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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回过神来,这骇人之声又一次传来:“白衣人是谁?”直觉上,这人不是好人,不能答。
果然它又问:“想出去?”语调上调,声音轻佻。
我咬着牙不肯回答,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推向前方。这般黑暗中,我看不清路,只能感觉脚下是一块块缝隙很大的石砖。跌跌撞撞地走了一段,突然这个声音又出现在耳边:“想出去?”我闭嘴不答。
他又问:“最害怕什么?”
“被最信任的人算计后舍弃掉!”话语,本能出口,瞬间一条湿滑冰凉的软软的东西缠上我的脖子,这声音又说:“这次果实……真丑!”
脚下的砖块缝隙变大,我一脚栽了进去,来不及害怕,意识模糊,我便的昏过去。
头脚巨疼,我挣扎着醒来,背部躺在冰冰凉十分不规整的岩石面上,咯的生疼,眼睛所望之处却是阴霾的天空。
我动了动,耳边窸窸窣窣的杂草被碾动的声音。转头定睛一看,三角脸,细窄的脸上镶嵌一块块甲片,身上花红柳绿的一群蛇正围绕着我,好生观望我,仿佛我是什么热闹。
我眼睛不由自主的与这群花花柳绿的尖嘴细脑长蛇直直对视。半响,那群长蛇细眼也不曾移动半分。
我坐起身来,长蛇圆眼细瞳随着我的动作一起运动,我顿时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那些蛇似乎感觉到我的气息,纷纷融动,却没有对我进行攻击。
坐起来后才发现,这四周都是密密麻麻长蛇,颜色花花柳绿,好个绚烂,爬满整个地面,望不到尽头。
本鬼差似乎今日要葬身这蛇海了。
一条蛇急速地向我爬来,我想动动身体闪躲,却发觉若是我一动,惊动的蛇将会更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青鳞满身,眼珠珠黄,瞳孔成线,时不时吐着信子的细细长蛇从我的身上悠悠地爬过,它的身子爬过我的手臂,触到我□的皮肤,丝丝冰凉。
突然一个更粗更大的湿滑冰凉的软软的东西缠上我的腰,一个使劲把我从万里蛇园捞了出来。
我身子直直地撞到一块屹立的石头上,立于我几米远之处眼前之物吐着的通红细长的蛇信子,正在我的腰间蠕动。
待我看清那人一身装扮行头后,只得感慨,这世间确实有这么一种人,怎么形容呢?
正如买椟还珠故事中的做椟工匠,将匣子做的太精美,以至于掩盖了珠子原有的昂贵价值和外貌。
眼前人他身着一件紫绛红名贵绸缎,对称衣襟绣满了精致白黄相间相错交映的格子,斑斑点点装饰了整个衣衫前襟,衣服袖子及整个下摆镶满了圆润抛光的珍珠和玉石,华贵耀眼,眩晕之极。他花里胡哨衣着佩饰装扮,早已喧宾夺主,本也是清秀尖尖瘦瘦的脸庞,皮肤白皙,眼睛精透,如今反而在衣服的衬托下显得尖嘴猴腮、不伦不类。
那男子眯着眼睛打量我,收回舌头,沉默不语。
我见他把那骇人之物收于口中,便状着胆子问:“你是何人?为何要抓我?”
他咪咪一笑,道:“听声音,是个母的。”
我:“……”难道本鬼差就长得这般性别不分?!
他说道:“小的们,将她给我绑回府中。”
话音刚落,本离我已远的众蛇缠上我的身子,蛇皮上特有的冰凉在我浑身上下蔓延。我的双脚被缠住,不由自主的被控制向前走。
那珠光宝气的绛红衣男子笑跟在我的身边,笑眯眯地说:“莫怕,今夜我们就拜堂成亲了!”
“我们拜堂成亲?”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吼道。
他上下打量我,然后摇头说:“没事,我不介意,只要是个母的就行!”
你不介意,本鬼差可是介意的很!
我拒绝:“我不成亲!”
他笑得腰弯:“容得你?”
我挑眉:“容我怎么了?”
他说:“那就给我家小的们当午餐吧!”
缠住我身上数十条花花绿绿的色吐着蛇信子,吱吱作响。
我胆战心惊的说:“要嫁,我也不嫁你这般穿着没品味的……”
他脸色一变,眉鼻一扭:“我穿着没品位?”
我点头:“如此豪贵名衫,反而把你显得……”他眉眼一瞪,示意我说下去。我顿时觉得悲剧离我不远,只好笑着谄媚道:“英姿飒爽、爽清气神、神情自若,弱比娇花、花容月貌、貌美如花……”
“够了!”他不耐烦的打断我:“我都不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记住,我是妖华瑶,你的夫君!”说完,一把将我推进个山洞里,向外大喊:“小的们,好好招待四方贵客,我蛇王妖华瑶的婚宴,定是这万界最豪华的。”
我说:“我也算是四方贵客,你也要好好招待我……”
妖华瑶的神情诡变,意味深长说:“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而且是我的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众人瞪眼:魂缘伊梦,解释解释,这个千姿百媚的妖华瑶哪里来的?
某伊梦(对手指):“梦中梦见的!”
众人:……
某伊梦:“一日月黑风高夜,我独自在梦中梦见一穿绛红色对襟衫男子,小脸细窄,皮肤如白纸,尖嘴猴腮,好不好看!”
妖华瑶:“小的们,这里有只信口雌黄的家伙,你们拖出去,当午餐了吧!”
被众蛇拖走的魂缘伊梦挥着双手求救……
众人扭头,视而不见!
☆、36三十六劫 压床娃
妖华瑶的神情诡变;意味深长说:“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而且是我的在床上……”说完那般暧昧不清的话;便转身出了这洞府。
我定了会神;思索着如何逃出去。打量这洞府,虽然为洞穴;却布置精美。黄铜古镜,床榻软被,轻纱帷幔;大红喜字;黄龙红烛;合卺金杯,果然是一个要入洞房的新屋。
还未打量完,洞外进来了三三五五的女子,身姿妖娆,衣着华丽,细薄轻纱,扭股摇臀,好生妖媚。
一女子尖着嗓子说:“呦,这就是王上看中的新娘啊……这姿色……哎……”
另一女子妩媚的说:“王上的审美果然不同一般……”
“是啊是啊,你们说我们蛇族女子哪个不妖娆美艳,王上怎么就从外面随便捉了个回来!”
“其实还不是王上和主上闹了别扭,这王上宴请四方,大摆婚宴,也不过就是气气人家主上大人……等气消了,也就冷落了这新娘子了……”
先头那女子又言:“王上也真是痴情啊……这主上儿子都几千岁了,怎么还能这么迷惑王上!”
“呸呸呸,主上的事也是我们能随便议论的,千万别引来杀身之祸才好……”
说话间已经将我团团围住,伸手拉扯我的四肢。别看这几个都是弱女子般娇媚可人,可是力道之大,我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挣脱。我左闪右闪,还是没幸免于难被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立于她们面前。她们一把抓住我,将浑身赤/裸的我四脚抬起,高高举过头顶,走了几十步,绕了个弯,猛得将我扔在温热的石筑浴池。
浴池水之深,水温奇烫,重力下落,将其大片水花,我直直的垂到池底,池水毫不留情的灌进我的口鼻耳中,扑腾了几下想求救,却发不出声音,越沉越低。几只纤细白嫩的手将我捞起,我吐出腹中之水,急速喘气,大咳不止,头发上水顺流过脸庞,迷了我的眼睛。
我用手摸了一下脸,勉强睁开眼睛,大喊:“你们想杀人?”
那几个女子闻言大笑不止:“哎呦,这新娘,这般不会水,怎能满足王上最爱的水中交欢啊?”
又一女说:“这般,扒了衣服还没有什么身段的,真是苦煞了王上了……”
一女严肃地说:“姐妹们,都别说了,我们干活吧!”
说话间,眼前这几个妖媚女子手中通通拿出一把长刷,拉住我的四肢就往我身上招呼,坚硬刷毛滑过我的皮肤。女子们像是特意报复我,力道极大,不出几下,我的整个身子就被刷的通红起砂。
我哭哭啼啼地求饶大喊:“疼、疼、疼……你们轻点……唔……”
我叶栾几世为人,虽然各种苦刑都挨过,却着实没有被当菜板一般刷过。
她们这般折腾我一气,将我从水中涮了涮,捞了出来,又三下五除二地给我勒紧腰带,穿上轻纱红衣,盘上凤簪龙髻。身上破皮之痛,使我一直哭哭滴滴、泪流不止。
尖嗓门女子骂骂咧咧:“你若是再哭下去,我们给你画的胭脂水粉可真要花了……到时候,你可是连女鬼头不如了……”
我就是个女鬼,哪里来如何不如之说!
不理她们,我继续哭。
那些女子不耐烦地呆着我身边想给我上妆画眉不得机会。
“姐妹们,这都要入洞房了,这妮子就是不配合化妆,我们如何是好啊?”
“管她呢,不想装扮,就让她这么丑去见王上……”
“王上不过就是要娶个妻,是谁长得如何,都不重要,把她盖上盖头扔那床上,也省的王上吃一嘴胭脂水粉了!”
这些纤瘦却力大无穷的女子一把将我扛起,扔在床上,又被其她女子摆布成坐姿,披上红绸,定住我身,然后退了出去。
我此下情景有泪欲哭却无法动弹逃脱,只得孤零零干坐床上。
隐隐约约听见外面鞭烛大响,贺喜声不断。
突然感觉有人进来,只听一尖嗓子喜婆喊道:“新郎入洞房了!”
屋内顿时一阵喜闹。
喜婆道:“这大喜大吉之日,新郎做礼,新娘还礼!”
我只感觉我被人强行扶起,又强行摁倒在地,行了个跪拜礼。
喜婆又喊:“礼成!新郎如意,挑起盖头!”
只觉眼前一亮,蒙在头上的红绸被挑开。妖华瑶依旧一身珠光宝气的绛红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一脸怒容的瞪着他,被禁锢不能出声。他却神色严肃,看也没看我一眼,将手中如意扔回侍女托盘中。
喜婆道:“新郎迎客,新娘待压床娃,喜迎贵子!”
什么?这是哪里的结婚民俗!
只见门口被众妩媚女子托进来个红红团团的孩子。
那孩子眼睛瞪得极大,白白软软,见了我,眼睛笑弯了,嘴里甜甜地说:“恭贺新娘子早生贵子!”
我本就无法出声,如今这时更是无语至极。
只见那群女子将小胖团一下扔进我怀里,喜婆大喊:“胖娃娃压床压新娘喽!”
小胖团抱住我的脖子,喜婆和其他女子皆退出洞口,唯独留下妖华瑶神色毫无波澜地站在一侧。
他说:“婚礼完成了,若波是压床娃,你好生照顾他,我去宴请宾客!”
我皱着眉头本想示意他我不能动,他却看叶没看一眼,转身离开,唯留我只能干瞪眼看他消失在洞口。
怀中的小胖团由于胳膊较短,抱不住我的胳膊,从我身上一寸一寸地往下掉,我浑身上下皆不能活动,想扶住他更是不可能的。
不到一会儿,只听“咚”的一声,小胖团成功地摔在地上了。
他憋屈着嘴欲哭不哭的坐在地上,揉着屁股,抬头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扭着身子挣扎着站起来,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说,干爹结婚我不能哭!新娘子,你怎么不抱住我,不是说压床娃要和新娘子一起压床的吗?”
我:“……”
我示意我不能说话不能动。
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一身红袄,喜气十足:“为什么你不说话?是哑巴么?”
我:“……”
他说:“我明白了,你是要我压倒你,才能说话!”
我:“……”
他短胳膊短腿吭哧吭哧地爬上床,再爬到我腿上,一下子将我推倒,我的背重重的砸在软床榻上,疼得我一时眩晕。
小胖团趴在我身上,一会儿摸摸我的脸,一会摸摸我的脖子,开始吃起了我豆腐。我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而事实上我连叫声都不能发出。
身上的小胖团玩了好一阵,才说:“新娘子都是不动吗?”然后皱着眉深思,自然自语:“我倒是没参加过婚宴,当压床娃娃也是头一遭,可是新娘真的不用动吗?”
他看着我,我用眼睛努力向他传递我不会动。
他看了好久,似乎明白了,下结论地说:“原来女人当新娘子的时候是如你一般不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