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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失心疯的死鬼!”徐雅娘没好气的哼骂一声,便不再言语。
而徐栓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因为捡到这位失心疯的公子,他这个月的月钱全被老板娘扣了……
第四章 卖身还债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七天过去了。严酷的冬季更加寒冷,但却无法阻挡各式样的商旅商队在榆关城内来往穿梭,小小的城镇依旧热闹非常。
而徐记酒楼的生意依旧清冷。徐雅娘还是时常站在柜台内出神,徐栓依然是没事找着事情做,可能心中还在期盼着老板娘照常给他发月钱。
要说有变化,那唯一变化就要属刘子承。几天的时间已经让原本就开朗的他恢复如常,这非人力能理解和改变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顺其自然下去吧。好在刘子承喜欢留长发,在徐栓的帮助下勉勉强强能扎个发髻,也算进一步融合到这个世界吧。
不过每每想到年老的父母,已经变成废纸的钞票,和已经分手的女友,都会让他觉得一阵阵伤感,不过不再想起初那样呆傻,而是换悲痛为食欲,甩开腮帮子疯吃狂塞……
“喂!死……这位公子,我看你也该腻了吧?”徐雅娘在外足足招揽了一晌午的生意,依然是门可罗雀,生意惨淡。愤怒的她只好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撒在刘子承这个白吃白喝的病歪歪死鬼公子身上。
“你什么意思?”刘子承啃着一只白切鸡腿,翻着白眼问道。
“公子,你到我这也有数日了,每天除去三餐,便是睡觉,然您是客人,奴是主家,理应让你满意。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您一不付定金,二没有赏钱,可本店店小利薄,实在负担不起呀。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就只要将公子的戒指变卖,以顶公子的开销了。”说完,徐雅娘还示威似的拿出刘子承的传家宝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行!”刘子承拼命大嚼了两口,又鼓咚咚喝了一大碗清水,连忙喊道。
“那就请公子行个方便,把近日来的帐给奴家结算了吧。”徐雅娘现在心情烦闷到了极点,又看到刘子承那一副吃货的样子,更是怒火中烧,原本似黄鹂鸣翠的娇声,也尖锐了起来,好像刘子承要不给钱,就准备咬他一样。
“可是我身上没钱呀?”反正没结果,刘子承很无赖的回了一句,索性又坐回了原处,拿起一只鸡翅膀又啃了起来。
“徐栓,去对面的当铺将这枚戒指当掉……”徐雅娘看见这吃货就气不打一处来,懒得再理他,直接对徐栓吩咐道。
“不行!”刘子承又含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
“那你说怎么办?”徐雅娘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嗓子,她实在也是无奈了,原来父亲在世时留得积蓄已经赔得差不多了,每天又没有进项,这祖传对店面马上就要败在她的手里了,这让她还怎么有脸再去见九泉之下的慈父呀。
眼见老板娘要暴走,刘子承心思急转,说什么也不能把传家宝让她卖掉,而自己却也实在拿不出这里使用的铜钱,银锭,金条什么的,又不能偷偷跑掉,这里有吃有喝,走出去以后没准要饿死街头,当然徐雅娘也不可能让他走,每天都看得死死的,光说要报官,每天就要说上四五次。
眼下情况紧急,平时的插科打诨是行不通了,只好另谋他法,他嬉皮笑脸的说道:“要不这样吧,我现在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戒指一枚。戒指是肯定不能典当的。只有这天烂命还有点用,不然,我给你打工怎么呀?”
‘打工’?这个词新鲜,没听说过。徐雅娘和徐栓两人面面相觑,很是疑惑,
“打工就是在你这里做工,当长工,卖身还债的意思。”刘子承一看他俩这样就知道他们不懂,感慨的同时,解释着。
“卖身还债?卖身还债……”徐雅娘反复的念叨了两边,无奈的叹了口气,牙咬哼道:“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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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要傍大款
就这样,刘子承成为了徐记酒楼的三剑客之一。
有了新血液加入,徐记酒楼的内部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徐雅娘是老板娘兼掌柜兼账房兼迎宾小姐。徐栓是厨师兼面点兼切墩兼采购。而刘子承他是服务生兼传菜,上菜,收拾桌椅,兼卫生部负责人,楼上楼下及茅厕都归他管。
又是冷清的一天过去了,自从刘子承被安排进来后,徐栓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受了老板娘死命令去研究新菜去了。而刘子承与徐雅娘则是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天,也没看出一个铜钱。
晚饭后,徐栓又扎进了厨房,徐雅娘先行回了后院,刘子承留下收拾碗筷,这也是他一天唯一的工作。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一切妥当后,刘子承哼着小曲,插上大门,紧了紧身上的棉袍,向后院走去。还别说,这徐栓真仗义,就这一套棉袍给了自己,说什么他每天在厨房,和锅台打交道,用不上棉袍了。
刚迈进小院,便见徐雅娘那纤瘦苗条的身影正端坐于石凳上,只手杵在石桌上,撑着香腮,呆呆的出神。凛冽的寒风带起她耳鬓的秀发迎风飞舞,清冷的月光映照着她晶莹如玉的脸庞,闲得淡雅除尘,宛如仙子临凡,美艳不可方物。
刘子承一时看呆了。倒是徐雅娘被他的脚步声惊醒,瞥了他一眼,轻声道:“刘公……哎!算了,我还是叫你死鬼吧,这些日子下来,已经习惯了。”
我倒!你是习惯了,我受得了吗?你这随便给员工起外号,是违反劳动法的。不过这到符合这美艳的老板娘率真的性格,再有这‘死鬼’两字,好像是夫妻间暧昧的昵称,我也不吃亏。
刘子承在心中YY,笑嘻嘻的点了点头。
徐雅娘似有无尽的心思,情绪低落,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死鬼,我们店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又多了一张嘴等着吃饭,我实在维持不下去了。”说着,徐雅娘自怀中取出了刘子承的戒指,满脸歉意的看着他,嗫嚅半天,却没有说出只言片语。
刘子承当然知道她的心思,现在徐记维持的很困难,还是想要将他的戒指当掉,可是那是他家祖传之物,也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念想,说什么也不能当掉,而徐记现在的情况……一时间陷入两难地步,竟不知说什么好。
徐雅娘也知道即便刘子承在这白吃白喝了数日也不会用这么多钱,再看他对戒指如此重视,定然是重要之物,自己也有些强人所难,可是又想到现在徐记的近况,眼圈又不自禁的红了起来,一对桃花眼中泛起了阵阵涟漪,泣声道:“徐记是我家祖传产业,世代经营。而到我父亲这一代,偏偏家中只有我一女。怕家传产业旁落,家传手艺后继无人,便收养了徐栓,这一晃也有十数年了。”
徐雅娘口气幽幽,似在说给他听,又像在自言自语。不过刘子承听得明白,不自禁的接口道:“我明白,就是童养媳,不对,应该是童养夫才是。”
其实他心里却在暗暗佩服古代人。这叫什么,员工养成记。从童工到包身工,绝对忠诚。
‘呸!’徐雅娘轻啐一口,双颊绯红,羞涩的嗔道:“哪有你说得这般不堪。不过我父亲早丧,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们相依相伴,要说是夫妻,我看更像是姐弟。这些年来也有许多大门大户来提亲,都让用这个借口推搪了去。不过这时看来,我也确实应该早早嫁了,也好收写聘礼交给徐栓继续将徐记经营下去。”
她越说越凄苦,泪珠儿簌簌而落,神色间满是无奈的苍凉。
“不行!”刘子承看着这张没得动人心魄的玉颜,脑中自然勾勒出了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士绅的样子,想想这艳丽的美娇娘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心里立时泛起阵阵刺痛,不假思索的拒道。
“唉……”徐雅娘似没听到他的话,长叹一声,喃喃低语:“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把我的戒指收好,以后也不要再提什么傍大款的事了。”刘子承盯着那对让他有些神迷的桃花眼,认真的说道:“我来拯救徐记,一切等明天晌午见分晓。”
说完,也不等徐雅娘答话,便走进了自己的小屋。
徐雅娘望着他已消失的背影呆呆的出神,刚才那坚定的话语,凝重的神情,都深深的震撼了她柔弱的芳心。明天见分晓,明天会有什么事发生呢?还有,傍大款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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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快餐
改变的一天很快就来临了,大厅中徐栓挺着腰板正襟危坐餐桌边的长凳上,对面徐雅娘青丝高绾,晶莹如玉的粉脸略施粉黛,眉目如画,樱唇娇艳欲滴,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顾盼生姿,美艳照人。
刘子承敛着棉袍,打着哈气,懒洋洋的来到大厅,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的两人,下意识的摸摸脸,笑问道:“我脸上长花了吗?”
“你……”徐雅娘当即就要暴走,感情昨晚那豪气干云都是顺口说的,自己怎么就相信了这个吃货呢?
“刘大哥,刚刚掌柜的说你有办法能改变我们徐记的窘相,眼下我们就要营业了,我也有好多东西要准备,所以你有什么办法就赶快说吧。”徐栓看老板娘变脸,连忙迎向刘子承问道。
“哦!你们是说这个呀?”刘子承恍然大悟,挠着脑袋笑道:“简单,我的办法是徐栓你继续去厨房,老板娘继续出门招呼客人。”
说了一句废话!徐栓愣住了。徐雅娘疯了。一下蹿到他身前,抬起小脚就向他踹去,口中骂道:“你个死鬼,你敢消遣老娘,我跟你拼了。”
刘子承连忙躲闪,围着桌子乱跑,哈哈大笑道:“你个泼妇,前日还一口一个奴家,怎么还没几天就改成老娘了?”
“你……你给我站住!”徐雅娘急急追赶,尖声叫着。
一番打闹,徐雅娘最终也没有抓住刘子承,自己却骂的喉咙发哑,嗓子发干,气鼓鼓的瞪着他。刘子承自己也是累得气喘吁吁,不过又看到了徐雅娘恢复成原来泼辣的样子,也算是成功了。
刘子承摆手示意两人落座,灌了一大口凉白开,似模似样的清了清嗓子,说道:“徐栓我先问你,你最拿手的都是什么菜。”
徐栓闻言一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几样刘子承从来都没听过的菜名,估计是古代最常见的菜色。
“老板娘我再问你……”刘子承转头又对徐雅娘问道,不过还没说完,便被徐雅娘打断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徐雅娘显然对他刚才的称呼更感兴趣。
“老板娘!”刘子承重复了一边,很是不解。
“你这人,怎么能随便称呼我为娘呢?”徐雅娘晕红满面,有些忸怩的嗔道。
汗!这是明目张胆的占我便宜,真是不拿劳动法当回事呀!这新名词还真是害人不浅,不过你能占我便宜,难道我就不能吗?
“你误会了,我刚才说得是老板……娘!”刘子承故意将三个字分成两个词来说,而且‘娘’字咬得极重,徐雅娘这泼辣的小婆娘听得眉开眼笑,刚要应承,却听刘子承口中又挤出一个字:“子……”
“你……讨厌……死鬼!”这重新以叫,原本是占便宜的事,忽然变成了‘娘子’,大大的吃亏,徐雅娘一张俏脸红的通透,几乎要滴出血来,羞涩难抑的嗔骂着。
刘子承哈哈大笑,还未成年的徐栓也紧咬着嘴唇,强憋着笑意。
“好了!时候不早了,先说正事吧。”刘子承继续刚才的话题:“老板娘子,你家在这经营多年,这来来往往的人群以什么样人居多。”
听他这占便宜的称呼徐雅娘大羞,又要暴走,不过见他神色正经,问题也很有建设性,便生生压下怒火,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榆关城是进京的毕竟只顾,来往的大多是一些与我东平国有贸易来往的客商。”
“我再问你,我们徐记的生意为什么不好?”
徐雅娘略一沉吟,神色黯淡的说道:“我们徐记处于几道的最中间段,而来往的客商大多都选择在头尾两端,所以才会如此清冷。”
“分析的很好。老板娘子你真聪明。”刘子承挑着大拇指赞道。
“呸——”徐雅娘攥着小拳头狠狠的啐了他一口,没再多说。
“客商之所有选择头尾打尖住店是因为来往方便,那我再问,出门在外的人出了方便,还有什么对他们来说更重要。”刘子承眼光在徐雅娘与徐栓之间得意的来回扫着,那骚包的样子让人真相踹上两脚。
徐雅娘和徐栓两人面面相觑,思所一阵也没什么好答案,纷纷摇头。
“对于出门在外的人而言,除了方便,最重要的就是节省。特别就这些常年在外面做正义的商贾,节省开支,就是另一种盈利,我们由于地理位置不能给他们提供方便,所以便要在这节省上做手脚了。”
徐雅娘两人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都赞许的点着头,可这些话说下来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