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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人,他手里还拿着一银色的脸盆,看来刚刚确实是下了倾盆大雨,不过是人为的。是谁?是谁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居然趁我这绝色大美女睡着了(咦……真不害臊),……,真是BT。
我几下就把脸上的水珠抹干净了,心里却在担忧,不知道这水是不是干净的。
我猛的从床上爬起,张口就准备把那变态大骂一顿,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发现房间里居然还有他人,而且还是一绝顶帅哥,他正坐在窗台下,悠雅的喝着茶。
“董公子……!?”没错,窗台下的那个人就是我白天家难过的那个董公子,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居然在我的房里,他就不知道避闲吗?不……这还不是重要的,看来我这一脸的冷水和他脱不了干系,我眯起眼仔细的看着他,我做梦也想不到,白天那个风度翩翩,态度温和的董公子居然是一个潜入单身女子的房间,泼人家冷水的变态,看来这时代的伪君子还蛮不少的。
见我醒来,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身子,面朝我微笑着,但他却不知道他那微笑在一身湿淋淋的我眼里是无比的刺眼。
“姑娘……”
“等等……”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你先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指了指我满头还在滴水的头发。见他没一点悔意,我气极的接着道:“你到底是不男人?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礼节?你……”
他可能也生气了吧,直视着我的双眼,冷冷的道:“姑娘……!”见我不示弱的横眼瞪着他,他迟疑了一会,把下面的话又压了回去,气冲冲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拂袖就走。
自己做过份了,居然还容不得别人说,真是个大混蛋,我在心底暗骂道。嘴上却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董公子慢走,恕小女子不能远送啦。”
他的随从,也就是那个泼我水的人,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狠戾的望着我,怨毒的说道:“姑娘,你也太过份了,要不是我家公子,你现在恐怕连哭都会哭不出来。”
我会哭都哭不出来?什么意思?我疑惑的望着他,等着他下面的话。他还没开口,他主子却在房门口发话了:“黑影,人家姑娘不欢迎,你还说什么废话,我们走。”说完,狠狠的把门甩上。
“不说就不说,你还真以为我非得听你们的鬼话不可。”
我冷眼瞟向那因他用力过猛,犹在晃动的房门,两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们原本应该就躺在我的房门后面,只是被门挡着,我一时没发现而已。
我骇极的大叫一声,夺门而逃,天哪,你知不知道我最怕的就是死人呀。记得小时候,我随奶奶去一亲戚家奔丧,当时我恐惧之极,不小心瞟到了棺材里面。回家后,由于惊吓过度,还大病一场,从此我就对棺材里面的红色和尸体怀有深深的恐惧。
又惊又慌的我,没跑出多远,就倒霉的撞一墙上,直撞得我鼻尖生疼,仰面就往后倒,突然一双手及时的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我,免了我和地面的接触。惊吓过度的我还没等站稳就猛的扑入那人怀中,紧紧的抓住他,口中喃喃道:“尸体,我房里有死人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那人身体一僵,迟疑了好一会,最后终于回抱住我,在他那带着兰花香的怀抱里,我的情绪终于渐渐的稳定下来,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么失态,赶紧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哎!……姑娘,姑娘,你没事了吧?”是刚刚离去的董公子,见我望着他,他像个女子一样朝我羞涩一笑。
“董……公子。”虽说我的情绪基本上已稳定了下来,但声音还是禁不住在颤抖。
“姑娘,你别怕,你房间里的人还没死。”他用真挚的眼神望着我,好象担心我不相信,他还在后面肯定的加了两个字“真的”。
“没死?”不是我不相信他,只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没死,他们只不过是被我点了昏穴而已,过一会就会醒的。刚刚我来找你,刚好撞见他们欲对你无礼,就点了他们的昏穴,为了解你中的迷魂散,我不得已才用冷水泼你。只是你不但听我解释,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我,我一时气不过才对姑娘无礼的,在此我诚心的向姑娘道歉,还望姑娘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真的有窃贼关心我,只不晓得那盗贼是何来路,居然对我用迷魂散。
看着董公子彬彬有礼的朝我深施一礼,我直为自己先前没弄清原委就责怪他,感到脸红,我很想说点客套话表示我的歉意,但张张了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思考了好一会,我才不自然的问道:“董公子,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没有因我而耽误你的正事吧。”
“姑娘,我就直说吧,我来此确实有事,我恐怕得麻烦姑娘帮我一个小忙。”
“恩……?”我满脸疑惑的望着他,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能帮得到他的,借钱吗?不可能,我手上这点钱,应该还入不了他的眼。
“先前见识了姑娘那神笔的神奇,我想冒昧的请求姑娘替我一个亲人画张画像。”他望着我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就这点小事,你用不着客气,你那亲人在哪?”我张目四望,除了他那随从,并没看到其他人。
“我那亲人没来,我想恐怕得麻烦姑娘到寒舍一趟。”
我原本很想答应他,但突然想到我出来好几日了,而小虎子现在还躺在床上,等着我回去救命,我又怎么能因为照相这样的小事而再作耽误。
“对不起,公子,我还有急事,我恐怕得……”我还没说完,他就急切的打断我的话,说道:“姑娘,我知道,我提这样的请求是很冒昧,若是你有急事,我也不便强求,只望姑娘哪天有时间了,能到寒舍一趟,给我的亲人画张画像,我就心满意足了。”
见他那么客气,说心里话,我的真的不想拒绝他。尤其是拒绝一个帅哥,本来对我来说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犹豫再三后,我开口说道:“董公子,我答应你,等我朋友的伤好了后,我一定来找你。”
“真的?”他喜形于色的问道。
就这么点小事,他有必要那么高兴吗?看着他,我就像看着一怪物,我真的不晓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第一次见到的他的背影时,觉得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第二次见到他觉得他是一亲切善良的明白事理的人,今晚在房里见到的他,像一个沉不住气的小孩子,抱着我时的他,像一个大丈夫一样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现在再看他,觉得他根本就像一女人。
“恩……”我有点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对了,还没请教姑娘芳名。”真是的,他居然现在才想起要问我名字,他是不是怕我失信于他,那他就大可不必了,我答应人家的事,向来是会尽力做到的。
“我叫岳姮,你可以叫我阿姮,也可以叫我白姐阿妹。”
“白姐阿妹?姑娘你知道白姐阿妹是什么意思吗?”他紧紧的盯着我,慎重的问道。
我望着他,摇了摇头,四嫂不是说白姐阿妹是漂亮姑娘的意思吗?但看他的样子好象没这么简单。
“白姐阿妹在我们白族人心里就是仙子的意思。”他一语道出了一个让我心惊的答案。
仙子,为什么阁洞垮村的人要称我为仙子呢?
“阿姮,不过我倒觉得白姐阿妹这名字用在你身上倒挺贴切的,你确实是一位仙子样的姑娘。对了,阿姮,你以后要多注意点,别在让坏人有可乘之机,你也许不知道迷魂散有多厉害,它应该算是一种毒药,若是中毒者不能及时服用解药,并唤醒过来,那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这次幸好我突然想到要来找你,不然真的后果真不堪设想。”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恭敬地微一躬身:“哦,多谢公子关心。”公子,公子我越说越觉得别扭,于是在后面加道:“我还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呢。”
他接下来的答案着实吓了我一跳。
“哦,你看我都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姓董,名少行。”
天哪,他居然也是叫少行,我差点就呆住了。
蝴蝶盛会
东方的天边已露出鱼白色,黎明眼看就来临了,我向董少行二号(因为是他是第二个董少行,就先称其二号吧)告别后,找到了他给我介绍的喜洲最有名的大夫——姚大夫,就匆匆的往阁洞垮村赶去。
一想到就要回到那些关心我,疼爱我的人身边,我的情绪就莫名的兴奋起来。
一到阁洞垮村,我就拉着大夫直奔四嫂家,虽然我很想先回家看看,但病人为大嘛,我就先委屈下我的养父母吧。
只要小虎子能好起来,那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有价值了,可没想到大夫在给小虎子诊脉后,头摇得就像一拨浪鼓,直嚷耽搁太久了,他已无能为力了。
四嫂当场就跪在他脚下,不顾我们的阻拦,把头磕得‘咚咚’响。看得我心一酸也跟着跪了下去。
姚大夫赶紧把我扶了起来,无奈的摇头说道:“岳姑娘,你快起来,你们都快起来,并不是老夫不救他,只是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帮不了你们呀。”
我还想说点什么,这时一声声急切的呼唤从屋外传了过来“白姐……白姐……”
是我养父母,应该是刚刚看到我回来的杨六爷去通知他们的吧。看着他们越显苍老的面容,我眼睛微感湿润,我知道这些天来,他们一定很是担心我,我赶紧奔了出去,扑到我养母的怀里,大哭道:“娘……”娘的怀抱就是温暖,我觉得我越来越依恋了。
“白姐,是我的孩子,白姐……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想死娘了。”娘紧紧的把我拥在怀里,抚摩着我的长长的头发。
“娘,是孩儿不孝,让你们担忧了,不过你们放心,孩儿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孩儿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不是我虚伪,不是我说废话,更不是我喜欢肉麻,我是真心的希望能永远和他们在一起,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一想到他们总有一天要离我而去,我的心就慌乱的很,我是真的很怕失去他们。
“白妹,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养父轻拍着我的后背,声音也略显哽咽。
“好了,好了,孩子别哭了。”养母轻轻的把我从她怀里推出来,捧起我的脸蛋,温柔的抹去我眼角的泪珠。
“四嫂,刚刚我从山上挖了根老山参,给你送了过来,我想对小虎子的伤应该有点帮助吧。”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爹的手里还提着药篮子,我看到的时候,他正好才篮子里拿出一根通体雪白长达一尺的山参。
“啊……。”姚大夫一声惊呼,接着立马冲到我们身边,拿过山参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口里直嚷嚷“宝物啊……这可真是宝物啊,那孩子终于有救了。”
“啊!!??”他那怪异的动作看得我们一头雾水。
“啊什么呀,你们可别以为这是一般的山参,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宝物——千年雪参啊。刚刚替那孩子诊脉,我发现他除了外伤,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加上耽搁太久,要治他的伤需要下很重的药,可他素来身子虚,不可能承受得了的。可他的伤又是再也耽搁不得的,不过一时半会也没法给他调理好身子,我才说没治了,不过现在有了这千年雪参,一切都不成问题了,它可是最养身子的药。”
听了大夫的一番话,我知觉眼前一亮,刚刚我还担心我这么多天的辛苦都白费了呢,现在总算有转机。
看来四嫂比我更激动,那也难怪到底也是孩子的娘,世界上哪有不疼惜自己孩子的母亲,就算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其实也还是挺疼我的,只是他们用错了方法而已。只见四嫂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多谢大夫,多谢白姐阿妹,多谢段大爷(我养父也姓段),多谢你们救了我的孩子。”
恩,小虎子有救了,我也总算是完成了一件事。
接着,我拿了一百两银票给我养父,拜托他去找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去城里收购些粮食回来,也好让乡亲们过好这个春天。
看着父亲越走越远的背影,听着他那压抑着的咳嗽声,我的心里酸酸的,我私下问过大夫,大夫说我养父的病是年轻是过度辛劳种下的病根,根本就没药可治,只给开了些缓解病情的药。
等父亲走远了,我转身,刚准备回到屋子里,突然发现一群五彩蝴蝶从我面前飞过。
现在是春天没错,可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的蝴蝶吧。我满心疑惑的跟着它们朝后山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