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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盛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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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铺垫较多,后面会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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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佣人们正忙忙碌碌的将落地窗上挂满了小桔灯,庆祝七夕的到来。
叶卿夏赤脚走进大大的浴室,洗了个清爽的温水澡,突然想到那个男人好像现在还没有回家,每天这个时候他处理完公司的事务便会马上回来,拿几本限量发行的财经杂志给她,喝一杯她泡的橘皮茶,然后在她每一个不敢睡的夜里编着他自己也没听过的童话。
卿夏换上丝质睡衣去厨房拿橘皮,嘴角竟不觉上扬。。。这个别扭的男人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拿回来不同的八卦杂志,上面尽是他与某某女星的花边新闻,卿夏性子淡,也不愿去问,她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今天早饭时他还故意坐在她对面进餐,手里端着娱乐新周刊,封面对着她,头条标题夸张的大………附赠他欠扁迷人的俊脸一枚。卿夏放下牛奶杯抬眼看向他,正在偷瞄自己的某人立刻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卿夏转身打开电视机收看早间新闻,一样的若无其事。果然,不到一分钟,身后便传来了重重的摔门声。。。
今晚他回来时就给他点反应吧,要不然真的气坏了怎么办?卿夏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刚将橘皮泡上水,楼下便传来了车子熄火的声音。轻夜喝了很多酒头胀得要命,酒吧里一群性感的女人围在他身边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他不是没反应,但是不是她,他就觉得恶心,真他妈没用!轻夜烦躁的上了楼,一进门便看见她悠悠的泡着茶,窗外的风吹过她披散着的海藻般的长发,打在她的薄丝睡衣上,撩拨的某人的心痒痒的,见他回来,卿夏只看了他一眼,将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转身欲走。她总是这样随性,仿佛全世界就她一个人,没有谁值得她多注目一眼。轻夜扯了扯领带,心中莫名的闹火,喝了一口茶然后将玻璃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大步走过去,拉过正往卧室走的卿夏,低头吻了下去。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卿夏的贝齿被撬开,那一大口橘皮茶混合着红酒的味道悉数被渡到她的口中,她一时不小心竟咕嘟一声咽了下去。他本就被她撩拨的起了火,听到那响亮的吞咽声更加猩红了眼!她的唇全部被他含进了嘴里,清香的小舌被他纠缠的发疼。他的手隔着她的睡衣来回的摸索,最后停留在她的酥胸上来回揉捏不肯离去。卿夏不沉醉也不回应,尽量这样淡定的任由着他。虽然他们还没结婚,但这两年来他们几乎夜夜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但是他决计不会这样去碰她的,这次不同,他醉了,一个喝的醉了还带着怒意的男人是极其危险的,即使在平日里他对你是那样的温柔宠溺。
她的不回应,轻夜不是一般的恼火,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卿夏心里一沉,来不及挣扎就已经被他抛在了大床上,他健硕的身躯欺压上来,急切的去撕扯她的睡衣,内裤也被他撕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他一边啃咬着她胸前的小樱桃,一边将手伸向她的□,摸到滑腻一片,叶卿夏,你、不、是、没、反、应!
2
她想要发出点声音,她想要说不要,但是只是张着嘴发不出声,噩梦海啸般侵袭,黑夜,静的诡异,十八岁的她瑟缩在巷尾的垃圾桶后,看着三个男人压在妈妈身上,说着最肮脏鄙俗的话,妈妈不挣扎也不叫,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的方向,她不敢哭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点也不能,虽然她没受到侵害,但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夏轻夜已经疯了,自从认识她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天知道他现在胀的有多疼,他的巨大顶在她的□口辗转研磨,滚烫的脸贴在她的颈边,随即动作也慢了下了,他细细的啃咬着她的耳唇,声音喑哑的说:“夏,求我停下来,快点,我知道你能说话的,你说!说你会疼!说你也会疼!”卿夏咬着唇冷冷的别过头去,轻夜再也控制不住愤怒,□一边慢慢向她的窄小挺进,一边去看她的脸,她的眼神空洞,似乎陷入了不可抗拒的漩涡,她微张着嘴想要伸手去抓什么,攥住的却只有空气。该死!她又在的发抖!轻夜连忙将蓄势待发的□挪开,扯过被子像以往一样包裹住她的全身,连人带被紧紧拥在怀中,嘴里轻声的哄,“小夏不怕,我在这。”她紧抿着唇意识稍微清醒,闭上大眼睛习惯性的往他怀里蹭了蹭。轻夜的酒醒了一大半,所有的愤怒纠结都变成了自责与心疼。深夜里一室的狼狈,黑暗中紧紧相拥的男女,一个闭着眼蜷缩着,一个睁着眼如暗夜的星子般,沙沙的疼,轻夜喟叹,叶卿夏,我该拿你怎么办、
夜里,他似乎已经睡着了,卿夏被他裹成一个团只露出小脑袋,她盯着他微微皱着眉的睡颜,心里五味杂陈。两年前她的父亲刚刚过世,欠了一大笔债务,她也从公主沦落成无家可归,母亲带着她来到A市投奔她一直爱着的男人。母亲告诉他,待会见人要叫爸爸,骄傲如他,怎么可能在父亲尸骨未寒的时候这么做,虽然母亲很疼她,她还是和她大吵一架。后来有三辆豪华的车子停在他们面前,他们坐进中间的那辆,其他两辆在前后保护。那时她还不知道妈妈的初恋就是A市赫赫有名的市长兼隐形黑道老大夏正国!夏正国有两个儿子,长子夏景轶是一个妓女和他发生关系后偷偷生下来的,以此威胁夏正国,最后被心狠手辣的他暗杀了。小儿子夏轻夜是他死去的正室妻子所生与夏景轶相比他备受父亲宠爱,这些年夏正国的黑道权力已经移交给了夏轻夜一大半。小夏站在宫殿般的客厅里看见夏正国把母亲抱在怀里心中一阵恶心,她别过头去也不叫人,打量着她即将要住进来的金笼子。却发现沙发上坐着个白衣少年,默默地翻着本财经杂志,似乎对他们的到来丝毫不感兴趣。阳光镀在夏轻夜的金丝眼镜边上,更衬得他肌肤如玉。那时的卿夏迷恋上了温文儒雅的轻夜,却不知道,正是这样一个安静的少年,间接的害死了她的母亲。
卿夏看着他熟睡的脸,那线条比少年时硬朗了几分,却依然让人迷恋。她冰凉的指尖滑过他浓密微皱的眉,想要抚平他褶皱崎岖的梦,不想他却猛的睁开腥松的睡眼,声音喑哑的说,“怎么了?又做噩梦了?”然后他用一只手收紧怀里的人,一只手轻拍她的背,力道刚刚好。自从他坚持和她一起睡后他的睡眠也变得极浅,因为她会时不时的做噩梦,每次他都会及时醒来搂着她梦呓般的轻哄。卿夏乖乖的摇摇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看着他心疼的样子,卿夏鼻子酸酸的,两年了,自己还在埋怨他什么呢?他只是拿了她的头发去做了DNA检测而已,他只是单纯的想赶走两个外人而已,有什么罪恶呢?
轻夜觉得胸口湿湿的,她哭了?!他心跳漏了半拍,连忙扳过她的脸去看,她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湿亮的大眼睛翻滚着他看不懂的情绪。轻夜从未见过她哭,就算父亲那年结汇过度惊吓的她之后,她也像个木偶一样不哭不闹,他急了,将她抱紧,埋在他的颈边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喝了好多酒。。。我。。。我是混蛋。。。对不起。。。”轻夜不知怎样解释才能让他停下来,或许又不希望她停下来,因为会哭的卿夏,真的很美。卿夏抬起头,凑上他的嘴唇,轻轻的含住,然后在他的错愕中收回唇,像只冬眠的小兽一样安心的蜷缩进她胸膛做的窝,慢慢安稳的入睡。这次换他失眠怔仲,忘记了眨眼,她从来没有主动过,甚至很少对他笑,今晚好像有什么变了,他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融化的潺潺声。。。
私人心理医生陈医师来为卿夏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夏先生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以前的他对别人总是冷冷的,不怒而威。
“夏先生,叶小姐的情况还是不好不坏,受到男性的亲密接触依然会排斥,我还是建议心理治疗与药物相结合,这样病情会好的快点。。。”不出他所料,夏轻夜的脸还是冷了下来,他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然后吩咐管家送人。陈医师无奈的摇摇头,心理疾病的治疗本来就有很多地方要刺激病人来治愈,但每次夏轻夜都接受不了卿夏小姐的痛苦反应,这让陈医师很为难。轻夜抚了抚额头,他也试过强行喂她吃药,但每次她看到白色药片的时候反应都很强烈,后来他才得知,她母亲被□后精神紊乱,服用安眠药自杀前强行掰开卿夏的嘴灌了大量的安眠药,最后她母亲抢救无效死亡,她却捡回了一条命,被夏正国接回家中像掌上明珠一样对待。他知道她恨他的父亲,恨他得知自己不是他亲生女儿之后在那个夜里将她们母女赶出家门。那晚他是气懵了,他一直相信卿夏的妈妈,甚至都没有去调查卿夏,但轻夜知道他的父亲是后悔的,所以一直尽可能的补偿她。
他正陷在思绪里,卿夏拿着掌上电脑走到他面前,昨晚她的吻似乎还有温度,轻夜心里一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橡氏的收购案你不用太费心了,你上次给我的数据足够了。”卿夏的记忆力惊人,失语后突然发奋学习金融,主动帮着轻夜处理公司事务,轻夜知道她为了什么,但是,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去拆穿。
自从那晚之后,轻夜心情异常的好,再也没有传出过花边新闻。他就是这样容易满足,她给他一点甜头,他就甘之如饴的为她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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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 。。。
二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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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夕,轻夜没有去公司,有人送来了国际知名设计师M…Wian为她量身设计的新款长裙和饰品。下午五点她还在小憩,佣人们正忙忙碌碌的往车上搬着东西,她被细微的声音吵醒,迷糊中就被他抱了起来,不悦的嘤咛了一声,他轻笑,吻上她的额头。
〃夏,我带你去看银河。〃轻夜把她抱在怀里刮刮她的鼻子。
刚走到门口,他又抱着她转身去了衣柜,山上风大,他顺手拿起今天送来的湖蓝色丝巾,系在她脖子上。卿夏慵懒的迷睡在车厢里,兰博基尼的引擎太靠近车厢,即使开了冷气也还是让人发汗,她随手扯下那条湖蓝色丝巾扔在了车上。
到了山顶天已经黑了,她被一阵烟花声弄醒,透过车窗,看见车外的男子双手插着口袋,微笑的看着自己,他的身后,整个星空都被璀璨照亮,跑车篷缓缓打开,头顶是大大的心形烟花扩散开来,卿夏真的想说声,好美。她呆呆的走下车来到轻夜面前,湿亮的眸子在他的眼里格外迷人。轻夜低下头,在她瞳孔里找到了自己,缓缓的说,“夏,你看到了我的心么?”
卿夏嗤笑的捶下他的肩膀,什么烂俗的台词!
如果恰巧你也在那个山顶,那么你会看见这样的场景,漫天的烟花下,两个人面向天空,高大英俊的男人用双手护住女人的耳朵,温柔地笑着,怀里娇小的女人眼里倒映着烟花,说不出来的安心。爱情,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即使再烂俗的情节,和爱的人一同经历,烂俗也会变成经典。
“还记得你第一次和我表白么?”轻夜靠着车,轻抿一口红酒。
卿夏点点头。他见她没有表情,终于说出心底压抑许久的话。
“我知道你是恨我的。”
卿夏惊讶的看向他,原来他都知道,也对,她一直都表现的很明显不是么?她一直在爱与恨的沼泽里挣扎,而他却这样的轻描淡写。
“那天你穿着一条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裙子露出一口白牙对着我笑,笑的我心都乱了,你说‘夏轻夜,叶卿夏,叶子倾慕夏天,那夏天呢?夏轻夜你是不是暗恋我才改了名字?但是你这个倒过来的好像没有我的好听哦!’”他学着她调皮的语气,回味着那句让他终生咀嚼的话,还有那个久违的,动听的声音。
“我没有搭理你,不是装酷,是真的乱了阵脚,可是那时的你话真的好多诶。而且脸皮超厚,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我,还在饭桌上跟我爸说,你不要做他的女儿,要当他的儿媳妇,呵。。。”
“那天亲你是计划好的,你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偷拿了你一根头发。。。”
“可是,我只是不想你做我妹妹而已。。。我喜欢你,所以那么做,但我并不知道会弄成那样,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我宁愿你做我一辈子的妹妹。”
轻夜没有去看她的脸,他知道,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她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而卿夏此时此刻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红了眼眶,最近开始变得爱哭了。原来他不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