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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紧张什么?”
“谁紧张了?”
“不紧张干嘛抱我这么紧?真要憋死娘子?”
“想你。”顔子君叹息一声,将花闲整个包在怀里,伸手轻抚着花闲软软的头发,拿脸一遍一遍蹭着花闲娇嫩的小脸蛋。
“咯咯,九哥,你的脸好像粗糙了哦。”
“你不是常说,男人应该粗糙一些么?这样的九哥,闲儿不喜欢?”
“九哥,你长胡子了,扎得慌。”
“你不是还说男人留点胡子,更有男子汉味道?”
汗!花闲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为何之前她没有发现九哥还有这般好口才?又是她这个名师教导出来的高徒?
“九哥,你放我下来吧!我都十一岁了,这样让你背着,成何体统?”
“十一岁怎么了?二十一岁,三十一岁,八十一岁,我照背。”
“九哥,你病刚好,让我下来自己走。”
“我身体早已康复,见到娘子就更健壮了。”
“九哥,你不背着了,又要抱着我,抱着更加不可以。”
“我抱自己娘子有何不可?我从小将你抱到大,也没人说什么呀!”
“九哥,你怎么这般无赖!”
“嘿嘿,无赖娘子还喜欢。”
花闲看着墙角见着他们自动躲开的仆人士兵客人甚至颜鸿祥,很无奈的望了望天,疯的不是九哥,是老天。这玩笑,开大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
“九哥,什么效果?”
“腻就腻出个花来。”
------题外话------
万更!万更请罪!懒懒一断更就没灵感,日日无颜面对亲爱的们,亲亲编辑花生问懒懒怎么回事,懒懒亦是无言以对。愧疚不如行动,还是那句话,懒懒一直在努力。谢谢大家对懒懒一直不离不弃。
第90章 情敌OR小三儿?
颜子君这一病就是一月。
颜家军军营中又开始流传说原来颜家九公子不止好男风,更好女风。有人便问了:此为何故?答曰:如若九公子不是更好女风,为何一月不见独孤公子却不觉想念?随即他们又很是理解的自问自答曰:这般美好的一个公子,男人女人都欢喜于他,也情有可原。又有人问曰:那你可欢喜于他?答曰:欢喜。问曰:那你可好男风?随即回曰:否。
三个爆栗,啪啪啪,全部敲在了对方的额头上。被敲的有的晕的这个冤大头,兀自眩晕了一会儿,才睁开眼重新看清眼前的小人。
“为何打我?”
“你该打。”
“为何我该打?”
“你欢喜九公子,不是好男风。别人欢喜九公子,九公子就好男风了?”
“呃?我被饶晕了。”
“笨!更该打。”随即,又是几个爆栗。
被打之人再次眩晕。等回过神儿来,想要找始作俑者算账,哪里还有人?
“她,她是谁?”
“九小姐。”
“九小姐是谁?”
“九公子的娘子。”
“啊!这下子要死翘翘了!”
“你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是哦,我刚才说的是不是很过分?”
“你觉得呢?”
“还好吧!不然,九娘子岂能这般便放过了我?”说话者随即得意的乖小子着跑掉。口中还念念有词,“九小姐很好欺负的嘛!”
所余众人望着小士兵远去的背影,摇头加叹息,整一个二愣子。希望他好自为之吧!
中都最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人缝中有一高一矮两人,身着同色同款的衣衫,头上还束了同样的发髻,发髻上都插有同样的淡粉色的玉钗。正面看过来,高的是一位翩翩公子,矮的,是一粉雕玉琢小女娃。公子右手牵了女娃的左手,左手拿了一只糖葫芦,正吃得不亦乐乎。女娃左手被公子牵着,右手拿了另外一只糖葫芦,亦是吃得不亦乐乎。迎面走来的人们看着这对组合,不禁乐了。
像,太像了。
衣衫、表情、动作,从内而外的,像,如出一辙。
旁边有一个小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走过,小女孩停下步子,指着街上悠哉悠哉的二人。
“妹妹,怎么不走了?”
“哥哥,我们怎么不能像他们那般?”
“像他们哪般?”小男孩搔了搔头皮,一副不能理解的困顿模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像他们那般。”
“好吧,那哥哥也去买两只糖葫芦。”
“嗯。”
“糖葫芦好吃么?”
“不若他们的好吃。”
“为何?”小男孩很是奇怪,明明这里就只有一个老爷爷在卖糖葫芦。
“他们吃的比我们开心。”
“呃?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好啦,被你饶晕了,快回家啦,阿娘要着急了。”小男孩最后有点急躁,拉着小女孩的手急急向家走去。
“九哥,你说刚才的小女孩怎么就觉得我们吃的比他们开心。”
“我们是比他们开心哪!”
“什么嘛!人家小兄妹两个也很开心的。”
“不同。”
“有何不同?”
“我是相公,你是娘子。这就是不同。”
“嘻嘻,是哦!怪不得小女孩不知道。”说完,一人吃了一颗糖葫芦,觉得这几颗糖葫芦越发好吃起来。
“闲儿?”
“嗯?”
“你刚才偷偷去军营,做什么?”
“没什么啊,偷偷的去,多好玩!”
“真的只是好玩?”
“如假包换。”
“即便是假的,你又能换个什么?”
“换成个真的呗!”
“真的是什么?”
“真的自然不是假的。”
“九哥,小心。”花闲没中颜子君的圈套,看着顔子君失望的脸,她笑得更加不知检点。正得意之际,忽觉身侧一股杀意传来,花闲全身的感官顷刻前全部苏醒过来,侧耳听风,极细极小的一种针尖刺透空气的声音,花闲小手轻扬,再转身,手指赫然夹着一支细长的银针,针芒在阳光照耀下熠熠闪着光辉。
“咦?”这一切不过瞬息之间,花闲刚刚将针捏住,就感到四面八方被围拢了一个严实,风声忽然间大作,漫天飞针犹如冬日飘雪,席卷而下。
说时迟那时快,花闲的小身子乍然飞起,似一只飞蝶,蹁跹起舞,又似狂风中的落叶,似乎就要凌乱成泥。顔子君站在街心,眼睛一眨不眨紧追着花闲的身影,眼前那团粉色的小身影一个变成俩又变成叁,最后唯余重重蝶影,萦绕在顔子君的眉心眼角。顔子君不禁慨叹,小娘子的轻功又精进了。蝶舞慢下来,狂风不再呼啸,顔子君看着花闲变回了三个,两个,一个。顔子君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便见到花闲正对着他笑,笑得一脸轻柔,一脸惬意,还有一丝邪气。这般笑,顔子君从小看到大,从离开依兰山那一日,日日在梦里都有见到。
“九哥,这只糖葫芦不能吃了,把你的给我。”
“好。”顔子君将自己手中的糖葫芦递给花闲,将花闲手中的糖葫芦接了过来。
四只糖葫芦上插满了银针。
“九哥,这四个糖葫芦上有八十根银针,加上第一根,刚好八十一。”
“好!好样儿的!”
“哇塞!这小女娃到底是谁家的娃娃呀,小小年纪,竟拥有了这般武艺?”凝滞了的人群忽然爆发出叫好声,随之赞叹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臭丫头身手还不错。”
“来者何人?请现身吧!”
“独孤?”看到自人群中走出来的一人,顔子君眉头一皱,身子不自觉挡在了花闲的跟前,口中也质问出声,“你意欲何为?”
“九公子,这就心疼了?小丫头可是厉害的很,哪需要你这般保护着!哼!”冷哼之后,独孤竟然撇转了头不再看顔子君。
花闲一口气将余下的几个糖葫芦胡乱地塞进了小嘴巴里,结果两颊鼓鼓的,像极了小馋猫。花闲顾不上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掀开顔子君的一角,昂头望着顔子君,“有锅,恁们认识啊?”
“闲儿,把东西吃完再说话。”花闲乖乖点点头,一阵猛嚼。之后,才满足的拿了绢帕细细擦净了嘴角。抬头,望向九哥口中所称的独孤。但见他一身白衣,眉清目秀,气质卓然,两手倒背在身后,竟也有一丝优雅脱俗之气。同样的,独孤正目不转睛回望着她。花闲与独孤对视了一会,花闲忽觉一阵冷意。这种冷,不同于意哥哥的冷凝,这种冷源自于骨血之中,似乎有一种冷血的杀意。花闲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忽然幽深似潭,黑色瞳孔骤然间凝聚成两汪深潭,折射出同样的冷意。独孤心下惊异,收了身上隐约的杀意,嘴角轻轻一扯,便看向了顔子君。
花闲盯着独孤好一会,看他望向九哥的眼神瞬间柔顺了许多。花闲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哼,虚伪。
“九哥,你们认识啊?”
“嗯。”顔子君有些不自然的低头望了花闲一眼,在她脸上没看到什么异常,才悄悄松了口气。
“臭丫头,你竟然不认识我?”
“我应该认识你吗?什么时候的事?”
“你!”哼,独孤袖袍一甩,手指几乎戳到花闲的鼻尖,“那日你跑到军营,难道忘了当时是谁在床头贴身照顾你的九哥?”
“咳咳咳咳……”顔子君一口唾沫没来得及咽下,几乎喷出来,这般难受着便将自己呛了个半死。
“九哥,你激动个啥子,有娘子在,小case啦!”
“咳咳……闲儿,你……你知道他是谁?”
“知道啊!情敌嘛!”
“情敌?”
“情场上的敌人。呀!不对呀!不是情敌,如若你是情敌,岂不是要贬低了我花闲的身份?对,充其量你也就是个小三儿,对,对对,就是小三儿。”
“什么情敌小三儿的,臭丫头,你一直都是这般没有家教的么?”
“我的家教?怎么没有?没有家教的我怎会教导出如此优秀的相公,又怎会招来你这只公蝴蝶挖我墙角呢?我敬爱的独孤哥哥,您说是么?”
独孤忽然发现花闲这个小丫头似乎并不如外表这般纯真,她寥寥数语,为何让她感觉到了晦暗?独孤心下冷哼,不过还是一个小丫头而已。
“好吧,九小姐,请你给在下解释一下何谓情敌,何谓小三儿,可以吗?”
“啊!你既不是我的情敌,就不必解释了。至于小三儿嘛,哎,谁让我天生慈悲为怀呢,就给你拓展一下知识面吧!小三儿呢,就是像你这般爱上有妇之夫的男人或者女人。”
“咳咳……”这次被呛到的是独孤。
“孤独大帅锅,你的脸上终于有了第二种表情。这般白里透红的,才比较可爱。”
“你!臭丫头,咳咳,你住嘴!”
“好,我住嘴,换你说。”
“我不是小三儿。”
“你怎么不是小三儿了?”
“我就不是小三儿。”
“你就是就是就是!”
“就不是就不是就不是!”
“那你舅妈是。”
“我舅妈也不是。”
第91章 我的就是我的
“哈哈哈哈……独孤哥哥,我忽然觉得你没那么讨人厌了,哈哈哈哈……”花闲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直接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不起来了。
“闲儿,你就是这般胡闹。独孤,你快回军营去,擅自离开军营,是要受到惩处的!”
“我偏不回去,你能奈我何!”
“你回不回去,关我相公何事?况且我相公对我一心一意,你连个小三儿都算不上。”
“臭丫头,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连小三儿都算不上了?”
“因为这世间没有男子会娶男子啊!纳妾都不能是你。”
“是嘛!我就说我不是小三儿嘛!”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情敌。”说出此话,独孤脸红了。
“哼,我管你是情敌还是小三儿,想挖我花闲的墙角,你放马过来就是!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跟我抢!”摞下最核心的话,花闲拉起颜子君的手,推开人群,向外挤去。
“哇塞,小女娃说话很毒啊!不过,我喜欢,真是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