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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点头,虽然谁都不愿相信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大小伙儿是个小偷,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听胖大姐如此一讲,席文庆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口难辩了,胖大姐一把抢过了自己的包包,说:“呸!看你人模人样的,居然干起这个勾当!”
胖大姐翻起了自己的包……
旁人甲问:“有没有少什么呀?”
“哎呀!少了一对耳环,黄金的,可要值千多块钱呢!”胖大姐惊道。
“我……我……我没有拿!”席文庆焦急如焚,解释道,“你们,你们听我说,我是抓贼的人!我是抓贼的人!耳环一定是被那贼给拿了!”
“那贼呢?”旁人乙问。
“贼?贼跑了!”席文庆说。
“哎呀!你就别狡辩了!像这种知错不改的贼娃子应该强制搜身,送派出所去……”
于是,席文庆在一大群人的吆喝声中就这样被保安和胖大姐稀里糊涂的给送到不远处的派出所去了。
“嘿!你说他这个保安是怎么当的?有贼跑进来他居然都不知道?”旁人乙指责道。
“就是!万一小区的东西不见了,谁负责!”旁人甲说。
……
派出所外。
“我说了不是我偷的吧!你还不信!”席文庆没有好气的说。
“我……我明明记得耳环是放包里的,怎么会跑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胖大姐尴尬的笑笑,说。
席文庆有些搞不懂,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不是什么倒霉节吧,怎么啥倒霉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挤?
………【第四回 倒霉蛋(二)】………
车来人往,川流不息……
在等红绿灯时,席文庆好像看到了小美和一个男的正在马路对面那条路上,他急得一股脑儿冲了过去……
“嘟嘟!”
“哔哔!”
“叭叭!”
顿时,他造成了车辆急刹车,造成了一时塞车。红灯依旧亮着,席文庆红灯已经闯了一小半,却早已是一片谩骂声……
“喂!**的,找死吗?”车主甲探出脑袋,说。
“你不要命了吗?要死也不要在这里死!白痴!”车主乙也探出脑袋,说。
席文庆立刻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他举手向他们行了个小小的礼,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说完,他只得退了回来,待他站定,继续向对面张望着,却再也看不到小美的踪影。
晚上,席文庆用自己兜里最后的五块钱吃了一碗面。本来香香的面进了他的嘴里却变淡了。他的心里好难过,可是又欲哭无泪啊!天啦!他这是什么命啊!
他想到了阿丽,于是,拨通了阿丽的电话……
“对不起,您的电话已停机,请续交话费!”他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甜美的声音,听到停机两个字,心里就无比的冒火,这都什么世道啊?你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在这个时候停机?!
于是,循着记忆里的路线,他来到了阿丽的住处。
他敲开了门,开门的却是一个健壮的男人。
“你找谁?”男人问。
“我……我找阿丽!”席文庆扶了扶自己的眼眶,说。
“噢?是你呀!进来进来!”男人不客气的一把将席文庆扯进了屋里,再嘭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席文庆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很快便想到,他很可能就是阿丽经常跟自己提起过的那个当兵的男朋友了。
“呃,你就是她的男朋友?”席文庆微笑着问。
“对啊!难道你是呀!四眼儿田鸡!”接着,男人又嘀咕着说,“扰还扰到我家里来了!”
“你……你说什么?”席文庆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就说你,四眼儿田鸡啊?你不就是四眼儿田鸡吗?”男人眼里冒着阵阵杀气。
“你……你骂谁呢你,阿丽呢?叫阿丽出来!”见他一副身强体壮的样子,席文庆多少有点虚火。
“找阿丽呀?你问过我的拳头没有?”男人说着,便挥舞着拳头和脚,打得席文庆“嗷嗷”直叫……眼镜也碎了一地……
这时,阿丽提着一大包零食回来了。
“阿丽,你回来了,你看我帮你把那四眼儿田鸡教训得怎么样了?”男人笑嘻嘻的说。
“什么?他还找到这里来了?”阿丽疑惑不已,自言自语道,“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处?难道跟踪我?”
“你亲自去问他呀!我把他给绑起来,扔厕所里了!”男人说。
“嗯。”阿丽点点头,怒气冲冲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四眼儿田鸡,你怎么知道追到我家里来了?”阿丽倚着门,打开灯,问。
“阿丽,你家厕所好臭……”席文庆吃力的说着。
阿丽眉头微皱,待一看仔细……
“怎么是你啊?”阿丽立刻将他松绑。
“你男朋友好凶,都打得我这般模样,叫我还怎么见人?”席文庆苦着脸,道。
“阿丽!你这是……?”见状,那男人表示不解。
阿丽摇摇头,说:“他是西门庆!不是四眼儿田鸡!”
“啊?你就是西门庆啊!”男人立刻愣住了。
原来,有一个同样戴眼镜的男人经常扰阿丽,可阿丽的男朋友并没有见过那个外号叫四眼儿田鸡的人,只是常常听阿丽抱怨,也听过那个四眼儿田鸡的声音。当然西门庆这个人,他也经常听阿丽提起,可阿丽从没有说过他也戴了眼镜啊!所以,冲动的男人二话不说,先将其狠狠揍一顿再说。谁知,打错了人!席文庆自然成了冤大头,你瞧他被打得像个【熊猫】!
“对不起啊!兄弟,我还以为……”男人尴尬的赔着小心,说,“你看,你怎么也不说声,你是谁,你看……”
“你问我是谁了吗?”席文庆憋着一肚子气,说,“一见面,你就管我叫什么四眼儿田鸡!我还以为你在骂我呢!”
“哦,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怎么也不打我电话?”阿丽问。
“打什么打呀!小美真跟人跑了,我的家当全被她拿走了,电话也停机了!我现在身无分文,就是想来找你……”
“啊?你是来找我借钱的?”阿丽问。
听闻,阿丽男人立刻从自己皮包里数出一千块钱递给席文庆。
“你看,这点够了吗?”男人说,“不够,我这里还有几百块。”
席文庆数了数钱,说:“够了!谢谢你们!等过两个月我就还你们!”
“不用!不用!”男人连连摆手,道,“你看,我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又把你眼镜打碎了!我真的过意不去!”
“哦!也是!那你还给我五百块钱,我到时候一定会还你的!”席文庆说。
“啊!好!我给你!但你不用还我们了!”男人说。
“那怎么行!”席文庆有点口是心非的说。
“怎么不行!你是我们阿丽的哥们儿呀,我自然也把你当舅子啊,再说了舅子有难,当哥哥的怎么……”男人口若悬河的说着。
“你胡说什么?你骂我……”席文庆打断了他的话。
阿丽尴尬的拐了拐那男人,笑着说:“对不起啊!他不知道舅子是骂人的话!”
“噢……啊?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反应过来,连连道歉。
……
出了阿丽家,他顿觉百感交集啊!他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依旧是欲哭无泪。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自己哭过!有时候,这不会哭,似乎也显得杯具了!
他的眼睛近视五百多度,但因为平时戴眼镜戴习惯了,所以,他现在总觉得世界太模糊,一点也不习惯,尽管自己被打得像个国宝,但他还是决定趁眼镜店还没有关门,自己快点去买个眼镜才行。
他买了眼镜后,又到药店里买了一些跌打膏药,之后便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的租住屋内。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大太阳照屁股,起床后,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琢磨着得下楼吃点饭才是。
在去食店的途中,他遇见了小美。
“喂!我正愁到处找不到你,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一带!”席文庆挡住了小美的去路。
“哈哈……”小美看见熊猫似的席文庆,便忍不住大笑起来,问,“怎么一天不见,你都变国宝了?”
阴云遮日,秃木荒凉……
“你!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说!你这昨天上哪里去了?”席文庆气冲冲的问。
“谁叫你电话停机?”小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显得气十足。
“喂!你把东西搬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跟哪个野鸭子跑了?”席文庆说。
“哎呀!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小心我老公一会过来,你就完蛋了!”小美说。
“你什么意思?”席文庆说,“难道……”
这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就是我老公!”小美得瑟的挽住男人的胳膊。
“老婆!他是谁啊?”男人问。
“他啊!窝囊废一个!”小美说。
“噢!原来他就是西门庆啊!”男人说,“哈哈……怎么被人打得这般模样?真是可怜!”
“你们……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了!”席文庆说,“我跟你们拼了!”
说着,他便像个饿狼一样扑向了那个男人,只可惜,他好像太弱了,被人家抓着衣领,说:“我可是散打教练,你要是愿意给我练练拳脚,我倒是愿意,只是,我不忍心看着你旧伤未愈,再添新伤!”
席文庆又一次郁闷了,他最近没有踩狗屎啊,怎么这么衰?怎么老是遇见那些什么兵哥哥啊什么教练的练家子呢?
“你……你松开!”他不想再吃痛了。
“哈哈……我就说他是个窝囊废嘛!你还不信!”小美在一旁挖损,道。
“咱们好说,你先松开!”席文庆说。
“行啊!”男人松开了衣领,狠狠的推开了他一把。
“哼!小美,我问你!我为什么是个窝囊废,我哪里不如他!”席文庆气呼呼的说。
“是啊!你除了比他多点文化,比他长得帅以外,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比得过他?”小美妖娆的说。
“就是啊!”男人问,“你有我能打吗?”
席文庆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说:“没有。”
“那你比我有钱吗?”男人问。
“没有。”席文庆依旧摇摇头,说,“可是,我还年轻,我可以挣啊!我不能打,我还可以锻炼啊!更何况,我对你百依百顺,你说东,我不敢往西,像我这种男人,这世界上有几个?我告诉你,你要是错过了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第五回 倒霉蛋(三)】………
丐食残羹,狗追狂吠……
“那你等着看我后悔好了,我就瞧不起你这种人!跟了你两年,你都不跟我**,我甚至怀疑你是严重不行!阳痿!”小美说。
“什么?你?”席文庆听到温柔的小美说出那样的话,都气得快吐血了,“每次我想来的时候,你不是不让吗?说是一定要留到结婚的那天,我为了尊重你!你居然……?”
“哼!你一点都不了解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小美说着便拉着那个男人便走。
男人临走前,还回过头来说扔了一句话:“哈哈……没想到你窝囊到这个程度!”
席文庆瘫软的靠在墙边,脑海里一片空白!此时的他连死的心都有!
他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的挪动着两条腿儿,他没想到他自己的所付出的一切对于小美来说是那么的窝囊!尊重她也是窝囊,是不是要把她打得鼻青眼肿那才叫有男子汉气概?他不懂,无论如何也不懂!
忽然,“咵!!!”的一盆水泼在了他的身上,顿时,他从熊猫变成了落汤鸡!
他转过头,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个满脸赔笑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家孩子小,不懂事!”女人又对身旁那个貌似十多岁的女孩说,“快跟叔叔说对不起!”
“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说。
女人拿出一个干毛巾,赔笑着要给他抹干。
席文庆挡住她的手,说:“算了!我自己来!你叫我什么?”
“叔叔啊!”小女孩回答。
“怎么?我有那么老吗?”席文庆郁闷了。
说着,他摘下眼镜便擦了起来……
“怎么?老娘才二十八呢!她叫你哥哥,你岂不是要叫我阿姨?”女人两手叉腰,凶悍的说,“我看你也比我小不了两岁呀!”
席文庆弱弱的说:“我二十三岁……”
他觉得自己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