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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连几天都没有回家,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什么都不问么?难道他们之间,真的就没有信任?卿夏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也许是因为他这几天太乱了吧,一个人在混乱的时候会想不明白很多事情,自己又和他计较什么呢?不管他相不相信,她都有很多机会去解释不是么,更况且她还有杀手锏没用。。。
10
红颜祸水 。。。
“夏景轶!算你狠!”
郁可随手丢过去一个抱枕,却被他轻松接住。
“可可。。。”
“不要叫我!你也真下得去手!”
“可可。。。你活的太容易,你不会懂。。。”
“我不懂?!我不懂你的怨么?我可真是不懂你了!夏伯父虽然偏心轻夜哥哥,可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残忍的杀了我的母亲呢?”
那个别人眼里肮脏的妓女,却是这世上唯一疼爱自己的女人。。。
景轶倚在沙发边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语气平静,刘海在暗光中投下一小片阴影,打在挺直的鼻梁上,郁可莫名的一阵心疼没了言语。大概真的是她活得太容易了吧,小时候一直活在郁北的保护里,长大又被景轶万般宠爱,她的大哥以前总是温温吞吞的,和轻夜哥哥性格很像,但是自从从美国回来,就变得痞痞的,好像把自己的心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谁也找不到。他那么狠,那么算计,他把罪证交给叶卿夏,借刀杀人。
郁可突然有些怕,他会算计自己么?不会的,大哥那么疼她。
“大哥,我明天还有通告,先睡了。”可可心里很乱,觉得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他。
“可可。。。”
“嗯?”
“没事儿,叫着玩儿呢!睡去吧。”景轶挥了挥手,痞痞的笑。
可可,我可以背叛全世界,但最怕的就是你的不理解,哪怕是一个轻蔑的眼神。'网罗电子书:。WRbook。'
你那么纯净美好,美好的甚至让我想要放弃这些年一直努力得到的一切。你真的是。。。
红颜祸水。
11
郁北小姐 。。。
14
昏暗的咖啡厅里放着一首不知名的钢琴曲,一个纤细俊朗的少年留着妖孽的日系长发,双腿交叠,斜倚在米色的真皮沙发上,放下咖啡杯,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玻璃桌子,不是的看下表,微微蹙眉,惹的过往的名流小姐们一阵唏嘘。
郁可刚下通告就赶了过来,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
“哥,有什么事你快说,别装神弄鬼儿的,我急着回家做晚饭呢。”
“呦!贤惠呀!明年生个儿子出来给我玩玩!
对了,别告诉我你们是分床睡的!”
“管得着么你!”
“实在不行的话也别将就着,我家景轶也不是找不到女人非跟你这么个小屁孩瞎胡闹,明天哥哥就给他找几个女人玩玩,男人呀,憋坏了也得释放释放!”郁北抿了口咖啡,等着妹妹发火,果然。。。
“郁、北、小、姐!”
可可气的咬牙切齿,“你不要欺人太甚!别以为我就这么任你摆布的,逼急了,我就把你辛辛苦苦隐藏了22年的性别公诸于世,不就是个记者会的事儿么!”
郁北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这个任性单纯的妹妹她总是拿她没办法。不过一会她大概就嚣张不起来了。
“你老公对付他父亲的事知道么?”
“知道啊怎么了?”
“叶卿夏并没有被她利用,他等不及了就亲自动手,但他是以一个女人的名义到处散播证据。”听到这,郁可果然沉默,郁北故意停顿,让她自己去猜。
叶卿夏并没有背叛轻夜哥哥?那么大哥为什么会以一个女人的名义。。。可可果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弱弱的开了口
,“难道。。。他是以我的名义?等轻夜哥哥查出来会认为是我为陷害叶卿夏而这么做的。。。他知道我喜欢他的。。。如果他知道了会恨死我的。。。是为了留我在他身边么。。。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不清楚么?但郁北并没有回答,耸耸肩,这丫头平时挺笨的,怎么这会儿想象力这么丰富,这可都是你自己想的,我可什么没说。郁北得意的想。
看她快要哭了出来,郁北轻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张金卡,安慰道,“哎!别瞎想了,轻夜在这个酒吧,趁你还有机会,快去和你的轻夜哥哥解释吧。”
可可捏着卡犹豫了半天,郁北有点担心,她不会想出什么破绽了吧?正担心着,只见这孩子攥着卡就快步离开了。
如果她回头,就会看见她那半男半女的妖孽老哥笑的有多得意!
12
连环戏 。。。
15
郁可与上流社会的小姐们不同,几乎很少去酒吧夜店这种地方。Manhatone的门面装修的跟咖啡厅似的,但进去之后就会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灯光昏暗,舞池里的人们寂寞空虚的扭动着,看在可可眼里却是那样的诡异。可可,不要怕。她安慰着自己穿过混乱的舞池,一眼就看见了夏轻夜。
他穿着银灰色的修身西服,左手边摆着已经空了的酒瓶,侧影倒影在光洁的吧台上,绒绒的睫毛投下的阴影打在唇上,看着让人心疼。 他一遍一遍的滑开手机又合上,大概是想要打给他的卿夏吧。
郁可本是不喜欢叶卿夏的,那个女人心机太重,孤傲冷静,她以为她虽然比自己好看但是她没有自己那么真心的爱轻夜。可是当她得知卿夏为了轻夜哥哥放弃仇恨的时候,这点最后的自信她都没有了。
她走过去推开正要靠近轻夜的女人,将他手里的杯子夺了过来。
轻夜睁着迷离的眼,仔细的去看她,却还是没有分清楚眼前的人是谁。总之不是她。
他的脸苍白的刺眼,有的人就是这样,酒喝得越多脸就越白,听说这种个人是最讨人疼的。
郁可今晚来是打算和他解释的,可是真的站在他面前了却不知说什么,能说什么?!难道说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是夏景轶做的?她说不出口,突然她觉得就算他认为是她做的也好。
一时间两人无话,轻夜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继续喝酒。可可也很烦乱,拿过一瓶静静地喝着。
郁北斜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挥挥手叫过来一个服务生,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服务生点点头,走向远处的郁可和轻夜。
“小姐,这是这位先生之前预定的房卡,你看他醉的不轻,总不能扒在这过夜,要不您先带他上去,不然他很容易感冒。”
郁可听着服务生的“好心”劝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房卡。
远处的郁北看着她笨拙的扶着昏睡过去的夏轻夜走进电梯,嘴角微微上扬,掏出手机拨通了正在开车的某人的电话,用她那中性性感的的声音慢悠悠的说,“景轶呀,你老婆在Manhatone酒吧呢。。。还有。。。夏轻夜。。。你先别急,他俩正往楼上的总统套房走呢,你还有时间!”她刚说完就马上将电话远离耳膜,不出所料,一串刺耳的刹车声隐约传来!她急忙挂断电话躲起来,要不然她那脾气暴躁的哥们非把她扁成海苔不可,到时候,恐怕连唐季城都压不住他!
夏景轶飙着车闯过两个红灯,直奔Manhatone。他紧抿着唇,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如同掐在某个女人的脖子上!
景轶掏出手机,拨通了叶卿夏的电话。。。
这个夜,上演着一出连环戏,谁又坐收了渔翁之利?郁北挂上电话玩味的笑。
13
回家 。。。
16
郁可吃力的把轻夜抛在床上,他醉的昏天暗地,人事不知,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就睡着了。郁可大口的喘着粗气扳过他沉重的身子,把粘上酒渍的衬衫脱下,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不知为什么,郁可觉得很不自在,这酒店的光线太过暧昧,床边摆着各式的免费情趣用品。郁可羞红了脸心里像是有个小鼓在乱捶一样。
原来背着自己老公和别的男人去宾馆真的是一件让人不安的事!看着为别的女人喝的人事不知的轻夜,郁可突然想起景轶前一阵子给她买的一只小龙猫,被景轶偷偷的灌了点红酒,懵懵的样子非常可爱,为了这件事郁可好几天都不理他,他上蹿下跳的哄了她整整三天。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目光不再追随着夏轻夜?就连刚才她扶着他的时候他的脸离她那么近,她的心跳依然平稳。
也许每个女孩子在十六七岁的年纪,都有那么一个男生,他离你很近,却好像离你很远,他可能是校队的篮球主力,他可能每天收到的情书比你为他记的日记还要多,你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就能脸红好久,即使300度的近视却依然能在人群中果断的辨认出他的背影。
而这个人,似乎早已定格在那斑驳的淡绿色的雨季,即使你身边有了现在你认为很爱的人,也会时常反复咀嚼着那种静静凝望的小滋味。
郁可轻着步子,关掉空调,转身离开了房间。门轻轻地落了锁,就好像,锁上了一段年少痴狂的梦境。
17
门“哐”的一声被踹开,轻夜在迷懵中就被人扯了起来,那股力道之大,让他微微蹙眉。
景轶见他□着上身顿时就红了眼,一拳砸下去,轻夜的身子摔倒大理石地面上,七荤八素!景轶喘着粗气脑袋已经不会转了,他的拳头又要下去,却在瞥见门口刚刚赶到的叶卿夏时停止了动作,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知道,多少个拳头也抵不过这个女人的杀伤力!
景轶冷冷的看了他一会,转身走向门口,经过卿夏的身边时,淡淡的丢了一句,
“管好你男人!”
卿夏像是被不大不小的闪电击中,大脑酥麻,她愣愣的看见坐在地上衣冠不整的轻夜,他的嘴角淤青,似是清醒了点,坐靠在床下眯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她,不屑的笑。
卿夏用指甲狠狠的刺了一下手心,然后走过去,拿过床边沾了酒渍的白衬衫给他穿上,她的手总是冰凉的,而今却很温暖,她握着他的胳膊伸进袖子里 ,然后一颗一颗的系上扣子。轻夜的胸口轻微的起伏,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就像那年他刺伤他为他包扎时一样,看的她很不安。最让男人不可自拔的女人如卿夏,似乎永远也让人猜不透,轻夜觉得他看了她好几年,睡着的;受伤的,幸福的。但是哪一个又是真正的她?
“我们回家。”卿夏用温暖的掌心覆住他的手腕温柔的说。一双大眼睛清澈无波。
“家?哈!原来在你眼里那是家?我还以为你一直被它囚着想要逃走呢!你费尽心思帮我处理公事,不就是为了搜罗证据么?现在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发展了,你还不收兵撤退,是来安抚你惨败的对手吗?”
“我没有!我没有那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虐虐虐,虐死男主!虐死女主!感冒的一个晚上没睡,好难受呀( ⊙ o ⊙ )!
亲们╭(╯3╰)╮打分啊!!留言给我!这样我就有更新的动力啦!鼻子好难受。。。
14
夜微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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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卿、夏!你闭嘴!”轻夜逼视着他的目光,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她!父亲说得对!他夏轻夜哪里都好,就是心肠太软,少了景轶的狠戾霸气,他真的想挖开这女人的心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轻夜看着她复杂难过的眼神突然觉得伤害自己爱的人居然也会这么痛快!也许爱到了极致疼痛也会如此淋漓畅快!
那就大家一起痛吧!
轻夜拄着床站起身来,头还是晕晕的,卿夏连忙去扶;被他狠狠打开。轻夜的的声音冷冷的从头顶传来,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格外清晰。
“我会搬出去,房子就作为分手费,虽然这两年你在夏家从不缺钱。”
卿夏赶来时只穿了一条白色睡裙,秋天的风悄然吹来,不冷,却是彻骨的寒。
纵使平日里再高傲自持的女子,此刻也不过是无助的小女人罢了,她以为她有很多时间去解释他的不信任,毕竟以景轶的手段一定会制造很多确凿的证据让轻夜相信是她做的,她不怕他看到,只是怕他看到了会相信。
轻夜再也不敢在这里呆上一分一秒,他觉得够了!什么都够了!到此为止!他转身,手已握在了门把上,身后的小女人却从后面拥住了他,似乎用尽了这一生的力气!她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苍白的让人怜惜。
“求你。。。”卿夏喑哑着嗓子,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
轻夜的身子一僵,僵着脖子没有回头,只是一根一根的掰开她的手指,向后推去。
她听见她细微的尖叫声,似是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他多么想回头去抱抱她看她有没有伤到哪里,可是他紧紧握住拳头,闭上眼,终是快步的离开了。
卿夏没有站稳,他的力气太猛,她被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小腹抽抽的痛,只觉得额头一凉,□有温温热热的湿润缓缓流出,待她反应过来时轻夜已经没有了影子。她惨白着脸,冲着门口的方向不断的伸手,嘴里咿呀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卿夏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面对流逝的巨大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