承张开双臂拦住了,左手伸出,是赵公子的一撮头发,右手沾染着芙蓉喷溅出来的鲜血,狂霸血腥,还不待他开言,食客们就已经会意的开始掏钱了……
众人付了钱迅速闪避,但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门口巴望,爱看热闹,是我国优良的传统,这点即便在一千年后,都得到了很好的继承与发扬!
刘子承熟门熟路的将手中的钱扔到了账台上徐雅娘的钱罐子里,还没等徐栓侯四如何激动,便吩咐道:“徐栓,你去踹那个芙蓉两脚,练练胆量,侯四,你去把这个赵公子给我狠狠的揍,直到他家来人为止,生死勿论!小妞你,啥也别干了,给大爷笑一个就行!”
有了大哥诚邀的两个小崽子也嚣张起来了,一看平时就没少受欺负,不然侯四不能下手那么狠,每一脚都能避开赵公子护在脸外的手臂,进准的命中他的鼻子没毛眼睛嘴,不一会就皮开肉绽,鼻孔蹿血,很是个解气。
徐栓这小子平时就有点傻呵呵的,胆子也小,让他打个女人都不敢用力,轻轻的踢了两脚芙蓉的屁股,虽然不解气,但看他的样子好像很爽!
徐雅娘也确实给大爷笑了一个,不过是冷笑!在刘子承的幻想中,徐雅娘的表现无非两种。一是抱着他失声痛哭,发泄积怨与委屈。二是欣喜大笑,相互倾诉衷肠,一解相思之苦。可他万万没想到,判断题变成了选择题,正确答案是三,徐雅娘冷笑一声,如花般娇艳的脸蛋像魔鬼般狰狞,钳子一般的玉指狠狠的拧着刘子承的耳朵,也不管现在局势多乱,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个死鬼老实交代,刚才他说的什么女元帅,女少东,长公主都是怎么回事儿?”
“啊?你……你就是刘子承?”刘子承还没答话,正被侯四狂虐的赵公子在如疾风暴雨般的拳脚中抬起头,死不瞑目的喊了一嗓子。
刘子承可找到了空子,趁徐傻妞愣神之际脱离了她的魔指,螃蟹般横行到赵公子身边,飞起两脚就踢在他的肋骨上,剧痛使他瞬间岔气,双臂下意识的向肋骨按去,侯四抓住时机,一脚正中他面门,两颗洁白的门牙光荣下岗,凄厉的惨叫声更盛!
“呸!”刘子承狠狠啐了一口,道:“小子,你可以说整个榆关城都是你的地盘,但这徐记,它是我……娘子的地盘!”
刘子承讨好的凑到徐雅娘身边,一声娘子叫的徐雅娘心花怒放,不过赵公子的残像还是让她心悸,习惯性的躲在刘子承身后,小声道:“死鬼,可别打出事儿,他爹是咱们榆关城的主簿大人!”
“靠!主簿大人?副县长?不用鸟他,你的死鬼现在是东平皇帝的钦差,特派员,外交部长……”刘子承鼻孔朝天的吹嘘起来,还没说完便被欣喜若狂的徐雅娘打断,紧拉着他的衣袖,大声问道:“行了死鬼,快点说说这到底是多大的管!”
“一品!和八府巡按包龙星包大人平级!”后面的话谁也听不懂,但‘一品’却人人都明白,就是属于那种咳嗽一声,就能把这小小县城震平了的大人物。他话音一落,现场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就连赵公子和芙蓉惨叫声都咔在了喉咙中,这一刻他们明白了,这回挨打是轻的,如果这位大老爷一个不满意,随时都能咔嚓了他们!
在场所有人都看牲口一般盯着他,嘴唇嗫嚅说不出话。在这个时代,家里能出个读书人能中科举,当个秀才,就已经高人一等,中个解元,进士,状元,那就得被称为‘文曲星转世’,如今刘子承一步登天,两个多月位居人臣,当朝一品,这应该怎么形容,玉皇大帝下凡?王母娘娘的干儿子?‘上弟’的把兄弟?
“死鬼,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去京城不仅开了徐记分店,还当了大官?”徐雅娘紧紧拉着他的手,满脸惊骇,激动的满面潮红,急促的问道。
“当然了,娘子你以后就是一品诰命夫人!我到要看看谁敢惹你!”刘子承满嘴跑火车,这时不忽悠啥时忽悠,没准徐雅娘一高兴,一听咱哥们是大官,三妻四妾,就算妻妾成群也觉得平常了。
“什么?死鬼我没听错吧?我,我是诰命夫……不对,我们还没成亲呢!?”徐雅娘激动的劲头忽然如遭冰冻,顿时蔫了下去。
嘿……这大姐,这会还矜持上了!刘子承凑近点,拉起他的手,高声道:“别胡思乱想,你,徐雅娘,是我刘子承的娘子,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不管我走多远,不论我官多大,永远都离不开咱的娘子,他日若有负于你,定遭天谴,五雷轰顶,肠穿肚烂,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嗯?你怎么不拦着我?”
开始还像人话,后来越说越恶心,围观的群众有的意志力薄弱的都吐了。刘子承也纳闷,电视剧连常演,男猪一发誓,女猪就会嗔怪又甜蜜的捂上他的嘴,徐傻妞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捏?
“我拦你干什么?你说得挺好,继续!没想到我的死鬼这去了一趟京城,竟然出口成章了,都是四字成语!”徐雅娘自豪的说道。
刘子承流了冷汗一个跟头载到!还没缓过劲,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啊爬,痒痒的,低头一看,徐雅娘那一对白皙的小嫩手正在他浑身上下划拉着,好像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她在上下而求索!
“娘子,你在干嘛?”刘子承小心翼翼的问道。
“死鬼,银子!我要银子!你既然都当了大官,一定发财了吧,你都藏哪了,快点拿出来!”徐雅娘翻得那叫一个认真仔细,也不管什么大庭广众,一直手依然伸到了刘子承裤带中……
刘子承又一次倒地,心中却在欣慰的大笑,眼前这个爱财如命,小人得志般的女人才是我认识的徐雅娘,我爱着的徐雅娘,我的媳妇儿徐雅娘!
第二二零五章 这条亵裤是我的
当刘子承拿出一块金灿灿的金元宝时,现场的气氛达到了**。徐雅娘原本乌溜溜的眼珠都变成了金色,张大了嘴,仿佛要吞金自杀!
刘子承连忙小金块递到他手中,自己也长处了一口气,自从得到了它,就一直贴身收藏,躲过了佟秋珊两次疑惑的目光,避开了秦梦玥三次怀疑的询问,瞒过了凌雪地毯式搜擦,为了它算是口够了苦头!
徐雅娘与他一样,接过金子想都没想就抻开衣襟要贴身收藏,白皙的皮肤乍现,刘子承连忙将她挡在身后,及时防止了走光事件发生。
待到徐雅娘稍稍平静一点,赵公子与芙蓉也达到了抗击打的极限,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全身不住的抽搐,随时都有可能OVER。门外围观的一众人只敢远观,连议论都不敢大声,一品大员?!天呐,在这些普通的商贩眼里就是天,就是财神爷,平时巴结的对象。如果你能搭上线,就算你家牛奶有毒,只要人家点头,随便卖!
“我说娘子,刚才我坐在墙角,还挡着脸,隐藏的这么好,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刘子承拉着徐雅娘坐到一边,就等着赵公子家里来人保释了,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还准备扮猪吃老虎呢,怎么被这大傻妞识破的捏?难道她懂得闻香辨男人?
“哼!你还有脸问!”徐雅娘早已被自己爷们的傲人成就所迷醉,正想与他深入探讨以后徐记的发展方向,与这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具体事宜,忽听他一问,当即沉下了脸,但却没有应有的黑色,而是瑰丽的玫瑰色,明艳照人,扭捏的不知所措,眼睑低垂下意识的向他腰间直瞄,小声开口:“死鬼,你自己看看腰间。”
刘子承则过身向自己腰间看去,弯曲的角度使他衣襟撩起,腰围正好露出一截白色亵裤的边缘,仔细看去,上面还有暗暗的花朵图案,很平常,刘子承纳闷的问:“怎么了?你只看这个就认出我了?”
“嗯!”徐雅娘声如蚊呐的点了点头,脸红红的仿佛要洞房的新媳妇儿。
这样刘子承更疑惑了,在他连连催问下,徐雅娘才咬牙鼓气,对视良久才凑到他耳边,声音甜腻如蜜:“这条亵裤是我的!”
刘子承大羞,大窘,脸上如火烧一般。这个时代太麻烦了,连正经的内衣裤也没有,男女式都一个样儿。而他们刘家的女人又各个都是女强人,每一分钟都是百十两银子上下的收入,谁有时间管生活上的琐碎事儿,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刘子承负责着家庭生活的重任,古代版家庭妇男的引路人,至于内衣裤,他隐约记得只有徐栓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当天给过他一身,现在早就不知所踪了,每天穿在身上的都是在炕上乱摸的,反正都是雪白的,肥大的,宽松的,还有个别挂着发毛的,至于是谁的?哪个爹能看得出来?至于今天这件,是当时出门收拾行李时胡乱塞进去的,在车上和秦梦玥疯狂一路,稀里糊涂换上的,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成了今日扮猪不成的泄密关键,可是,徐雅娘的亵裤自己是什么时候偷拿的捏?
不等徐雅娘做出反他应已经一头扎进她怀里,蹭啊蹭的,嗲声嗲气道:“讨厌,你笑人家~~”
徐雅娘恶寒,手指用力的戳着他脑门,强行拉开一尺的距离。心中哭笑不得,与这死鬼将近一百多天没见,可他还是这副活宝样,迷人又可爱,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不对,徐雅娘猛然忆起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解决,一拉刘子承耳朵,恶狠狠问道:“死鬼,你少给我打岔,快和我说说长公主是怎么回事。上次秦妹妹的心中怎么没提到?”
“什么秦妹妹?什么长公主?我不知道啊?”刘子承装傻充愣扮白痴,在他的印象中,徐傻妞专吃这一套。
“哼!休要瞒我,秦妹妹写信都告诉我了,君越的少东家佟秋珊,什么女元帅就是凤翔阁那个花魁,这都是你做的好事,你个没良心的死鬼!”徐雅娘气归气,骂归骂,但声音很小,怎么得也不能折了这位大官的面子,何况自己也要保持一品诰命夫人的仪态。
汗!原来自己身边也有无间道,这可真是无间,无处不在啊!刚要坦白从宽,忽然门外人群传来一阵躁动,不多时边删除一条道,一个疑似球类的物体一马当先,身后是刚才逃跑的三个跟班,还有一众膀大腰圆,身夸钢刀的壮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围住了徐记大门。
肉球忽闪闪的疾步奔了进来,直奔地上半死不活的赵公子,硕大的身子一个不稳,直接压在赵公子半残的身躯上,好家伙,这一下子差点把赵公子仅剩的半条命也葬送了,若不是他恶狼般的嚎叫,刘子承还以为己方又来了帮手:“儿子别怕,爹来了。快告诉我是谁打的你,爹给你报仇。儿子,你说话呀,儿子!”
刘子承起身护住徐雅娘,侯四徐栓哼哈二将分立左右,滂沱的气势被肉球一下话激得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