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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重要。
腾戈轻轻地笑,这一点笑容似乎由来已久,如酒酿般蕴藏已深。
“白泽,不也是兽吗?”
穷凶极恶 第二十三章 忠於其欲贪不过
第二十三章 妄言善,忠於其欲贪不过
自黄金之乱,曾经的太平道观早见荒废,就算有心寻仙问道,当也没有百姓敢到曾经宣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叛乱之所,以免被当做黄金乱党。
颓败的旗幡被一股烈风吹扯得厉害,终於从根部被撕裂下来,缓缓飘落在黄土地上。
然後在一切归於平静之时,一声犹如百虎其啸的兽吼从观内骤然响起,平地席卷一阵狂风把那片残幡吹个无影无踪。
当日太平道信者众,这道观虽在荆州郊外,却也是颇具规模。
四根需三人合抱的粗壮殿柱此时卷起了金色的锁链,中央之处拴上了一个赤裸了身躯半跪在地的男人,他的四肢均被锁链捆了解释,前臂拉高吊起,而喉咙上更被拴了金箍,牵著金箍的锁链如今拉在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手中。
赤裸的身躯布满伤痕,尽管不致深可见骨,但那道道皮肉翻卷的伤口尽在脆弱的部位,青砖地上被野兽爪子刮出道道痕迹,想是疼得紧了。
“知道错了吗?”
腾戈扯动锁链,男人的上身被他的力度给拖前,跌了个踉跄,可是四肢锁链仍然将他固定在原来的位置。
“吼──”男人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咆哮,内里不甘之意尤甚,令青年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似乎对方不服软的态度反而更令他满意。
手中羯磨杵早已变化成单柄双面之刃,只见他抬手一划,看似随意,却顿时在男人侧腹仅余不多的完好上留下一道利落切口,强壮的身躯剧烈的抖动,四肢的锁链瞬间因收紧的肌肉而绷紧。
男人低垂著脑袋,结实的背肌上下起伏,蓬乱的头发被汗水和血沾湿,变得更将凌乱披散在肩背上。
腾戈翻手一甩,羯磨杵插入青砖地上。
他走上前去,半弯下腰一把揪住奇煌的乱发迫他抬首。蓬乱的头发被扯起了些,露出了高挺的鼻梁,隐藏在头发下的绿色眼瞳却仍然带著倨傲不逊。
“我以为相处了些时日,你应该学乖了才是。”手指抹过棱角分明的额骨,上面一道早前留下的血痕早已凝固,可在他的手指温柔的揉抚下再度渗出血珠,濡湿了指腹,然後流得多了直接淌进了下面的眼圈里。
掌下的男人已经气喘吁吁,就算是四凶之兽也不仍是血肉之躯,受伤流血还是会疼会虚弱。
换了旁的什麽人,哪怕是天兽,那也得先知机服个软不是?可这头穷奇就像一头倔强的蛮牛,任得再狠手再暴虐,他却依然不曾服软。
“我便是要吃掉你!”
腾戈失笑,松手甩开这颗顽石般不开化的脑袋:“你穷奇一族不是习惯从脑袋开始吃的吗?什麽时候改了从下面开始了?”
奇煌被揍得有些晕晕乎乎,觉著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腾戈的问话他也没听真切,只听到了後半句,眼睛被鲜血弄火辣辣的一片模糊,朦胧间只凭了本能嗅到了那股记忆中让他莫名兴奋味道,便忍不住凑了上去。
真奇怪,那明明就不是什麽好闻的香味,更不是他最喜欢的人肉香味,可他就是想多嗅嗅……
凑近了青年胯间抽著鼻子吸气的男人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腾戈不由分说一拳揍下去,力度之重要不是四肢被拴个死紧,恐怕此刻男人就要整个飞出去了。
锁链叮当作响,被揍醒的凶兽发出被打扰而不悦之极的咆哮,而毫无遮掩的胯间,那根粗长的肉棒竟然已经完整地抬头,笔直地立了起来。
就算是腾戈,此刻也不禁一时愕然。
忍不住抬脚踢了踢那根勃起的玩意儿,粗糙的履面跟那根一蹭,毫不示弱的凶兽在瞬间浑身缩了缩,发出了舒服的“哼哼”,阳具在拨弄间左右摇晃了几下,不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在顶部溢出些晶亮的腺液。
想起这些就是之前把他臀部的软毛弄得粘糊糊的东西,腾戈突然有种拔出羯磨杵把那根孽障给一刀剁掉。
被气味吸引的男人完全不曾被之前的教训给吓倒,非但如此,居然还硬是将上身探前,手臂被锁链拉扯向後地拗至了极限也不管不顾,张开嘴巴一口咬在腾戈的腰带上,盔甲上的牛筋带也耐不住穷奇嘴里两排锋利利齿,“嘎!”便断了个清脆,随即被他扯掉下摆,蓬头乱发的男人一下把脑袋埋进青年裆部间的位置用力地嗅闻。
“反了你吧?!”腾戈不退反进,一脚踩在奇煌胯间笔直竖起的阳具上,坚实的腹肌与硬梆梆的履底用力挤压之下,穷奇堪比麒麟甲的铜皮还没厉害到把那根肉棒都裹了,凶兽一声痛得扭曲的哀鸣,像打折掉的刀般弯了身躯。
“反正……我就是要吃了你……就算你不让……我也要吃……”
疼得拼命吸气的男人连腹肌都在颤抖,可是他的话里却依然一点讨饶的意思都欠奉。
“吃我?”腾戈蹲下身,忽然拉开了手臂的盔甲,送到奇煌面前,“你是想啃我的肉,喝我血吗?”
凶兽锋利的牙齿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狠狠咬在腾戈结实的手臂上,那股狠劲便似恨不得从上面撕下一块肉来,鲜血从牙缝间渗出,都快听到牙齿跟骨头的磨砺声了,男人却古怪地松开了嘴巴,伸出舌头舔了舔被他噬出牙痕的伤口,末了很是迷惑地呢喃:“不是这般吃的……”
怎麽个吃法,他说不清,反正,绝对不是像平常那般撕下皮肉拆掉骨头吞食内脏。
“不然如何?你还想沾了酱吃不成?”
被欲望煎熬又苦不得法的凶兽恼怒不已,挣扎间锁链噌噌大响,吼叫起来:“我不懂!我不懂!!”扑前到极致的头颅不管已经近在咫尺的手臂,反而更往前伸去,不管锁链把他的骨头扯得“嘎吱嘎吱”作响,张开的嘴巴露出锋利无比的牙齿,在无法再向前而距离腾戈的颈项半寸之外的地方发出野兽嘶嘶的声响,涎液从牙缝间滑作银丝垂落,就像一个恶极了的人见到了一大块煮熟的牛肉。
“如果你的欲望是来自这里……”腾戈不慌不忙地垂下眼帘,左手突然一把摁在奇煌的脑门上,右手往下一抄,狠狠捏住了奇煌两腿间勃起之物下面两颗沈甸甸的囊袋,“我可以告诉你,此非口腹之欲,而是……色欲。”
腾戈的手指有力而且异常的冰凉,染过血的手有一些湿意,明明没有任何抚弄的温柔,却让男人像被棍棒敲到的野狗般呜咽一声,浑身一阵颤抖的抽搐,滚烫的兽精如箭般喷射而出,溅在青砖石上的同时,还有不少射在了腾戈的腕上。
“……”
脱力的凶兽整个挂倒,锁链勒紧了他的上肢让他无法著地,手臂以一种痛苦的姿势扭曲著,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阳具微微向下垂著,龟头滴著浊白色稠液,地上或远或近地喷溅了一滩滩的痕迹,空气弥漫腥膻的雄兽气息。
腾戈慢慢站起身来,盯著腕上的白液。
澄清的眼神弥漫出一层深邃,仿如那日沈浸在漫天血红中的颜色。
“噌──”锁链拉紧令奇煌的脖子被迫上扬,野兽难得的没有挣扎咆哮。
沾到了浊液的手腕送到了他的嘴边。
“你自己的东西,都舔干净了。”野兽的精水可好闻不到哪里去,气味腥膻浓烈,便是为了像野狗霸占地盘般,把自己最重的气味留在伴侣的身上。
只是男人已经习惯了服从他的命令,竟不曾试图直接咬掉对方的腕子,而真的微微张开了嘴巴,乖顺地伸出舌头去舔,一点点,一点点地舔去。
浊白被抹去之後,只留下一点水渍。
然而这个一向凶顽不驯的男人此刻正低著头舔著自己的精水,精绿的眼睛里闪烁著翻滚的欲念与迷惘的不知。
不知不觉中,看著蓬乱的发顶,吞吐的舌头,心底深处掩埋至深的欲念渐渐蠢动,更因为不曾将双角锯掉而伤损自身元气令此刻躯体内渐涨的气息波动更是难捺。
被扯掉腰带的胯间形成了微微的突起,甚至在渐渐变大。
奇煌更是闻到更浓郁的气味,那种令他血脉喷张,乃至头发发热的味道,不住地从腾戈脐下的位置散发出来,萦绕在空气中重新催动了凶兽的欲念,本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居然在微微地弹跳了几下之後,在肉眼可视的速度下完全勃起。
兽本贪欢。世俗伦理,那是限制人的规矩,却绝不适用於野兽。
腾戈并没有因为奇煌对同为雄性的他产生了欲望而觉羞辱,且被对方的臣服而勾起的己身欲念他也没有打算要压抑。
手解开了裤头,已然半硬的阳具被他托住根部,轻拍在奇煌唇上:“含住。”当奇煌本能地张开口,听到耳边腾戈如抽掉他身上骨头般森然的轻声警告,“莫要稍损分毫,若有一丝,你定知道下场。”抬起的脚踩落奇煌胯间擎天而起的肉棍上,粗糙的履底残忍地磨过顶端龟头处脆弱的表皮,带去的痛楚足以让凶兽不敢造次。
凶兽的口腔包裹住了半软半硬的阳物,可显然奇煌并不懂得取悦之法,只是听话地含著一动都不敢动。腾戈伸手捏住他的下颚,麽指更深入口中将其颚骨勾住,就著位置腰部慢慢地前後律动起来。
比起奇煌那根长了肉刺狰狞无比的那根,腾戈的肉棒形状可以说是完美得如同用玉石雕琢成形的完美之物,盘桓其上的淡青色筋络在渐见勃现,在男人被迫勾开的嘴巴里不紧不慢地进出,一开始只是浅於龟头部位的摩擦,到渐渐深入更多,并且越变越硬。
嘴里被抽插让凶兽极是不耐,他身上的肌肉偶尔绷紧了,目中凶光乍现,可腾戈就像看穿了他的凶暴,这个时候碾著他脆弱部位的脚骤然施力,痛楚而扭曲的表情出现在男人粗犷的脸上,然这却取悦了腾戈。
他忽然一把捏住奇煌的喉咙令他呼吸一窒,腰部向前狠狠一撞,竟将到最後几乎整根插进去,龟头直顶而入把男人的喉头塞了个满,令他有一瞬间觉著自己被一杆长枪从喉咙直戳而入穿透身体,气息闷绝之余更是痛苦难掩。
腾戈并没有马上退开,仍然保持了姿势,让硬热的部位抵在深处慢慢碾动,并且试图更深地突入,凶兽浑身赤裸,看得到一身的肌肉用力绷紧地忍耐著痛楚,本已凝结的斑驳伤口更是迸裂出血。
“很难受吗?”
总是淡然的脸上此刻显露出欲望得以满足的悦意,他轻轻抚开奇煌额定的乱发,让那双因过度痛楚以及窒息至被泪液濡湿的精绿兽瞳露了出来,额上密布晶莹汗水,“你若是喜欢我的角,也可以不再锯掉。如果你愿意这般被我杀死的话……”
奇煌被堵住的嘴巴没有办法说话,然而腾戈感觉到奇煌嘴里被压得发肿的舌头动弹了一下,极慢舔过令他窒息痛苦的凶器,然後再一下。
仿佛取悦般的回答让腾戈瞬间达到高潮,精液直接灌入奇煌喉咙,而在这种窒息的苦楚中,凶兽的胯下也几乎在同时射了第二次。
殿宇外风啸幡动,犹见黑影张狂。
色欲又如何?
既是凶兽,又非神佛,难道还有不许发情的麽?!
穷凶极恶 尾声(全文完)
尾声
通往冀州的官道上,腾戈若有所思地走在面前,高大的男人跟在他身後,嘴巴虚空的嚼著,形见不满。
那之後整个晚上都没能舒坦,夹在欲望和痛苦间的折腾,险些没把他命去掉半条。但至於欲望有没有得到舒缓,瞧他没精没神的几日也就足矣说明。
而腾戈并没有再说些什麽,只是看他的眼神仿佛更加凶虐,偶尔,还混杂了一丝古怪的隐忍。
云露走了之後就没有再回来,腾戈却并没有去寻她的意思,反倒是先得了消息,冀州大乱,鬼疫横行,於是腾戈并无怠慢带著他又上路了。
反正吃鬼疫罢了,哪里吃不是吃,难道荆州这边的没味道,冀州的就能有吗?
至於盗《白泽图》之者到底是谁,影胧一死,已无从稽考。
影胧意在重兴穷奇一族,令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