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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是喜闻乐见、愿你们终得正果的,怎可随意拖来个挡箭牌,断了旁人的遐想、你们的念想……”
我热泪盈眶的握住颛溪仙子的手:“果然知己啊知己!”
颛溪仙子一惊,反握我的手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我直直点头:“他们找我演戏,都没给工钱,要不您替付了?”管他篱铄仙君和青雾仙君恋情真假,倘若能得到一笔银子,自然是件美事。
她十分严肃地对我道:“我给你讨工钱!”转身回头,吩咐嫦娥仙子:“去把青雾仙君和篱铄仙君给我轰出去!”
我急忙问:“轰出去怎么讨工钱?”
她理都没理我,直接吼:“准备好宴,我们月宫今夜要好好款待这位为断袖之风不惜当绿叶的客人!”
我:“……”暗想,混到一顿饭也是值得的。
最后,篱铄仙君和青雾仙君还是因嫦娥仙子心软不舍得将他们扔出去,终于也混到了一顿月宫佳宴。
这月宫之物果然不同凡界与幽冥地府,各式各样小糕点,据说都是嫦娥仙子素日闲暇养的兔子小仙们蕙质兰心做的。味道甚好,我吃的悠哉,肚子鼓起一个小包。
青雾仙君对颛溪仙子道:“你瞧着叶栾平白无害,其实贪财好吃,仙子可要小心你的月宫被她吃穷了!”
颛溪仙子道:“我月宫再不济也不能被只绿叶吃穷,她不是您的情敌,青雾仙君莫要诋毁她!”
青雾仙君大叫:“情敌?你休得胡言乱语?谁看得上篱铄仙君啊?”
颛溪仙子头也不抬:“没人看得上吗?那你巴心巴肺地护着他是为什么?”
青雾仙君一时语顿:“我……”
篱铄仙君打断:“篱铄卑微,自然不被看上的!”
颛溪仙子撇嘴,道:“既然已经茶足饭饱,二位,不走?”
篱铄仙君拉起我的手:“叶栾,来与颛溪仙子告辞,下次有机会再来!”
我眼神恋恋不舍的看着桌子上好几碟还不曾动过的美味糕点,口中念道:“夜色还早……”
篱铄仙君笑着说:“除了贪吃,你不是还好色吗?”
我点头,他把我看得挺透彻。
他说:“我这种美色,你看得上吗?”
我抬头瞧他,熟悉地恍惚眩晕,直直点头:“甚好甚好!”
颛溪仙子拍桌而起、板上钉钉,喝道:“今晚叶栾住我这,你们都走吧!”说罢,拉起我的胳膊,甩着长袖,腾空而起,越过高阁,将青雾仙君和篱铄仙君甩在远处,遥遥不可相望。
她一边走一边说:“不能把你放回谪□院,他二人好不容易见上一回,别搅乱了他两人的好事。”
我在过于高耸的云端,恐高惧怕,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栽了下去,讨好道:“借了您恩情,青雾仙君被贬凡间时,他二人已经相会甚久了!”
颛溪仙子皱着眉头不可思议,骂骂咧咧:“好个青雾仙君,竟然去人间享艳福去了!他白白搬空了我的月宫仙酿,你可要知道,那每一坛都是价值连城,天庭的仙君们哪个不是重金才能换得了一壶,全让他给拿走了,气煞我也!”
我眨着眼睛说:“这么说你赚了不少钱?”
她瞧见我贪婪的眼神,在云端向后退了一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他们都赊账呢!”
我:“……”果然对于吝啬之人钱是个敏感问题。
颛溪仙子带我向前腾云,忍着极端的恶心眩晕,我问:“你的寝宫如此之远?”
她说:“月宫那个天界造出来的冷冰冰的地方,也没有养身仙气缭绕,自然不是上好住处。我如今借的这住处却是天庭上不比天君寝宫差上一分一毫的地方。”
我好奇:“什么地方?”
她甩过秀发,笑着说:“未来的天界太子,天庭二皇子子岚仙君的寝宫!”
“你嫁给他了?”我诧异。
她像是听见笑话般,哈哈哈大笑:“怎么可能?”
“可是……他就让你随随便便入住?”这天庭竟是这般没规矩,一个未婚女子住进未婚男子家?
颛溪仙子不耐烦道:“哎呀,他都被锁魂锁在掸子塔几万年了,府宅空着也是空着,我去住了,反而帮他增增人气儿!”
掸子塔?我犹记得曾经听过天庭传闻,当年炼仙炉炼灭神嗣时,将千年冥气千冥上仙推入炼仙炉中后,天庭二皇子不惜违反天规,试图打破炼仙炉,失败被永世锁魂掸子塔。
颛溪仙子斜眼扭腰,鼻眼直瞪,不屑地说:“你听那传闻都是讹传,并不是真的。”怕我不信,她接着说:“不信?你去问问,这天界的神仙,有哪个知道千冥上仙的?当年,炼仙炉中,究竟放没放进去千年冥气,只有守炉仙君自己知道,他是否监守自盗,谁又能肯定?这千冥上仙也许不过是守炉仙君自己上报天君的,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存在!”
我细细地想着,说:“不是说天庭三百年盛宴时还为千冥上仙赐婚了吗?”
颛溪仙子挥着衣袖,动作张扬,身姿曼妙,转了一个圈,面对面对我说:“赐婚?谁又亲眼见到?更何况三百年天庭盛宴,这个炼灭神嗣、功劳无量的千冥上仙从未出现……她是否真是存在都令人质疑!”
我疑惑地说:“千冥殿的花花少说过:在炼仙炉碎裂之日,火光冲天,炼仙炉破裂的无数碎片中,只坐着千冥上仙……”
颛溪仙子突然笑得前仰后合,月色绣衣在她身在轻盈飘舞,她止住笑说:“你说的是千冥殿的那个坐地仙花花?”
我点头。
颛溪仙子笑得更开:“呵,他不过是个刚刚坐地成仙的三百岁的小娃子,这炼仙炉都碎了几万年了,连块炉渣他都不曾见过。他传的那些事,也不知在哪里道听途说来的!”
我似乎做最后挣扎:“千冥上仙真的不存在么?”
颛溪仙子想了想,摊手耸肩,不再说话。
我低头沉思,猛一抬头,只见一座书香气息迎面而来的简约木楼,美轮美奂,悬于半空,叹为观止。
颛溪仙子笑着说:“这就是二皇子子岚仙君的悬玁阁,天宫仅次于天君寝宫最好的地方!”
“果然应了这名字,悬于半空!”我偷偷擦着额角冷汗道,心中难耐,今晚我大许便要悬于半空而睡了。
颛溪仙子突然腾云骤升,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最终还是从她的腾云栽了下去,屁股扎扎实实地撞在地面。还好落在悬于半空的悬玁阁,高度不高,否则我的屁股定如白日所见的篱铄仙君的笑容般,莲花开落。
颛溪仙子回望我,没理会我,直接绕过悬玁阁边的守阁石狮,隐在其后,看不见身形。
我追了几步,奈何那石狮悬于悬玁阁的半空,我这个毫无法术的小魂魄,自然是没有办法飞上去的。
突感一丝寒气,只听颛溪仙子冷冷的声音传来:“彭蕊上仙好雅兴,这深更半夜,在这悬玁阁边绕来绕去,可为何事?”
音调更冷,语气更低,如坠落冰窟之声言:“夜里不安,闲暇走走,不巧到了这里,扰了颛溪仙子的兴致。”
“彭蕊上仙真是说笑!”二人寒暄了几句,便散了。 颛溪仙子,腾空而转,踏着腾云,回我身边,十分不屑地说:“你这个小仙子连腾云都能掉下来,真是枉费了修仙的道行!”
我委屈:“这有什么奇怪,我又不是什么小仙子!”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叶栾:“天庭男风不算开放?”
颛溪仙子:“所知之人,甚少甚少!”
叶栾:“凡间男风也不算开放,真不知这男风之气何来?”
颛溪仙子:“我倒是听闻,凡间有一处江水,名唤晋江,好男风者之众,多是来自那处江水岸边,而且多是受名门闺秀,大家小姐推崇喜爱的!”
叶栾:“我怎么没听说过?”
魂缘伊梦:“闺女啊,你亲妈我就是来自晋江水里的……”
叶栾:“哦,你是鸭子啊!”
魂缘伊梦:“……”
40四十劫 悬?阁
☆、41四十一劫 岁静好
我委屈:“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又不是什么小仙子!”
颛溪仙子突然愣住,瞪着明眸、眼珠不动、直直盯着我;震惊无比地吼着:“莫非;你是小仙童?”
我:“……”如今我绿衣翩翩;竟然又一次被质疑性别。
我向后移了移,作揖道:“在下幽冥地府鬼差叶栾!”
她抱着胳膊;咬着拇指,眉头成团,歪头左右打量我;嘴挂油瓶:“你是鬼差?”
我挺直腰板;显示自身本就薄弱的鬼差气势。
她摇头晃脑:“我瞧你身上虽仙气不浓;却并无鬼魂气息。莫非……”她细细打量我的头发,目不转睛。
看她这么专注的眼神,我心生胆怯,暗想:这仙子莫不是瞧上了本鬼差的头发,想将本鬼差的头发一根一根拔下来,按在自己头上吧?再瞧她发丝黝黑,光洁柔顺,倾泻如瀑,比我的发丝好过千倍,想必她也看不上我的头发。
想到这里,我安心,舒了一口气,道:“仙子是突然发现我变绝色了?”
她似乎一惊,白眼一翻:“绝色?女子你比得过彭蕊上仙?男子你比得过篱铄仙君?”
我想想:“恍惚君比不上花花少,花花少比不上……比不上谁呢?”我敲着脑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花花少比不上谁。
疑惑地抬头看着颛溪仙子,她被我瞧得浑身不自在,突然一拍巴掌,笑哈哈地说:“我明白了!原来是?綦钗在你头上,自然能压过你所有的气息!”
我更加疑惑,颛溪仙子手舞足蹈:“你头上插着的那根细小玉笛,便是上古神物:?綦钗——世间仙气最浓之物。这本是篱铄仙君保管的上古神物,如今他倒是舍得,插到了你的头上。莫非……他是真心要改邪归正断了对青雾仙君的念想?”
我抬手,摸了摸头上玉笛簪子,想了想,说:“应该不会,他瞧不上天界的仙子,想必只瞧得上青雾仙君了!”
颛溪仙子唤出腾云,将我拉到云上,嘱托我站稳,飞向悬玁阁内,欢快道:“凡间的话本,这都是怎么说的?”
我搜刮脑中青雾仙君送我的话本,叹了口气:“青雾仙君没舍得花银子给我买这些禁忌之书。”
转眼进了悬玁阁,腾云散去,颛溪仙子道:“这天庭的仙子们各个不喜龙阳之风,我想与之讨论都无人响应,今夜你我就把烛言欢、彻夜长谈!”
她甩着冷月长袖,环带飞舞,摇头晃脑道:“人生得一只鸡,足矣!”
一只鸡?我揉着耳朵,生怕将“得一知己”误听“得一只鸡”。
谁知,颛溪仙子迈着大步向前走,继续摇头晃脑大声吟诵:“可切鸡冠下酒,鸡头啃骨,鸡脖腌制,鸡皮油炸,鸡肋烧烤,鸡腿狂啃……”
原来,知己,也不过是一道下酒菜!
这彻夜把烛言欢之事,委实不是我一个体弱的小鬼差可做之事,我困困蔫蔫地趴在桌子上,临睡之前,只记得颛溪仙子滔滔不绝如天庭银河望不见尽头。
第二日醒来,时间不明,地点:甚为眼熟的青色豪贵大床。
我思量了一下,昨晚到了悬玁阁已是夜深,又被颛溪仙子拉去大谈龙阳之风,并未细细打量过悬玁阁的样貌。如今看来,这天庭喜欢批量生产,每个宫殿都是配了张样貌相同的青色豪贵大床。
拉下厚厚暖暖的被子,很是感激颛溪仙子的贴心照顾。坐起身子,一瞧,悬玁阁这间屋子竟然也是仿制了篱铄仙君的屋子,连屋中央的楠木镂空桌子都不差一丝一毫。莫非,篱铄仙君思慕之人不是青雾仙君,而是天界二皇子?这可叫单相思的青雾仙君如何是好?
再定睛一看,屋内赫然立了一尊栩栩如生的篱铄仙君之塑像,我突然感慨:“原来,是天界二皇子思慕篱铄仙君,才将悬玁阁仿制的如同谪□院一般,连篱铄仙君塑像都做的栩栩如生,一丝不差。”
只见那塑像表情动了动。
我又说:“仙术果然是好,喜欢就变个活的天天看着……”
他说:“叶栾,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恐惧扑头传来:“你你你……塑像会说话?!”
塑像向我走来,屋内明亮,他的每一丝都如同真人,只听他说:“塑像?那你可愿将这塑像带一辈子?”
我摇头:“我若是将你这个塑像盗走,掸子塔中关着的天界二皇子还不冲出符咒打得我魂飞魄散?不好不好,还不如我去谪□院把篱铄仙君本人带走呢!”
话音刚落,青雾仙君大嗓门传来:“叶栾姑娘,怎么还没睡醒啊?这卯日仙君的太阳都晒了我快脱了一层皮了?”
颛溪仙子狠戾批评道:“你又不是上古蛇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