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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子承才开始打量徐雅娘的闺房。房间的布局和他的房间一样,不过多了一个带着铜镜的梳妆台,上面放着胭脂水粉。另外还有一个红木大衣柜。圆桌,茶壶,茶杯。
刘子承了杯水,将杯沿儿放在她唇边,一点点的饮湿她干裂的嘴唇,然后才小小的喂了她两口。
徐雅娘舔了舔嘴唇,缓慢的张开那似有千斤重的眼皮。第一眼便看见眼前刘子承那张焦急的脸,额头上汗珠隐现,明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她一霎不霎,那里面满是关切。
一股暖流顿时涌入心头,徐雅娘知道那是幸福的感觉,是被人呵护的感受。自父亲去世后,便再也没有感受过的感觉。不知不觉泪水盈满了眼眶。
她这一哭,又把刘子承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了雅娘,你哪里难受,你先忍忍,我马上去叫郎中!”
“哎……死鬼,别……”徐雅娘见他转身要走,连忙出声阻止,只是有些有气无力,强挤出几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你这傻妞,都病倒了,还倔什么,我去叫郎中来诊断一下,开副药吃。”刘子承又急着走,又不担心她,左右为难。又坐回她床边,柔声说道。
徐雅娘轻轻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缓缓说道:“死鬼,我没事。只是觉得头有些疼,有些闷而已。”
头疼?闷?刘子承以他现代的生活知识稍加分析,等处了结论。这傻妞感冒了。古代好像叫做风寒。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徐栓的声音:“大哥,掌柜的怎么了?”
“她是你掌柜的,你不会自己进来看看吗?”刘子承哪有心思搭理他,随意的答道。
“我……”门外声音又起,有些支支吾吾:“掌柜的从不让我进她房间,也从来没有男子进过她房间,她说进她房间的人除非是……”
他还没说完,刘子承就明白了,当即大笑的补充道:“除非是她相公,才能进她房间是吗?那你就别进来了,以免误会!”
门外的徐栓听的一怔。以免误会?这是啥意思?现在在她房里的人是你,我现在就误会了。
两人的对话徐雅娘听是又羞又躁,特别是刘子承那得意的笑,更是让她娇羞不堪,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习惯性的抡起胳膊就像她捶去。
刘子承不动不摇受了她两下,整个人似石化一般,眼神发直,头皮发麻,全身发热,下体发硬……
眼前的徐雅娘整个上身都露在锦被外,玲珑的娇躯只着一件大红的肚兜,胸前绣着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不过花再好看,也不及人的万分之一。迷人的锁骨,圆润的香肩,白皙的藕臂,冰肌雪肤晶莹剔透。饱满的双峰,浑圆挺翘,鼓鼓的撑在胸前,似要爆衣而出。两颗精致的蓓蕾高高挺起,印在肚兜上,清晰可见。
“呀——”他这火热的眼神,立刻让徐雅娘明白了各种缘由。惊呼一声急忙双臂环胸背过身去。
‘噗——’刘子承的上呼吸道处发出一声轻响,他知道他又溜鼻血了。可是没办法,因为眼前的事物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徐雅娘这一转身,将整个光洁的玉背都暴露在他眼前,如雪的肌肤似被牛奶洗过一般白皙,,就像新破壳的鸡蛋一般吹弹可破,细嫩幼滑。
刘子承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真相伸出手将那一条细细的丝带解开。忽然,另一个念头在脑中浮现。古代人没有内衣,上身能穿戴肚兜,那下身……
他假惺惺的讪笑了几声,柔声细语的说道:“雅娘,你现在受了风寒呢,不宜受凉,快躺下,快躺下。”
他借机伸出魔爪扶上了那光滑的香肩,触手一遍细嫩柔滑,宛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缓缓的将娇躯轻轻颤抖的徐雅娘放倒在床上,借着盖被子的机会将锦被撩得高高的,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眼睛是,只可惜看到了一条白色的亵裤。
帮徐雅娘掖好被子,才想起门外还有个徐栓在等情况,可是让一个色狼进了女子的闺房,哪还有再出去的道理,隔着门说道:“徐栓,你去写张告示说我们今天歇业一天,然后再去药铺抓一副治风寒的药来,掌柜的这个有我这个能进她房间的男人,你就不用担心啦。”
这时的徐雅娘哪还顾得上他占便宜的话,操着有些沙哑的嗓音,急声说道:“不能歇业。死鬼,我们徐记刚刚好起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歇业。我没事,我这就起床!”说完便挣扎着要起身。
刘子承哪会听她的,伸手将她按在床上,对着门外大声道:“徐栓,掌柜的病耽误不得,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大哥。”门外徐栓应了一声,留下一串脚步声。
看着徐雅娘还在挣扎着要起身,就连走光都顾不上了。刘子承一阵心疼,沉声喝到:“别闹了!”
徐雅娘一惊,但并没有听他的话,因为在她心里,徐记要比她自己重要得多。
“雅娘你听我说。”见她倔脾气又上来了,刘子承连忙改变打发,语气顿时柔和了很多,伸手梳理了一下她散乱的秀发,道:“徐记现在是有了好转,但那是因为我们有味道独特的火锅。而这两天来的食客也都是为了吃到火锅,所以我们更应该歇业一天。火锅虽然味道独特,但也十分单调。你看昨天那些顾客,基本上都是老面孔,这火锅才上市,他们就吃了三次,这样下去很容易厌烦,甚至以后见到火锅就会没有食欲,那样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是徐雅娘要开口辩驳,刘子承没有给她机会:“你是想说还有很多人没有吃到火锅,这几天陆续会有慕名而来的食客。那样我们就更应该歇业了。吊足他们的胃口,让他们对火锅充满好奇,即便明天我们再涨价,他们也会接受。”
徐雅娘冰雪聪明,微以沉思,便理解了他的话,当下也不再挣扎,任他为自己盖起被子,眼中满是幸福之色。
“雅娘,你受了风寒,要好好休息,多饮水。对了,你还没吃饭,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看她一副乖宝宝摸样,刘子承爱煞了她,伸手缓缓摩擦她憔悴的脸庞,柔声问道。
“死鬼,你还会做菜?”徐雅娘第一次听他说起会做菜,不由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
“是呀!和我母亲学过几道菜。”刘子承笑着答道。
“那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徐雅娘很享受他大手带来的温暖的感觉,缓缓的闭上眼睛,低声问道。
“因为我讨厌做菜,我恨厨房。”刘子承不禁又想起了前世他父亲逼他学厨师,每天有没有没了的菜谱要看,雕刻,颠铁砂,他讨厌,他恨!不过现在不同了,没有人再比他。看着徐雅娘苍白的脸,轻声道:“不过我现在不再恨它,我要为爱下厨!”
……
由于人气较差,徐雅娘郁闷的病倒了,郎中为他配了副药,点击,收藏,推荐,小火慢慢煎熬,永远持续下去,直到本书结束,徐雅娘就会好起来。
第三十章 为爱下厨——姜葱鸡肉粥出炉
徐雅娘在他的话中听出了他对厨房的厌烦,忍不住睁开眼睛,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一张温和的脸,挂着如阳光般和煦的笑容,让她忍不住也露出了笑容。
刘子承感觉到徐雅娘心中的关切,心中感动,声音又柔上几分:“雅娘,巳时快过了,你还什么都没吃,对养病不利,你快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保证比徐栓做的好。”
徐雅娘轻轻摇头道:“我什么也不想吃,没胃口。”
“那怎么行?不吃怎么能快点把病养好呢?这样吧,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给你做点清单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刘子承知道她感冒肯定是没胃口,也不问了,自己拿注意。
“恩!”徐雅娘乖巧的点点头。
“我现在就去做,你乖乖的再睡一会,做好了我来叫你。”刘子承有帮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恬静的脸庞,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走出了房间。
榻上的徐雅娘呆呆的出神半晌,才缓缓的闭上眼睛,两颗喜悦的泪珠划过脸庞……
刘子承心中充满着爱意,就连那些他憎恨的锅碗瓢盆也便的顺眼,甚至还有一种亲切感。
他放眼四顾,备菜桌上个才蔬菜齐备,东南西北四地皆有。刘子承看的满头大汗,如果这些蔬菜都是秦梦玥家种植的,那也太牛叉了。完全突出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勤劳与智慧!
榆关城位于北方,而此时更是隆冬季节,除了白菜等冬天农作物外,其他都要靠温室种植。
可是在他的记忆里,温室种植好像起源于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怎么这一千年前就出现了?难道是后世失传了?管它那么多干吗?反正有得吃总比没有强!还是那句话,历史永远是后人写的!(作者偷笑:“不管历史怎么样,都要架空!!!)
刘子承发呆过后,陷入沉思。徐雅娘患的是感冒,也就是风寒,肯定伴有鼻塞流涕,口腔发苦,口中无味,做什么为她吃好呢?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一块生姜上,顿时眼前一亮,一个口感好,又简单,还具备驱寒的菜肴的烹调方法浮上了心头。
心到手到。刘子承立刻将忙碌开了。首先取出一块备菜桌上准备用于火锅中的鸡肉,刘子承选了一块掌心大小的鸡胸肉,右手提起菜刀,习惯性的转了转手腕,生铁制成的菜刀,锋利的刀刃,黝黑的刀身,划出两道妖异的寒芒。
刘子承左手顺势扣在了鸡肉上,指尖向内弯曲,骨节顶在了刀背上。右手手腕发力,菜刀急剧的抖动起来。
几个呼吸间,数十条长短粗细相差无几的鸡丝呈现在眼前。刘子承满意一笑。尽管这一阵子一直没动手,但在父亲近乎残酷的监督下训练出来的刀功,使用起来就像在运用自己的手指一样纯熟,没有丝毫生疏。
接着他又选了一块手形的生姜,取食指大小一截,挥刀切制成丁。又在众多蔬菜中取出芫荽,这个时代还被称之为香菜。清水洗净,摘下脆嫩的青叶。随后又摘剥青葱,取葱茎白处。又将大米洗淘净之后,才算准备就绪。
下面进入进复杂的阶段,也是最难的一部分——生火!
刘子承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新厨师,用惯了燃气灶,现在忽然要对着炉灶取柴火生火,无疑是他厨师生涯的一个新挑战。
什么都要尝试嘛!刘子承稀里糊涂的向灶坑中塞了许多干柴,顺利的吹燃了炉台边的火折子,用这小火苗,去点那干柴,虽然也能引燃,却只是零星燃烧,引不起其他。
刘子承急得馒头发汗,又是吹风又是扇,坑内的炉灰轰然四起,奔着他眉眼口鼻而去,不一会便闹了个灰头土脸,而柴火却依然没有点燃。
“奶奶的!”刘子承怒骂一声,将手中的烧火棍重重的砸在地上,胡乱的抹了一把挂满炉灰的脸庞,满脸颓色。
“咦?这是什么?”刘子承正自心急,忽然见到灶台上放着一块青色的棉布手帕,沾满了油渍,想必是徐栓平时用来擦手用的,
刘子承嘿嘿一笑,将火折子伸了过去。‘呼——’的一声轻响,火苗沾到油渍迅速燃烧起来,半块手帕都被火焰包围。
刘子承眼疾手快,连忙将手帕仍进灶坑中,不一会沾满油渍的手帕全部燃烧了起来,火苗熊熊,下面的干柴也被引燃了。
刘子承大喜,手上却没有丝毫停顿。忙取过锅来,将鸡丝,姜丁,净米倒入锅中,有按比例放入清水,又将炉火拨旺,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盖上了锅盖。
接下来刘子承就更忙了。这熬粥要讲究火候,需要用文火慢熬。可是这烧柴火的灶台也没有个调节用的阀门,如何能控制。
他郁闷的蹲在灶坑边上紧紧盯着炉火,过旺是要姜柴火勾出,过小时又要急忙填柴,忙碌和炉火的熏烤下,不一会就大汗淋漓,在他满是炉灰的黑脸上留下一道道汗痕。
忙忙碌碌过了半个时辰,刘子承险些虚脱。慢慢压灭了炉火,锅中腾起阵阵氤氲雾气,香气弥漫。将早已准备好的芫荽、葱颈白放入,又滴了两滴借味的香油,两指轻捻了少许盐,徐雅娘感冒,口味不宜过重。
将锅中众多配料搅匀,盛出浓稠一碗,用力的嗅了嗅,满意的点头,悄悄的向徐雅娘的闺房摸去。
鬼鬼祟祟的推开房门,瞄了一面凤塌上锦被中曲线曼妙的娇躯,刘子承发出一阵猥琐的坏笑,怪声怪调的说道:“女施主,贫僧给你送吃的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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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征服女人,从胃开始
“女施主,贫僧给你送吃的来啦!”
徐雅娘深深的迷醉在他的温柔关切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忽听一声门响,和这猥亵的语言,登时转过身,瞪大了眼睛。
“啊——你是谁?”徐雅娘猛然看见一张漆黑的脸庞,正咧着嘴岔,露出两排牙齿,在黑底的衬托下,显得惨白森然。当即尖叫一声,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