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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人仰马翻。
“殿下,皇妃一大早就出去了啊,奴才们实在是不知道皇妃去哪了。”一众家仆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本殿下的皇妃要出门,连一个也不知道要跟着,一群狗奴才,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皇妃一介女流带着一个婉然如何是好,居然连去哪儿也不知道,全部拖下去,打二十板,罚俸三月。”刘楚晨坐在堂上,怒气冲冲,身旁的湘兰,汪冬儿一脸的妒忌,在那儿死命地扇扇子。
“殿下身体向来不好,何必跟这帮奴才计较,姐姐可能只是一时烦闷,出去走走而已。”汪冬儿假装笑意盈盈,给刘楚晨剥了个橘子。
刘楚晨的其中一名侧妃名唤湘兰,则是一脸的不屑,“说不定是某些人不甘寂寞了呢。”
结果温凌一进门,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不甘寂寞?暗示她红杏出墙?
前些日子总是太忙了,来不及料理这些女人,她会以为,她们对于自己的身份,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看来真是高估他们了。
眼下定王府还是一派繁荣昌盛呢,她们都敢在她的背后嚼舌根,要是日后她失势,这些人还会放她这个皇妃在眼里吗?
“依本妃看,只有像湘妹妹这种十天八天都见不得殿下的,才会有不甘寂寞的想法的吧。”
温凌的声音冷冷地传入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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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争风吃醋
温凌缓缓步入正厅,堂上,刘楚晨歪歪扭扭地坐在宽大的腩木花椅上,旁边左一个汪冬儿,右一个湘兰,美人作伴,红袖添香,倒是一派风流。
这个汪冬儿假惺惺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纯真无害,内心却不知道盘算的是什么歪事儿,至于那个湘兰,一个侧妃,在她的面前大话不敢说一句,一旦她转身了,那张嘴马上就管不住了,不过这样的女人,最多只有一把嘴巴厉害,温凌倒是不大放在心上的。
因为会咬人的狗,从来不叫。
温凌看着那汪冬儿的眼神倒是多了些,要说比样貌么,她自然是比不上温凌,甚至还不如湘兰那般艳丽,要说气质么,温凌自信自己不输她的温婉动人,但这个女人有着她与湘兰这些人都没有的纯真,仿佛不经世事的世外精灵。
湘兰心下正恼着温凌嘲讽她不得宠呢,可偏偏温凌的身份她又惹不起,只得冲旁边的小妾汪冬儿发火,见她只顾着给刘楚晨一会儿倒茶一会儿剥橘一会儿捶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此殷勤作甚,皇妃人一回来,还会有你的位置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刘楚晨瞪了她一眼,湘兰只得悻悻地闭上那张嘴巴。
温凌嘴角一勾,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智商不高,汪冬儿的身份低下,难道她的又很高了么?要挑衅别人,总得拿出点自己的优势来,这个女人居然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湘妹妹如此有自知之明,倒是教本妃这当姐姐脸红了,让外人听去了,还道是本妃欺负姐妹们呢。”温凌选了一张椅子坐下,倒是没有凑过去坐在刘楚晨的身旁。
有的时候,不必急着宣示主权,反倒显得大度从容,胜券在握。
汪冬儿是个知情识趣的人,眼见战火弥漫,自己全无优势,实在是没必要搅和在里面,轻轻地一福身,她的脸上尤自带笑,“殿下一大早上就为了姐姐发火,妹妹们也只好在这里帮着劝着,眼下姐姐回来得正好,再不回来,只恐殿下这火啊,就得殃及我们这此小小的池鱼了,殿下对姐姐倒是很上心的,妹妹也不好在这打扰了,冬儿这就回院子里去了,屋里的刺绣还未绣完呢。”
温凌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人看起来倒真是一片和谐,“去吧。”
汪冬儿缓缓地退了下去。
这个汪冬儿,她记住了。
“殿下……”湘兰摇着他的手臂,作撒娇状。
女人么,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往往就使出这胡搅蛮缠的劲儿。
温凌亲自让婉然端来了开水,泡了上好的白眉毛尖,亲自给刘楚晨端上,就作扫势要坐到一旁去。
刘楚晨拉住她的手臂,“皇妃去忙个大半天想必也累了吧,不如就坐在这儿如何?”
温凌一笑,如春花盛放,“殿下,本妃嫌这太热闹了些,还是想回院里去休息下。”
湘兰如何听不懂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呢?这里总共就几个人,热闹?分明在说自己话多呢,可偏偏的刘楚晨就这么的跟着她走了,更是把湘兰气个半死。
温凌的院落坐落在王府东院,东院是正位之所在,可惜的是刘楚晨这个家伙全无文采,好端端的一座院落给他改了个什么“醉红楼”,听起来怎么都像青楼的名字,温凌每每听着都会忍不住皱眉头,因此把院落改名为“雨霖楼”。
雨霖楼因是正室之位,是温凌嫁入之前特意改建的,因此楼中尽量都是取皇室的大气奢华,室内大多取明黄大红或缎紫这些明艳的颜色,室中家具也大多雕牡丹,芍药还有孔雀这些身份的象征,其实温凌是不爱这样的华丽的,但既然也建了,她也不喜欢为她而再一次大动干戈。
“皇妃,为何这楼叫雨霖楼?”刘楚晨不解地问道。
温凌抬头看着楼上挂着的精致牌匾,“殿下可曾听过‘雨霖铃’这首词么?”
刘楚晨当然不会理解这些风雅的东西了,温凌也没指望他会懂,只是笑笑,“只是因为喜欢而已,没什么。”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这是词的最后一句,因为这句话,所以有了雨霖楼。
婉然也听温凌念过这首词,但她唯一记住的,就是这一句,因为她家小姐念起这句话的时候,那神色……特别的凄惶。
小姐是不是后悔嫁与了六殿下了呢?婉然时时都会冒出这样的念头,尤其是当六殿下怀里抱着其他美人的时候,作为一个女人,她可以不在乎这个男人在别人的眼中是多么的一无是处,却无法忍受他还属于另一个人,嫁与他之前她是不知道,但不代表她还能忍受下去。
“皇妃……”
温凌忽然觉得好累,这坐富丽堂皇的“雨霖楼”,成了一个巨大的华丽的囚笼,把她牢牢地困在里面,她每些每刻都要为能更好地活下去,不停地应付着各种各样的人和事。
刚进院里,只见管家徐福让人拿来了“福满楼”这几日的账本,温凌只来得及喝口茶,就坐下来仔细地看起账本来。
“皇妃,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下人们拿来糊弄主子们的破烂东西,何必为了这些伤神?”刘楚晨皱起眉头,一脸不屑地道,就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才会有这些胆大包天的下人。
温凌不想回答这些没意义的问题,她已经开始后悔刚刚为了一时胜利把这个无用的男人拉到这里来了,再和他讨论这些没营养的问题她也会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来的。
保住她在楚王府的地位,保住爹爹,这就是她当前唯一的目标,至于眼前这个无用的男人还有那一群整天只会争风吃醋的女人,只要别跑到她的面前来丢人现眼,她就当养多几个无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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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温温
温凌一个人静静地捧着账本看了起来。
这段日子一直都没怎么安心过,每天一睁眼,都觉得有特别多的烦心的事情,不知不觉,她也就捧着账本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正当空了。
身上披着一层厚厚的毯子,案上烛火尤自摇晃,温凌取下身上的毯子,却见刘楚晨也在案旁,捧着账本在那里打瞌睡。
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了,这家伙难道是一夜之间被突然感化了么?还是天要下红雨了?这家伙居然也会看起账本这种无聊到极点的东西来。
这夜色还真是有点冷了,为了避免明天这家伙生病把罪过推致到她的头上,温凌只得把刘楚晨叫了起来。
“殿下,天很晚了,到床上去睡吧。”温凌低声道。
刘楚晨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桌上的烛光,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睡着了,“皇妃,你醒来了?”
温凌无语,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竟然……也沦落到跟这个一无是处的家伙一样打起瞌睡来了。
“殿下,既然根本就不想管这些微末锁事,又何必要在这里与我劳气伤神?”温凌气恼,明明就管不来,能不能看懂都是问题呢,偏要在这里装模作样,若是明天一不小心他那孱弱的身体又跟他过意不去,她可就得成了个罪人。
刘楚晨拉着她的纤纤素手,没个正经地笑道:“本殿下好歹是一家之主,怎么能让本殿下的皇妃一个人打点府里府外呢?说起来,也是本殿下不好,身体总是不济,要不然怎么能让皇妃独自神伤?”
温凌确信,不论是再好的话到了这个刘楚晨的嘴里都会变味的,他就不能换个情深款款的眼神么?起码让她有个想像的余地也是好的啊,上天真是太残忍了。
“殿下,这账本也不用看了,其实只看一本两本,就能大概看得出端倪了,其实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一直在思考,才会不知不觉睡着了。”温凌淡淡地道。
温凌的语气实在是很淡,像一个下属在向自己的上级汇报着一件事情,而不像是夫妻之间互相商量着。自嫁与他,她就大多时候都是这样,有礼,疏离,淡漠,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披着一层厚厚的伪装,完美地扮演着皇妃的角色,有时候也会因为他而生气,卸下伪装,可这并不是他想看见的,他更情愿看到当初初识时那个愤怒的时候会扯着嘴角假装微笑,会架着刀子威胁他走人,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刘楚晨拿起他那把锦绣非常的折扇一把敲在她的脑门上,疼的温凌脑中金星满天,“告诉你,从今天起,不准叫本殿下做‘殿下’,要叫‘相公’要不叫名字也可以,不准在本殿下面前自称‘本妃’,不准在本殿下面前装大家闰秀。”
什么叫装大家闰秀?她本来就是一大家闰秀,名门淑女,最多……就是强悍了些而已,“那请问‘相公’,我该弄个什么样子在殿下面前出现?”
又是一记折扇,“又犯错误了,是相公!本来就是一刁民,再装也不像,所以不准恶心本殿下!”他一脸凶神恶煞。
“那‘相公’要叫我什么?”温凌撅着唇地瞪着他,样子倒是十分的可爱,他似乎是终于满意了,就是这样的没错。
刘楚晨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叫凌儿?好像太普通了些……温温好不好?”
好……恶心……
快受不了了……
刘楚晨一把拉过她,把她拖到他的大腿上,温凌脸上一红,却听他在她的耳边耳鬓厮磨,“温温……温温……”
温凌的心不经意地加快了跳动,什么啊,这家伙太无耻了,难道这么快就开始打起柔情牌了么?她可不会上当。
“快叫啊,本殿下的名字,本殿下突然就很想听你叫本殿下的名字。”刘楚晨笑嘻嘻的抬着温凌的下巴,一副轻佻的样子。
这个人真是让人讨厌,就是如此情深款款地说着动人的情话,神情也是这般的不正经,难怪会被传得那样的猥琐,温凌一脸不满。
“快叫,要不本殿下就得动真格了。”他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作势就要呵她的痒。
温凌躲着,连续忙道:“别,你知道我最怕了……”她撅了撅唇,不甘不愿地唤了一声“楚……晨……”真是不习惯啊,唤得这么亲昵。
他笑了,头一回,笑得一脸深情,再没有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抚着她垂在肩上随意一挽的长发,“温温,你一直在生气,当初本殿下强行让你嫁与我。”
温凌抬眸,这个看起来从来都没个正经的混蛋皇子,难道也会在乎她这个强占而来的皇妃么?她突然好想知道,“殿下……相公,当初你是想娶我的人,还是我的心呢?如果只是娶人,何必在乎我用什么态度来对你?如果……”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如果,因为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所谓的如果。这个家伙,才不可能真的在乎她呢!
“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本殿下都要娶。不管你相不相信,本殿下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本殿下的皇妃,非你不可。”刘楚晨难得用了这么个勉强可以称得上是认真的口气,倒叫温凌不知如何是好,一见钟情?这也太狗血了些。
不要相信,这家伙一看就不是良民,纯粹就骗子一个,专门欺骗无知少女,虽然她已经不是“少女”,呃,从真实年龄上说。
从前,也曾经有人这样对他说过,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她都觉得只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而且故事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