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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尔嘴角也稍微抽搐了一下,他回头扫了一眼刀疤男,刀疤男马上就低头,表情严肃的念了几句“对不起”。
“黄花菜这个名字……厄……太长了,我以后叫你菜菜好不好?”
李尔指着我的心脏,重复“菜菜”的发音。
“菜菜?”
我歪头,奇怪,难道李尔看出我是条人鱼?因为菜菜就是鱼的意思嘛。
“对!菜菜。”
好吧,我本来就是鱼啊,叫菜菜也没什么不对。用力的点点头,表示我愿意承认我是条鱼。
瞧,我多诚实。我说过鱼类是不撒谎的。
“咳……”
刀疤男好象再也忍不住了,虽然有些害怕冒犯老大,但是还是鼓气勇气小小的说了声:“老大,菜菜这个名字……有点不……吉利,也有点菜……”
“那我总不能叫他黄黄或花花吧?”
李尔很大声的反驳,刀疤男听到后马上拍马屁:“老大英明!的确是菜菜更好些。”
“李李。”
“菜菜。”
微笑,嘻嘻,他是李李,我是菜菜。我是菜菜,他是李李。
李尔也开始微笑,他伸手抚摩上我的脸,笑中透着些许的不自然。
“菜菜愿意跟随李李成为李李的人吗?”
不知道他在讲什么。我继续微笑,哎,我笑的好累哦。
“愿意吗?”
笑,我继续笑,我不行了,我快维持不住笑容了。
“乖。”
面前的面孔突然放大,然后贴近我的脸。
干……干什么?!我两颗心脏都吓了一跳,害得它们跳动的频率又开始出差错了。
“好可爱……”
李尔在我耳边呢喃着,脸贴上我的脸……
第7章
“好可爱……”
李尔在我耳边呢喃着,脸贴上我的脸,然后用力用他那不太光滑带着胡渣的下巴蹭我柔嫩的脸颊。
痛!痛!好痛哦!
原来人类的胡子也是武器哦!
“从今天开始,我收你做义弟好不好?”
李尔终于停止摩擦我的脸,尽量表现出热诚的和我讲话。看他的表情和举止,我知道他并不习惯这样做。再偷瞄刀疤男,他也是一脸打击的看着他的老大。
“义弟!义弟!你知道吗?就是以后青龙帮除我和我爸以外,你是最大的!”
摇头,我不懂。好累哦,我根本听不懂啊。脸上的微笑也挂不住卸了下来。
李尔见我卸下笑容摇头,脸色也突然变难看了,他用力握紧我的手:“是不是你不喜欢帮派?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参加帮派的事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我早就被我大哥和狮虎帮那群混蛋给害死了。虽然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也可以满足你很多愿望来报答你。可是,我想留你在身边照顾你,你愿意吗?我调查过你,你好象没有亲人对吧?没关系,不管你是谁,从今以后就当我的弟弟好吗?”
摇头!你说了一大堆!我更弄不清楚状况啊!!!
“是吗?你还是不愿意啊……”
李尔的口气有些落寞。看他叹气失望低下头的样子,我也有些于心不忍。哎……我要怎么做啊?谁来告诉我啊……海龟爷爷你怎么不给我一颗什么“人类语言丸”啊!
不忍心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转移视线。转头刚好碰到刀疤男的苦瓜脸。
他皱了眉头,驾在鼻子上的墨镜都快掉下来了。他双手合十,拼命对我点头。
点头?我模仿他点头。他嘴巴突然高兴的裂开,然后奴嘴巴,对我使嘴色示意我对李尔点头。
点头的话,大家就都会高兴了吧?
好吧好吧,为了免得一屋子的愁云惨雾,我手上捧起李尔的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外加一个重重的点头。
李尔见我点头,脸上表情风云突变。那原本有些可怕的黑眼珠子,现在都迷成条线了。这个表情,让我想到了我们鱼类的天敌——猫。
传说中,猫有一身浓密的毛,走起路来悄声无息,它有长长的尾巴,只要尾巴一扫,就能扫昏一条秋刀鱼。它有闪闪发光的眼睛,只要被它眼睛一瞪,三文鱼就苦胆吓破死翘翘了。传说它还有尖锐的牙齿和指甲,只能被它一踩,马哈鱼的肚子就会被踩和稀巴烂。
至于这传说我是从哪里听来的……当然是海龟爷爷在我小时侯当恐怖小说说给我听的。我想,鱼类对猫的敬怕应该和老鼠是同一等级的。不过,老鼠是有够难看的,海面上漂浮的死老鼠我见过,又臭又难看,怎么也比不过我们美丽的鱼类。
“老大,下面有条子。”
房间里外忽然冲进来几个黑衣男子。靠!他们手上的东西看上去好威风啊!比刚刚刀疤男拿的那个大上好几倍,颜色有是黑黑,看上去有点重。
“呵,这里条子的反应还真是有够慢的!我们走。”
李尔不慌不忙穿好外套,一手竖抱起我。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再不小心摔下去。
恩,说实话,我更喜欢刚刚刀疤男扛我在他肩头的抱法,那多威风啊。想到这里,我哀怨的望了一眼紧跟在李尔身边的刀疤男,可惜他像只忙碌的苍蝇,正前后左右不停的张望,根本没注意到我的眼神。
李尔带着我穿过走廊,爬上楼梯,到了饭店的顶楼阳台。那里,正停着好几架转着螺旋桨的直升飞机。
虽然螺旋桨旋转的声音吵得我头疼,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直升飞机哎!直升飞机真的好象……蜻蜓哦!
我的青绿色的长发被气旋搅的四处乱散,扯得头皮生疼。李尔看我一脸的愁眉苦脸,用他的大衣把我整个裹在里面。
这家伙果然好高好壮,我依偎在他身上就和小麻雀差不多了。
兴奋!兴奋!他竟然带着我坐上了飞机哎!我要飞了!我要飞了哎!
海龟爷爷!我不但是第一条走上岸的鱼,更是第一条没被冰冻或装在水箱里的坐飞机的鱼哎!
我太伟大了!等我回到海底!一定要向海龟爷爷好好吹嘘一番我做飞机的感受!
起飞了~起飞了~飞了……= =|||
厄……怎么头好晕……从李尔的大衣里露出脑袋往窗外一看:好高啊……然后再往下一看:好晕……
恩……突然感觉……胃里的东西好象要跑出来了……
不能浪费食物!我忍!
拼命忍住涌上喉咙的呕吐感,我把头缩回李尔的大衣里。
“感觉不舒服?忍一下就好。我们现在去机场,我带你会香港好不好?我要回去出去处理一些事情,顺便带你去见我的父亲……”
李尔,拜托你不要在我头顶念了,我的头已经好昏好痛了。
“菜菜……”刀疤男担心的叫了我一声,我把头露出一点点,正好瞧见李尔瞪了刀疤男一眼。
“你叫他什么?”
李尔的声音好严肃哦!刀疤男好可怜!
“……哥……”刀疤男马上补上一个哥字:“菜菜哥。”
“做什么?”
李尔看着刀疤男递了一个袋子过来,没声好气的问他。
“菜菜哥好像不舒服,他可能晕机会……”
还没等刀疤男把“吐”字说出来,我已经很不负他期望的吐了李尔一身。
啊……还看的见海龟爷爷为我做的海带色拉的残余哎……
眼睛一花,我光荣的睡着了,不,是昏了过去。
第八章
鱼想要飞翔,绝对是一个错误的想法。以前,我好羡慕能在海面上腾空的海豚和鲸鱼,即使是片刻,却也算是拥有飞跃的体会。
现在,我要以受害鱼的身份告诫每一种鱼类或其它的海洋生物,飞……一点也不好玩~!!!!!!!!!!!!!!!!!!!!!!!!!!!!!!!
非但不好玩!而且还很痛苦!
本以为从直升飞机上下来,苦难算是停止了……哼哼哼哼……没料到,还有一架更大的飞机,还有一段更长的旅程等着我去受难啊!
飞啊飞,晕晕忽忽。吐啊吐,吐着吐着也就习惯了。
我吐着习惯了,旁边看着干着急的人可没习惯。他们一个一个惨绿着脸,那脸色,简直可以媲美我的头发的颜色了。
吐着吐着,我也担忧起来:该不会把海龟爷爷的“生腿丸”也给吐出来了吧?不过想想也过了消化的时间,应该早就吸收掉了吧。
下飞机的时候,我是被李尔背下去的。趴在他宽宽的大背上,温暖又舒适,只可惜有些臭气。(还不是被你吐的!)
好不容易出了机场大厅,又被塞上一辆乌黑的汽车。车内空间很大,我可以放平躺在坐椅上。李尔坐在我旁边,呵呵,在飞机上十多个小时都没休息一下,他也开始打瞌睡了。
感觉车子行驶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停在了一处靠海的别墅前。
刀疤脸帮我打开车门,哇!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椭圆型的大型游泳池!
一路旅途劳顿,我看到水,兴奋不已,甩开刀疤脸的手,跑过去就“砰”的跳入游泳池中。
“啊!菜菜哥!”
“菜菜哥!”
顿时,游泳池畔“菜菜哥”声此起彼伏。
好不容易在水中稍微舒展了身体的我,马上就被一群小弟们给捞了上来。
李尔脸上铁青,一声不发抓起旁边递过来的大毛巾就劈头盖脸的胡乱给我擦起来。
痛!痛!痛啊!我的头皮被他擦的好痛啊!
我眼泪汪汪的注视李尔,真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啊……”李尔叹气“想游泳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他用大毛巾包裹住我,然后提着还有些滴水的我进入了房子。
房子里的东西都很漂亮,也都是亮闪闪的。比较可怕的是,房间里好冷,明明外面是艳阳高照,里面却是冰冰冷的透得我心凉。未干的身体噌的一下打了个冷颤。
“啊……阿嚏……”
“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
李尔嘀咕着,把我抱到沙发上坐下,用手测我额头的温度。
“儿子,回来啦!”
楼梯上走下一个老伯,长相气质都和李尔十分相象。李尔见了他,也是十分的尊敬,起身喊了声“爸”。
“哎哟,竟然带回来个孩子!这是谁啊?难道是你的私生女?”老伯上下大量了我一番,然后拍拍李尔的肩膀:“外面沾化粘草我是不管,红头发绿眼睛还是黑皮肤大胸部的玩玩都可以,但是我可不想一外国小孩叫我爷爷!到时候卷着舌头跟我讲“格兰特法涉”、“哦妈高得”什么的我可受不了。不过既然已经生出来了,也没办法了,来,乖孙女,叫我声爷爷”。
老伯摸摸我的头,笑眯眯的盯着我瞧。
“爸!你弄错了!他是男孩!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已经认了他做义弟,他以后是你的干儿子!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孩子?我才27岁。”
“哦?原来是男生啊!儿子,老爸很开通的!既然生下了,我们李家是绝对承认这个香火的!乖孙,叫爷爷!”
老爷子掐指一算,27…13=14。恩!乖孙看上去也就13、14岁,
而14岁那年李尔这小子已经破处了!有这么大的孩子也不希奇。
“记得你十多岁去过泰国和大马,是不是和那里的跳钢管的洋妞生的?”
狡猾的一笑后,老爷子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催促我叫他爷爷。
我以为他的名字是爷爷,所以也很乖很识相的张口叫了声“爷爷”。
“爸!!!”
李尔一脸受不了的叫了起来。可惜老爷子瞧都没再瞧他一眼,反倒对我比较有兴趣,看他上下其手,摸摸我的手,掐掐我的脸,似乎玩的不亦乐乎。
“身上的湿衣服要换下来才好,阿娟呐,带孙少爷去换身衣服。”
“是,老爷。”
一个中年妇女拉起我的手,很是亲热的带我走上楼梯。眼前一张张都是陌生的脸,我却不认生,乖乖的跟着娟姨。
楼下,李尔正对着老爷子解释着什么,叽里哇啦,十分热闹。
第九章
在李尔家安置了下来 ,他们开始着手忙于我的教育事业。教育的第一步就是要学会人类的语言。
人类的语言不难学,再说我在房间里除了吃喝拉撒也没别的事可干,自然是有多多的时间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当我把手中的汉语大词典从头到尾,从扉页到末页一页不漏的一字一字看完后,我的汉语理解能力竟然超过了一天到晚只会说:“类好哇,炖母鸡”的众多帮派兄弟。
光看不说只能是哑巴,李尔给我请了第一位老师,据说是发音标准得不得了的北方一大学的退休教师。导致的后果是我练就了一口京片子,口音是重得不得了。
我第一在饭桌上叫:“老爷子,吃饭儿了”的时候,老爷子差点就没从楼梯上滚下来。
当李尔带我去海洋公园回来,我向老爷子汇报:“那疙瘩忒是好玩,有意思儿!”老爷子和李尔竟然笑的眼泪都快飑出来了。有那么好笑吗?真是的!
后来,那教我语言的老头被光荣的辞退,总算给我找了位音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普通话老师。
奇怪的是,没了京片子却多了口黄梅腔。
特别是唱天仙配,一开口,就能把老爷子的骨头都酥散了。
自然,那老师也没能留久。到不是因为口音问题,发音也学的差不多了,其它需要的知识,李尔决定送我去学校系统的好好学。
也托语言的福,我终于