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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缘伊梦吼一句:求包养啊求包养!!!
☆、十四劫 上古兽
恍惚君大惊:“忘川兽竟然肯听你的指挥?你究竟是何人?”
麟冉川理都没理他。
花恋姑娘带着花花少礼貌告辞,瞬间离去,他们真是仙人,来无踪,去无影。
恍惚君再次大喝:“你究竟是何人?”并向前欲靠近,小川“嗷”一声吼挡在他面前,显示出一直被麟冉川压制住的上古神兽强势。
麟冉川将手伸入水盆中,用手指轻轻的摩挲仝僆玉,感受到他的指尖冰凉,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身体,仿佛在水中轻轻的刷洗仝僆玉,每一寸都被他仔细的摩挲过后,他将我……不,是仝僆玉拾起,用白缎绣袍的衣袖轻轻地擦拭仝僆玉,整个过程细致缓慢,摩挲地我心里痒痒的。
洞口边,小川尽职尽责地收着,恍惚君和青雾道长被困着,不能前行一步。
恍惚君失去耐性地再次大吼:“你究竟是何人?”这是我自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如此失了风度。
惊讶间,擦拭完仝僆玉的麟冉川握住仝僆玉上细琏,慢慢的将仝僆玉举到眼前平视,转身正对篱铄二人,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抚着仝僆玉一侧表面,转瞬我便被他从仝僆玉中带出。
只听青雾道长倒吸一口冷气,惊恐道:“你竟然能解封鬼差的封印玉,你是幽冥鬼族的人。”
我顿时吐血,麟冉川,既然你可以把我解了封印,怎么不早点,还敢架火水煮我?!
我有了手脚,脚下还没站稳,便新仇旧恨一起算,扑向还一手拿着仝僆玉的麟冉川身上,一口朝向他脖根咬去,狠狠地咬到他的肉。他却也不挣扎,反而环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在怀中,头搁在我的肩上,只吐出三个字,我便不由得开始心疼他。
他说:“阿栾,困!”
此时诡异静谧的洞中,反应最大的非青雾道长莫属,他隔着小川指着我大叫:“叶栾,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亲密?你让篱铄情何以堪?你不是已经答应了篱铄的求亲了吗?”
牙齿松开麟冉川的脖子,不解地回头看向他二人,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恍惚君求亲了?!
青雾道长被气的面红耳赤,恍惚君一脸悲伤与绝望,最后扫了一眼相拥的我和麟冉川,转身跃出洞外。
青雾道长见恍惚君走出去,便又对我说:“叶栾,你不去追?”
麟冉川已经倚在我身上,喘气平稳,睡得香甜,怕他跌倒,我伸手环住他的腰,不过这种别扭极不舒服的姿势委实让我哭笑不得。
听到青雾道长的话,本就迷惑的我更加云里雾里,我为何要去追恍惚君?青雾道长见我半天不理会他,拂袖而去,世界顿时清静。
这样极不舒适的姿势我忍了约半把个时辰,便把麟冉川推醒。麟冉川没有睡够,在我肩上蹭了个够才离开,双手揉着眼睛,要睁不睁。
我二人带着变小的小川出洞。这花花少寻得的洞竟是地下洞,果然是他的作风!
虽我是一鬼差,但爬上洞的姿势实在不太雅观,四腿并用,四仰八叉,好不容易地爬上来出了洞穴的。只是,当我爬出洞时,麟冉川轻松的飞了上来。
我顿时火冒三丈,我在幽冥地府是贱民,没有这等腾云驾雾之法术,但是任何一个魂魄到了凡间便可以随意穿透,轻盈如燕,况且如今我还是皇家鬼差,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这种本事。最可恶的是,麟冉川他明明知道,竟然耐心地看完我爬出洞的全部丑姿,还不肯提醒我。
我一个健步扑到麟冉川身边,正欲发火给他一记大头朝下翻,他一个侧身躲到小川身后,和小川一起眼神可怜地望着我,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一抬头,守在洞外的两位尊佛依旧在。我拍了拍裙子,稍微挽回下本鬼差的淑女形象。
青雾道长则脸色铁青,恍惚君脸上毫无血色,目光直直扫过我,仰头看天:“叶栾,无论如何……”
“阿栾,我们去捉鬼吧?”麟冉川的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打断恍惚君地话,水汪汪的大眼睛满眼希冀的看着我,我不由的败在他的美男计上,说:“恍惚君,青雾道长,有话以后再说吧!我们先去捉鬼,二位就此先告辞,后会有期。”
恍惚君的嘴还处在半张状态,似乎有话未说完,眼神失望地注视我,我心下不忍,扭头不敢看他。
山林土道上,我带一人一畜往皇城帝都去,有一搭没一搭我就问:“画中人,你和篱铄有仇?”
他无辜:“没有啊!”
“那你干什么总针对他?”
他大眼睛忽闪忽闪天真无邪般地问:“阿栾,我有吗?”
“有!”我努力的点头,生怕他看不见。
他道:“哦!”
“哦?”我疑惑。
他倒是笑眼眉开地说:“那就是本少主瞧他不顺眼!”
我:“……”麟冉川我一直以为你是温柔无害的画中美人,原来你是个腹黑诡计的蛇蝎美人。
我道:“蛇美人,你说这清欢魂魄和蒋莞魂魄我们应该去哪里捉?怎么捉?”
他眨着眼睛,看着我:“蛇美人,是叫我?”
我不以为意点头。
他接着说:“我又不是鬼差,我怎么知道怎么抓鬼!”
我:“……”报复,绝对的报复,□裸的报复!
闹脾气耍别扭的小少主麟冉川是指望不上了。我暗中思量,突然记起上古神兽的传说。上古神兽,神威震四方,妖魔鬼怪极其畏惧,寻魂摄魄,最为拿手。
于是我挥了手,叫来小川,道:“小川啊小川,你是不是威风凛凛的忘川兽?”
小川抬头挺胸,仰头嗷叫,大许是被我夸奖的名头砸得高兴,围着我的腿,欢快地绕圈。
我摸了摸它的头,对它言:“那你去寻着清欢魂魄的气息,帮我找到这厉鬼踪迹!”
小川呆愣住,然后四脚趴地,哀求打滚,十分不情愿,我从唇中吐出两个字:“快去!”它便只好迫于我的淫威不得不去寻了。
小川这一去就去了几个时辰,不知道跑到哪里迷路去了,我暗自后悔做出在原地等它回来的这个决定。
麟冉川在旁边抱着双臂,闭目养神地不理我,犹如一座石雕。我一会儿蹲在地上一会儿起来站着,站累了就换脚单腿站着。大许连快成石像的麟冉川都受不了乱动的我了,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袖,笑眯眯地以盘腿打座姿势悬空坐在了半空中,又示意我也坐下。
我瞧了半天,心中气结,暗骂:“我一个小小魂魄,又不像幽冥地府的小少主有悬空而坐的法术,此番显摆作何!”撅嘴不理麟冉川扯着我的手。
他倒是不放弃,又来拉我。我撇着嘴瞪着他道:“你让我坐地上?!”
他无耻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坐在我腿上!”
我回头看着他,夕阳斜晖照射在他粉白如玉的脸上,有种淡淡的光晕,突然想起前几世在凡间听过的一个词,形容他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他半空盘坐,被我看底忽然抖了三抖,说:“阿栾,你别这么诡异地看着我笑,我害怕!”
我向他走了两步,低下头和他平视了一会儿,伸手掐住他的双颊,揉揉捏捏了几下。他被我捏地呲牙咧嘴,我动了动唇,说道:“娇花嫩蕊,形容你再好不过了!”
他的脸颊在我双手中的变得已经通红了,嘴里含糊不清地直喊:“疼……疼……疼……阿栾……疼……”
我松开了手,他捂着脸颊甚是委屈,我突然来了兴致,伸手推他的肩,他捂着双颊的手还来不及支撑,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大头朝下的从悬浮的半空中摔了下去。
我抱着双臂哈哈哈大笑。麟冉川委屈地躺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后脑,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背对着他说:“天黑了,不等了,我们进城去找家客栈睡觉去!”
麟冉川这次应该是真的闹了别扭生了气,跟在我的身后几步远外,一路摆脸沉默。
我随便找了家客栈,刚一进门,见我诡异眼眸,客人们一阵慌乱,掌柜瑟瑟抖抖地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惊恐的表情。
次次都是如此待遇,我心情失落,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麟冉川一大块银子拍到掌柜的柜台上,对掌柜道:“两间上房!”
我回头看着他,在客栈微弱的烛光中,他的脸上有种奇特的光晕,令人倍感安心。他看着我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擦拭着我脸上。
我一摸,我竟然不知不觉地哭了。我勉强自己笑着说:“我都习惯了,你不要担心!”
麟冉川突然拿开给我擦泪的手,放开我的胳膊,撅着嘴,别过头又不理我了。
我歪头看着又闹别扭的麟冉川,真是不解。
正欲上楼进房,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呦!叶栾姑娘,好巧好巧,我们又见面了,您也是打尖住店?”青雾道长欢快地和我打招呼,故意忽视了站在我旁边正在耍脾气的那朵娇花。
我看着楼梯下的两位尊佛冷笑着道:“还真是巧!”
恍惚君抬起刚才一直微垂的头,唇角带笑,说:“巧!”
果然是恍惚君,单单一个字,又让我丢盔弃甲被他弄得晕晕乎乎。
麟冉川突然转身,“蹭蹭蹭”的上楼,经过我身边时看也没看我一眼。我撇撇嘴,这位小少主又开始闹小性了。
我不理会楼下的两位尊佛,也不理会楼上那位不好哄的耍性子的小少主,直接对掌柜道:“记得送点吃的到我房里!”至于那位娇生惯养弱比娇花的小少主,饿着他好了,解解他的小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叶栾:“果然是恍惚君,单单一个字,又让我丢盔弃甲被他弄得晕晕乎乎!”
某亲妈魂缘伊梦:“闺女啊,这回看清恍惚君的模样没?”
叶栾摇头。
某亲妈魂缘伊梦:“呃……怎么还没看清?!”
叶栾:“让青雾道长挡住了!”
某亲妈魂缘伊梦拍案而起,怒着大吼:“青雾道长,你去领饭盒吧!!!”
青雾道长表示很无辜,那是导演排的站位╮(╯_╰)╭
某伊梦吼一句:球留言啊,莫霸王啊!!!
☆、十五劫 陈歌梦
夜深了,风有些凉,我起身去关窗,忽然庭院中传来悠扬的琴声。这琴声轻灵悦耳、悠扬婉转,透着浓浓的失落。
我倚着窗子,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琴弦拨动,诉说哀思。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位弹琴之人不宜弹出这般悲哀凄凉缠绵的音调,反而应该是浑然大气豪壮之曲才对。
窗外的树影凄凄微动,偶尔吹过的风声夹杂在琴声奏出的曲子中,更衬托主人的哀愁。静默地听了许久,终是匆匆地回到床上,披上外衣,打开房门,循着琴声。
跑到客栈的后院中,几个粗大的梧桐树环绕着后院,琴声更加悠扬更加清晰,石桌上摆着一张镂空精致的古老瑶琴,瑶琴上一双芊芊十指轻轻地弹动,那让我沉醉恍惚的乐曲就是从这双玉指下飘扬而出的。
我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看着眼前的弹琴之人。一袭白衣,简单素朴,一头黑发整齐的梳理,肩头披散着几缕黑丝。
我从未仔细去瞧过他面孔,至始至终,他在我心中便是个模糊却清晰地存在。他头微垂,专注认真的用琴声诉说着自己思绪。
恍惚君一丝不苟,气宇轩昂,那姿态无不显示着他出身定是十分高贵,这样优雅的气质与非刻意维持的高贵气息绝,对不是一朝一夕间便可以养成的。
可是,我不解,这样一位看似尊贵非凡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的悲伤呢?又为何要对我一个小小鬼差撒谎说自己只是一介凡人呢?
突然有窗被推开,一大汉破口大骂:“干什么玩意呢!三更半夜不睡觉!琴没日子弹了,作死那?!”
“彭”的一声,窗又紧紧地用力关闭。
敢骂仙人的凡人,好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