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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她已经准备好承受那种不堪的粗暴,就当是她欠他的吧,因为他没说错,虽然她没有答应太子殿下,但她有了这样的想法,确实就是背叛,既然她先决定放弃,那就确实是她负了他,这让这一刻的痛楚,结束他们之间无力的关系吧。
可是他没动。即使在怒火已经到了这样的极限,即使是身体快要不受控制,她甚至感觉得他的炙热,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甚至放开了她。
他无法,即使这样,他还是无法伤害眼前的她。
他轻咳,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衣衫凌乱的人儿,惨然一笑,“你听着,本殿下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可以让父皇废了本殿下,但是本殿下,决不废妃,永远——不——”
温凌鄂然盯着他。
他笑,笑得脸色惨白,可唇色却是一片嫣红,如樱花般,带着决绝的凄美,他的面容清雅如画般,神色却是那样的决绝,如濒死的飞蛾般。
再咳了一声,只见的唇角,已经是一丝艳丽的殷红,温凌看着,那分别是血——
温凌心下一惊,顾不上两人身上凌乱破碎的衣衫,爬起身来,她伸出了手,他却一使劲拨开了她的手,那力度,大得让温凌也几乎站立不稳了,抬眸看他,只见他一脸惨白,唇色殷红带血,高大修长的身躯也是在那里摇摇欲坠。
蛊症——
顾不上许多,她站起来扶过他,执起他的手腕,脉像乱成一团,手背青筋突起,她心下害怕起来,“殿下,你可以生我的气,但为我弄成这样,却是不值——”
他冷笑,“你会在乎吗?”
温凌抬眸,不知为何,心痛如死。
她定定地看着他的眸,如果嫁与他是为了今日这样的伤害他,她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如果不废妃,日后定王府倒霉,你这个身在局中的皇子,也少不了要受牵连,到时候为了定王府,为了自保,我一样会不择手段,你就不怕,会受我的牵连吗?”
他的眸色些许的柔和了下来,重重地吁了一口气,他伸出双臂,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下巴靠在她的发际厮磨着,“我早就死了,既然你让我重新活了过来,你怎么能让我再这样一无所有地死去?你好狠的心。”
温凌呆呆地倚在他的怀中,他说什么?为她而活着?“怎么可能,殿下身边三妃四妾,我只是其中一个,你才不会为了我——”
她才不相信这样的甜言蜜语,这家伙身边美女无数,这样的情话,大约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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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他的表白?
雨霖楼。
里屋的桅子花飘散着清幽的花香。
温凌,定国王府当朝郡主,最尊贵的女子,在三年前的重生,原来的温凌死在莫名其妙的落水中,她在另一个时空在这副躯体里重生,本以为,这一生,她已经不再祈求任何所谓的爱,她只想游离在这些复杂的权力斗争之外,平静地活着,保着定国王府,这样就足够,所以她不愿为太子妃,不想当未来的皇后,宁愿嫁与一个无权无势还无能的废柴皇子,然后劝爹爹及早引退,当一个普通的富商。
可是老天却似乎在跟她作对,她还没来得及劝爹爹引退,谁想匈奴又没完没了地来犯。太子跟着出征又受了伤,败了下阵,这让朝中许多妒忌爹爹的人都趁机在那儿散播流言。
温凌本想让太子在皇上面前为爹爹辨解清楚,免得皇上起疑心,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提出废妃这样的要求。
好不巧,本来只想给温凌一个惊喜的刘楚晨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最不巧的是他偏偏只听到最后几句,还把自己气了个病发。
刘楚晨的痛苦让温凌的心,第一次有了心碎的感觉。
“真笨……我还以为,在本殿下第一次唤你的名字的时候,你就懂了,所以你才会那样回应——笨女人——”他紧紧地拥着她,仿佛只要一放开,她就会像鸟儿一样飞走。
名字?
“温温——”
温凌落泪了,抬眸看了看他,他苍白得如同白纸一样的脸上居然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你对多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她惶然道。
他放开她,四目相对,“知道不,只有你,笨女人——怎么本殿下对你那么好,你都不晓得去打听一下,湘兰冬儿她们——本殿下从来就没为她们费过任何心思。”
“温温,本殿下第一次在天香楼看见你,就认定了你是本殿下唯一的皇妃了。明明就跟你说了啊,那天晚上,你竟然一个字都没听懂吗?居然想出那样的方法,再不济,本殿下也不可能让我的皇妃受委屈的,如果父皇要对定王下手,那么本殿下情愿废去皇子之位,楚王的称号,跟你一起去当对寻常鸳鸯,再不要提什么牵连的傻话。”刘楚晨的声音低低的,才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更是难看,“我不想要让你把心交给我,我只想让你看清我的心——不想让你总是一个人——”
温凌泪水满面,扑进他的怀中,在她三十多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有人跟她说“不想让她一个人”,所有人都知道她能一个人,她足以一个人也过得更好,却没有人想过她是不是真的愿意一个人,当她听到这样的话,那么,有一点感动,也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吧。
既然已经嫁给他了,如果轻言放开,那么她也会看不起自己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不废妃了?”
她伸出手来狠狠地点了点他的额,“废了你这个没用的皇子。”
他看着她身上凌乱破碎的衣衫,还有肩上那些凌乱的痕迹,心下一阵歉疚,“温温生气了?本殿下那样对你——”
温凌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不准在本妃面前自称本殿下。你这个混蛋的家伙,乱成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我当然要生气了。”
刘楚晨抚着她细滑的发丝,“你也不准再私底下去见二哥,不准再勾三搭四,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打扮得花枝招展——”
温凌皱起眉来,这个该死的家伙又在得寸进尺了,什么勾三搭四,还有花枝招展?她怒得瞪起双目。
刘楚晨还想笑,可他笑不出来了,脑中一阵发晕,他强自支撑,但却几乎站立不稳。
温凌一惊,伸出双臂想扶着他,可他太重了,她几乎跟着一起倒下。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温凌匆匆换了身衣裳,便亲自去配药去了。
宫中的太医几乎已经被她视为庸医了,所以她也入懒得去请了。
这么多人连真正的病因都找不着,还不够垃圾?
心气郁结之症,得先安神,温凌思前想后,思绪却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想到一穿到这个朝代,就碰上这样棘手的事情。
温凌思忖着他的蛊症,她自然是无法解开了的,别说是她,多少在这个领域里浸淫了一辈子的老前辈,都无法解开这个千年的迷题。眼下只得先下安神的药,让他能安心静养,然后慢慢调理。
最重要的是,得想方设法找到那个下蛊的人——
到了晚上,刘楚晨才睁开了双眼,只见温凌趴在床边,已经睡着了,手臂抬起来想抱起她来,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只得强撑着坐了起来。
温凌醒来揉了揉眼睛,却见刘楚晨睁着一双眼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虽然他们两人是该做的全做过了,可是温凌自觉自己对爱情这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是等于认同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了。
如果心有了依靠,是不是人也就会变得软弱起来?她不知道。
可是看着眼前因她病在床上的男人,她却觉得自己无法再装作作以前一样心如止水了。
曾经以为,这一生嫁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对幸福两个字,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期盼,只求能够坚强地活下去,不再重复上一生一样过着悲剧的人生,就已经足够,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的。
上一生,虽然是别人负的她,可是她自问,她又何曾真正的在意过那段坚持了七年的感情,她甚至不曾像今天一样,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听男友说一下他的心声,不曾对他说过一句动人的情话,在她的记忆中,她就是偶尔陪他去看看电影,然后花钱去吃着华丽的烛光晚餐,或者是想去哪里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想去,拉着他一起去,逛街,旅行,其实男人都是讨厌那些玩意儿的吧,她不曾为他洗衣手做过汤羹,不曾给他换过一身衣裳,更别说洗,最多就是泡过几杯咖啡,她避开他的亲热,用一副自以为清高的姿态,总之,她根本没爱过,可笑的是,在失去那人的时候,她还以为失去了全世界,还以为是那个不堪的男人不值得她的爱,其实只是她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自尊心让她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
她在期待爱情的时光里没有珍惜着爱,却在放弃了感情的此生中遇上这个甘心为她而沦陷的男人。
她其实什么都没做过,她甚至还想着怎样靠着这男人的身份家财在这样的世道里立足,有时候她也会很恶毒地想着,这家病秧秧的家伙要是早点死了她还好得早点解脱。
他却说,他爱着这样的她。
心好痛,好痛。难道她真的已经沦陷了么?不会的,她只是一时的感动,感动,不等于爱。
刘楚晨看着坐在床前的温凌,内心一阵温暖,她没有离开他。
温凌亲自去端来药汤,中药好苦好难喝,温凌特地弄来了蜜浸梅子,一个一个地送进了他的嘴里。
太子殿下那里,她得怎么处理呢,想到这里,她一时间就走神了。
“温温……”他不依不挠。
温凌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咯嗒,这家伙在没真正生气的时候,难道就只能这一副没个正经的样子么?温凌一阵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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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收拾麻烦
自从刘楚晨生病以来,温凌在楚王府的地拉更是更上一层楼。
从前温凌嫁与刘楚晨,大家看着都是政治联姻,刘楚晨的几位侧妃小妾也是表面上看着温凌的时候毕恭毕敬,可背地底都是诅咒气骂,个个心里都在盼着那天她那个老爹一命呜呼,她就肯定等着被废,就差没拿个鞋底要了她的生辰八字去打小人,可眼下刘楚晨对温凌的浓情蜜意,几乎没有人看不出来,众人的心也是冷了下来。
温凌也是为了刘楚晨的病势,东奔西走,四处寻药求医,毕竟二十一世纪的中医已经没落,温凌心底里也是盼着能寻得个绝世名医,不但对刘楚晨的病有帮助,自己的医术,也好长进些。
皇帝见刘楚晨数月里连病发两次,心里也是连连着急,连连下诏为刘楚晨寻一当世名医,宫中送来的药材络绎不绝,什么人参雪莲熊胆虫草灵芝,加上探病送礼的,堆了快一屋子。
四月二十七日,匈奴草原上的阿塔玛拉部落因去年雪灾严重,尤其是他们所在的那一片,很多人都是衣食无以为继,牛羊跑的跑死的死,寻常百姓眼看活下去都成问题,因此很多人都从了军,靠着掠夺其他的部落来维持生计,而在此时,匈奴王的军队还在跟刘楚的军队打得死去活来,匈奴王一看事态不好,这次他们出兵也是因为雪灾让草原的他们都难以生存,军中的粮草本就不多,眼下更是后方的补给都乱了,本来想孤注一掷以战争掠夺,好换来刘楚朝的主动退让,没想到主帅温贵仁一大把年纪那副老骨头还是那么的难啃,坚守不出打起消耗战来,除了拼命伤了那太子一把,这一战匈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匈奴王再傻也明白这仗是打不下去了,只得议和。
其实在四月初三,南方的南越之地的梁王刘即起兵反了,手下大将还是曾经是温贵仁部将的蔡顺,因此即使匈奴不退,朝廷情急之下也肯定会先求和以诏回温贵仁平乱,只是没想到使者才刚到定王所驻幽州,匈奴就急不可耐地来议和。
要知道,匈奴主动议和跟刘楚方面议和那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温贵仁这把老骨头,再一次在朝中火了一把。
此时的温凌还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儿,为了重整楚王府,温凌也是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楚王府的银库钥匙,确是从喻王妃那里要回来了,但温凌清点了下,剩银只有二万七千两左右,月底了,还要支付大批工人的工钱,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整个楚王府手上的资产,实质上还不如定王府。
定王府虽然名上也是为王府,但不过是一个新封的王,但若论家底,理论上远不如身为皇子的楚王,加之温贵仁为人正直,根本就不擅敛财,但眼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